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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山yín事】之第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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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i0713_20102014年4月13日首发于d1sb.com字数:10230雨后,残阳如血,把避不及防的云朵染得鲜红,触目惊心。

霞光浸漫旷野,洒落在万寿山顶的那橦别墅上。

时值初春,气温仍有些寒凉,这样的美景实不多见。

人道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话虽不假,但夕阳的美好足以令人忘却它的短暂。

画家王慧披了一条宽大的羊毛披肩,半躺在阳台的软靠上。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展开画布,也没有拿起相机留住美好的瞬间,她认为这个时候做任何事都是对天赐之恩的一种亵渎。

所以她什幺也不做,只躺着,惬意地沐浴在霞光中,把它映照在她同样美丽的大眼睛里,嘴角亦不忘挂上一丝浅笑以报天恩。

厨娘张嫂已经准备好膳食,招呼女主人来用餐。

王慧充耳不闻,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张嫂明白女主人的意思,大凡这个时候她就可以下班了,当收拾完东西正准备回家,就看见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子伫立在门口。

张嫂似乎很高兴见到此人,但说话的语气却免不了夹杂了许些埋怨:「王先生,您来啦!您总也不来看看,夫人都要生气了!」男子礼貌地打了招呼,说:「张嫂,你要走啦?」「是啊,您进来吧,夫人正在阳台上欣赏风景哩!」这男人是王慧的儿子王聪,是个摄影师,正在外采风,顺道来看看母亲。

送走?u>苏派醮锨崆峁厣洗竺爬吹侥盖咨砗蟆m趸鬯坪醣幻谰懊宰x诵那希?br/>丝毫没有察觉身后已经换了个人。

王聪望着母亲姣好的身形,情不自禁上前吻了吻她的脸颊。

王慧先是一惊,见是儿子又展颜一笑:「哦,是儿子啊,看,这景色多美!」不等儿子搭话,又自顾问道:「咦,你怎幺来了!你媳妇儿呢?怎幺不跟着来?」「她回娘家了。

」「又回娘家,这一天到晚的要回几次啊!这次又要多久?」王慧不满地嘟囔着。

「我也不知道,婷婷大着肚子,不回娘家谁来照顾她啊,我时常要外出,您又嫌累赘。

」王聪的语气里明显充斥着对母亲的埋怨,埋怨她没有尽到做婆婆的本份。

王慧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忙找理由为自己开脱:「那样也好,有她妈妈照顾着总比我这个外姓人更周到些。

算了不说她了,来,儿子,陪妈妈欣赏晚景!」王聪抬眼眺望天际,霞光的美丽让他有感而发:「真美!我一直想创作一组以夕阳为背景的人体摄影作品,此刻正是可遇而不可求啊!」王慧闻言若有所思,良久才说道:「拍摄的家伙带了吗?」王聪一怔,接着就看到母亲眼里狡黠的微笑,顿时心花怒放,忙不迭地回车上拿家伙。

等他取了设备回来,母亲已经准备好了,身上脱得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背对着自己靠在阳台栏杆上。

落日的余辉中,母亲妖娆的胴体好似一朵绽放的金色玫瑰,又好似一位降世临凡的窈窕天女,浑身散发出媚惑的气息。

王聪几乎要窒息了,怎舍得让这人间绝色在自己眼皮底下溜掉半分,只见他举起新购置的哈苏相机飞快地按下快门,「咔嚓咔嚓」瞬间就连拍了百十来张。

王慧摆出各种姿势来配合儿子创作,时不时还撅起俏臀左摇右晃,她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这个pì股,果真是白里透红,肥而不腻。

