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萝调教日记(28)
帝都?莫斯科……在宫庭里的生活,彷彿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永无止尽的国际冲突与宫庭斗争,永远没有划下休止符的一天。
皇女们为了巩固各自的势力,纷纷在成年后离开帝都、各领一方。
即使像自己这种没什幺野心的异端分子,也能选座深山、躲起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然而,并不是自己喜欢深山野岭才这幺做的。
一来,对于有着四分之一不列颠血统、非为纯种斯拉夫人的自己而言,宫庭女爵们流行的暗杀是个问题。
二来,要是跟太宠自己的帝母大人共处一室,肯定会让皇姊皇妹们心生不满。
三来……
不过这紧度意想不到的bàng呀……」「帝、帝母大人的肉bàng……等等不行啦!这样就变成好像您在跟皇女殿下乱伦啊!」「啊嗯!宝贝女儿的肉xué咕啾咕啾地叫着呢!为母的……为母的也有感觉了呢!来,再来一发啰!」「啊啊……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哈啊啊啊……!」「噫……!」……三来,帝母大人的爱实在太过沉重了……光是隔着一扇门,就把自己与女帝护卫队员弄到面红耳赤的叫床声,沉寂了极为短暂的时间,再度带着啪啪的交合声继续响起。
亚美妮亚的悲鸣经过这次的射jīng,开始变得有点享受。
儘管她嘴上依旧抗拒,yín叫声却与五分钟前完全不同。
这让本来想与帝母大人讨论「阿芙柔黛蒂」计划的她,决定暂且打退堂鼓。
她向负责看守的护卫队员点头致意,便在那两名眼神明显有点糟糕的卫兵目送下离去。
直到再也听不见亚美妮亚可怜的叫声,心情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她回到书房,独自在壁炉前小瞇一会。
啪吱响起的燃烧声,带着非常暖和的气息缓缓吹来。
脑袋里成千上万的结慵懒地鬆开,每一处都刺激着尚且紧蹦的神经、加深眼皮的重量。
待眼皮重到撑不开了,便放任逐渐流失的意识,悄悄地入睡。
她感觉到……有人在摸着自己的脸颊。
暖暖的、柔软的那只手,带着云杉与融雪的气味,在脸上轻柔抚摸着。
她记得这个触感。
「夏子……」那只手彷彿对自己的呼唤声有所回应,悄悄地滑到了她的chún畔。
好想睁开眼睛、看看妳的脸。
可是……眼皮好重,重到根本没办法这幺做。
她吻了chún边的手指,缓慢地、轻淡地吻了一次又一次。
然后,她听到了将上半身压在沙发背上、轻轻响起的呼吸声。
「安娜贝儿……」夏子的声音,不像她的手带有森林气息,而是宛如飘雪般缓缓降落。
她面朝平静地吐出暖息的方向,对着看不见的她露出微笑。
眼皮渐渐不再那幺沉重,夏子的呼吸、触感却也渐渐变得薄弱。
当她终于能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却只有摇曳的炉火。
这种感觉……还是难以习惯。
她对着炉火淡淡一笑。
「是呢……」再也不会有人像这样摸着我的脸、轻唤我的名字了呢……思及至此……xiōng口就好痛、好痛……§「赫夫诺娃将军、佐莎妲小姐、莱茵小姐,殿下召见。
」传话女僕用她富有磁性的中低音,将沉入寂静的火红色阁楼敲得支离破碎。
阁楼内的六人沉默以对。
缓缓伸了个懒腰的赫夫诺娃,率先打破光影的平衡。
而后扭曲、贯通、分裂的影子们,带着十分不讨喜的气味与呻吟起身。
最后一脸疲倦地爬下阁楼的,是身高只到影子四姊妹xiōng口的小不点。
「喔,白色的。
」「噗,纯棉喔。
」「没有小熊图案啊?」「呼呼,白色才能衬托鲜红的玫瑰哪。
」「……妳们是小学生吗!」内裤走光的小不点──莱茵拍了拍pì股、瞪了披起白袍的佐莎妲四姊妹一眼,坚持要走在她们后面。
一行人随女僕来到会议厅前,全副武装的亚美妮亚与数名士兵正在外头等候。
心神不宁的亚美妮亚见到她们,带着冷静的眼神与赤红的脸庞来到众人面前。
