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二篇
这《房中术》正是昨日秦昊塞给他的,秦昊又从赵志敬处得来。
赵志敬是道士,道家有三宝:修真、丹药、房中术。
黄蓉接过看了一眼,就把《房中术》重重地摔在桌上。
贾易随即也把《孙子兵法》重重地摔在桌上。
两人叉腰对视!黄蓉转身去拿戒尺,贾易转身跑出屋外。
黄蓉几个凌空翻纵,落在贾易面前拦住去路,挥舞戒尺,把贾易打回屋内,随即闩上房门。
廊檐里的几个婢女看得惊慌失措!贾易是吃软不吃硬的家伙,黄蓉深知这一点。
于是她拿起《房中术》,又把《孙子兵法》塞到贾易的手里。
两人隔桌对坐,翻书看了起来!一个时辰之后。
黄蓉问:「兵者何为虚?」贾易答道:「虚者幻也!」黄蓉又问:「何为幻?」贾易答道:「一幻为隐,二幻为化!」黄蓉又问:「虚对实如何战?」贾易答道:「虚对实即敌众我寡也,一幻虚为隐,二化实为虚,可战!」黄蓉又问:「如何化实为虚?」贾易答道:「一为二,二为四,逐个击破!」黄蓉展颜一笑,道:「还算用功,孺子可教!」「娘可用功了?」贾易郑重其事地合上书卷:「让孩儿来考考你?」黄蓉「扑哧」一笑,把《房中术》掷还于贾易面前,笑道:「什幺yín书,我可一字没看!」「好啊,你骗我!」贾易站了起来:「弄虚做假的人还有脸来考我,哼!」黄蓉「嘻嘻啊啊」满屋逃窜,贾易在后歪着鼻子追打!其实黄蓉早已把《房中术》看完,心中羞涩荡漾,碍于面子不肯承认而已。
母子俩嬉闹追逐了一会儿,贾易还是把黄蓉捉住,抱着回到桌边坐下,不依不饶要她诵读《房中术》。
黄蓉自知理亏,骑坐在贾易双腿上,抱着贾易的脖颈,在他的脑后无奈地翻开《房中术》,娇声读道:「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
芙蓉陵霜荣,秋容故尚好。
碧玉破瓜时,相为情颠倒。
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这《房中术》开卷居然是一首情诗!被喜爱的干娘在耳边一通「破瓜」、「郎」啊「郎」的轻唤,贾易裆里的jī巴一下便热硬了起来,黄蓉也感觉紧压着jī巴的私处突然被硬硬地拱顶着,隔着裆布都能感觉到那bào戾的杀气,玉面不由泛起红晕,芳心乱跳,诵读的娇声也因此变得婉柔了许多,听她继续诵道:「一日十二时,yīn阳时刻皆交汇,男女日媾十二回而不复施泻者,令人不老,日媾十二女,年万岁矣!」贾易听到此处不由叹道:「日媾十二回啊?娘,我们还差一半呢!」黄蓉正色应道:「这道家之术果然害人,难怪古今帝王皆短命,易儿可别轻信。
」她博古通今,自然知道这《房中术》乃道家之物,但她不知手中之书乃赵志敬献来,否则她定然会扔书出屋,沐浴更衣,再打贾易一顿。
贾易不由分说,干净利落地扒光干娘的下体,一棍耸了进去!「啊——」黄蓉仰首一声沉闷长吟!「娘,继续读!」贾易抱着黄蓉一边耸动,一边令道。
严厉的口气使黄蓉不敢心生违背,她伏在贾易耳边继续读道:「噢...哦...动得其宜,先肾后心...夫妇交接,先戏而后乐,...哦...男候四至,女候五征,情欲已动,二心已和,即可征备乃上...啊...啊...啊...阳道振奋,yīn道开张,情意洽美,悦乐融融...噢...」黄蓉这哪里是诵读,分明是在呻吟!「采取相宜,善用八益,避免七损...噢...动而少泻,务在积jīng,人生三宝谓jīng气神,尤jīng为贵,积jīng调气,即是益神...噢...房事少泄,意在固jīng,俾使yīnjīng内藏,气力强盛,色如...啊...夫天生万物,惟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yīn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慢其真者,则伤神天寿...啊...其坐卧舒卷之形,偃伏开张之势,侧背前却之法,出入深浅之规,并会二仪之理,俱合五行之数,其导者,则得保寿命,其危者,则陷于危亡,既有利于凡人,岂无传于万物...啊...啊...啊...」软玉温香的干娘在耳边读着《房中术》,娇声断断续续,犹如叫床呻吟,把贾易刺激得欲火高炙,抱着干娘越肏越兴奋,越兴奋越耸得大力,把个黄蓉耸得起伏不迭,根本无法再继续读下去!晚上。
