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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风雨前夕」#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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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虽然看起来很像小孩子)分别亲吻另一个女人的双乳及私处,被亲吻者即使因此产生愉悦仍得忍住不出声──就算我们怎幺看都像是在做害羞的事情,实际上有此想法的似乎只有躺在中间、动弹不得的我。

一小时来始终保持静谧的安妮以非常平稳的力道吸吮着。

只是她有个坏习惯,就是不太喜欢嚥下口水。

每过数分钟,多余的口水就会从乳晕和她柔软的嘴chún接缝处流出,而且还不準我去擦掉。

这段时间里她总共休息了三次。

当她只是含住或嗅着乳头时,就会把又温又滑的口水抹在乳晕四周。

我问了她两次为什幺要这幺做,第一次的答案是不告诉妳,第二次才肯说是因为她觉得这样子乳房看起来比较美味。

而躺在另一头的安莉,其表现和她所展现出来的小大人形象是完全相反。

每次吸的动作都又快又急,还不自觉地咬了我好多次,看她这幺努力的样子好像真有nǎi可以喝似的。

安莉开始吸nǎi后,先前那自信满满的态度就消失不见,不管做什幺动作都会先徵求我的同意。

而且她现在不称我为上校,而是和安妮一样叫我姊姊,语气还比安妮要懦弱不少。

不管怎幺想,拥有如此落差的安莉都太可爱了吧……双手犹如触角般缠住我的大腿、嘴巴则像个吸盘似的一贴到我最敏感的部位上就怎幺也不肯放开,从头到尾都不听话的希贝儿现在仍旧宛如章鱼般不断发出让我全身酥麻的啾啾声。

过去我们没有这幺直接的亲密互动,但是我想现况对希贝儿来说也不是真的在做那档事。

因为她是个天真单纯的小傻瓜──应该可以这幺解释吧。

可是希贝儿诡异的专注力,会让她一旦开始认真做起某件事就绝对要一口气把它完成。

当她注意力被「吸nǎi的安妮与安莉看起来好开心好满足」这件事吸引后,再加上我对nǎi水这点加以驳斥的部分,莫名其妙就让她认为「只要吸吸就可以看起来好开心好满足」。

一开始就停不下来──希贝儿这个小傻瓜是这样,未能被英格丽满足的我也是如此。

这种对女孩们而言别具意义的动作持续了一个小时之后,我的身体已经在高cháo过后逐渐降温,但仍维持在偷偷享受的心态。

安莉和安妮在最近十分钟内吸力明显减弱,也不时放慢抑或闭上眼睛,但是意识到自己快要睡着并立刻清醒的瞬间又会用力吸着。

我也跟着她们俩一下子放鬆、一下子紧绷。

希贝儿就不是这样了。

明明一小时前是刚睡醒的模样,现在却jīng神饱满到非常、非常、非常专注地吸着我的yīn蒂,真是一刻也闲不下来。

然而或许是我本来就对希贝儿没这种感觉所致,即使她和双胞胎姊妹一样带给我快感,要攀上最高点仍旧不是那幺容易。

因此我多半都是在享受时强时弱的快感,高cháo则仅仅一次而已(因为忍不住想像起英格丽)。

附带一提,高cháo时我忍不住叫了出来,还被安妮嫌好吵,安莉则是脸红红地直盯着我瞧。

当两个女孩开始频频打瞌睡,我用闲着的双手lún番抚摸她们的头跟背,并且很快就达成相应的结果。

用不上十分钟,安妮就静静地入睡,安莉则是再晚一会儿才喃喃几声姊姊、姊姊后闭上眼睛。

安莉果然很可爱呢。

她们俩睡着后,我的xiōng部总算是得以解放了。

就算乳头还硬挺挺的,其实早就没有最初那种舒适感。

右乳被安妮的唾液重覆抹上好几次,左乳也给安莉滴下的口水打湿了乳晕,空气中充满两个女孩的口水味,不知为何让人感到有那幺点yín秽。

本来我是打算乾脆也等希贝儿自己玩累,这个愚昧的想法在女孩们入睡的半个小时以后宣告破灭。

希贝儿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而我已经感觉到一阵阵niào意了。

我拍打好几下希贝儿的脑袋瓜,也轻声喊了她好几次,想当然这个专注的小傻瓜都没有理我。

直到我有点着急地告诉她我快niào出来了,她才终于停下动作、抬起头来皱起眉头看着我说:「可是希贝儿还没觉得很满足耶……」「不管妳满不满足我都一样快niào出来了。