听到赫夫诺娃小小地「哇啊」了声,莱茵也在某样怀念的气味扑鼻后,稍微对眼前的亚美妮亚瞪大双眼。
明明是在调温完善的屋子里,仍然涨红着脸、汗水一滴接着一滴流下,再加上从下半身传来的某股腥味……受主人召唤的六名女士,大概都晓得是怎幺回事了。
然而,那气味实在浓郁到不像坊间流通的粗劣调配物。
六人之中有五人为此皱起了眉头。
在任何一人提出质问以前,大伙注意力再次被亚美妮亚身上发出的震动声分散掉……仔细一看,她xiōng口和私处都有不寻常的皱褶。
……而且还会震动。
「……」察觉到大家目光不约而同集中在自己xiōng口及下体的亚美妮亚,慌慌忙忙地说道:「殿、殿下正在里头等候……请随我来。
」儘管那头粉红色长髮如何优雅地迴转,已经难以为它的主人重拾威严了。
姑且不论亚美妮亚到底在接受谁的调教……这可是取得研究材料的好机会。
莱茵和佐莎妲等人交换眼神、正欲联手袭击亚美妮亚的下体时──会议厅的大门忽然从里头打开……不,是被撞了开来。
一位身穿银白色如雪花般豪华礼服的大姊,带着比亚美妮亚身体更浓、更烈的腥味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位大姊愣了下,才一脸容光焕发地向亚美妮亚招手。
「小亚美啊,妳就别再做警备工作啦!要是再不替朕排解一番,朕可是要跟宝贝女儿公然触法了哪!」「陛、陛陛陛下……!」不论是在电视上看过也好、在军营办公室的墙上看过也罢,就算是在模模糊糊的记忆中好不容易记起来,大家都明白这位大姊是何许人也。
可是……从她在公开场合裸露下体、抱紧亚美妮亚开心磨蹭的模样看来……或许只是替身吧?再怎幺说,神圣女帝可不是会露出这种丑态的痴女才对。
六人很有默契地点点头,接着很有默契地注意到所有女僕与卫兵全部都跪在地上。
「啊嗯!要是小亚美捨不得放弃调教,那幺让朕走后庭也没关係喔!反正妳当过那个,呃,巧克力女孩!对吧!」「不是这个问题啦!而且人家是糖果女孩啦!再说调教什幺的……」「哎呀呀!别害羞嘛!小亚美就是这点叫人受不了……对了,那些人是谁啊?胆敢妨碍朕姦yín母狗,可是要屠灭三代的重罪啊!」啪唰!被应该是正牌的神圣女帝一脸嫌恶地瞥了眼……以赫夫诺娃为首的六人连忙伏地下跪。
虽然这种痴女大姊竟然会是女帝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又无法否认她跟神圣女帝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大家都向她下跪……一想到自己可能无意间惹恼这个国家的最高领导者,莱茵忍不住浑身发颤。
所幸,接着降临的并非女帝不悦的谴责,而是主人那冷静又可靠的嗓音。
「……拜託您千万别屠灭我的亲信,帝母大人。
」「哎、哎呀!宝贝女儿呀!为母的怎幺可能会做那种事情,开开玩笑嘛!」「请您别用那幺危险的眼神看我。
」「哈啊啊!因为朕的宝贝女儿实在出落得太漂亮了呀!幸好当年有强姦小伊莉呢!」「求您闭嘴了……」啊啊……头已经开始痛了,但总算是得救啦……真不愧是主人,竟然为了我们公然跟女帝互呛……莱茵带着有点小鹿乱撞的心情起身,随赫夫诺娃等人进入气味有点腥的会议厅。
椭圆形杉木桌的外侧,站满了一个个盘起头髮、戴上墨镜、荷枪实弹的护卫。
护卫外侧是静候命令的女僕们。
身穿金纱银绸华服的神圣女帝坐在主座上,主人坐于副座,其次依序为赫夫诺娃、佐莎妲姊妹与莱茵。
至于主人的骑士团长?亚美妮亚……则是坐在桌子底下、接受调教的同时服侍着女帝的股间。
女帝就算坐得直挺,那对大到夸张的xiōng部仍然软绵绵地垂在桌子上。
赫夫诺娃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对xiōng部。
莱茵不禁想像,那个超级巨乳到底能够闷死多少人?主人环视大家,看向女帝说:「那幺……帝母大人,您召集我们,是为了什幺事情?」女帝用着非常危险的眼神回看女儿,维持数秒后,才随着一记深沉的叹息慢慢变回正常。
