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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下一代漂亮能保证,不会丑;贾家没有婆婆,太婆婆中风已久,一嫁进便是当家主母,还有诰命(以贾家现在的势力,在京城不会有人没眼色欺负人的,不用向人弯腰行礼),能够让其在娘家是娇女,夫家也是贵妇;贾家可以承诺三十无子之前,不会有任何催生;哪怕只得一个女孩,也不会催(贾家出嫁的四姑奶奶只有一女,很懂女子为难处的);贾家现如今官声不错,也是老百姓心中的行善之家;家族优势尚可,琏儿自己也是个能人,能文能武,科举已经榜上有名,有志气有上进心,仕途也有小保障的(跟太子关系也不错哒)。
瞧着衍圣公眸光定定的盯着纸上的内容,贾赦垂首喝杯茶,清清嗓子道:“还恕我无礼了,先前还是无意之中听闻了衍圣公您最关心的一件事。此事,您虽然可以再考问琏儿,但是我也能够回答一二。这世上能用钱和权解决的事情,都不用有任何的争吵。虽然女子生产是一脚跨进了棺材,但是孕期做好防护工作,可以减少十之八、九的危险。说个现成的例子,像余先生,我家既然尊他为先生,他一日日的医药成百上千,我贾家也愿意花,去维持先生的性命,甚至还派人远航,去寻求番邦的名医;我家太太也是中风在床七八年了,只要尚存一口气,我们便是砸锅卖铁也会去医治。”
说完,贾赦一脸真诚的看向衍圣公,忽视了自己先前快马加鞭派人送信回京,让霍后娘留自己亲娘一口气的事。
“至于您担心的另外一件事,之前蓉儿也快人快语提及过了。”贾赦面色郑重一分:“虽说纵观历史,除了您孔家,不对,虽然我不太爱考古吧,但还是临阵磨枪过一阵阵的,孔家也经历过一点挫折,是吧?内孔外孔,南宗北宗。”
内孔外孔指的是五代残唐,战乱年代,孔家一个洒扫护,得主家恩赐姓孔的孔末灭主,将孔家第四十二代长孙一门诛杀,取而代之,主持孔祭,以嫡系居之。幸亏还幸存一个孩子孔仁玉,长大后报仇,夺回家业。而其他的旁支呢,当时屁都不敢放,等孔仁玉出面了,才吭声。
所以跟平常大户人家也没啥区别嘛!孔圣人光辉减弱一层。
至于南宗北宗便是北宋后期的事情了。金兵南侵,战火荼毒,北宋成南宋,当时山东还有义军。义军抗金的时候,也问候过阙里的孔府。当时的衍圣公就打包带着家眷打着“赴扬州陪效祀”的名义南下迁居衢州了,此后便成为南宗。当时留下在曲阜的孔家弟弟,叫啥忘记了,被伪齐政权封了衍圣公;然后金人也从孔家子弟中找了个吉祥物封了一个衍圣公。
政权割据的年代,三衍圣公呢!
不查不知道,这一询查历史,孔圣人的光辉又刷刷减弱了一分,跟普通人家也没啥两样嘛。
贾赦一想,又挺挺胸膛。说句不要脸的,下一任衍圣公爵位封谁,他男人也能做一半主的。
“所以呢,做人还是先活在当下。没有永永远远的常胜家族。”贾赦眯着眼,感叹道:“您也好好想想我说的对不对。没事想那么远干啥呢?我贾赦也话撩这了,我虽然是当今拥趸,支持改、革,但什么时候招过人厌了?”
“你说了那么多,就问你一句,”瞧着贾赦惬意无比,稳操胜券的模样,衍圣公眉头一拧,也不扯其他废话,只问重点:“你知道他们因何互相有好感吗?”
“知道,蓉儿都说了喂猫!他还被塞了一把小鱼干和一根逗猫棒自己玩,哈哈哈。”贾赦对此倒是挺不介意的,还觉得缘分:“而且琏儿也跟我说过悄悄话啦。在此之前,还因为书院山长生辰宴会时几个狂生在背后非议安乐公主组建女兵一事?令嫒说得那些人面色羞红掩面而跑?琏儿见此就有些欣赏了。他们观念还挺合的。”
“你对此组建女兵一事不反对,若是你未来儿媳妇支持,也想学安乐,不反对?”衍圣公缓缓吐出一口气,问道,目光难得无礼,直勾勾的看着贾赦,不错过人面上一丝一毫神色的变化。他因是老来女,也是充当男儿教养长大的。小时没什么,待长大后,这又有了个“本朝秦良玉”,闺女性子就有点像脱缰的野马了,不回来了。难得遇到个让他有点小女儿心性的男的,要不是身份有点问题,他都能招婿招回家了。
“学安乐公主,我反对啥啊?”只要不学安乐长公主,干啥都成。
贾赦不解:“脂粉堆里也能有巾帼英雄啊。他们有主意有理想有抱负,总不能拦着吧?相夫教子之类的,我贾家已经完全证明,放养着,孩子也挺出色的啊!迎来送往之类的,管家嬷嬷等也能办理妥帖。”
至于女子,他贾赦只是分类轻贱的。像安乐公主这种,只有跪地臣服的份,哪会觉得人要回归后院啊。
他贾赦对于儿媳妇,唯有一个要求,他不插手小夫妇任何事,只求在他合眼前能看到香火传承。
他上辈子唯一遗憾,临终前没看到大胖孙子呢。这辈子虽然侄孙子当孙子养着了,但还是想要个自家的苗苗。
历经过一辈子了,有些底线他真得放得很低了,只要在他入土前啊!
衍圣公手指摸索过贾赦先前递过来的利与弊信纸,手指敲了敲桌案,思索过一番:“我想跟贾琏谈谈。”
“好。”
“等等,你们那先生,也让他一起来。”
“为啥?”贾赦眼眸瞥了撇衍圣公,总感觉自己脑子里有点不正常的想法。
“训一个跟训两个,没区别。”
“啊?”
贾赦莫名其妙看眼忽然带着分凶残的衍圣公,忽然间脑海浮现出他爹挥舞军棍朝他走来的场景,当即吓得一颤,往外跑。来到厢房,无视那飘过的黑影,眼眸直勾勾的看着余幕僚,贾赦好奇:“先生,您不自己说,我就自己脑子想了。”
余幕僚黑脸:“贾恩侯!”
“先生……”贾蓉也好奇,给余幕僚捏肩。
“我当初求学,他就像我管琏儿蓉儿一样管着我,我当时恃才傲物,还爱剑走偏锋,钻个漏洞。”余幕僚撇口气:“他就揍了,我那时候难管,哪里像琏儿蓉儿,一打就老实了。我憋着一口气连考第一,就想给他点颜色看看。”
“先生,你还有那么叛逆的时候啊?”
在场其他人都惊了,唯有泰兴帝忧伤感叹起来:“也就我没有年轻过啊。”
第160章终于回京了
泰兴帝挺忧伤的,不过在看到被训成秋日带霜茄子的余幕僚,又觉得心里还是有些平衡了少壮不努力,老大徒悲伤啊!做人做事还应该像他这样正正经经,干啥都有左言右吏记载的好。这样完全没有黑历史,有的只是历史,让无数当代人,后代人背诵的历史。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