」只要动作细心些,就可以在不打扰到两个女孩的情况下起身。

前提是双手缠住我、把头放到我湿得乱七八糟的私处上的希贝儿能够配合我。

「不行啦!这样子不公平!没有像小安妮满足到睡着的话,希贝儿就输掉了啦。

」到底是什幺时候变成比赛了呢。

希贝儿式的跳跃思考真是让人摸不着头绪。

「就算妳这幺说我还是想niào啊……」「咦──那就没办法了……」希贝儿一脸无奈地说道。

然而正打算起身的我,很快就知道她所谓的没办法了是怎幺一回事。

「请问妳这是在做什幺……?」我朝毫不害臊地用手指将我的小yīnchún往外推的希贝儿问。

在我问完的同时她已经将嘴巴整个包围住niào道口了。

「来吧!伊蒂的niàoniào!放马过来!」「……」这就是妳想到的折衷方法吗……不行,这样子我反而niào不出来了。

即使把希贝儿换成爱捣蛋的英格丽,我也没办法就这样躺在床上niào进她嘴里。

因为光是躺在床上这个姿势,就让我觉得很不适合niàoniào了。

该怎幺说呢,这样就像是niào床的感觉吧?总之不是蹲着或坐着的姿势,就觉得无论如何也要忍住niào意。

「说真的,我比较喜欢马桶……」「咦咦──希贝儿比不上冰冷又没血没泪的马桶吗?」「不,就算妳这幺说,我是要niàoniào啊……」「那就好啦!希贝儿已经準备好了,伊蒂尽量niào吧!」「所以说,比起床上我比较喜欢niào在马桶里。

」「可是、可是、可是希贝儿不想输给马桶!那个又白又冷的家伙都可以喝到伊蒂的niàoniào,好不甘心!」「正常来说人是不会去喝别人的niào液……」「希贝儿才不会喝别人的,只喝伊蒂的喔!」「我到底要怎幺讲妳才会明白呢……」希贝儿开始对着我的niào道口又吸又舔的,本来就苦恼着无法如愿见到我的马桶,现在又因为她不断作怪弄得更急了。

顾及可爱的安莉和安妮,我尽量压低了声音好不吵到她们。

但是我想就算我用吼的,希贝儿也不会乖乖听话。

我们僵持到我濒临溃堤之际,希贝儿仍在催促我快点niào出来。

在那之后又忍了一下子,却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了。

虽说本来就因为地点关係,身体对直接排niào产生抗拒,但是当niào意远远胜过忍耐限度时,抗拒感就会彻底消失了。

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是不管会不会niào床的时候了。

面对那一脸不晓得在期待什幺的希贝儿,我真不敢相信我会屈服在她的要求之下。

「……妳确定妳宁愿用喝的,也不放我去浴室吗?」就算已经说过好多次,为求保险起见我还是向希贝儿进行确认。

「确定!」希贝儿的回答则是和之前一样非常肯定。

「好、好吧,那我真的要niào了喔?」「快点来吧!伊蒂的niàoniào!」「唔……」双手轻轻抱住希贝儿的头,放鬆压抑住膀胱的力气,我在製造着吸力的希贝儿嘴里溅出一点niào液。

但还来不及确认希贝儿的脸色,忍耐至今的niào液就紧接着溃决而出。

一阵又一阵地,我的niào液带着我所不晓得的气味沖过希贝儿chún间、往她喉咙倾泻。

担心外漏的我更用力地压住希贝儿,她的双手仍牢牢捆住我的大腿。

听到希贝儿咕噜咕噜的吞嚥声,明明是在排niào的我却感到有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当下我仍无法釐清那究竟是什幺。

直到我niào完以后,才因为鬆了口气而全身鬆软。

这时缠住大腿的手也鬆开了,它们的主人,也就是才喝完niào的希贝儿正在舔舐我下体残留的niào液。

niào急警报一解除,niào在女孩子嘴里这件事就令我感到十分羞耻。

但是,如果换作niào在英格丽嘴里,而且她也愿意这幺做的话,说不定还有兴奋的感觉在里头呢。

啊啊,想着想着就好想试试看……要是英格丽也想对我这幺做的话,我应该也不会拒绝吧。

舔完并说声好好喝喔的希贝儿突然爬了上来,而且是直接坐在我的腹部上、趴着来到我面前。

「伊蒂──妳的niàoniào好好喝!」「……谢谢妳的讚美喔。

」「嘿嘿。

那──睡前的亲亲──」「咦……呜!」我已经以非常快的速度确认并理解希贝儿的那句话,也在极短时间内表示我的疑惑……显然我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因为希贝儿已经吻了双chún微启的我,带着浓浓的niàosāo味。

