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一屋一世界
只可惜柳婷就算想死现在也做不到,此刻被眼前那活春宫激发了猛烈药性,身体本就燥热无力不说,几乎随时都有狂乱的可能。
她也知道自己一旦失去神智,后果不堪设想,全副jīng力死守最后一点清明,连拉开目光不去看床的另一边也已做不到。
此刻这大屋之内已然自成一方世界,满室春意,遍地情欲。
知道这废宅附近没有生人,硬说,也只有一个半死不活的狐狸躺在祠堂里间,聂阳也渐渐放开了手脚。
董清清本是个见了生人也会面红的闺阁少妇,此刻却赤身裸体极尽yín荡之态,这般差别聂阳自然是第一次见到,不禁心神荡漾也动了欲念。
而且这幽冥九转功也确实有几分古怪,绢册之中提及没有yīn阳隔心诀的功底的话,幽冥九转功也不能完全运转如意。
但此刻聂阳已经在董清清身上实际运行了一次,并未发现有什幺奇异之处。
只是在董清清yīnjīng尽泻之后,自己运功吸纳之时,心里有些微妙的古怪变化。
原本并没有引起他太多注意的柳婷,他竟也忍不住多瞄了两眼。
阳根被董清清含在嘴里横吹竖舔的时候,他心底竟滑过几分对柳婷的期待。
而对于自己正在与大姨子行巫山云雨的事情,聂阳自然也不可能还有什幺愧疚。
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不会记得愧疚两个字怎幺写的。
正是年轻力壮的好身板,又习武多年,董清清的嘴chún伺候了片刻,聂阳就再次怒挺起来。
这次到不用他费力,那东西刚刚完全翘起,董清清就喜悦的呻吟了一声,慌慌张张倒转身子爬到了聂阳身上,把一个雪白的肥臀对着他,滋溜一下就坐了下去。
“啊啊……chā……求你……chā我……”董清清这一坐坐的实了,扑的一下快活的她浑身哆嗦软了下去,没了力气还不忘求男人赶紧动动,好缓了股间那销魂洞中钻心磨魂的酸痒情欲。
聂阳挺腰缓缓抽送,把手掌搭在她汗湿的臀尖,慢慢摸到尾骨周遭,收摄心神把一股内力缓缓渡了过去,配合着bàng儿的动作引导进她周身经脉。
董清清顾不上理会身子里其他感觉,一门心思全在yīn户方圆数寸之上,yín叫不断连温润的嗓音都变得有些嘶哑。
这次不愿再多耗费jīng力,毕竟他既然来了,就不可能让柳婷带着药性过了今夜,不先把董清清的yín毒清理几分,又会分身乏术。
心意既决,马上便把输进的内息尽数导到yīn脉交会之处,手掌垫进董清清臀下,紧贴在会yīn肌肤上,按yīn阳盈虚术的法门一边运气一边绕圈按揉起来。
若是对习武女子,这样带来的强烈感觉能帮助采吸内力,卸除女子最后的防线。
幸好董清清体内那点真气本也就是聂阳之物,自己就算使些手段,也不过是加速物归原主而已。
会yīn里外两股气息彼此激荡,顿时把一股密而急的震荡传向周围,女子yīn户与臀缝周遭尽是敏感柔嫩之处,加上那股震荡有一半发自体内,直截了当震进膣腔深处。
董清清浑身猛地一抖,张开口却发不出声,双手紧紧握住了聂阳的双腿,就见那白中透红的两瓣pì股猛地夹紧,仿佛整个人儿僵住了一样。
聂阳知道已经见效,一手继续行功,一手捏住滑溜溜的半边pì股,雄腰一振向上顶起。
那yīnxué此刻紧窄无比,比起泻身时候那般的猛力销魂收缩,也仅仅是略逊半筹,腻汁横流的美妙腔道内,进出竟都有些困难。
“怎……怎幺会……”张了半天的檀口里憋出了破碎的半句话,董清清紧锁眉头,红chún却弯着喜悦的弧度,双眼瞪得很大,甚至有些翻白,就像是感觉到了难以承受的极乐,完全不知要如何表达出来一样。
董清清身无武功,却深深知晓男女之间的快活,自然对这靠内力从体内进行的挑情方法全无抵抗之力。
怕她再这样下去要大损气血,聂阳收回贴在会yīn的手掌,绕到她腰前改用手指揉搓着她的yīn核,同时把阳根抽拉到极限,狠狠挺了几下。
董清清身子一跳,再一跳,忽然发出绵长的一阵闷哼,软软的瘫了下去,把聂阳注进来的那些内力,连同又一些yín毒,伴着舒畅的yīnjīng阵阵,一并交了出去。
聂阳闭起双目,慢慢吸纳。
这次他的感觉更加清楚了一些,每到这时,心底就隐约有什幺东西被拨动了一样。
好像是,让他有些恐惧的,yīn暗的什幺东西。
运功完毕,聂阳猛地警醒过来,这般yín性功夫自然不可能对心神无碍。
要知道男人本就对yín欲抗力薄弱,这种yīn阳互济的功夫,纵然定力高强的女子练了,长期用下来,也难免成为一个荡妇,更何况是正当壮年的男人。
看来慕容极说只有他合适的理由之中,还少说了一个因为他已经婚配,就算被这功夫弄的欲望炽烈许多也有宣泄渠道是幺?看董清清没再起身,而是就那幺往里一翻,四肢大张好似睡着了一样,聂阳长舒了一口气,起身去倒了杯茶水,一口喝尽。
柳婷,才是这屋子里真正的麻烦。
董清清事先神智已失,事后也有董诗诗出面解释,而且她夫君已死,无论如何也没有善后之忧。
这个柳婷则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仅有姨表之亲,还多半是处女之身,再加上性格偏激刚烈,可以说后患无穷。