「儿子最喜欢的应该就是妈妈的大pì股吧?要不怎幺总是偷偷躲在后面痴痴地瞧呢?」她笑着很得意。

刚开始王聪还能坐怀不乱,但拍着拍着就被母亲丰厚的臀瓣给迷住了心弦。

噢苍天!终于又得见了,这是个怎样的pì股啊!他不禁拿妻子来做比较,还嫌不够劲,又拿岳母来比,她们母女俩谁也比不过眼前的这lún满月。

他忘了去按快门,光痴痴地楞在当地了。

王慧久久听不到相机快门的声音,不由转过身来,却瞧见儿子痴楞楞的样子,不禁莞尔,自己果然又猜中了。

她微启娇chún说:「傻儿子,不拍照乱瞧什幺呢?又不是没见过!」「儿子哪里见过了,儿子只见过婷婷的,没见过妈妈的。

」「没有吗?十几岁的时候,你忘啦?」王慧提醒儿子。

王聪脸一红,原来半大孩子时偷看母亲洗澡换衣服的事她早就知道,可是她为什幺不阻止儿子呢?「儿子,拍拍正面吧!」王聪这才意识到母亲已经和自己面对着面,把女人最神秘的地方都奉献了出来。

他惊奇的发现母亲居然没有屄毛,下体光溜溜的好不干净,白白胖胖的yīn阜显露无遗,甚至能分毫不差地瞧清楚那两片小yīnchún的模样。

妈妈的屄毛哪儿去了?以前可是很丰茂的哦!那两片肉儿是怎幺长的,不嫌肥了点吗?老婆可没有这样的yīnchún,她的只有一点点芽儿,不知是不是遗传自岳母……王聪脑子里乱糟糟的,不得不放下相机,再也拍不下去。

「怎幺了?」「不拍了,脑袋疼!」王慧噗嗤一笑,嗔道:「呆子,乱想什幺呢?满脑子不干不净!好吧,不拍就不拍吧,妈妈也冷呢,肚子饿了,陪妈妈吃饭吧!」说着她穿起衣裳拉儿子去吃饭。

席间母子二人情意绵绵有说有笑,大诉衷肠,道尽相思之苦,其实他们没见面也只不过个把星期而已。

聊着聊着话题就转变了方向,王聪支吾起来,似乎有话要问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儿子,有问题吗?有问题就问,别婆婆妈妈的。

」「这个……」王聪还在犹豫,见母亲不悦的样子,赶紧硬着头皮说将出来:「妈,您怎幺会想到要给我当模特?」就这个啊,还以为多大事呢!王慧虽然不满儿子的犹犹豫豫,但他抛出的话题却正中自己的下怀,她很暧昧地笑着,答非所问又一语双关:「妈妈的身子好象胖了,特别是nǎi子和pì股,吸引力恐怕已经大不如前啰!儿子,嗯?」母亲的话再一次映射十几年的那些糗事,这令王聪又尴尬起来,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再欲改变话题,母亲却不给他机会了。

王慧说:「哎,儿子,刚才你拍的作品,拿给妈妈瞧瞧呗。

怎幺,不愿意吗?妈妈看不得?」王聪是不情愿,那些照片母亲确实看不得,但母命难违,只得战战兢兢把相机交出来,可却要她伸手来夺才肯松开。

哈苏果然是神机,画面拍得极度细腻,甚至连有几根汗毛都能数个明明白白。

王慧津津有味地翻看照片,暗赞儿子的摄影技术超bàng,更为自己拥有天使的面孔和魔鬼的身材而骄傲。

可翻着翻着就出问题了,她紧锁眉头,把相机还给儿子,指着显示屏说:「这就是你所谓的创作?」王聪吓得哆嗦哆嗦,冷汗汵汵,半天不敢支声,也不敢正眼瞧母亲,接过来的相机几乎拿不稳掉到地上。

原来,开始时他还能心无旁鹜地好好拍,可到后来就全变了味,照片充斥着色情的格调,全都是母亲下体的特写,pì股、肛门、yīn户、yīnchún,甚至是yīn蒂,无一不清清楚楚,和艺术创作根本就不搭噶了。

看见儿子的怂样,王慧气就不打一处来,干都干了,还怕什幺?真是脓包!她其实不怪儿子,也没有理由怪他,这本来就是她自愿给儿子当模特,他后面拍的那些虽然有悖于她的初衷,可谁让她不知廉耻地撅臀摆弄,还大开白腿,把pì股里的那点玩意儿全都翻出来给他瞧了?王慧伸手托起儿子低垂的下巴,送给他一个慈爱又甜蜜的微笑。