这下子我可知道希贝儿刚才喝下肚时的口味了。

「伊蒂不要皱着脸嘛。

还是伊蒂比较喜欢玩舌吻呢?」「等……」这次也是一样。

希贝儿的舌头和英格丽的舌头有点像。

它们都很活泼好动,也不会轻易放过目标。

可是英格丽非常懂得如何挑逗我,希贝儿就只是胡乱舔弄而已。

我没有对这样的希贝儿做出回应,因为我知道她不是抱着做爱或调情的心情这幺做。

希贝儿之所以这幺做,只是因为她是个惹人喜爱的小傻瓜罢了。

「伊蒂……希贝儿最、最、最喜欢妳了喔。

」一下子就对舌吻游戏腻掉的希贝儿近距离对我说,然后又亲了我的嘴。

「……真是的,很重呢。

」我轻柔地抚摸她的背时,她已经以超越常人的速度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比起安莉与安妮带有口水味的呼吸,希贝儿那混着niàosāo味的气息似乎更来得好闻。

……糟糕,我又兴奋了。

§希贝儿一旦睡着,就算把她从装甲车里丢出去滚了好几圈、擦了几处伤,她还是照样睡给妳看。

虽然平时可以发挥非常可怕的破坏力,睡着时却又怎幺也叫不醒,这就是希贝儿奇特之处。

其实刚回房时只要有想到这点,我和英格丽就不用在那边紧张兮兮了。

不过这只限希贝儿入睡时。

若是半睡半醒的状态,还是很可能被发现的。

听茱莉亚说这似乎和疾病无关,而是希贝儿的体质生来如此。

不管怎幺样,基于目前都没发生什幺大意外,我们也就不去在意她的体质。

反正让她睡饱,或是睡到想起来上厕所就好了。

既已确认希贝儿已经熟睡,且一个多小时前她才上过厕所,现在这段时间就是怎幺摔她都摔不醒的时候──左手伸进希贝儿的连身睡衣时,我这幺说服自己。

我当然知道这幺做是不对的。

身为希贝儿的长官,我很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幺。

就算平常希贝儿也会因为好奇或有趣偷摸我,因为不是别有含意我也不会予以追究。

她的行为从来不带着本人的性慾,这是我所观察到的。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在自慰的时候,用左手手指隔着内裤来回揉弄她的私处。

明明对我做过那种事,却没因此兴奋的希贝儿,内裤只有微湿而已。

这样的希贝儿加上已经闻不太到的niàosāo味……就成了我对她产生的性慾。

我当然知道这幺做是不对的。

而且我也不会做得太过份。

只要趁她熟睡时爱抚她纯洁的身体,我就能获得某种程度的满足。

可是若跨越那件内裤为我们划出的界线,我一定会因为无法再像这样欺瞒自己而深深自责的。

「希贝儿……」轻微的呼喊声消失在空调的声音中,没有被任何一位女孩听见。

我享受着把希贝儿的内裤弄得更湿的过程,身体也因此被满足。

可是当高cháo到来的时刻,却没有带来更多的快感。

我的手指停留在希贝儿那湿了一片的内裤上,指头紧压在隆起的小丘间。

而在另一边,则是兴味索然地鬆开适才夹住yīn蒂的手指。

大概是罪恶感使然。

我在心里向希贝儿道歉,然后收回爱抚过我们俩的手。

空气吹在沾湿的手指上格外地寒冷。

希贝儿的味道淡而无味,我的味道似乎浓烈了些。

§被某人给摇醒的时候,我觉得好像已经睡很饱了,当然也没有做梦。

虽然是被叫醒的但并没有任何不快。

映入模糊眼帘的是一脸惊惶失措的小大人安莉。

「姊姊,对不起!」注意到我醒过来后,安莉语气慌乱地说了。

「……嗯,怎幺啦?」视线很快地变得清晰,那张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脸庞也跟着变仔细。

「让姊姊变成这样,都是我们的错……!」「呃嗯,变成这样?」难不成是为吸nǎinǎi的事情道歉吗?我觉得那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啊……好啦是有点超过。

可是因为安莉和安妮很可爱的关係,不知不觉就认为这件事没什幺大不了的。

「是的。

这个,呃,就是说……」安莉神情紧张地望向一旁,那是安妮的位置。

我跟着她的目光动动脖子,只看到已经醒过来并吸着乳头的安妮。

她看起来似乎没什幺不一样呀?只不过喝得比之前有点急了些,nǎi水都从边边滴出来了。

嗯,nǎi水都……等等,nǎi水?我再次确认安妮嘴边溢出的是淡白色微稠的液体,以及她所吸的是我的xiōng部,脑袋就一片混乱。

安莉紧张地lún流看着安妮和我,搞得我也跟着紧张起来了啦。

不过我可是个成熟稳重的大人。

身为一个拥有判断力的成人,只要知道我不可能泌乳这件事,就能推敲出这只是一场荒诞的梦罢了。

「哈哈,小安莉妳真是爱作怪。

好啦,既然能把我变成这样,妳应该也能让我醒过来吧?」我对仍然面带担忧的安莉这幺说,顺便捏了她的脸颊一把。

连在梦里也这幺可爱,不多捏一捏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可是被我连捏了好几次的安莉并没有使出收拾掉梦境的魔法,而是对我投以担心的目光,并且缓缓说道:「姊姊……这是真的。

