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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爹的模样。”
赵小禾呆呆的问:“你多大了?”
黄玉不明白赵小禾为什么这种表情,迷惑的回答:“今年正好二十二岁,赵郎君你怎么会有我爹的画像?莫非你……”
赵小禾还在心里估计大师傅和黄玉的年龄差,从前她老当大师傅应该是不超过三十岁的,可黄玉信誓旦旦的说大师傅是他爹,大师傅总不可能七八岁就结婚生子了吧?那也太太夸张了,七八岁小唧唧都没发育!所以大师傅的年龄比看上去更大?
“莫非你,”黄玉满脸惊骇的压低声音,把后半句话说了出来,“莫非你也见过我爹的鬼魂?”
什么鬼?
赵小禾瞪他:“呸,大师傅活得好好的,你别咒他!”
黄玉听了惊骇道:“不可能,我爹十年前就过世了。”
“等等。”赵小禾皱眉,“你刚刚说和你哥分离多年,‘多年’是多少年?”
黄玉低下头,低落道:“十年了吧,唉……哎哟!”黄玉挨了一下,捂着脑袋委屈不解的看着赵小禾,“你、你怎么打人人?”
童安凑过来看了眼画像,恨铁不成钢道:“你笨不笨啊,这肯定是你大哥,你们兄弟分开了十年你大哥早就不是原来的样子,变老才正常。”
黄玉恍然大悟,终于反应过来,惊喜道:“赵郎君你真的认识我大哥?”
“何止认识啊!”赵小禾眼神复杂的看着黄玉,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大师傅原先是我庄子上的厨子,都是自家人,可大师傅从没提起过你。”
黄玉眼睛红了:“大哥一定以为我已经死在了外面。”他擦了擦眼睛,“不说了,赵郎君,你能不能给我大哥带封信,我写了很多封信送回去都石沉大海,大哥应该是没到。”他顿了下,突然猛摇头,“不不不,还是不说了,赵郎君你别说见过我,别让我大哥知道我一直都活着……”他声音忽然哽咽了,背过身去。
赵小禾心里不是滋味,命运弄人,团聚的希望到来的同时就因为即将来临的死亡而破灭,她能把黄玉一直活着的消息带给大师傅的同时,又残忍的告诉他黄玉已经被军法处置,斩首示众了吗?
当然不能!
既然是大师傅的亲弟弟,那就不能坐视不理,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
只是有什么办法能救他?
军师听不到谈话的声音,走进来问:“说完了?说完了就走吧,不能呆太久。”
“黄玉。”赵小禾隔着牢门抓住黄玉的胳膊,强行把他拉过来,低声道,“我会想办法救你!”
“谁在里面?”远处传来了询问的声音。
“怎么是这个浑人。”军师把帐门掀开,看到外面找士兵问话的人时忍不住头疼起来,连声催促赵小禾,“赵郎君,该走了,快些。”
黄玉脸上露出极为矛盾挣扎的神情,眼看赵小禾要离开,黄玉反手抓住她的衣服,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急声说道:“赵郎君你别乱来!”
他怕赵小禾做出劫法场之类的大事。
“我肯定不乱来。”黄玉脸上的表情透露出来的意思太明显,赵小禾一看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无语道,“我是那么无法无天的人吗?”
不管黄玉认为她会搞出什么“违法犯罪”事情来那都是不可能的。
“安心,我会用正当手段救你出来。”赵小禾拍了拍他的手臂以示安慰。
黄玉满脸不信。
信不信都没用,赵小禾肯定不会对他置之不理。
两人径自离开,没有理会往这边走来的黄副将,黄副将狐疑的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进去见到黄玉童安二人都好好的关在牢笼里,便没再当回事。
军师和赵小禾一路无言,各自想着事情。
快到营门外,赵小禾突然问军师:“军营中是否有戴罪立功一说?”
军师顿住,赵小禾戴罪立功四个字一出他就马上领会到对方的意思,回答:“有些罪是没有戴罪立功的机会的。”接着军师话锋一转,“不过,带兵私出军营按军规当斩,可孟校尉他们的目的是为了与黑狼王同归于尽,并非叛逃,若能立下同等的功劳,自然可以功过相抵。”
军师转过身定定的望着赵小禾:“赵郎君有办法?”
赵小禾:“让他们立功的办法?”
军师略带期待的点点头。
赵小禾对军师的期待莫名其妙:“当然没有,我还指望军师能想到好主意呢。”
军师:“……”
军师也觉得自己傻了,有那么一瞬间竟然真的以为赵小禾无所不能。
他送赵小禾出了营门,立刻急匆匆的回去找元帅。
大福等的正无聊,不知打哪儿捉了一只兔子逗着玩儿,兔子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任由大福玩弄,丝毫不敢反抗,看起来可怜极了。
赵小禾瞅了一眼,随口道:“好肥的兔子,今晚炖兔肉吃呗。”
大福一熊掌把兔子捞怀里,扭过头警惕的盯着自家主人。
管家熊呼呼的配音:“兔兔辣么可爱你怎么可以吃兔兔~!”
赵小禾被恶心的一身鸡皮疙瘩:“你赶紧闭嘴!”只是一看到大熊防狼的眼神就郁闷极了,非常想骂熊,心说你一只荤素不忌偏肉食的猛兽凭啥这么看不起人?吃兔肉怎么啦?就吃了怎么滴!回去就捏十个八个面兔子吃给你信不信!
赵小禾满心郁闷的爬到大福背上,拍了拍它:“打道回府了!”
大福盯着胖兔子纠结一下,最后把兔兔叼嘴里,四爪着地用力的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往回走。
管家问她:“您真没想法呀?”
赵小禾:“你看它护食的,我还能有什么想法?”
管家:“我不是说大福的兔兔,我是问您‘戴罪立功’的事儿,您都想到这个主意了还能没办法救大师傅他弟?不信!”
赵小禾:“就你聪明是不是?”
管家好奇的追问:“是什么?军师问您怎么不说?”
“我有办法能不说吗?”赵小禾被问的不耐烦,“取黑狼王的项上人头算不算大功一件?说出来能做到吗?谁知道黑狼王人在哪儿呀!”
管家不吭声了。
赵小禾捂脸,深深地叹了口气,带着丝内疚:“我语气太急了。”
管家受宠若惊:“您这是在对我道歉吗?”
赵小禾:“嗯。”
管家贱贱的说:“那么怎么不说对不起呢?”
赵小禾平静的问:“你想好了真的要听?”
管家一个机灵,连忙道:“不听不听不听,不听了!我已经感受到了您真挚的、诚恳的、发自内心的歉意,我接受并原谅您对我的粗暴态度。”
赵小禾白它:“债多不愁是不是?贫吧你,有你哭的一天。”不得不说,经过管家这么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