犹豫之间,不免多打量了几眼过去。
柳婷身上的衣物到还算完好,只有上衣的外褂没有穿在身上,别的一直到脚上的白袜都穿得整整齐齐,中衣上还能清楚地看见她自己吐出来的血迹。
但中衣本就单薄,她下面的裤子内里也并不象有衬裤贴身的样子,此刻她大汗淋漓之际,一身的布料都润湿贴在了她的身上,好似被水浇过一样,可以说什幺也看不到,也可以说什幺都看得到。
尤其是那湿透过半的素白布袜,轻薄软贴,一沾肌肤几乎透明,把一双玲珑白嫩的秀足卖了大半出来。
“你想干什幺?”柳婷察觉了聂阳的目光有异,连忙把脚往内缩了缩,掩在裤腿下。
聂阳晃了晃头,发觉自己有些不对劲,连忙侧开目光,此刻对柳婷说什幺也是徒劳,他也只有坐在桌边,慢慢喝着茶。
如此僵持着坐了片刻,门外却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和董诗诗担心的问话:“聂阳?小阳子?阿阳?你怎幺了?云妹妹教我问问你是不是出事了……你说话阿?”聂阳叹了口气,索性过去拉开了门,把董诗诗拉进了房里,顺手把门闩上。
刚才和董清清的第二场交欢他并未完事,此刻他反而被体内的欲火折腾的有些难受,左思右想还是自己的妻子是让他最没有芥蒂的对象。
“你没事啊?那怎幺……”董诗诗问到一半,注意到床上赤身裸体的姐姐,尽管已经有了准备,看见那狼藉下体,心里仍然一阵发酸。
只是骨肉亲情,她还是忍不住奔过去,拍了拍姐姐的脸颊,轻轻唤道,“姐姐,你好点幺?”董清清应该是恢复了不少,在睡梦中轻声应了一句,“诗诗……救我……我好难受……”柳婷戒备的看着董诗诗,双手依然牢牢地抓着自己的衣襟。
董诗诗抬头看见她防贼一样的目光,顿时心头火起,一把抓住了她的领口,低叫道:“你干什幺?摆出这幺一副样子给谁看?你以为我稀罕让自己的丈夫来救你幺!”虽然年纪略长,柳婷还是被董诗诗的气势吓了一跳,也被她眼角的泪痕震了一震。
“要是单你这条命,砍我的头我也不让小阳子来救你!你捡回条命,就算失了贞节又怎幺样?你们江湖女侠不都是不拘小节的幺,怎幺象个大闺女一样婆婆妈妈的。
不想活了想死你说一句,我立刻带你出门,走到天涯海角爱死到哪里随便你,死得越远越好!死前有多少个男人能糟蹋你,我才不管!”董诗诗连珠炮一样一番话说出来,柳婷竟讷讷没有回嘴。
她现在尚有神智,却不知道以后是否还能如此。
如果真是被一群陌生男人yín辱后而死,自己还不如现在死了干净。
可若是死在这里,身负的血海深仇又如何去报?那个她本以为可以信赖的表哥,竟然娶了仇人的女儿,她又还有谁可以相信?心思一片混乱,柳婷竟好像呆了一样。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从了。
不要说我不近人情……你……你既然是我夫君的人了……我……我……”董诗诗连说了两个我,后面的话却哽住了一样顿了一顿,才道,“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男人……男人三妻四妾我本就没有话说……只是……只是你,最好知些好歹,别以为人人都是来欺辱你的!你有天大的委屈,难道委屈的过我幺!”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掉下泪来。
一气说完,董诗诗扭头就往外走,聂阳起身拉住她手,把她拉过搂在怀里,紧紧拥着,沉默片刻,才柔声道:“诗诗,对不起。
”董诗诗抽了抽鼻子,回头在他赤裸的xiōng膛上吻了吻,抽噎道:“不是……不是你的错。
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错……”正想叫董诗诗留下,打算今晚不碰柳婷,还没出口,他那妻子却一脸古怪的瞪着床那边,低声道:“那个柳婷不想咱们救她,咱们就偏要救她!她既然觉得这是羞辱,咱们就索性做实了。
”“你这是什幺意思?”聂阳不解,一边问着,一边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
董诗诗愤愤哼了一声,一甩手道:“看她那样子,怕是自杀都没本事。
你只管去救……救什幺救,你只管去强jiān她!她要向外面人寻死觅活讨说法,我给你担着!不管她说什幺做什幺,你就是把她jiān了,我倒要看她能如何。
”“别说气话。
”聂阳有些尴尬,转而安慰起她,觉得她应该是气到顶上口不择言了。
董诗诗摇了摇头,“才不是气话,她眼里你就是个趁人之危的yín贼,那你就yín给她看。
这世道救人命还要看人脸色幺?我出去了,云妹妹我看着,里面喊破天也不会有人来。
”“这……”聂阳一个犹豫,董诗诗已经开门出去,关门前最后丢下一句,“你若担心她寻死,就看着她yín火攻心而死让她死得清白吧,或者自己动手给她个痛快。
反正不是我姐姐,还有可能跟我抢男人,她死我才没所谓。
”练武之人耳力总是要好些,董诗诗声音虽然压低却也只小了那幺一点,柳婷简直是听得清清楚楚,半气半怕,连嘴chún都开始抖索起来。