」只有这句话,没附带任何有力的补充,不知为何却很有说服力。

好吧,我有点被吓到了。

「妳别一脸正经地吓我喔。

」「不是吓您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幺,只要我们俩同时吸同一个人的xiōng部一段时间,那个人就会开始分泌乳汁……在短时间里。

」好吧,已经不是「有点」,我现在可是真的被吓到了。

「所、所以……姊姊现在是有nǎi水的……」安莉眼角泛着泪光这幺说,就像做了坏事的小孩等待挨骂的样子。

但是我想不管是谁,看到她这幺可爱的模样都不忍心惩罚她吧。

问题是,先不论她们是否真能让人泌乳,我左乳那颗没被人含住的乳头确实在滴nǎi……「安莉,妳说的是真的吗?」「是、是的……」「可是就我所知,妳们应该有碰过希贝儿的身体吧?她就没有分泌乳汁呢。

」之所以这幺肯定,是因为睡相差劲而滚到我脚边的希贝儿,不久前还压在我身上过。

「那是因为我们没有同时吸吮……姊……不对……上校,请您相信我!」「虽然不知道妳说的是否是真的,我这个样子一时间也找不到其它合理的解释……还有,叫我姊姊就好了。

」「是的……姊姊。

」看到安莉一脸认真的表情,虽然还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我还是先相信她吧。

「所以目前有所改变的部分,就只有我的xiōng部会产生乳汁这一点,这样子对吗?」「是的。

我们同时吸的时间越长,姊姊的泌乳期就会跟着增加。

只要我们没有继续这幺做,就会慢慢复原的。

」安莉已经可以不间断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看来她已经没那幺紧张了。

紧张的样子很可爱,认真时倒也挺不错的。

泌乳啊……也就是说,我和那些xiōng部一个比一个大的稀有女性一样啰?这样的话……「既然妳们能让人泌乳,那对于xiōng部……」「万分抱歉,姊姊!我和安妮实在没办法让您的xiōng部变大……」「我想也是……」连一点点的期望都不给我,真叫人沮丧啊。

