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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说有警察要过来,她真的以为是有什么黑社会跑到学校来了。
“张姐,您别紧张,真的只是问几个问题。”林立夏走到她面前,温和地一笑,完美地给身后的‘流里流气小青年’和‘疑似黑社会老大’展示了什么叫做长得好看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张姐是一个传统的人,也是个喜欢靠长相评判一个人的人,于是见了眼前这个年轻人那张俊美的面庞和人畜无害的微笑,心里头那些紧张和戒备一下子便放下了,说道:“好,你问吧。”
“好,张姐可不可以和我们说一下,发现死者时的情况呢?”
此时那扇厕所的门已经关上,杨小怡的尸体也被暂时放在里面,张姐现在看不到那尸体。不过初初见到那尸体的恐惧感还在,于是张姐皱着眉头说道:“其实啊,我是从周二那天就察觉出不对劲了。”
林立夏知道她说的是杨小怡真正死去的那天,不过也没有说破,而是疑惑地问了一句:“周二发生了什么?”
“照着学校的规矩,俺们这些打扫厕所的是要上午,下午各打扫一次的。周二上午俺去打扫的时候门还是打得开的,可是下午再去的时候门却打不开了,俺叫里面里面也不应。恰巧周二那天晚上俺又有事,这最后一个位置平日里也没啥人用,因此只当是门出了问题,打算第二日再来解决。”
“第二日上午俺来解决这个门的时候,往下瞥了一眼,却发觉门内不知为何渗出了水,俺猜想可能是马桶水箱漏水了,便开了门。谁能想到!一开门便看到,看到那个杨老师头朝着里面倒在那里!唉呀,真的太吓人了。”张姐说到此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还不住地用手掌拍着胸口。
作者有话要说:
没藏,没评论,我好桑心
不知为啥满脑子都是感情戏,再不就是主角之间的傻吊互动,不行不行,我是个写正儿八经文章的
胶带那段是我瞎写的hhhhh
第21章第二十一章
张姐的描述倒是和林立夏想象中的没什么差别。
“张姐,你说的门打不开指的是有人刻意将门弄成了打不开的状态,还是说门仅仅是从里面关上了,从外面打不开?”林立夏问道。
“是从里面关上了。”张姐不假思索地回答。
林立夏记得没错的话,杨小怡死去的那个厕位的墙壁上是没有窗户的,而这里的厕所又刚好是最普通的那种公共厕所,下面留着一条窄窄的缝,门的高度大约是两米。
林立夏回过头,看了秦空青一眼,秦空青说了一句:“又是密室杀人?”
“是的。”林立夏点了点头,毕竟杨小怡不可能以那样的方式自杀。
“密室杀人?是电视上那种吗?”尹成熙问道。
“差不多吧,不过这个还不能算是密室,”霍戈说道,他指了指那个厕位,“你可以看到,厕所的门和天花板只见是有一定距离的,也就是说那个凶手完全可以在杀了人,关门之后再从这上面爬出来。”
“可这门得有两米多高了吧,”秦空青瞄了一眼厕位的门,对霍戈说道,“咱俩倒是可以从上头出来,那凶手呢?难道说凶手的个头也很高大?又或者说凶手可以从外面将门反锁?”
这后一句话差不多是在说凶手就是学校里的人了,并且是那种可以掌控者厕所钥匙的人。张姐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盯着秦空青说道:“警察同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推测罢了,”秦空青嘴角一勾,“而且我也不是警察。”
“你不是警察?”张姐原本的态度还是挺恭敬的,只是一听说秦空青不是警察之后态度便稍稍一变,“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不过是个没事做的闲杂人等罢了。”
林立夏见两个人聊着聊着就把话题带偏了,便走到了厕位旁,对他们说道:“也并不一定要个子十分高大或是有钥匙的人才能出去,没准儿那个人是踩着马桶盖出去的呢?”
“不可能。”霍戈说道,“那个马桶盖上没有任何脚印。”
没有脚印,便说明那人并不是踩在马桶上出去的,难道真的像秦空青说的那样么?
“这里没有监控么?我是说,厕所外面的走廊上。”秦空青问道。
“没有,”张姐摇了摇头,“这所学校除了大门口便没有地方装监控了。”
这便有些麻烦了,毕竟每天进出学校的人那么多,也不可能通过大门口的监控来判断哪个人是嫌疑犯。
周二,中午,溺死,胶带,密室。林立夏在心中将这些信息记下,随后看向张姐:“张姐,请问杨老师带的班是哪一个?”
“503班,怎么?你们打算去找学生吗?”
“是的,打算了解一些情况。”
“这不成!”张姐摇了摇头,“杨老师的事儿学校还没打算让学生知道呢,只是告诉他们杨老师有事离职了,就连这厕位学校也是以正在维修为由叫学生别进去。”
“放心吧,张姐,我们会假装成杨老师的朋友,不会说不该说的话的。”林立夏走到张姐面前,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方才四人来的时候,学生们正在上课,等到他们找到了那个教室的时候,已经是下课时间了。不过上课时和下课时也没有多大区别,多不过是上课时老师还会说话,教室里也只有老师说话的声音,下课时老师走了,教室里便只剩下翻东西和碰撞的声音。
霍戈与尹成熙穿着警服,不方便这样去接触学生,因而留在了原地,负责处理尸体。林立夏则是随着秦空青去了学生教室。
小学已经是十六年前的事情了,林立夏早就忘记了自己小学时候是什么样子,因而当他走到那些教室旁边的时候,还会没由来的生出一些亲切感。那些木质的有些老旧的桌子,桌子上被学生用小刀或是铅笔刻画着东西,窗台上摆着总是没人浇水的花草,黑板上写着还没来得及擦掉的公式。明明来之前将小学的事情全部忘了个干干净净,来之后却又能想起来一些。
他的学生时代过得还是很不错的,他成绩好,长得不错,身边还有一个堪比保镖的哥儿们。从小过得顺顺利利的他自然没有想过那些残疾人是怎么生活的,因此,当他看见那些聋哑孩子在一片沉寂中好像牵线木偶一般地交流的时候,内心还是有一些触动的。
这就是他们的生活吗?
有的学生安安静静在座位上写字,有的则是出神地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在交流的人,张着嘴巴只能发出最简单的啊啊声,靠着双手比划,林立夏看不明白他在比划什么,只知道比完之后另一方笑了,却也是笑不出声音。还有貌似是起了争执的,扯着对方的领子打对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