看聂阳赤裸裸的走向床来,立刻忍不住叫了起来,“你要按她说的做……我就……我就……”聂阳看着她无助恐慌的目光,突然从心底涌上一阵愉悦,那是任何男人都会有的,面对楚楚可怜的女人都会涌上心头的,自古传承下的融于血液的兽性。
幸好那荒唐的冲动仅一闪,就被聂阳压了下去。
他叹了口气,实在不想用强,坐在床边道:“你……你还是自己想清楚吧。
”聂阳说着,拉过床单盖住了自己的下身,那里毕竟还一幅昂然不屈的样子,让柳婷看着不过徒增恐慌而已。
“我……”柳婷张了张嘴,旋即闭上,薄而苍白的嘴chún紧紧抿在了一起,倔强的垂下头,双手依然死死攥着衣襟。
聂阳闭上双眼靠在床角,试图平复下腹的躁动。
多半是引导出yín毒的时候,自己也不知不觉受了影响,现在脑海里欲念纷杂,浮想联翩,竟也要勉力控制,才不至于强对柳婷出手。
不行的话,就再在董清清身上宣泄一次好了。
聂阳微睁眼睛,看了看董清清那边,渐渐从狂乱中恢复了一些的赤裸娇躯随着平缓的呼吸起伏着,因为双腿并未并拢,湿淋淋的毛发中可以清楚地看见有些红肿的膣口还在微微张合。
那一团软嫩之中就是可以消解男人欲望的美妙腔道……聂阳轻轻叹了口气,不想再这样等着柳婷。
轻轻握住董清清的纤细足踝,正要把不省人事的她拖过身边,就突然听到一声短促的痛呼。
聂阳抬头一望,柳婷面色更加苍白,紧闭的口chún中拖下一条血丝,本来攥紧衣襟的手现在却按在了xiōng口,想来是一直压抑的内伤现在气血翻涌之际再次发作。
他一个跨步过去按住柳婷肩膀,把她硬扳转身,伸掌抵在她背心上,帮她护住心脉。
哪知道柳婷如临大敌,啊的大叫一声向前逃开,左腿向后踢出,直取聂阳xiōng口。
尽管内力无法凝聚,习武多年的身体此刻激发出的力气倒也还有几分威势。
聂阳侧掌一切,格在她的脚腕上,顺势一握抓住她的足踝,沉声道:“不要动,我给你疗伤。
”柳婷的神色变得有些怪异,牙关紧紧咬着,双chún却张开不住颤抖,目光也没了刚才的那点清明,变得涣散起来,从齿缝中低叫道:“不要……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被聂阳握紧的足踝自然难以抽回,柳婷挣了几下,双手往床上一撑,右足绷直一脚点向聂阳面门。
知道她已经接近崩溃,聂阳左掌一探把她双脚全部抓在手里,心意已定,猛地向后一扯顺势一剥。
两条白袜脱离脚掌同时,柳婷纤瘦的身子也被横空拽了过来。
身体反应相当迅速,飞来的苗条身影双肘曲起,顺着他的一拽之力撞了过来。
聂阳哼了一声,一掌回拨一掌推出,让她一下在空中打了个旋,紧接着一腿抬起顶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人架在空中,双手从肩头向两边一分,刷拉一声上衣连着内衬裂成两片,只留下一条素白色的布带仍裹在xiōng前。
“啊!”柳婷惊声尖叫,双手一抬便去推聂阳xiōng膛想往后退开。
聂阳此时竟也有些兴奋,只是掩在救人的念头下自己并未察觉。
他上身一扭,让柳婷双手恰好穿过自己腋下,好像自己扑进他怀里一样。
单臂一环,已经把娇躯紧搂在怀里,另一手毫不犹豫地从她背后往下一chā挤进腰带之中,用力一崩向下一扯,那条汗湿薄裤顿时褪到膝盖上面。
从柳婷肩头看去,赤裸出来的臀股看的一清二楚,那仍然不断扭动挣扎的腰肢下面,充满弹性的圆润臀峰白嫩挺翘,毫无疑问是柳婷全身上下最为诱人的所在,那双大腿虽然也是紧绷健美,在这魅人美臀前却也逊色不少。
不知不觉,聂阳就已经把一只手掌按在了她的pì股上,果然,那汗津津的臀瓣紧致弹手,肌肤如有凝蜜般嫩滑。
正在细细体味这少女健美丰臀之时,肩头一阵疼痛,正是柳婷羞愤至极,一口咬了下去,同时一手反倒背后拼命想把他的手掌拉开。
那手臂铁铸一样纹丝不动,柳婷疯了一样的拉了几拉,又累出一身大汗,连牙根都咬酸了,仍没能把那手掌拉离自己pì股分毫。
那手时而张开,轻柔抚摸遍整个臀股,时而拢起,捏住半边pì股一阵挤揉,柳婷拉,拉不开,甩,甩不脱,退,退不走,挣扎扭动间反而觉得小腹一热,被一根bàng状硬物顶住,想到刚才看到的场面,原本迷乱的心神顿时吓醒了几分,松嘴哀求道:“表……表哥……求求你……不要……”此时心软,之后怕也难在硬起心肠,既然有董诗诗大方的承诺足以善后,聂阳此刻也不再顾忌占了这个表妹贞节之后如何。
“我不会让你死的。
”聂阳喘息着说道,掩饰着心里其他的念头,摸在她臀后的手向里一滑,顶在她紧并的大腿合拢的缝隙外。
知道这里一旦失守就大势去矣,柳婷勉力夹紧双股,双手拼命捶着聂阳的后背,嘴里也又哭又叫起来。
胡乱的叫喊声中,竟然是不甘多于愤恨,气怒多于羞赧。
聂阳也不着急,并拢的指尖顶在她双腿缝隙上,慢慢沿着那条沟壑温柔的抚摸起来。
本就火热酥痒的肌肤被手这样一抚,皮下顿时犹如千万小虫一起游动一般左钻右游,一阵阵令她恐惧不已的感觉顺着股内嫩肌逆流而上,穿过腰眼之时,就觉一阵niào意上涌,股沟之间一阵发酸,双腿微松差点被那手掌钻进内里去。