「不、不过,我们可以让姊姊的乳头变得更敏感!」彷彿要为无法帮我把xiōng部变大这点做补偿似的,安莉突然很有jīng神地这幺说。

「只要换个方法,就能够让姊姊乳房及乳头的敏感度大增,连泌乳都会很舒服的!」双手握拳、信誓旦旦地说完之后,安莉看到我愣住的表情,她也慢慢地脸红了。

「那个,人家的意思是,如果姊姊想要的话,我们可以帮您变成乳房敏感的体质……」说话声越来越小,头也越垂越低。

等到安莉说完话,她的头已经垂到看不见表情了。

好可爱……「呜?姊姊您说什幺?」安莉稍微抬起头问道。

「我有说什幺吗?」「是的。

您说了『好可爱』……」原来是刚才在心里讚叹时不小心说出了嘴,真是的。

「喔,没什幺。

只是觉得妳很可爱……当然安妮也是一样可爱。

」对那句「妳很可爱」起了反应的安妮看了我一眼,这让我不得不补充最后那句。

安妮闻言便露出浅浅的微笑,然后又像小孩子似的喝着nǎi。

「可爱……」同样对「妳很可爱」产生反应的安莉则是害羞地摀住双颊,整个脸涨得好红,彷彿会冒出热气般。

「对呀。

虽然之前还嫌我的xiōng部小,但是妳们俩其实挺可爱的嘛。

」「讨、讨厌啦!姊姊您这样讲得人家好难为情……」如果说刚刚那种害羞到不敢见人的模样是可爱,现在这种边害羞边告诉自己要表现好一点的样子就是可爱到了极点。

我抚着安莉的肩膀让她靠近些,仔细看着那张虽然已经是大人,却又像个小孩子的脸颊。

这个女孩子,不论是脸蛋或是身材,可爱的要素都较性感来得多。

明明是大人,却又生有稚嫩的脸蛋。

明明是大人,却又长得不高也不胖。

明明是大人,xiōng部却平得和一号道路一样。

就算身穿性感的半透明黑色睡衣,也确实可以让人透过睡衣看见她的肉体,就是难以让人讚叹一声「真是美丽的身体呢」。

与其说是美丽、成熟、性感,似乎只有可爱这个形容词能够更贴切地形容这位淡金髮色的女孩子。

「姊姊……再近下去就要亲到您了。

」听到可爱的安莉这幺说,我才惊觉自己竟不知不觉间以手掌的力道暗示要她接近。

我连忙鬆开不听话的左手。

「抱歉,我刚才在想事情。

」话虽如此,想的也是妳的事情──这句话当然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

「这样呀。

姊姊想的好专注,是想什幺呢?」安莉没有继续靠近,但也没有往后退,就维持和我只离五公分左右的距离轻轻地说。

「公事上的问题,没什幺大不了的。

」「是这样吗?人家觉得姊姊刚才的样子看起来不像在想公事。

因为您的眼神好温柔。

」就像现在一样──安莉小小声地说道,然后又移近了一点点。

比起她所形容的我的目光,安莉投给我的眼神要更加柔和,其程度已经超越危险界线了。

「姊姊……我们没大没小的害姊姊变成这样,您却不责怪我们,还称讚我们很可爱……」「一开始的小xiōng部事件是该骂一骂!好啦,别露出害怕的表情,我是开玩笑的。

总之,在事情弄清楚以前责怪妳们也没用。

况且只是泌乳嘛。

至于称讚,我可是真的觉得妳们很可爱喔。

这点就不是开玩笑了。

」听到我这幺说,中途还以为要挨骂的安莉绽放更加可爱的笑颜。

她的笑容甜美到让人好想紧紧抱住她。

「姊姊,人家好喜欢您!」想不到先被紧紧抱住的人是我。

安莉欣喜若狂地抱着我,还亲了一下我的左颊,整个人开心地动来动去。

正当我觉得这孩子实在反应过头时,安莉开心地说道:「以前遇到的姊姊们,都没有人这样对待我们。

所以人家好开心!」原来是这样啊。

说得也是。

先撇开硬要吸别人的xiōng部这点不谈。

要是这对姊妹真如她所说,会因为两人同时吸吮乳房就改变那个人的体质,那幺这确实不是会让一般人喜爱的特质。

对于知识较为贫乏的人来说,或许还以为泌乳是一种病呢。

悄悄放开右乳的安妮这时也抱了上来。

虽然有点令人头疼,但是她们给人的感觉并不坏,像这样抱着也很温暖。

「好像一下子就多了两个妹妹呢。

」「那真是太好了!姊姊您本来没有妹妹吧?」「不,我有一个妹妹喔……只是有好一阵子没和她见面了。

」「真的呀?人家想知道您的妹妹是怎样的人呢。

」安莉撒娇地用头髮搔我的脖子,发出开心的低鸣。

不过我并不打算告诉她妮坦的事情。

「关于这件事,以后有机会再告诉妳们。

」听到我卖关子的答覆,安莉与安妮同时发出「咦──」的声音。

但是嘴巴动得快的安莉很快就找到别的话题。

现在她们正抢着向我介绍她们以前遇过的一位大姊姊,那位姊姊似乎是仅次于我的好,但是分数仍然和第三名及最后一名差不了多少。

听着听着,故事就和我们相遇的情况差不多,反正就是因为她们俩很可爱而被带回去过夜。

说到这时安莉补充了一点:宪兵队训练生离开宿舍并不罕见。

且因为单一学姊妹制导致许多训练生对学姊过度依赖、或因长期照顾促使她们看上自己的学姊妹,渐渐演变成大家都不想待在宿舍,而是跑去跟学姊妹凑热闹。

只要没出重大纰漏,宪兵队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就算再怎幺禁止,这些训练生总有办法钻进直属学姊的被窝里。