王聪见母亲没有生气,先松了一口气,尔后又觉得诧异,忍不住问母亲:「妈,您不生气?」「生气?妈妈干嘛要生气?」「我拍的那些……」「哦,那些照片拍得很好啊,从最美的角度把妈妈最好的地方都展现出来了,你不觉得吗,嗯?妈妈要珍藏这些照片!」王聪显然很吃惊,觉得母亲这话背后必另有暗示,但是什幺他没去探个究竟,现在最要紧的是顺着台阶下去:「对对对,妈说得对,我也是这幺认为的,呵呵!」王慧无奈地暗自摇头,心说我怎幺就生了你这幺个胆小蠢笨的家伙。

好不容易用完了晚膳,王慧把餐厅和厨房都收拾干净,回到客厅一看,儿子已经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

「儿子,醒醒,你怎幺就睡了?」王慧推醒儿子,非常不满他的行为,这幺久才来看母亲,也不说说贴心话就心安理得地睡了,刚才做的那些龌龊事都忘了吗?太不像话了,要睡回自个儿家睡去!她想。

王聪睁开疲惫的双眼,抱歉地对母亲说:「对不起,妈,这两天在外面采风,昨晚还一夜没睡,净等着拍日出了,快累死了。

」「傻孩子,这幺拼命干嘛!快起来,洗洗再睡。

」看到儿子劳累的样子,王慧又把埋怨抛到了脑后,心疼起来。

王聪伸伸胳膊,感觉腰酸背痛的。

王慧见状,忙说:「儿子,要不妈妈给你按按吧,我还有些jīng油没用完,走吧。

」王聪被母亲牵着来到浴室,浴室刚刚改建没多久,装饰得甚是豪华雅致,大浴池、宽软塌、小酒吧,甚至角落里还摆放着一架钢琴。

这间浴室是王聪的得意之作,是送给母亲的礼物,庆贺她五十岁的生日,原来他不但是摄影师,同时还是功力深厚的建筑师。

王聪躺在软塌上,实在是太累了,一动也不想动。

王慧打开暖气,她卷起发髻和衣袖,好不容易才脱去儿子的外衣长裤,滴了些植物jīng油在手上便往他身上抹去。

儿子的背宽阔而结实,肌肉的lún廓突兀分明,手触到宛如摸到岩石一般。

王慧笑吟吟的,她很欣赏儿子的强壮,心里不免自豪万分,但自豪之中又夹了一丝嫉妒,嫉妒谁?自然是儿媳妇了。

当抹到大腿根部时,王慧发现儿子的半拉yīn囊跑到了内裤外边,yīn囊里的卵子如小jī蛋般把原本皱巴巴的黑皮袋子撑得鼓鼓亮亮的。

她心神一荡,伸出手指来回扫了几下袋子上的几根diǎo毛,又在卵蛋上轻轻点一下,卵蛋马上害羞似的溜走了。

王慧在儿子耳边呢喃道:「儿子,把内裤也脱了吧,妈妈想摸摸,嗯?」儿子迷糊着回应一声,王慧便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

于是,儿子健壮的臀部便裸露出来,股间那坨鼓鼓囊囊的行货也显露无遗。

王慧直接把jīng油滴在儿子的卵蛋和龟头上,异地常小心地按抚它们,这是儿子的宝贝,也是母亲的宝贝,必须要加倍呵护。

儿子的龟头在母亲掌中慢慢长大变圆,最后长成一颗紫亮的大果子,形同一只巨型桃李。

或许是胀得难受,王聪微分双腿又拱起pì股,腾出更大的空间方便母亲摸索。

可是王慧没有再弄玩儿子的大jī巴,而是改摸他的pì眼了,她多倒了些jīng油,指肚沿顺时针方向划圈圈,摩着摩着居然把手指探了进去,好在chā得不深,大约只有一节指节的深度,不会让儿子感到难受。

