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突如其来的攻击
此时白布衣不知道的是在他的天劫外还有些一些人,正用螳螂在后的眼神看着他。
其实一个长得较为高大的男子,一脸自信的说道:“他答应了我们。”
然后都拿出了武器,看向了在森林之中硬抗雷劫的白布衣。
此时白布衣只剩下了疯狂,只剩下了对天地的战意,天道算什么东西。
最后一道雷劫比之所有的雷劫都要恐怖,让整个蛮荒之大能都有一种喘喘不安的感觉。
而其中为白布衣的师尊最为严重,只见他眉头紧锁,嘴中有些焦急的喃喃道:“布衣,活下来,你可是丹帝的弟子。”
白布衣公子扇飞舞而出,狂风骤雨席卷而来,然后一道剑光,一座佛陀向着天劫而去。
那道天劫化为偌大的雷龙,站了半壁天龙,爆发着毁灭的气息,然后对着白布衣咆哮而来。
仿佛一声声怒吼在碰撞一般,所有人心中都有了心忌之色。
然后一场惊天爆炸过后,只见天劫消散,而只有一道身影从中掉了出来。
这正是白布衣,此刻他半咪着双眼,看着那场乌云消散。他身体处于破碎之中,更为严重的是连心脏也分为了两半,让白布衣的身体有了一些僵硬。他此刻已经无法动用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随风飘落了下去。
但此刻让白布衣没有意料到的是,突然从地面上弹起来了一具早已死亡的尸体。
让白布衣眼神一震,但已经晚了。
只见那具身影正是地榜第六的那个杀手,只不过他此刻犹如一个死人一般,眼睛散发着纯粹的杀意,单手一扔,一把黑色的长剑从他的手上浮现,然后向着白布衣的心脏之处,猛的插了下去。
噗的一声,长剑从白布衣的心脏贯穿,让他此刻本就重伤的身体,彻底完蛋。
而白布衣嘴角流出了黑色的鲜血,慢慢的飘了下去,只不过他最后嘴角露出苦笑,说道:“师父,徒儿不肖。”
然后就沉沉的掉了入地面,生死不知。
此时从远方来了几个男子,正是满脸笑意,其中也是那个较为壮大的男子出来说道:“郑云,干的不错,回去少爷会好好奖励你的。”
但那个杀手此刻仿佛失去了神色一般,把头僵硬的转了过来,对着那个男子说道:“东西呢?”
那个男子看着那个杀手,嘴角流露出了嘲讽,然后说道:“什么东西?”
这时在森林中央下棋的那两位,其中的那个青年男子有些惊奇的说道:“尸帝的血脉,此子也不简单。”
而那位老者却是笑了笑,然后一抹手,顿时整个森林的冥兽仿佛狂暴了一般。
尤其是从他们身边冒出了三头参天巨猿,疯狂的拍着健壮的胸部,然后似乎对着天地怒吼,一只只冥兽则被吓得惊慌失策。其中不缺冥劫境巅峰的冥兽,同样被吓得疯狂的向着白布衣他们而去。
此刻的白布衣还在深坑之中,毫无生机。但其他人,尤其是那个杀手,此刻正手持匕首疯狂的对着那个比较健壮的男子进攻。
不过此刻兽潮狂暴,他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那些来人脸色大变,纷纷往后而撤。而杀手郑云仿佛看破了生死一般,依然紧跟着那些人,手上的攻击同时不掉。
这时那个老者一挥手,一头冰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轻轻说道:“去吧。”
那个冰鹿点了点头,飞遁在了兽潮之中,将白布衣背起,飞奔一下,送往了不知何处。
而那个青年脸色有些疑惑,对着那位老者说道:“你不是说不可救,随缘么?”
那个老者笑了一笑,然后望向了天上,然后转头回答那个青年男子:“这是还他的。”
三日过后。
白布衣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但随即的全身剧痛,让他没有了多的动作。
但眼睛还是努力的睁开了,只见眼前的布局让他有些愣住。
眼前是一座石屋的结构,但泛着冰色。屋中的布局极为简单,一桌,一床,而墙上有着几片兽皮。
这是很明显的人类布局,但是这是灵洞天,在上古便被封印了,怎么会有人类,就在白布衣疑惑之时,从门口走进一道身影,则更让他愣住。
此身影是一位女子,纤长的青丝随着风而落入臀部,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但妙曼的身姿却已然无法阻挡,芊芊细腰,盈盈可握彻底显露了出来。胸前的两座山峰,高耸入云,是白布衣见过最为偌大的。
而最让白布衣惊讶的是,她的眼神,充斥着一股单纯,善良,似乎是人间仙子一般。
那个女子此刻端了一碗粥进来,蹲在了白布衣身前,看着白布衣此刻满身的伤痕,有了一丝担忧的说道:“不知道你好久能够好过来,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救你,耗费了我多大的力气的。”
白布衣听此,心中笑了一笑,此女子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稚嫩,听着十分有朝气。
然后那个女子小心翼翼的将她手上的粥一勺一勺喂给了白布衣,让其大为感动。
然后白布衣轻轻的吞了下去,眼睛眨了眨,示意自己已经醒了:“呀,你醒了啊。”
那个女子看到白布衣醒了,有些惊喜道。然后一下子窜了出去,让白布衣有些愣住。
你怎么走了,粥还没喝两口呢!
此刻白布衣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敷满了药材,一层一层的衣服裹在了他的身上。白布衣能够看的出来,这全是那个姑娘干的。
而白布衣准备恢复自己的伤势时,发现自己的心脏已经裂成了两半了,但是在原来心脏那个位置,多了一颗闪着银光的珠子。
那正是雷珠,此刻雷珠正在涌现出一股股白布衣熟悉的气息,在治疗着他。莫非是这雷珠救了我?白布衣想到,但随即发现那颗九转灵丹已经彻底消耗完了,为他也算报了一命。
这时从门口那个女子急忙的走了进来,后面还有着一个郎中一样的青年男子。
“叔,叔,他真的醒了。”
那个女子高兴的对着后面的那个郎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