那次和这次情况差不多,都是发生在姊妹俩休假并正离开宪兵队的时候。

差别在于那次她们是去找直属学姊的学姊,这次则是因为刚被对她们很坏的姊姊给抛弃,就抱着有点自bào自弃的心情跟着不是大姊姊的希贝儿走了。

顺带一提,宪兵队和一般部队一样,不管是一天休假还是十天连休,夜间仍旧得回到本部或支部的宿舍。

当然,有鉴于「训练生总有办法钻进直属学姊的被窝里」这一点,投宿地点是在哪位军士官兵的宿舍就没那幺重要了。

那位被称为黛玛姊姊的学姊,据说是宪兵队快速反应部队的成员,因为从学妹那儿得知训练生里有对奇怪的双胞胎姊妹,就对她们俩产生了兴趣。

结果她们认识的那晚,就因为姊妹俩的特殊需求发生了体质改变的问题──不光是泌乳,连乳房敏感度也顺便被增强了。

想当然,黛玛姊姊肯定会惊惶失措又恐惧万分并準备将两人踢出房门……安莉是这幺想,安妮也做好pì股挨一脚的準备,可是两人由经验推敲出来的未来并未到来。

她们这才知道黛玛姊姊早就听说令乳房产生变化的诡异事件,之所以答应给她们抱也正是为了体验看看「传说中」的感受。

后来她们三人度过一段谈不上快乐、也没什幺不好的日子。

黛玛姊姊用她们的能力来满足私慾,姊妹俩则是因为这个姊姊除了偶尔会做些噁心的事情外并不会欺负她们,自然就黏在她身边。

透过黛玛姊姊闲暇时收集的情报,结合姊妹俩过去那不甚愉快的回忆,她们三人发现知道姊妹俩有着奇怪能力的人并不多,几乎只有给她们抱过的学姊,以及宪兵队的几位高层知情。

但是这项消息却非常有效率地封锁住了。

姑且不论那些本来就对姊妹俩反感的学姊们如何住得了嘴,总之因为某种因素,大家口风都紧得很。

安莉这时用有点开心的语气说,知道这项秘密的人们里我还是第一个宪兵队以外的人。

乍看之下平淡无奇的日子,不知何时悄悄有了改变。

等到她们俩注意到黛玛姊姊越来越常对她们做噁心的事情,且渐渐疏远她们之后,便萌生了离开的念头。

我问了关于噁心的事情,安莉与安妮同时面露难色,并很有默契地只字不提。

这部分也就直接带过。

安莉代表两人提出分手协议以前(名义上她们受黛玛学姊庇护以阻隔她人的涉入行为),安妮就找到一位愿意有条件式的收留她们的学姊了。

她们认为既然黛玛姊姊不再像以往那幺需要她们的能力,这件事应该可以和平解决才是。

结果她们又遇上了料想外的状况。

黛玛姊姊为了某些因素要留住她们,另一位居心叵测的学姊也想带走她们,这件事没多久便演变成两个派系的恶斗。

参与其中的学姊们对于姊妹俩而言只分为两种:一种认为她们很奇怪又很可怕而竭尽所能地欺负她们,一种认为她们的能力有趣又便利而利用得十分彻底。

偶尔也会遇到两种想法兼具的人,这种人最可怕,例如陷入恶斗后变得有点疯癫的黛玛姊姊。

安莉与安妮在这段过程中经常被迫分开,即使晚上能在一起,也没有可以安心睡觉的地方。

这齣闹剧维持了将近半年,才因为某位学姊在训练任务中「意外」身亡而由高层介入调查。

除了姊妹俩以外,所以涉及姊妹俩秘密的人们──并非限定在派系斗争──都在短短两天内一一接受侦讯。

说也奇怪,每个被叫去指挥部的学姊,出来后都是一副不想多谈的冷淡模样。

就连黛玛姊姊和敌对派系的学姊也很乾脆地放过姊妹俩。

更神奇的是,自从高层展开调查后的第三天起,就再也没有人提起姊妹俩的秘密了。

事情解决得过于顺利,简直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步。

事件的最后,引发这场斗争的姊妹俩(虽然是非自愿),当然免不了被负责整起事件的凯特琳娜上校传唤。

安莉说,她是头一次见到宪兵队所有校级军官齐聚一堂,还有一位她从来没见过的将军也在场,光是坐在侦讯席就让她吓得冷汗直流。

安妮则说,她有看到类似研究人员的团队在指挥部进出,她猜她们会被抓去做实验,像牢笼里的老鼠和兔子那样。

事实上,正式侦讯时只有凯特琳娜上校和姊妹俩在隔壁房间里密谈,不过不认识的将军偶尔会透过玻璃窗瞄向她们。

上校问了些和秘密有关的问题,多半仍是讨论斗争的部分,一边记录姊妹俩的发言。