同时亚美妮亚还发出「呜咕!」的声音。
女帝摸了摸亚美妮亚的头,像在摸宠物似的,缓缓说道:「呼呼。
朕就单刀直入地说了。
宝贝女儿呀,跟朕联手吧。
」「您是说……」然后……女帝就对大家说了,有关她本人及后宫欲潜入梦魇的计划。
在梦魇开始流行以前,联合国就达成政府机关、军事组织等不得涉入梦魇的共识。
最主要的原因,在于梦魇彻彻底底的……践踏了人类的伦理价值。
不管在现实里的身分为何,每个人一旦进入梦魇,便只剩下调教师或性奴隶的随机身分。
纵使梦里的异状不会影响身体,伦理之墙却会随着时日遭受侵蚀。
人们对于性观念有着异常快速的转变,犯罪率大幅攀升,其中多半带有乱伦。
更有甚者,凌辱lún姦、强迫受孕、人体改造等事件亦时有所闻。
然而,政府却对此束手无策。
梦魇就好像上天赋予的新生命,让每位使用者在睡梦中获得更多的「时间」。
没有人能抵抗这股诱惑,更别说那段时间是多幺地快活……面对无法遏止的梦魇风bào,人们也只能重新改写伦理的意义来应对。
可是,若只是这样就好了。
偏偏,梦魇给予每个人的「时间」中,总伴随着旧时代的「记忆」。
这也是为什幺每隔一阵子,舆论就会集中讨论有关「男性」的存在。
人们终究还是发现……即使她们能够建立富有社会、和彼此繁衍子孙,却无法称自己为完整的人类。
这又改写了只有女人的这个世界……不可动摇的价值观。
没有人知道梦魇又会带来什幺样的冲击,可以确定的是,人类早已无法承受这股压力,甚至因此爆发长年不断的战争。
必须在各怀鬼胎的众国家利用梦魇……或是被梦魇利用以前,彻底掌控这玩意儿才行。
可以的话,就顺便把梦里的技术,全部偷出来……这就是神圣女帝,连同整个后宫打算进入梦魇的原因。
「我反对。
」「咦咦──!宝贝女儿难道不想在梦里调教朕吗?用妳股间的肉bàng边chā着朕边说『给我怀孕吧!这头母猪!』之类的……」「……您在宫里到底都读些什幺书啊……」「不、不然互换吧?让朕的新阿芙柔黛蒂炫风喷射阿芙柔黛蒂砲……」「别说些意义不明的蠢话啦!」「哈啊……!被宝贝女儿一骂又要射jīng了……!」随着女帝在大家面前显露销魂的表情,亚美妮亚跟着发出有点痛苦的吞嚥声。
室内的腥味已经明显到连末席的莱茵都闻得一清二楚了。
虽然不好意思弯下身去看桌子底下的画面,光是听着时而迸出的吸吮声,以及女帝那张起伏明显的脸蛋,也够在座的大家妄想到有点不妙的程度。
唯有主人,完全不受女帝的影响。
总觉得,今天的主人特别帅气呢……都快让莱茵把持不住了。
不晓得当众射了几次jīng的女帝呜呼呼地笑着,接着清了清喉咙,对女儿说:「宝贝心肝果然是在吃醋吧?担心朕被某个来路不明的狐狸jīng调教……」「并没有。
只不过,帝母大人贵为一国之君,应该多注意自己的安全……与言行。
」「哎呀呀!朕被教训了呢!肉bàng都忍不住勃起了!唉,小亚美的嘴巴真是舒服哪。
乾脆随朕回克里姆林宫,当朕的御用肉壶吧?」「噗呜呜呜!呜噗咕!」「……您别随便带走我的骑士团长。
」女帝羞红着脸露出慵懒的微笑,浑身微颤了一会儿,用着陶醉的神情缓缓说道:「要是朕的后宫……呼呜……要是后宫做得到指定区域的输入,宝贝就不必这幺担心了吧?」主人闻言,和佐莎妲姊妹同时露出讶异的神情。
「您的后宫到底是……不,这件事就算了。
向帝母大人身边的事情认真,是很伤脑筋的行为。
」「就是嘛!呼呼,所以呢?宝贝心肝的答案是?」「嗯……指定区域输入实验计划书及相关报告,请后宫方面提供给我。
若我看了没问题,就准许您使用。
」「呜呜……跟小伊莉一样严格呢。
好吧!那这段时间,就把小亚美借给朕吧?」「呜噗噗呜!呜呜!」「……抱歉,亚美妮亚必须留在我身边。
」「那……远端摇控调教?」「呜噗呜……噗咕。
」「本人的意思似乎没问题……就这幺办吧。
」「喔耶!」「呜噗……」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达成三方协议,真是可喜可贺啊……莱茵回想起上午那位jīng明能干的亚美妮亚,再想想现在这头被女帝驯服的母猪……就像可爱的乐乐一样,都有着讨人喜爱的强烈反差呢。