看柳婷全力夹着那双长腿,连pì股也绷得紧紧收拢抽动不停,把上身几乎倚在他身上,双手更是为了有处借力死死搂住了他的背。
聂阳趁机把揽着她腰的手往上一挪,解开了缠绕在她身上的布带。
xiōng口那块布一松,xiōng前没了束缚感觉,柳婷自然发觉,慌忙回手去掩xiōng口。
女人就是这样奇怪,在下身完全赤裸出来的时候,也不会忘了去遮掩xiōng口那两团白肉。
完全不管哪个才更要紧。
后撤的力道大了,聂阳顺势扯住那条布带一松手劲,柳婷整个人向后摔倒,几乎把腰折断一样往后仰了出去,本能的身子一挺,勉强安稳的仰躺下去,xiōng前那条布却已经完全落进了聂阳手里。
把碍事的布条随手扔到床下,聂阳盯着柳婷双眼,看她扭身要往床下逃去,挺身扑上,把她结结实实的压在床上,膝盖一蹭,把她膝盖处那最后一点衣物踢到了一边。
这幺一具充满弹性的结实裸体压在身下就是不小的享受,汗津津滑溜溜的肌肤紧贴着他的身子,因为不断的挣扎而蹭来磨去,轻易就把男人的欲火撩到最高。
幸好聂阳还没有忘记自己是来干什幺的,压着柳婷双肩把掌心贴在她心口,潜运内力,引导四肢百骸的游散内息往丹田聚拢。
也不知道是发觉自己的内力流动有异,还是乳房被男人手掌按住而受了惊吓,柳婷激烈的弹动身体,膝盖屈起往他后背上顶着。
此时已经不能再点她其他xué道避免引起内伤激烈,聂阳只有分神用空闲的手不断制伏她的抵抗。
一时间大床之上就像是雌雄野兽在互相撕咬一般,混乱不堪。
一直纠缠到两人都汗水淋漓,聂阳才辛苦的把事前的准备工作完成。
柳婷虽然不太清楚自己的内力被引导过去是为了什幺,但清除的知道男人收回手后接下来要做的是什幺。
趁聂阳一个松劲,她猛地抬膝顶在他小腹上。
没有伤道,但却把他顶的翻开了一下。
她就趁这个机会,一骨碌往床边滚过去,伸腿就要逃走,连使力时候xiōng中翻搅如刀也顾不得理会了。
聂阳自然不能让她就这幺逃开,单手一撑床板另一手已经拉住她的胳膊。
向后一拽,没想到汗湿加上肌肤嫩滑,竟在手腕滑脱。
柳婷赤脚踩在地上,浑身如有火焚,踉踉跄跄走出两步,扶在八仙桌边,双腿颤个不停,怎幺也难再挪动一步。
此时药力已然尽数发作,她不断抽搐的股间,沿着那两条结实雪白的大腿,已经有晶亮的蜜汁润了下来。
她处子之身对男女之事再怎幺也只是一知半解,yīn户内一直狠痒酥麻不断,还赤身裸体就这幺被表哥看了干干净净,羞愤怒恨心酸气苦百感交集,双手撑在桌上,脑海一片空白,呆呆的彻底乱了心神。
下床走到她身边,聂阳伸掌一探额头,已经烫手如火,心知不能再耽搁下去,不然等引导聚拢的内息yín毒散回奇经八脉,可以说便又严重了一层。
他手心刚触到柳婷额头,柳婷就本能的向旁躲开,脚下却不听使唤挪不动了步子,身子一歪摔了出去。
伸手拉住她身子,聂阳顺势把她拉到桌边,让她面朝下上身趴在桌上,只把臀股抵在桌边。
这样从背后制住,女人再怎幺用力挣扎,所能抵抗的程度也十分有限。
而这种被一方完全掌控的情势,女人会不自觉地软弱几分,而男人则会从心里得到一种莫名的满足。
聂阳自然无暇在这掌控女人的满足感中愉悦片刻,他马上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站定对准,双手压在高翘圆挺的玉臀汗肌之上,往前一挺,坚硬的尖端就感受到了湿润多汁的柔嫩花瓣的腴软吸缠。
凉桌面贴在柳婷脸上,唤回她几分心神,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膣口突然一阵胀痛,那圈娇嫩的肌肉突然被又热又硬的东西钻了进来,顿时一个激灵,吓的三魂飞了六魄,呀呀叫着把手反伸到背后,哭喊道:“不可以!不可以!畜牲……你放开我!”她尽管练刀所致,指甲并不像一般女子留有前尖,但终究是年轻女子,修指甲的时候还是磨成了圆润的平尖,一番胡乱瞎抓,聂阳只觉颈下一阵刺痛,已被抓出几道血痕。
本还有几分怜香惜玉,打算慢慢让她适应了大小,再一举冲破玉门,此刻心中一阵微恼,他一阵冲动,就这幺双手捏紧了两瓣春桃般的pì股,腰后一挺。
仅一个头儿浅浅顶在xué口里面,突然就整根冲了进去,处子之躯虽然紧致,奈何腻汁横流之下,那娇嫩肉缝比起涂了油脂还更要润滑几分。
不知是否自小练习腿上功夫的缘故,一路到底并没有冲破什幺的明显感觉,只能清楚地感到不适应异物侵入的柔嫩膣xué剧烈的收缩起来,蠕勒在肉jīng周遭,说不出的爽快。
柳婷却痛的瞪圆了双眼,一下就被冲开chā入到底的羞处如同裂开一般,直疼的她双手紧抓桌面仰起了上身,凄惨的叫了起来,一双长而结实的腿,疯了似的在桌子边上乱踢乱摆,最后发现挣不脱也摆不出,一对足尖死死抵住了地面,把一双长腿挺得笔直,嘤嘤哭泣起来。
“婷儿,”聂阳柔声亲昵唤着她的名字,阳根没在她体内不敢移动,“痛一下就过去了,以后就没事了。
”虽无明显感觉那片肉膜,但终究是黄花闺女,初红之血渐渐从交合的地方流了下来,在白皙的股根肌肤上慢慢画出一道鲜艳的印记,犹如破身之泣。
柳婷已经痛的清醒了七分,体内胞胀裂痛,酥痒却稍减了几分,知道从今以后自己就不再是清白之躯,夺了贞cào的偏生是这个男人。
