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被千青强上
只见千青精致的面孔感到了一丝恐惧,然后转瞬即逝,眼神有些惊讶的对着白布衣说道:“你的杀气为何会如此浓郁?你到底杀了多少人?”
白布衣听此,眼神中的杀意慢慢消散,然后重新化为了那个儒雅的翩翩公子。
让千青最初认识的那副面孔,可是千青是谁?她是血手,北海三大海盗王之一的血手。
身为血手的千青自然不会对谁产生畏惧,不过她眼中产生好奇与欣喜,此时他已经有些喜欢上了白布衣了。然后转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不过却留给了郭荣一句话:“准备成亲的仪式,我今晚要霸王硬上弓。”
因为千青能够感觉出来白布衣手无缚鸡之力,堪称凡人。而她,一直想要的夫君就是凡人。
郭荣有些尴尬的看了看白布衣,然后说道:“布衣啊。”
白布衣冷哼一声,然后回到道:“怎么?”
然后郭荣让其他人慢慢靠近,围了上来,然后对着白布衣说道:“布衣啊,准备成亲了。”
白布衣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可惜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然后说道:“我自己走。”
于是就向着一个空房子而去。
就这样待到了晚上,整个海岛之上灯红彩绿,一个个红字喜帖被沾在了房屋之中,一声声欢笑声,显得异常喜庆。
可此时有一个人非常的不开心。他就是白布衣,只见白布衣穿了一身大红喜服,然后盘坐在木床之上,双手游动虚空,然后冷喝一声:“公子扇,出。”
可是却什么都没有,让白布衣有些沮丧。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的修为怎么才能恢复啊,再不恢复,我就要成亲了啊。”
这时外面一杯杯酒壶的碰撞声发出,一个个粗狂的男子在相互对着酒,然后十分高兴的说道:“终于把老大嫁出去了,今天高兴啊,多喝点。”
而另一个粗狂男子将酒与之碰了碰,然后一洒,又说道:“这一杯祭天,也祭地。感谢能够让我们找到让我们老大满意的男子。”
“就是就是,也多亏了郭二当家啊。”
郭荣此时也是喝多了,说话都有些吞吞吐吐,然后扶着他们的背,吐着酒气说道:“你可不知道,这是我给老大找的第九百九十九个如意郎君了,之前的要么死,要么走了。没一个老大看的上的,可老大她们家族的诅咒又要让她在一百岁之前成亲。”
顿时他又喝了一口手上的北海酿,然后说道:“你可不知道让我好找啊,不过我看到白布衣的第一眼,我觉得老大看得上他。”
他手上拿着的是一种名叫北海酿的酒,为北海极深处,幽花所酿。酒性猛烈,极为醉人,而此刻不仅郭荣醉了,连他们的老大千青也是醉了。
在侍女的搀扶下,来到了白布衣所在的房子。这个房子算的上是此海岛上最为奢华的房子,装饰精美,而且墙壁上种种符文闪着亮光。
而这其中更多的是隔音符文与防御符文。
千青此时头有些晕晕的,然后摇摇晃晃的就来到了白布衣的房间面前,推开了房门,一下子冲了进去。
砰的一声,把白布衣惊了个惊,只见千青看见白布衣顿时不知道怎么做,然后摇摇晃晃的准备靠近千青之时,一下子晕倒在了床上。
白布衣面色一凝,然后急忙将之抱起,探查鼻息,可随即却是一笑,然后喃喃道:“居然是醉了,所谓的老大也不是很能喝嘛。”
可随即千青仿佛有些醉酒一般,一下子抱住了白布衣,身体紧紧的贴在了白布衣身上。
那份饱满沉沉的压在了白布衣的胸口,然后千青娇喘的鼻息在白布衣的脸上浮现着。
而白布衣此时一股热流从低而上,让他的眼睛突然有了一丝邪气。
放在千青背后的手不自觉的就摸上了她的身体,她份圆润,让白布衣眼中带着一些疯狂。
随即仿佛是酒劲来到了一般,千青身上有一些热息,然后就挣扎了两下,将之衣服脱了一般。
此时的千青面色如潮,媚眼如丝,道道喘息而来,白嫩的皮肤变的有些红晕,而她的身子已经露了大半了。
这时白布衣体内深处的一股白气,涌现了出来,然后直冲心灵,让他一下子就清醒了出来:“我怎么变成那样,我怎么会是那种人。”
然后莫名有些不舍的将之放在身上的右手拿了出来,将千青放在了床上,白布衣站了起来。
白布衣此刻眼睛冷静,一股浩然正气在洗刷他的心灵,然后浮躁,冲动慢慢的消逝了下去,嘴角轻轻笑了一下,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还好,还好,还没进行最后一步。”
然后白布衣小心翼翼的将千青的衣服穿回,不知为何在其中双手又莫名的占了些许便宜。然后盖上了大红被子,看着千青那精致而又充满了妖媚的脸蛋带着红晕,然后沉沉的睡下,才顿时松了一口气。
在床上空角出,盘坐了下来,看着千青那不时露出来的几抹春色,心中躁动又起。然后紧闭眼睛,口中默念着佛门真经。
不过随即他还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喃喃说道:“可我终究是占了她的便宜,不过,话说。她的身材真好。”
“不对,我在想什么呢。”
白布衣一下子摇了摇头,然后紧闭心神,冥气上涌,准备修炼。
可此时白布衣却无法调用一丝自己身体的力量。所以不是就睁开了眼睛,从身上掏出了一枚粉色的丹药:“我,当初为何要把你练出来。”
这粉色的丹药是合欢丹,调动男女修为运行的。现在白布衣已经发现了修复自己修为的最快方法,就是服用此丹药,然后寻一修为强大的女子进行双修,如此就能冲破那道封印。
可白布衣拿到那枚丹药,看了看在床上诱人的千青娇体。然后一摇头,白布衣将之收回,喃喃说道:“我白布衣岂会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