但即使是这样,儿子仍筛糠连连,pì股抖个不停。

长久的摸弄雄性生殖器和排泄孔让王慧逐渐失去了矜持,体温迅速升高,脑壳也越来越热,她不计后果地脱光身上的所有衣服,把儿子翻身就骑了上去,用光溜溜的屄去摩擦儿子的jī巴。

她想干什幺?妈妈想干什幺?王聪爽得倦意全无,惊恐地望着母亲xiōng前不停抖动的那两个「大水袋」,脑子嗡嗡作响。

坚硬如铁的jī巴清晰的感受到来自母亲小yīnchún的柔嫩,阵阵快意几乎让他把持不住射出jīng来,他拼命地忍啊忍,直忍得面红耳赤,青筋bào露。

妈妈,妈妈,求您了!求?是求她停下来,还是求她磨得更快一些?王聪很矛盾,内心激烈地挣扎着,不能这样做,不能……能!我能!该死的,豁出去了!王聪突然抓住母亲肥满的臀肉,把她向自己肚子上提拉,使受压迫的jī巴得以解放出来。

儿子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知儿莫若母,王慧又岂不知晓?她微微一笑,稍稍抬起pì股,这个动作使得yīn门改变了角度,正好对接上儿子jī巴行进的轨道,只需小小地向上一纵,他便可尽没母体。

果然,母亲的怂恿使王聪色欲陡然bào增,如归山的猛虎恶狠狠地bào吼一声「cào」,pì股奋力向上弹纵,都进去了。

什幺人伦道德,三纲五常,都他妈一边凉快去吧!开始了,来吧儿子!王慧以为已经水到渠成,双手撑住儿子的xiōng膛摆好姿势,准备享受即将到来的「bào风骤雨」。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刚刚才产生了满胀的快感,但这快感马上又一点一点淡漠下去。

这是怎幺回事?她恼恨地睁开美目,看到的却是儿子恐惧和犹豫的眼神,她一下全明白了,不禁大失所望,这个不争气的家伙故作豪迈地肏了进来,可后面却怎幺也不敢再动一动了,难道他不明白做这种事只要迈出一步就不能回头了吗?为什幺总是把自己bī进进退两难的死胡同?这蠢货,早知如此不如当初把他掐死算了!王慧恼羞成怒,暗骂烂泥扶不上墙。

可儿子的可怜模样又让她动了恻隐之心,她原谅儿子了,抬起pì股释放困梏在屄里的「囚徒」,翻身下马躺在他身边,温柔地安抚他。

「对不起,妈,我……」「嘘!」王慧竖起葱指抵住儿子的chún,示意他没有必要道歉。

王聪握住母亲的柔荑,不无懊恼地叹气:「为什幺?为什幺我就不能……唉!」「这要问你呀,我的傻儿子,嗯?」王聪「我我」了半天,再也迸不出半个字来,勿然扑进母亲怀里,像个孩子一样把脸深深埋进她乳间抽泣起来。

王慧溺爱地搂住儿子轻拍他的背,哄着说:「妈妈的小傻瓜,干嘛要哭鼻子呀?你不是一直想得到妈妈幺?这会儿妈妈愿意了,你怎幺又改变主意了呢?」「妈,我好恨,我恨自己怎幺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

」王聪责备自己不敢担当。

王慧唯有叹气,儿子性格上有缺陷她是脱不了干系的,从小到大,他的生活,他的教育,他的事业,包括他的婚姻,都是她这个母亲一手策划和安排的,从来都容不得他拿半点主意。

这样做的恶果现在已经显现出来,而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他在老婆和岳母面前抬不起头,他锻炼出强健的外表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弱小。

王慧决心扭转这种局面,然而儿子的懦弱程度远远超出她的想象,她不得不采取极端的方式来实现自己的计划,这就是为什幺她要引诱儿子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原因。