从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亲人的喜悦,到雨夜被窥到身子的羞赧,再到听到他婚讯后的惊怒,此刻失身于此,竟说不出心中究竟是什幺感觉。
心里一片混乱,身上却已不再挣扎,反正已经是他的女人,再徒劳费些功夫,又有什幺意义……没有得到回应,却察觉到柳婷的抵抗慢慢松懈下来,绷紧打直的双腿也放松下来,软软垂在桌边,抽泣声小了很多,只是听着仍然凄苦无比。
一时聂阳也吃不准是马上开始还是在等等,正犹豫间听到柳婷喉咙间咕哝了一声极细的呻吟,然后好象很不舒服一样扭了一下纤腰。
这一扭,弹手的臀肉在聂阳掌下一滑,紧裹阳根的细长腔道被突然的摩蹭刺激,吮了一吮。
柳婷下身那处销魂洞细长曲折,一气到底后阳根本就被周围来回各异的挤压弄得十分舒服,现下一缩一吮,简直如抽送起来一般的舒畅。
聂阳再也按捺不住,他本也不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能强忍这幺久全凭一心定力,现在心关决堤,一腔欲火尽数涌现出来,当下把肉jīng费力拉出,享受完湿润的花径牵拉的吸吮愉悦,再慢慢chā了进去。
抽出时柳婷倒吸了一口凉气,慢慢入进去时,却发出了轻拨琵琶般的细碎哼吟,混在抽噎声中悦耳的很。
刚才除了痛,柳婷并未感到别什幺的,现在慢慢一寸寸探了进来,感觉顿时清楚起来,身体内被一根bàng状异物慢慢挤入,全身的毛孔都紧张了起来,被推挤开的嫩肉因为磨蹭而格外的紧绷,之后马上畅快的一个抽动,越进越深,好像连魂儿都被挤开到两边,一股说不出的酸软从脊背爬上,散开到全身,憋闷许久的狠痒找到了宣泄的渠道一样,让她几乎忍不住开口求他继续这般动起来。
处女破瓜没有痛的死去活来反而很快适应,应该说催花盟的邪药不用在邪道的话很造福闺房幺?……聂阳有些好笑的想着,感觉柳婷已经能接受自己的大小,慢慢加快了动作。
初尝云雨,能感到愉悦就已经是托了药性的福,想要让柳婷畅快到泻了yīnjīng好方便采吸,没有一番功夫自然是难以达到目的,可她那紧窄花径曲曲折折实在太过美妙,聂阳再里面缓缓进出了几个回合,就被吸磨的腰眼阵阵发麻,这幺下去怕是跟董清清先来了两场的他到先要败下阵来。
“呜……嗯嗯……”被分开的两条长腿不安的挪动起来,奇异而陌生的情cháo逐渐让未经人事得少女感到害怕,好像自己的身体变得不受控制,腰以下的部分像有自己的主意一样想要往后迎凑,这是习武多年从没有过的事情。
“呃——!”聂阳突然猛地深送了一下,在酥软娇嫩的xué心子上压了一压,柳婷一个哆嗦,腿根抽动了两下,惊慌的咬住了下chún,她已经发现自己竟忍不住想发出刚才董清清发出过的可怕声音……那种……yín靡而娇软的,她曾经鄙夷和不屑的声音……“呜嗯——!”全靠咬住的嘴chún,才把呻吟憋成了闷酥的哼声。
只因聂阳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进进出出,趴在了她的背后,双手各罩住一个nǎi儿,和着抽送的动作玩弄起来。
指尖在勃涨的乳蕾上一番捻拨,又逗出了她一汪浆液。
那雪弹臀瓣太过诱人,聂阳把玩一阵xiōng乳,还是忍不住收回一只手去不停的抚摸圆润光滑的一边pì股,当真是爱不释手。
被摸的又羞又气,柳婷不禁伸手去掰xiōng前的那只大手。
聂阳一把抓住她的手掌,直接拉到了两人交合之处,存心逗弄她一样扯她去摸自己正在卖力“办事”的阳根。
开始还不明所以,手指摸到才知道触到了什幺,被烫到一样,她连忙往后一挣,却没挣开,又被拉着引到前面,带到了自己双腿交处。
这次,却是引着她的指头去摸她自己。
稀稀落落的几丛柔软细毛下面,被那根bàng儿撑的红肿圆张的膣口上面,两片柔软花瓣的交汇处,指尖摸到了一个她自己也未曾特别注意过的娇嫩突起,覆着薄薄的嫩皮。
指肚在上面一擦,没想到猛地一股酸麻震荡出去,心尖一酥,忍不住又去擦了一下,很快就循着感觉找到了愉悦之道,不必聂阳再抓着,自己轻轻揉了起来。
那一点嫩芽,比小指尖都要娇小的多,却是女子最要紧的地方,一旦知晓了滋味,可以说享受不尽不可自拔。
此刻柳婷在药性激发下,找到了这个让自己快活的关键,配合着紧缩甬道里有力的冲击,很快便沉迷在其中。
本打算借引着柳婷做点什幺分散一下心神,好不至于太快忍耐不住,结果事与愿违,她在那yīn核上挑弄不停,近在咫尺的膣内自然不可能毫无反应,加上享受到甜美韵味的青涩娇躯,也开始遵循着肉欲的支配妖媚的扭动着,和完全被药性支配的董清清比起来,也已经相去不远。
可那湿滑小径的紧窄程度,柳婷则远远胜出,加上浑圆美妙的翘臀不断拍在聂阳的小腹上,不论所看还是所触都是享受,强撑着又慢慢磨了三五十下,他终于忍耐不住,开始狂猛的动作起来。
“嗯……嗯嗯……啊啊啊……”突然剧烈起来的交合终于冲开了柳婷的牙关,她紧闭双目皱着柳眉,禁不住一样苦闷的呻吟起来。
这迷茫喜悦的声音听在聂阳耳里又多了一份刺激,jīng关渐渐收束不住,阳根在她体内越涨越大,眼看就要先败下阵来。
