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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除了点头,脑子完全混乱一片。
贾赦:“…………”
等过了大半时辰,又站在外边吹了吹冷风,崔宇才克制住心里噼里啪啦想着鞭炮吹着唢呐的心思,寻了忠义亲王。
忠义亲王整个人懒懒散散坐着,说话慢慢悠悠的,但是说的内容却是令人胆战心惊:“霍珏那脾气,怎么可能受人威胁,在那些茜香刺客威胁要炸前,就直接找了个杀猪的出身一刀剁了人子孙跟。把大腿肉屁股肉分离的……”
忠义亲王啧啧了两声:“那国王倒是个汉子,忍者没说,但他看中的二皇子是个怂瓜。被密探抓着后,一刀下去就怂了。说来,也是我们这文化荼毒了国王啊!对方十分重视子嗣,传宗接代,呵呵呵。”
崔宇沉默的听着。
“临死前倒是依旧心心念念什么神器,还有什么寻到了龙脉,炸毁了就完蛋。”
崔宇眉头拧了拧。实际上,他就是为最后一句话来的。这种事不管他信不信,反正老百姓都是信的。
所以消息绝对不能散出去,要尽快将民间隐藏的这批乱、党一举擒拿。
第115章贾赦旺夫运
对于一生只不过从一个院子的闺阁小姐到另外一个院子的当家主母人来说,有些人是无法体会到山河破碎风飘絮,他们能够体会到的忽然有一天一群穷凶极恶的匪徒冲进了他们的家,杀伤抢劫,而后他们被告知金尊玉贵,呼奴使婢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他们成了下贱的亡国奴。
这骤然从云端跌落到了尘埃里,骤然失去了一切,甚至亲人死在他们面前,焉能不恨不怨?
这些便是第一代的复国者。趁着天下大乱刚平息,大周建立秩序未定,各种手段的发展钱财。
而后蛰伏,发展人手买的拐的捡的自己生的,挑选英培养。
“祖母从血缘上论其实是我姑姑,她出宫的时候带出了尚在襁褓中的父亲。可惜父亲资质平庸,又懦弱,她便挑选了自觉最聪慧的女子,从而得了我。”余先生不急不缓道来:“我的确挺聪明的。”
说到最后,余先生擦擦嘴角流出的血迹,面露困惑的看眼崔宇:“你为什么又要以身犯险呢?你为官,这叫身先士卒,可你是皇帝,实在不行,把那个大理寺宋八慈派出来也成。”
“父皇给我算了命,说我有贵人相助,能找到那传说中的龙脉,拿到那传说中的神器。”崔宇叹口气:“再者,我离开皇宫了,他也好寻宝。他打算组织一场皇宫大型地道清理活动。”
至于用的名号却是万分坑儿子的为了选秀女,打扫皇宫各院。
余先生又觉得喉咙弥漫着股血腥味了。
“你……算我白忧愁了,我要继续睡觉清醒清醒。”
“打扰先生了。”崔宇神色带着分恭敬,颔首示意了一下,才走出房间。他知道余先生是强撑着身体来告诉他那些前尘旧事的。
光这份心,便值得尊重。
辞别之后,崔宇按着集的信息,有条不紊的带着人追查蛛丝马迹。
而贾赦也知晓崔宇有要事要办,所以倒也大方,每天给个鼓励的吻,充当行动上的支持。至于牵涉其中,贾赦倒是没想过。因为以他现在的能耐,还真玩转不了这些错综复杂了几代人的恩怨情仇。
贾赦没啥好干的,除了陪余先生养病,便是安排人沿路去赎回东西了。这熊孩子自打有了后娘,这贴身衣物料子基本都是贡品。不赎回来,没准反倒是祸害那些买的老百姓。万一某个不识货的用了,那便是僭越,重者能被杀头的。
当然,也少不了去被“借”的衣服人家,送个礼。那个留宿的更要感谢一番了。
“赦叔,我哪有那么不懂事,专挑大户人家下手的。东一件衣服,西一件裤子。”
“你还有理了,看看那衣服,补丁没两个,说明还算新衣服的,懂不?”贾赦对老百姓的衣服使用程度如今倒是有些了解了。
没准这还算出客衣招待客人的时候,或者进城,专门翻出来穿一次。
“就当花几个铜板买个心安。你叔我为了你,可撒出去不少钱的。”贾赦说完,也不愿在此时上纠结了,边剥桔子边问:“今天感觉怎么样了?脚还没好,就敢打架,你当自己牛蹄子呢?”
“那不是人找抽吗?猥、琐的看着我。霍叔祖父说了,在一个看起来陌生的地方,就得先用武力威胁,”贾珍斜靠在软塌上,张嘴迎了贾赦塞过来的橘瓣,当即眉头皱成了一团:“酸!”
“小地方又没什么好东西,将就一点。回去给你吃好吃的。”贾赦抬手尝了一个,当即脸扭了一下,咽下去后,忙不迭拿茶盏灌了一口,冲冲味道。
待嘴巴里的酸涩味道消散了,贾赦一抬眼,便间贾珍面上忽然间带着分疑惑,旋即问道:“怎么了?”
“叔,我忽然想起来了,那嘴、贱说完,还有个穷酸书生提醒了我一下。你说奇怪了,小地方的秀才不是很受待见吗?尤其是那种年轻的。我在牢里遇到的那个,据说是要赶这一届的恩科的,但被打折腿的。”
“打折腿?”贾赦面色凝重了一分:“这怎么可能?秀才也是功名在身的人。若是私仇,被打折了腿,那算重案了,县令得差个水落石出,否则传出去了,这县令文教考核要下等的。”
“是吗?”贾珍接过茶盏,喝了一口:“看起来那点头哈腰县令有问题啊!叔,别削苹果了,今都吃两了。”
“那给你敲坚果?”贾赦边拿坚果,边道:“什么点头哈腰啊,你现在都是千总了,在外说话也客气点。人家姓哈。”
“叫哈娃仔,哈哈哈哈。”
贾赦闻言,正经没一息,也跟着乐了一下:“他爹娘这名字取的,新清脱俗的一下子就记住了。不过看他也挺拿捏分寸的啊,我去问问崔大爷去。他同意了,咱去看看那书生。好歹也提醒过你呢。”
“我已经说了,日后进京有困难找我贾珍,但他不理我啊!那又何必贴上去。”贾珍抖抖被包裹绷带的腿,拿起小锤子敲已经摆好的坚果。
除了余先生,就他们叔侄两最闲了。
“遇见不平拔刀相助一下,也好过在这里啃完猪蹄吃橘子削苹果的,无聊,对不对?”
“也是!”
“多敲点核桃,崔恩正爱吃这个,我带过去贿、赂他一下。”
“叔,您跟他?”贾珍实在憋不住了,靠近,悄声问了一句。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呗。不过别往外抖,知道吗?”贾赦面色肃穆了几分:“崔恩正呢,打小民间长大,自有一套行事规矩。你可别当自己国舅爷,抖起来。”
“叔,我哪敢啊!可是……”左右看了眼,这辈子不缺权势罩着的贾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