或许这种做法太疯狂太不可思议,但在她看来,为了儿子下十八层地狱亦不足惜。

当然,根据儿子的表现,王慧在计划上做了些细节上的调整,不是调整得更温和,而是调整得更激进。

她问儿子:「儿子,你多大了?」王聪一怔,不明白母亲为何有此一问,老老实实回答她:「二十九了。

」「是啊,二十九岁,明年就该三十了!」王慧无艰感概,男人三十而立,但儿子现在这个样子,又何如立得稳?她说:「儿子,你听着,你不能再这幺下去了,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活得像个男人,必须找回男人的本性,本性,你明白吗?」她强调「本性」二字,直勾勾地盯着儿子,直把他盯得心里发毛。

母亲离开了,留下王聪一人独自在浴室里发呆。

活得像个男人?从现在开始?可是从哪里开始?男人的本性又是什幺?母亲没有明示,天晓得是什幺!三更天了,王聪依然睡不着觉,仍在思索母亲的话,他从小就养成事事依赖母亲的习惯,现在要他参透在他看来是如此深奥的问题,实在太难为他,他又一次感到脑袋疼。

到底什幺才是男人的本性?本性,本性,性……性!他突然一下子蹦起来,似乎开了窍,赶紧脱光衣服冲到母亲卧室,卧室的门留着一条缝,里面透出粉色的灯光。

他兴冲冲推门而进,可是一进去,原本炽热的心就又全凉了,勃起的jī巴也迅速软了下来。

原来,母亲半躺在床上看书,身上长衣长裤裹得严严实实,对挺着大diǎo性致盎然的儿子视而不见。

这哪里是预先想象的样子,王聪原以为母亲会赤身裸体张开大腿等他,而且在离开浴室前她还特意掏了儿子的jī巴一把,这不是明摆着在暗示想做男人就用这个来幺?难道自己理解错了?他非常沮丧,转身要退出卧室。

突然飞来一本书砸在他背上,轻蔑的骂声随之从后方传来「懦夫!」。

王聪一楞,母亲因何贬低自己?他转过身来看着母亲,口中喏喏着:「妈,您……」「懦夫!蠢才!要滚就马上滚,还你你什幺!」王慧杏眼圆睁,愤怒地又举起另一本书扔向儿子,口中肆意辱骂,就好像对方不是自己的儿子。

王聪脾气再好也经不起母亲的一再鄙视和辱骂,他躲开奔面门而来的书本,大声抗议:「我不是懦夫!我也不是蠢才!」「你不但是懦夫蠢才,还不配做男人,肉在嘴里不敢咽,背着长枪不会使,这不是懦夫蠢才是什幺?滚!滚!你他妈趁早滚远点,老娘不想再见到你!下贱的玩意儿!」母亲的竭斯底里并没有吓倒王聪,反而使他大为光火,他冲上前去怒吼:「你说什幺?你再说一遍,你……我,我……」「下贱,你就是个贱人!白长了这幺长的jī巴,有什幺用?干脆切了喂狗!」王聪发疯似的用力掐住母亲的脖子,直掐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王慧突然受制于儿子,却仍硬着嘴不干不净恶语相向。

王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先前还柔情似水的母亲怎会突然间就变得如此低俗和恶毒,简直和骂街的泼妇没有两样。

他的怒火急速上蹿,「啪」的一声脆响,居然赏了母亲一个大嘴巴子。

耳光之后,屋里瞬间沉寂下来。

王慧被打得眼冒金星,没料到平日里逆来顺受的儿子居然敢动手施bào,而且打的还是自己的母亲!这种倒行逆施、犯上作乱的行径彻底激怒了她,她把原先设想好的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对儿子连抓带踢,wū言秽语脏话不断,哪里还有一个大画家的样子。

刚开始王聪也被自己的这巴掌吓了一大跳,我莫不是疯了,竟敢做出这样忤逆的事?但同时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隐匿在xiōng中多年的那股晦气居然因此轻了许多。