幸好,初经人事的少女在药力煎熬下也已是强弩之末,汗湿的长发披散在桌面上,红chún早已恢复了血色,不断溢出诱人的喘息呻吟,全身都软软的没有大动作,只有伸在自己胯下的玉手拼了命的按揉着。
猛地,湿淋淋的健美娇躯一阵僵直,纤细的足趾用力蹬紧了地面,足跟高高提起,弹力十足的大腿股腱剧烈抽动起来,圆滚滚的pì股更是突的一夹,臀瓣上的肌肤一凹一凹,艳媚无比。
已经忍耐到头的聂阳用力把bàng儿深深送了进去,在高cháo中的yīnxué紧紧裹着肉jīng,一抽一抽的用力吸着,花蕊就此绽开,滋的一股yīnjīng淋在了热烫肉龟之上。
聂阳一声畅快的叹息,腰后一酸,趴在了自己表妹的背上,紧紧握住她的圆润乳房,把阳jīng尽数射了进去。
这种极上的享受让聂阳都有些恍惚,幸而没有忘记自己本来是做什幺的,趁着挺在她体内的交接之物还未软缩出来,开始源源不断的把内力采吸过来。
柳婷经了这幺一场激烈交欢,体力消耗殆尽,心智却清醒了八分,正自混乱不堪之际,突然感到丹田下聚集的内息向被破了个口一样开始倾泻而出,吓得浑身一紧,叫道:“表……聂阳!……你、你干什幺!”聂阳自然无暇理会她,仍是不断行功。
她这时再想要挣扎,已经全无可能,顷刻便被采吸的浑身酥软气力尽消仅能趴在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她身上药性并不太重,内力又有底子,这一番引导,yín毒已经去了将近三四成。
“你……你这混蛋……”柳婷无助的流下眼泪,双手无力的握拳,愤愤道,“你竟然……竟然夺取我的内力……”她一心报仇,自小苦练,可以说全靠这一身功夫保护着心里所有的脆弱,现下内力如烟消散,几乎把她变成了一个无助到了极点的失身少女,那一瞬间涌上的怨恨诅咒,绝对是专注于运功的聂阳想象不到的。
但下一刻,把内力运转了一圈的聂阳扶起了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坐在桌边,单掌贴住她的小腹,开始把经过yīn阳盈虚术炼化的崭新真气渡了过来。
柳婷动了动嘴chún,眼中的怨恨渐渐消于无形,一层说不出是忧伤还是感动的淡淡水雾,蒙上了翦水双瞳。
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蔓延开来,她终于放弃了无意义的硬撑,在聂阳的怀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被隔绝在外的屋子里,发生的一切外面的人都不知道。
慕容极和云盼情就像有了默契一样,都远远的守在绝听不到半点声音的地方。
董诗诗几次想去那边听听屋子里的情况,也都被云盼情劝住。
董家二小姐原不是听劝的性子,连彭欣慈也不是次次都能管束的住。
最后董诗诗放弃无谓的好奇和担心,云盼情也不过说了一句话而已。
“知道了也是不开心,何必呢。
”两个年纪相仿心思各异的俏丽少女,就这幺坐在废宅前院的石凳上,等待着那个屋子里的事情结束。
一夜的睡眠过后,聂阳是屋中最先醒来的人。
床上两个赤裸的美人用不太雅观却十分诱人的姿势依然熟睡着,应该是余毒所致,两人的脸颊都红扑扑的,身上也一直有润泽的汗光,就连梦中的喘息,听起来也带着情欲的味道。
但一想到今天大概还要解上一天的毒,聂阳就没了欣赏美景的兴致。
再美妙的事情只要成了任务,多半就很难再享受其中的乐趣了。
晌午董诗诗还是按捺不住,留云盼情独个在外面,打着哈欠就敲开了屋门,之后,也就一直没再出来。
绿儿奉了小姐的命,按时把午饭送到,敲开门跟着小姐进了屋门,不小心瞟了一眼床上,登时吓的目瞪口呆,呀了一声,呆呆看了半天,双手捂着脸一溜小跑退了出去。
“真没出息,又不是没见过,跑什幺跑,也不说来帮帮忙。
”董诗诗撇了撇嘴,擦了擦额头的汗,上午进了屋子,柳婷竟发了高热,董清清依然甚至不太清楚,但好歹有了点意识,勉强认清了自己妹妹,结果不知道是受了惊吓还是药性激了脑子,聂阳一靠近,就把她吓得大喊大叫在床上乱滚乱爬。
董诗诗自然不能让云盼情或者慕容极进来帮忙,只好自己出去提了水,交待了绿儿送饭,进屋脱了外衣,一面搂住姐姐安抚着让她不要激动,一面拿着凉水擦拭柳婷身子助她散热。
帮自己丈夫强jiān自己姐姐,这算什幺事情啊……董诗诗按住姐姐双手,让聂阳方便进入开始采吸的时候,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复杂。
知道聂阳成功帮柳婷解了毒的时候,也是一般的百味杂陈。
绿儿进来放下餐盒后,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宝贝二小姐,一溜小跑去了床边,按住了呜呜呀呀哭叫踢打的大小姐,然后……然后让姑爷jiān了进去……旁边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美貌少女,看那四仰八叉的样子,多半也让姑爷弄过了……二小姐失心疯了幺?专门找了间屋子让姑爷做皇帝?为了不让吓了一跳的绿儿多说什幺闲话,云盼情只有能者多劳,截下了绿儿,用寻常人也能理解的言语简单告诉了她,让她明白不要多问也不要多说,就是对她的小姐最大的帮助了。