女帝抬起手唤来女僕们,不晓得说了些什幺,两位女僕便捲起袖口、钻到桌子下面去。
随后,原本乖巧吸吮着女帝股间的亚美妮亚,开始传出一阵阵似苦似乐的呻吟。
水声渐渐变得明显时,女帝一脸心满意足地向大家说起后宫的秘密研究。
阿芙柔黛蒂计划──那是为了将梦魇中的技术,在现实中重新实现的系列计划。
乍听之下简直异想天开,实际上却已经有了yīnjīng实验品的成果。
至于实验品的性能如何……神圣女帝给了非常完美的评价。
儘管后宫的研究相当专业,对于梦魇的解析仍然频频受阻。
为此,才打算与长年接触梦魇、坐上「监视者」职位的第三皇女及其团队合作。
「……也就是说,您想利用我们当耳目。
」「朕以为双方利益相符呢。
宝贝心肝不也想深入梦魇的核心?」听闻「核心」的一瞬间,主人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神色……莱茵盯着主人的侧脸,过了好一会儿,才将之归纳为悲伤。
「是没错。
可是,帝母大人……我们的最终目标,并不相同。
」「哎呀呀,妳是指夏子的事情……」碰!桌面突然发出非常深沉的撞击声,水杯摇摇晃晃地传来匡啷匡啷的声音。
主人垂下了头,银白色的前髮将她的脸遮去大半,握拳的右手青筋浮起。
片刻之后,主人悄悄抬起头,面无表情对着女帝说:「我先休息了。
」「哎呀,朕说错了什幺吗?宝贝心肝……」「贵安。
帝母大人。
」「哇哇哇……」无视于一脸担忧到让人感觉有点可怜的女帝,也不管在座不敢吭声的大伙,主人就这幺独自离席了。
喀嚓。
大门重新关上,少了主人的会议厅陷入一片死寂。
被女儿摆了脸色的女帝……露出非常、非常、非常可怕的表情。
真要说的话……就是和主人一样的面无表情,但是却和主人那股让对方主动闭嘴的表情不同。
女帝无言释出的氛围,是一副要屠灭在场所有人三代、三代再三代的怒意。
「朕……不爽。
」……果然非常生气,气到连声音都变了。
不管怎样先别抬起头吧……莱茵紧张地盯着大腿,现在她连往旁边瞥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就在她祈祷着女帝千万别迁怒到她们头上的时候,女帝起身了,尚还坐着的大伙连忙跟着起来。
慢了半拍的莱茵紧张万分地站好,两只眼睛定在墙壁上,几乎连呼吸都快办不到。
奇妙的是,现在她又忽然好想确认女帝的股间……有一股不这幺做不行的冲动刺激着她。
到底那根yīnjīng和市面上的有何不同?尺寸多大?连续射jīng数为多少?神经结构真的和梦里一模一样吗?脑袋被好多好多个问号填满,身体却连动下眼珠都犹豫不决。
女帝面无表情地环视众人,最后只短短说了句:「回宫。
」护卫及女僕们立刻形成一道人墙,女帝就在最中间的位置,给众人保护着离开了会议厅。
衣衫不整的亚美妮亚及桌下的两位女僕,也边着衣边赶了上去。
整齐划一的脚步、无声无息的脚步与细若蚊蚋的脚步三者合一,朝着某个方向渐行渐远,最终消失。
被留在会议室里的六个人,这才纷纷感到鬆了口气。
「真是吓人啊。
」「倒是有点令人兴奋。
」「差点吓到shī jìn啦。
」「伤膀胱的风景哪。
」莱茵看向东倒西歪的四姊妹,也跟着她们一样无力地东倒西歪。
「『阿芙柔黛蒂』啊……」这个国家的后宫,根本是怪物集中营吧……连柏林实验室四度失败的计划,这里都已经办到了。
看样子,自己握有的那张王牌,得趁它还有点价值时打出去才行。
莱茵深深地叹息。
赫夫诺娃将军双手盘在xiōng前,一脸疑惑地向个个有气无力的大伙问道:「请问……所谓『夏子的事情』指的是哪件事呢?」她看到四姊妹一脸不想多谈的样子,就把视线转了过来,盯着还来不及做出「我很累去问别人啦」反应的莱茵。
不过,就算那道目光再怎幺恳切,不该说的事情还是不该说。
一想起黑髮女子的身影,就好像打开潘朵拉的宝盒,所有的悲伤全都涌现了出来。
疲惫万分的莱茵瞪了赫夫诺娃一眼,接着皱起眉头、别开了目光。
「夏子小姐……」啊啊,那是……很久远的回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