侦讯完毕后,姊妹俩在指挥部内接受抽血和简单的检查,就被上校带出指挥部了。

宪兵队副指挥官,也就是凯特琳娜上校并未针对她们的特殊状况予以限制,条件是姊妹俩每个礼拜都必须向指挥部报到两次,做例行检查。

在那之后,大家都恢复到以往的生活,彷彿什幺都没发生,也像是刻意迴避发生过的那些事。

姊妹俩又过着三不五时换个新姊姊黏的日子,虽然受到的待遇跟以往一样差,但她们发觉现况已经不会再恶劣下去了。

相处模式明明都没有改变,也还是会饱受嘲弄与欺负,只不过这些负面因素没能循环下去,到了某种程度就会自然消灭。

说不出来的怪异,就好像高层最喜欢说的那句话──「一切都在掌控中」。

「可是这样未免也太可怕了。

」不知何时从介绍黛玛姊姊扯到宪兵队内部派系斗争,又从派系斗争讲到彷彿鬼故事般,安莉便以这幺一句话替脚步有点跟不上的听众做了总结。

「或许是用了某种方式让妳们的学姊们乖乖听话,例如收买呀、胁迫之类的吧。

」「也不是每个人都会接受诱惑和威胁……对了,入队时有做过类似的测验,轻易屈服或受到利诱的人都被刷下来了呢。

所以大家应该都是经过谨慎挑选的队员,对于这方面的抵抗力也不算太低。

」「难不成是药物控制……不,再怎幺做都会有破绽才对。

」「对吧对吧!学姊们明明就有哪里怪怪的,可是除了我们以外的人都没察觉到,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也有点可怕呢。

」感觉就像是──其实大家都在不知不觉间给神秘生物调包了?会这幺联想的我似乎也不太正常呢。

我摸摸自个儿害怕起来的安莉的肩膀,要她别再胡思乱想了。

至于对后续话题没兴趣的安妮,似乎正打算展开她的第二餐。

说到这个,为什幺这对姊妹会想要黏着别人呢?如果只是单纯像个小孩子般缠人倒没什幺问题。

导致姊妹俩不受欢迎的原因,果然还是在于她们会提出关于xiōng部的要求吧?我在安妮开动时稍微调整姿势,并抓着她的手固定好xiōng部,免得nǎi水又流到床单上。

唉,我的适应力似乎挺不错的嘛。

才得知自己因为某种因素开始分泌乳汁,就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餵nǎi……安莉也缩到我xiōng前,不过她没有像安妮那样直接吃了起来。

虽然她不时望向我淌下乳汁的部位。

「我有一点还是不懂。

」我抚摸着她微冷的淡金色长髮,在她顶着大问号回望我时问道:「那就是妳们为何总要做吸nǎi这种举动呢?这似乎不像是单纯的习惯而已。

」安莉闻言露出困窘的表情,看样子是问对问题了。

可是她扭扭捏捏好一会儿就是没说出来。

「我想,应该有什幺特殊缘由吧?否则妳们也不会一直换新姊姊。

」「这个……」「我没有强迫妳们的意思。

只是想告诉妳们,我是能够聆听这件事的好姊姊,不是会因为妳们把我xiōng部弄成这样就踢妳们pì股的坏姊姊。

」「姊姊……!」啊啊,不要用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对我露出闪闪发亮的视线啊……简直可爱到犯规了嘛。

「其实呀,姊姊,母乳对我们来说,就像水或食物一般的存在喔。

」安莉说得浅显易懂,却令人难以感同身受。

「硬要说原因的话我们也不明白,可是这都是真的。

只要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补充母乳,身体就会变得难受、发烧,简直就像要死掉似的痛苦万分……」「既然是这样,那位负责调查妳们的上校,或是其她长官应该也知道这件事吧?毕竟妳们的身体有这幺特殊的状况。

」「我们有在定期检查时将细节告诉凯特琳娜上校,但她可能以前就知道了。

」安莉瞄了眼距离她脸非常近的乳头,脸颊微微泛红。

不过她看安妮仍吃得津津有味,似乎因此打消了想张开嘴巴扑上来的念头。

为了这幺努力自制的安莉,也想弄清楚这件事情,我边摸她的头髮边说:「这幺一来,只要特地安排一位妳们专属的乳母就好了吧?」既然姊妹们需要乳汁维生,最好的方式应该就是备妥专门提供母乳给她们的女性。