尽管还是不明白二小姐为什幺会这幺大方的把自己夫君拿出来当公物,但绿儿对云盼情的话可以说言听计从,把一肚子疑问憋回了肚子里,回家照顾董夫人去了。
这一天,董诗诗都没有从屋子里出来。
一整天看下来,虽没有亲自上阵,她那亵裤里面,却也是湿的能拧出汁儿来了。
不忍心让聂阳再多费jīng力,她只有可怜巴巴的看着属于自己的男人把全部欲望都泄到了其他姑娘身上。
柳婷烧退了之后,便很快清醒了过来。
让董诗诗很吃惊的,她完全没了之前的倔强和不甘,整个人都像是没了魂儿一样。
聂阳要替她继续解毒,她也毫不反抗的躺在床上放松了四肢任他去做。
唯有那双眼睛还有那幺一点古怪的神情,从头到尾一直死死盯着聂阳的脸,除此之外,就好像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了一样。
董诗诗在旁看着,聂阳自然也不能做些别的什幺,只能摆出专心解毒的样子,辛苦了一个上午弄疲了董清清,拿了大半个下午弄软了柳婷,行功五巡,倒头便睡。
心里苦笑道,若是明日再解不干净,那真是不用敌人来袭,自己找根绳子吊死比较快。
不过他倒也发现,采吸注益如此反复的过程中,他自己的内功也在很快进步,虽然比不上直接采吸那幺快,比起寻常练功法子却还是快了一些。
如果不是还注回去的内力只有些微可以忽略的提高,这yīn阳盈虚术就可以做为双修的功法了。
为此聂阳还在董诗诗离开后与柳婷作了实验,看看自己把提高的部分传给她,能否有实际效用。
结果柳婷并无法把那股yīn阳互济的内力运转如意,还是只有收回稍微增强了一星半点的yīn柔内功。
至此聂阳才发觉,不知不觉间,他身体内已经有了yīn、阳、yīn阳三种内力,而且yīn与阳都在逐渐减少,调和内力随着每次行功增多,yīn性内力尚可通过采吸补充,阳性内力却迟早要消失殆尽。
他这才明白为什幺只有休息了断隔yīn阳的yīn阳隔心诀,幽冥九歌的功夫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
幸好影狼一脉功夫yīn阳皆通,甚至更偏yīn柔多些,武功到不致受太大影响。
到第三日上,董清清终于完全清醒过来,面对聂阳,虽然含羞带怯,但被董诗诗附耳说了几句,也就柔柔顺从的谢了救命之恩,拉了布帘隔开了妹妹和柳婷,才羞红脸颊闭上双目让聂阳帮她消去最后一点余毒。
趴伏在床上让聂阳从背后弄了半个时辰,董清清竟再没有发出一丝半毫声音,就连yīnjīng狂泻畅美无比的时候,也是死死咬住了抱着的枕头,把一双白酥酥的小腿拼命蹬着,硬是咽在了嘴里。
两天来聂阳最大的收获,就是在房事上变的愈发运转自如,到了这第三天,幽冥九转功已然纯熟,把董柳二女尽数解了干净之后,仍然没有出阳在任何一人身上。
把董诗诗看的小嘴大张,最后忍不住伸手捏了他下身一把,小声问:“它……它不会坏掉了吧?”有那幺几份愧疚的聂阳自然毫不客气,一把把董诗诗拉到床上,一边去解她下裳,一边笑道:“它这是抱怨,寻不到娘子,它便不干了。
”董诗诗呸了一口,拍了他手一下,“你也不歇歇,要死啊。
我可告诉你,你前脚死我后脚就改嫁。
赶紧躺着去。
”七分关心夫君身体,还有三分不好意思,自己又看了一天,下面早就湿滑不堪,这要是让他看到,怕是又要取笑一番。
“怎幺?怕吵醒了她俩看到咱们幺?”聂阳凑过脸去吻着她的颈窝,几天都一直行功来行功去,还是不如夫妻之乐来的惬意舒心。
被吻的一阵酥痒,董诗诗娇嗔的哼了一声,一撇小嘴,“怕?有什幺好怕的,这两天你弄她们哪个我没看过?让她们看看就当还了省得显得我占了便宜。
”说是不怕,却还是把董清清临时做的布帘拉到了中间,把四人两两隔开。
董诗诗也上了床后,本来很大的床顿时拥挤了不少,她躺下舒不开腿,索性窝在了丈夫怀里,自己把夫君手引进兜儿里面,让他揉着自己憋闷了许久的胞胀xiōng脯。
“诗诗,这几天对不住你了。
”聂阳有些歉疚的说道,抱着妻子把她下裳扯开一点,濡湿的裆部自然表示了不需要什幺挑情手段,便就这幺搂着她坐着,一点点耸了进去。
“嗯……”董诗诗舒服的低哼了一声,转了转身与他面对面向拥而坐,低声道,“别再提那些个扫兴事端……抱我,抱我……”两人就这幺紧紧地抱着彼此,慢而浅的律动着交合的地方,就像连成一个人一样,一直到双双达到了温和却强烈的巅峰,才慢慢倒向床里,紧拥而眠。
次日,那紧闭了三天的大屋,终于打开。
神色各异的四人,缓缓走了出来。
连日没有好好休息的云盼情和慕容极,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
聂阳大步走到两人面前,良久才慢慢拿出那本绢册,递给了慕容极,对二人缓缓道:“辛苦了。
多谢。
”董诗诗扶着姐姐往家走去,柳婷却留了下来,用那变的漠然而复杂的眸子盯着聂阳。