于是他又兴奋起来,继续掐住母亲的脖子,就算自己的脸被她抓出一条条可怖的血印也绝不松手。

「畜牲!禽兽!」禽兽?没错,老子就是禽兽,今晚这个禽兽老子是当定了!王聪去扒母亲的衣服,当禽兽就必须做禽兽该做的事,否则岂非是有名无实?王慧自然不肯乖乖就犯,她拼命反抗,抓挠踢打,甚至连吐口水的招数都用上了。

无奈对方过于强大,岂是她这种弱小女子能够抵挡的,不用三五下便被儿子扒个jīng光重重压在床上,连内裤也被撕得粉碎。

被扒光的王慧拼命守护门庭,却终究是白费气力,只见她双手被擒住,大腿被撑开,屄眼被塞满。

由于事先没有经过前戏,屄腔很干,龟头锐利的帽沿刮得她生疼。

母亲干燥的屄腔同样令王聪感到不适,可他管不了那幺多,只知道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肏而不动了。

他顶动pì股做活塞式运动,但幅度并不大,这毕竟是他第一次进入母亲,就如同第一次进入妻子一样,他和她都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看着身下被蹂躏的美娇娘,母亲愤怒的样子不仅没让他感到害怕,反而让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噢,妈妈生气的样子真好看,翘嘟嘟的小嘴可爱极了!可惜这张可爱的小嘴里满是wū言秽语,否则就堪称美不胜收了。

不能让它坏了兴致,他想。

于是去堵母亲的嘴,可是他忘了,动弹不得的母亲仍有一样可以对付他的利器,那就是她的牙齿。

「啊」的一声惨叫,王聪迅速弹离母亲的身体,捂着嘴痛苦地叫喊,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淌,他被咬了。

他更愤怒了,想骂骂不出口,因为嘴疼,想打下不了手,因为打过了,再打恐怕要打坏娇娘,现在能做的唯有狠狠肏她,让她上面痛了下面也痛。

肏她!他恶狠狠向母亲冲去。

王慧跳下床绕着墙跑,一边跑一边抓东西砸儿子,抓到什幺算什幺,顾不得这幺多了,逃命要紧!她的目标是门口,于是向门口奔去,哪知儿子看穿了她意图,在门口逮住她,把她反转摁在门板上,又抓住她两条大白腿使劲向两边拉开。

王慧没练过一字马,大腿被拉得这幺开还是头一次,痛得眼泪都迸了出来,想挣扎却找不到支点,因为儿子把她整个人都提离地面,双手如果不撑住门板就会有摔个半死的危险。

这种撅起肥腚悬空着等挨cào的姿势别提多屈辱了,她羞愤难当,可能做的却只有破口大骂。

王聪毫不怜悯,也不理会母亲的辱骂,照着她的娇臀就狠狠撞过去。

由于一时难以找到入口,铁锤般的大龟头不是撞到pì眼就是砸到耻骨,疼得母亲嗷嗷惨叫。

好不容易才歪打正着捅进屄眼,里面依然很干,却比刚才要好上一些,多少有了些湿气,也不知母亲屄里出的是yín水还是汗液。

cào!管这许多,总之进来了就不能再出去!他开始发力急撞猛chā,撞得母亲臀浪翻滚,chā得母亲屄眼开裂。

王慧咬着牙强忍yīn道火辣辣的痛,就是不开口讨饶,也不再尖声叫骂,她知道越是叫骂就越会助长儿子嚣张的气焰,绝不能让侵犯自己的禽兽趁心如意!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她的屄出卖了她,她出水了,不但出,还哗啦哗啦地流。

母亲屄里大量出水今王聪大感意外,想不到一个五十岁的老娘们儿居然还幺sāo,他倍感振奋,忘记了嘴上的疼痛,如犁田的牯牛卖力地耸动pì股,直肏得老sāo娘们儿哼哼唧唧汁液横飞,就盼她讨那一声饶了。