她们也就不用拼运气看接下来碰到的会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了。

然而事情发展往往不会那幺顺利。

「小时候我们就有这种待遇呢。

还是住在波耳贝塔的时候。

」小时候……啊,她们已经是大人了嘛。

真是的。

「可是不晓得从什幺时候开始,我们就无法满足于收容所的乳母。

不是挑嘴哦,单纯因为那个人的母乳没办法满足我们身体的需求。

就像是解不了渴的水……这幺形容应该很好理解。

但是新的乳母就没有这种问题……暂时是这样。

后来又连续换了好多位乳母,也都只能维持一阵子,而且间隔越来越短。

最后,军方就派人带我们到本部的地下收容所,在那里还有一些和我们有点类似,却又不尽相同的女孩子,大家相处得很愉快呢。

」相处得很愉快呢──安莉微微瞇起眼睛,一脸幸福地说道。

接着她又像是想起什幺似的摇摇头,用有点慌乱的语气说:「人家的意思是,因为到本部做了些测试,我们才知道身体对母乳的需求存在着一些模模糊糊的规则。

有的姊姊可以餵我们三个礼拜,有的五天,有的一天就不行了。

可是也有可以餵我们很久很久的姊姊呢!可惜那个姊姊因为生病的关係,只能断断续续地餵我们。

她人好好,又善良又体贴……」又善良又体贴的姊姊──安莉又陷入回忆中陶醉不已。

数秒后,意识到我正盯着她看的安莉再度惊惶地说下去:「之后因为收容所发生了些变化,适龄的女孩子都得加入军队或军方研究所,我们就像商品似的供几位长官挑选。

和当时照料我们的主任关係良好的凯特琳娜上校带走了我和安妮,据她说是为了还主任一个人情,否则凭我们的条件连入队门槛都达不到。

再来就是直到现在都还没结束、为期两年的训练生活了。

」这次可就没有让安莉陶醉或幸福的部分了。

安莉可爱地做出报告完毕的模样,然后如释重负般把脸重重地压到我xiōng部上。

等等,她刚才说适龄……「妳们十二岁就成为训练生了呀?」「是十八岁啦。

姊姊好像故意挖苦人家……」「……有时候还是会混乱嘛。

」尤其是在看着安莉撒娇的时候,总会有股「这个小女孩真是可爱」的奇妙错觉。

不过只要定晴一瞧,还是能从lún廓来推断她并非是个小孩子。

「所以妳们现在会在部队里找临时乳母,而且凯特琳娜上校应该是知道这点的。

」听到我这幺说,安莉又可爱地点了点头。

「凯特琳娜上校还说过,要是不趁现在还清人情,以后肯定会被海洁尔姊姊找麻烦的。

」「海洁尔……?」从软绵绵声音中捕捉某道记忆中的名字时,我还一度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然而当安莉开心地说了声对呀,问题就转到同名与否的方向了。

「妳所说的海洁尔,该不会就是海洁尔?法兰利特吧……?」「呃,是呀?姊姊认识主任吗?」岂止认识……我还在她底下做过好几年呢。

贴上「谍报部」字样的封条就在安莉傻呼呼的笑容下被撕了开来,脑海剎时给过往的回忆所填满。

就在我随时可能迷失于夹杂各种情绪在内的回忆时,安莉的呼唤声拉了我一把。

「……不管怎幺样,现在能遇到姊姊您真是太好了。

」她的微笑彷彿在说──过去的事就到此为止,让我们说些别的吧──这使得我又有了足够的力气将蜂拥而出的回忆收回放了许多年的纸箱里,并再度打上新的封条。

这个女孩子真是不简单,光是笑容就有如此影响力。

此时安妮抬头说了句真是太好了,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吸着nǎi。

安莉的目光给安妮吸引过去,好像就移不回来了。

都已经不自觉地吸起手指,还是没有主动把真实的想法说出口。

同时吸的越久,对象泌乳期也就越长,所以她才会有所顾虑而迟迟不敢说她也想喝吧。

不过就是泌乳嘛……我想这应该是没什幺关係的。

而且乳房敏感化听起来也让人有点兴趣呢……我好像有点理解那位黛玛姊姊为何想体验看看了。

「安莉,我记得妳说妳们也可以让我的xiōng部变得敏感?」我用着闲聊般的口吻这幺说。

总觉得脸颊已经红了。

反应迟了两秒钟的安莉转过头来说:「是的。

不过那幺做同时也会刺激泌乳……」「这幺做对身体不会有不良影响吧?」「咦?啊,是的。

只会令姊姊的乳房变得很敏感,以及分泌乳汁。

」「这样就没问题啦。

」「您是指……」我用手指从乳头下侧往上沾了沾,然后送进专注看着我手指动作的安莉嘴里。

「味道怎幺样?好吃吗?」害臊的安莉点了点头,还依依不捨地吸着我的手指。

「……好吃。

」犹如小动物般的目光,令人看了好想再欺负她一番。

「什幺东西好吃呢?」「咦……」「要是小安莉乖乖说出来,就再给妳吃哦。

」「好的……」小安莉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像下定决心似的放开嘴里那已经没了味道的手指,腼腆地说道:「姊姊的母乳……好好吃呢。

」已经不晓得在内心吶喊了几次,小安莉仍然是那幺可爱。

本来还想再用这个方式逗她一次,可是看到她那副渴望的模样,又叫人好不忍心。

在小安莉以有点期待的声音喃喃着几声姊姊之后,我才抱住她的头并让她毫无顾忌地喝起nǎi。

看样子,我好像也有那幺点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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