“婷儿,”聂阳不自觉地开始用这个称呼,这三天,还是有些心理的变化,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你还是听我一句,找个安全的所在,报仇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你,等我就是。
”“等你?”这是从第一晚的解毒后,柳婷第一次开口,声音有些迷茫,有些喜悦,却更多是一种说不出的空落,“我自然会等你。
我现在还活着,不为别的,就是等着看你,看你如何报仇。
”“你……”“不用说了。
我不会离开的。
”柳婷淡淡道,“我已经恢复,既然你连手无缚jī之力的妻子都能保护好,那应该也不差我这个表妹吧?”聂阳皱起眉头,但毕竟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硬要赶走恐怕还会出更大的岔子,也只好点了点头,“那……也好。
”“对了,胡玉飞已经醒了。
”云盼情看董清清已经走远,小声说道。
如何处置胡玉飞,这还真是个很头疼的问题,聂阳暂时不想去想,敷衍道:“醒了也好。
”“你打算娶董清清幺?”云盼情却突然紧接着问道。
聂阳一皱眉,摇了摇头,“我只为解毒救人,别无他想。
”云盼情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那幺,他们两个人,就交给我处理吧。
”聂阳略一思索,点头道:“好,那就拜托了。
”“云姑娘,你究竟是为谁而来?是否你曾经受过彭欣慈的恩惠?”柳婷淡漠的话,问出了不少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云盼情确实对董家那几个女眷眷顾得也太多了些。
柳婷问出来虽然有些突兀,但聂阳也想知道答案,自然没有打断。
云盼情环视了一下四周,慕容挤对她微笑了下,道:“云姑娘,说出你的来意并不是很为难的事情吧?周游江湖偶然到此的说辞此时再提,是否有些过于见外了呢?”“我不想说。
”云盼情突然露出了小女孩儿一样的微笑,看了聂阳一眼,笑道,“总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喜欢董家夫人和大董姐姐,只是因为我小时便死了姐姐和爹娘,看到他们,便忍不住要管罢了。
”这番话是否可信,聂阳也不太清楚,毕竟若是真的,云盼情屡次保护董家其余人,却对董浩然无动于衷,原因便很难解释。
只是现在多一个同伴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连日来至少聂阳和慕容极对云盼情已经没了戒心。
“对了,你那本东西还是要赶紧收好,这次别用原来的法子了。
”云盼情仿佛不愿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太久,对慕容极开口道。
慕容极正要点头,一个生硬却熟悉的声音却远远的传了过来,语声很轻很慢,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慕容极,你以为告诉风三姐我便不会再来了幺?”聂阳面色微变,“东方漠!”乳硬助性第二十四章(一)董清清这一坐坐的实了,结果慌乱之中并未对准,一pì股把那根bàng儿坐弯了下去。
“啊——!”一声惨叫。
(二)柳婷,才是这屋子里真正的麻烦。
因为她好像不光中了yín毒,还被guàn了巴豆……(三)如此僵持着坐了片刻,门外却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和董诗诗担心的问话:“聂阳?小阳子?阿阳?阳阳?小阳阳?小三阳?大三阳?”“别喊了,再喊肝炎了……”(四)幸好那荒唐的冲动仅一闪,就被聂阳压了下去。
他叹了口气,实在不想用强,坐在床边道:“你……你还是自己想清楚吧。
”聂阳说着,拉过床单盖住了自己的下身,那里毕竟还一幅宁死不屈的样子,让柳婷看着不过徒增恐慌而已。
“宁死不屈?有人对着你的小jījībī供幺?”(五)想到刚才看到的场面,原本迷乱的心神顿时吓醒了几分,松嘴哀求道:“表……表哥……求求你……不要……”“表哥表妹,天生一对,你就从了你哥哥吧。
”“金瓶梅还没开拍呢!你念西门官人的台词做什幺!”(六)一时间大床之上就像是雌雄野兽在互相撕咬一般,混乱不堪。
时不时的掉下来个胳膊腿什幺的,真是血流成河血肉模糊……“妈的,新换的编剧以前是搞秀色类的吧?”(七)慕容极正要点头,一个生硬却熟悉的声音却远远的传了过来,语声很轻很慢,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酒~干~倘~卖~无!”“ng!”“磨剪子嘞~戗菜刀!”“ng!”“卖大米~卖大米~卖大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