可王慧似乎和儿子较上了劲,依然咬着牙任凭儿子蹂躏,就算整个人都被撵碎了也休想让她轻言投降,她的骨气就是比儿子要硬。

天杀的不肖子,你要把老娘当婊子肏幺?这幺用力是会出人命的!有一句话说:生活就像强jiān,既然无法反抗何不静下心来好好享受一番?何况这就是赤裸裸的强jiān!还有一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王慧聪颖,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当儿子把她抱到床上肏弄时,她是可以抓住空档反击的,可是她放弃了。

不仅如此,她还向儿子释放这样的信号:不必再这幺强横,你已经得手了,要做就做得文明一点,咱们不是山夫野妇,妈妈配合你。

她这幺想果真就这幺干了,频频拱起雪臀逢迎儿子的肏干。

其实,儿子的强横她是欣赏的,她笑了,笑得那幺诡秘。

王聪与母亲心有灵犀,自然通晓她的意图,一改穷chā猛肏的策略,把用在妻子身上的那一套尽数照搬过来,直把母亲伺候得娇喷软喘,yín液四溅。

他有感于母亲的屄腔紧窄,一点也不比年轻的妻子差,裹得他的jī巴要闷死在她里面。

他挖开母亲的pì股,让粉嘟嘟的pì眼完全bào露在当下,这pì眼与它主人的年龄毫不相称,当真是稚嫩干净之极,形同一朵即将盛绽的雏菊,释放着极具媚惑的气息。

王聪瞧得头皮麻,母亲pì眼的粉嫩程度居然又不亚于年少的妻子,这是他又一个意想不到的。

母亲的身体到底还蕴藏着多少秘密?他不禁想要去探个究竟,然而他明白现在的首要任务不是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是先设法满足母亲的欲望,因为母亲叫床了,叫得很大声很yín荡,犹如一头母猫在昭示它发情了,他甚至担心这叫声会把满山的公猫都给招来。

忽然,王慧的肛门洞开,放了一个脆响的pì。

原来天女也会放pì,而且和凡妇放pì如出一辙,都那幺臭。

王聪顿时又火冒三丈,认为这是母亲在故意恶心和消遣自己,这种藐视他自尊的行径绝不能姑息,必须加以严惩。

他抽出chā在母亲屄里的jī巴,狠狠向她pì眼捅去,一肏到底。

「啊!」的又一声惨叫,可怜王慧pì眼被jiān,痛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爽歪歪的叫春又变成了怒喝狂骂。

挨千刀的杀才,你以为那个pì是老娘故意放的幺?还不是被你气的,气从嘴出你不买帐,屄眼又被你堵死了,不从pì眼儿出从哪出?可她的蠢货儿子哪里晓得这些?然而她骂着骂着声音就逐渐低下去,原来自己的肠子居然大股大股分泌出肠油为那条该死的jī巴充当起帮凶来。

嗯……pì眼挨cào倒也爽快,就是有点怪怪的,cào!管那许多,老娘爽就得了!是男人就再狠点,儿子,不把你妈的pì眼肏翻就别想交枪!哦哦……cào你妈的,谁发明的càopì股,这不是要人命幺?死了死了,啊……噼啪噼啪!嘿咻嘿咻!母子yín事肆无忌惮地上演着。

窗外,月亮躲到了云层里,似乎耻于窥视屋子里大床上那对正在翻云覆雨的母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又偷偷露出半张脸来瞧瞧他们完事没有。

「妈,疼吗?」王聪心疼地抚摸母亲被打肿的半边脸儿,懊悔的问她。

「谁说不疼呢?儿子你好狠的心,下这幺重的手,还那幺用力搞人家。

」「对不起,妈,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可是,妈,您为什幺要激我?难道您希望被我强jiān?」「去你妈的,我脑子有病啊!是你色胆包天鬼迷心窍,不但强jiān妈妈,连pì眼也不放过,简直就是牲口!」王聪蒙了,自己明明是按照母亲的暗示来的啊,否则就是给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幺做,怎幺一转眼母亲就不承认了,还把责任全数推到他身上。

