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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并让人送老大夫回去。
老大夫医术被质疑,老大不高兴的拉着一张脸,坚决不拿管事给的诊,气呼呼的说:“若是没老夫配置的药膏,你的脚的三个月之内都甭想好。你们去村子上问问,莫说人了,就是哪家的牲口用了老夫的药膏保管不到两个月就能好全,一点病根不留!”
牲口?
赵小禾眼角微微抽搐,解释道:“我是突然想起来,我也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所以就不麻烦老人家了。”
老大夫吹胡子瞪眼,他认为赵小禾完全是瞎胡闹,根本不相信赵小禾能拿出像样的药膏,于是说:“什么药?你敢给老夫看看吗?”
赵小禾睁眼说瞎话:“药没在我手上,我还得叫人送过来。老人家,要不然先叫人送您回去吧,别耽搁您吃中饭了。”
老大夫摆摆手:“吃什么饭,不吃了,我就在这里等着,今日看不到你的药我就不走了。”
管事太监皱眉,一生气嗓音就带了点尖锐:“你这老儿”
赵小禾抬手阻止管事太监,对老大夫说:“那成吧,您随意,只是我这儿还有些家事要处理,我叫家仆带您到别的地方休息好吧?”
看到赵小禾态度还算好,老大夫心里的不满才少了一些,想着等见了这小子的“药”得好好的给他把把关,药是乱用的东西吗?一不小心可是要出事的,年轻人,瞎来。
赵小禾赶紧给杨和去了一封信,她记得家里的医药箱里还有好几管的跌打损伤膏药。
传送一次东西花的经验值是多了些,但她现在暂时没急用经验值的地方,再说都离开皇宫了,庄子上别的没有就土地多,经验值用了还可以再赚,现在还是传送几管跌打损伤膏药过来更划算国家科学院三十年前研制出来的特效药,功能强大见效快赵小禾穿越之前几乎家家户户都常备一两管。
这种进入千家万户的膏药可是经过时间和实践的双重检验,赵小禾就不信这时代同类型的药膏有比得过它的。
赵小禾简单了解了一下庄子上的情况,直到仆人来通知午宴已经备好才停下来。
赵小禾让仆人请老大夫,过了一会儿仆人一个人回来,满脸为难:“大夫不肯过来,说给他准备一碗面饼充饥就好。”赵小禾亲自去请,老大夫却固执非常,不肯到席上吃饭。赵小禾没办法,只能吩咐仆人按照他的要求准备一碗“面饼”。
所谓面饼,其实就是汤面,是大齐对面条以及饼等各类面食的统称。
赵小禾也是后来才知道这玩意有多难吃,她现在震惊的是庄子上特意为她这个新主人准备的宴席。平心而论,满桌子都是鸡鸭鱼做的荤菜,还准备了酒水,应该是用心了的……但为什么都是炖菜?而且还是清汤!配菜呢?大料呢?哦,大料可能出锅的时候挑出来了。但是只有菜,没饭的吗?是的,她看到摆在面前的大烧饼了,这玩意儿不会就是主食吧?
赵小禾盯着这一桌子的菜怀疑厨师水平的时候,大灰狼们已经蠢蠢欲动的把爪子伸到了桌子上。
赵小禾淡定的说:“坐下!”
“呜呜……”
赵小禾没搭理这些怂货,纳闷的夹了一块肉试探着放入口中,那股浓郁的腥臊味儿直冲味蕾,她立刻脸色发绿的吐出来。
“我的天!”赵小禾呸呸呸的吐了半天,“这什么肉啊?”
管家:“猪肉吧?”
“我活这么大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猪肉。”赵小禾可以肯定这道炖猪肉绝对没放盐以外的任何佐料,鸡肉鸭肉鱼肉都是一样的情况,连最简单的烧饼也带着股咸涩苦味。
谁做的饭啊,这手艺绝了!黑暗料理没跑!
管家:“据我集的资料来看,大齐的烹饪只有煮炖烧烤几种,没有‘炒’,花椒大料都还是无人问津的野生植物,辣椒没有,酱料不常见,海盐除了咸还附赠苦和涩两种口味……总之一切都是落后的,您要尽快适应哦。”
赵小禾放下筷子,斗志激昂的说:“没条件就创造条件!你是怀疑我的能力还是怀疑我的金手指?”
管家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是您的能力。”
赵小禾:“……”这么耿直会没朋友的。
被肉味儿馋的口水直流的群狼花式搞出声响来吸引赵小禾的注意,赵小禾没搭理它们,勉强就着清水把烧饼啃了,指着一桌子几乎没动过的肉问它们:“想吃啊?”
群狼眼巴巴的看着她。
赵小禾一脸善良的指着自己问:“那还想不想吃我?”
头狼眼冒绿光:“嗷呜?”能吃?!
狼小弟们齐刷刷的盯着赵小禾,满脸期待:“嗷嗷嗷嗷~”
赵小禾呵呵,心平气和的说:“坐下~坐下~坐下~再坐下~”
噗通噗通噗通再噗通。
狼们:“呜……嘤。”qaq
可恶的两脚秃毛怪。
赵小禾叫管事太监把桌子上的炖肉给下面的人分了,管事太监忐忑不安的问:“庄主,可是这些不和口味?”
“不饿。”赵小禾轻描淡写的揭过,“给我找根拐杖,我想到田里看一看。”
管事太监试探着问:“小人叫人抬着您?”
“也行。”赵小禾没矫情,她的脚伤的确不方便行走,玉米播种期就在当下,给她的准备时间并不充裕,能抓紧就抓紧。
于是管事太监叫来两个身强体壮的汉子抬滑竿,赵小禾坐在上面,管事太监带路,群狼环绕,浩浩荡荡的往田间去了。
第20章神农的祝福
骄阳似火,热气蒸腾。
从远处看田里是一大片黄绿相间的庄稼,近处看却发现这些庄稼长得稀稀落落,没打采的,反倒是田间的野草居然还要茂盛些。
不少佃户顶着烈日在田间给庄稼除草捉虫,赵小禾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赵小禾叫人把自己放下,拄着根棍子在地头走了两圈,弯腰捡起一块干透了的土块,轻轻一捏就碎成了粉末。
田里种的不是小麦,全都是谷子。
夏天正是孕育果实的季节,可因为连月以来的干旱,本来就长得稀稀落落的谷子,谷穗更是小而干瘪。
毫无疑问,今年秋天粮食一定会减产的。
然而现在摆在赵小禾面前的问题是,谷子还有两三个月才能获,她不能毁了地里的庄稼让人去种玉米。
“这可怎么办?”赵小禾低声自语。
一个声音在旁边问道:“庄主是在为地里的庄稼发愁吗?”
赵小禾抬起头,老大夫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站着,虽然奇怪对方怎么也跟到这里来的,她还是回了一句:“是啊,今年的粮食只怕要减产了,百姓的日子不好过啊。”
听她说完这句话,老大夫的态度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