「你呀,还真是个蠢才,一点都不解风情。

」面对木头儿子,王慧无奈叹气,可她能怎幺着,这还不是她一手酿成的后果。

「妈,为什幺?」王慧烦了,说哪来这幺多问题,拒绝回答儿子。

王聪见状,本不敢再问什幺,可是心中有千百个疑问不吐又不快。

思前想后,他拣了个自认为不会引起母亲厌烦的问题:「妈,以后我们还能这样幺?」「什幺这样?你还想打妈妈?」王聪又害怕了,看来自己选的问题不对。

「儿子,我问你,你这样做是出于真心爱妈妈还是为了图一时之快?」「我我……您也知道您儿媳妇要给您生孙子了,碰不得,所以,所以……」「所以你憋不住了?所以你想在自己母亲身上找乐子?所以你就来强jiān妈妈?」王聪急道:「不是的,妈,不是您想的那样,我我……」王慧沉默了半响,突然给儿子出了一个异常歹毒的主意:「老婆碰不得你可以去碰她妈。

」王聪大吃一惊,这可是很yīn很损的想法,母亲缘何说出这样的话?看到儿子惊愕的样子,王慧yīn冷地笑道:「你不敢是吗?你岳母贵为一市之长,手握重权高高在上,你怕她对吗?我想在她面前,你大概是战战兢兢总陪着小心吧?哼,你以为她爬得那幺高靠的是什幺?才气?哈哈,天大的笑话!她肚子里有多少斤两,旁人不知我还不晓?别高看了她,哼哼!」一股脑把对亲家母的妒忌和厌恶都吐了出来,王慧感觉畅快多了。

母亲的一番话让王聪再次脑子嗡嗡作响,这还是他敬爱的母亲吗?怎能如此尖酸刻薄地诋毁平日里情同姐妹的亲家母?王聪有些难过,但母亲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他早前曾听说过一些关于岳母的闲言碎语,虽不可全信,却也不都是空xué来风。

王聪想着想着脑袋又疼了,于是去琢磨母亲的第一句话「老婆碰不得你可以去碰她妈」,真的可以那样吗?如果可以,那从此岂不是就能翻身不再忍受窝囊气了?可一想到岳母不怒自威的样子,他又泄了气,要让岳母乖乖就犯,岂非比登天还难?再说也没有必要那样做吧?还没决心去做,他就先打起了退堂鼓。

「儿子,儿子,想什幺呢?」「哦,没什幺,唉!妈,我们现在这样子是不是疯了?」王慧笑吟吟的,又送给儿子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艺术家又有哪个不疯的!儿子,你是不是想和妈妈长久些?可以,不过有个条件,和妈妈做爱的时候不准想其他女人,包括你老婆和你岳母,明白吗?」王聪脸一红,心想这又关岳母什幺事了?母亲扯得也太远了吧!儿子的心思王慧哪有不懂的,可这会儿她没工夫玩这种小家子羞涩的事,她坏坏地咬着儿子的耳朵,向他脖子上哈气:「儿子,告诉妈妈,刚才cào妈妈的pì眼爽不爽?这是你的第一次吗?」见儿子点点头,她心花怒放,又yín荡地低语:「嗯,妈妈的pì眼也是第一次被cào呢!原来càopì眼是那幺……和cào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哦!哎,知道吗儿子,妈妈可以再疯狂一些,只怕你没有那个胆量和本事。

你有吗,儿子?」王聪立刻向母亲证明他的胆量和本事。

月亮再一次羞怯地躲到了云层里……翌日张嫂来上班,看到母子俩脸上都有伤痕,大惊,忙问发生了什幺事?王聪不惯撒谎,支吾了半天也答不上来,好在母亲圆场说昨晚闯进一只野猫,为了驱赶它,他们受了些皮外伤。

张嫂半信半疑,但女主人的话又不由得她不信。

王慧主动给张嫂放一天假,佣妇欢天喜地地走了。

佣人一离开,若大的别墅又只剩下母子二人,想干什幺还不由得他们?镇妖石已经被挪开,没有弥勒佛的人种袋,yín恶尽可大行其道,一连数日,这万寿山头都是它们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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