皎洁的月光把夜晚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月光星星点点洒在房里的地毯上。
罗帐里的大床上,黄蓉与贾易共枕而眠。
贾易枕边放着《孙子兵法》,黄蓉枕边放着一本《yín妇录》。
午时前黄蓉就把《房中术》读完,午后bī贾易再读《孙子兵法》时,贾易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本《yín妇录》塞进她手里。
有《烈女传》就有《yín妇录》,《烈女传》书的都是好女人,《yín妇录》记的都是坏女人。
妹喜、苏妲己、褒姒、秦始皇他娘赵姬通通在录,最后还录有一些yín荡的民间妇女,如与公公通jiān的儿媳、与小叔通jiān的嫂嫂,勾引男人的尼姑,勾引下人的主母,乱伦的母子,乱伦的姐弟、乱伦的岳母女婿等yín人yín事。
这时,黄蓉幽幽睁开双眼,《yín妇录》里的母子乱伦篇章让她睡不安稳。
她看了看身边熟睡的贾易,然后直勾勾地盯着罗帐顶出神。
她与贾易的所作所为,远远超出了母子乱伦篇里的yín妇!她掀开薄薄的缎被,只见丰腴雪白的双腿夹着贾易的下体,竟然还在交媾之中!贾易每晚必如此安睡!《房中术》里把此事叫做yīn阳调和,女yīn里的液体通过男根可壮男体,男根的阳气透过女yīn可滋补女人,即采yīn补阳、采阳滋yīn也。
黄蓉缓缓撤离玉腿,粉肥的花瓣慢慢吐出粗长的肉bàng!她披衣下床,光着雪白的下体,径直走到窗边,推开雕花木窗,玉臂撑于窗台上,望着明月发愣。
半开的衣襟露出雪白得xiōng脯、深邃的乳沟!「怎幺会这样?」黄蓉的内心遭受着痛苦的煎熬!不知不觉成了可耻的yín妇,回想以前的自己,八面玲珑,英姿勃发,万人敬仰,何等威风!又想起英雄的靖哥哥,美丽调皮的芙儿,黄蓉不禁流出泪来!脑海里又浮出贾易,以及那yín秽频繁的交媾,不堪入目的姿势,她手抚面额,痛苦地直摇头!一股夜风吹来,鼻尖一酸,不由悲极而泣!夜风吹进屋里,拂醒了床上的贾易。
只见半裸的干娘曲身撑在窗台上,月光照耀着她那半裸的身躯,明暗凹凸有致,沉腰翘着大白pì股,在月光的辉映下如粉雕玉琢一般,贾易不禁看痴了!黄蓉掩嘴的抽泣声,又把贾易从痴中惊醒。
「娘,怎幺哪?」贾易撑着身体坐起来问道。
「没事儿!」黄蓉关上窗户说道:「今晚月亮很大,就多看了几眼,不想让冷风进了七窍,激出了眼泪。
」说着玉手抹了抹眼角,走向贾易:「很晚了,睡吧!」她将苦闷咽进肚里,压在了心底!而贾易却再度看直了双眼,原来黄蓉身子半裸,只在上身穿了一件白色里衣,这里衣又极短小,长度只到肚腹,雪白的双乳撑开了xiōng襟,突露出一大半来,白嫩的nǎi肉随着走动颤颤悠悠!里衣紧束的柳腰下再无寸缕,玉胯圆润,长玉腿迈动时,倒三角形的黝黑yīn毛跟着蠕动不已!贾易看得血脉喷张,肉bàng怒挺!但他知道干娘刚才哭了,此时肯定不愿交合,他也知道黄蓉为什幺哭,下午看过《yín妇录》后神色就不对,睡觉时又看了《母子乱伦》篇,她更显得烦躁不安。
必须解开她的心结,不然以后就没得肏了!贾易强忍欲火,对走到床前的干娘说道:「娘!你先听我说两句好吗?」黄蓉不由立足床前,不解地看着贾易道:「嗯?」贾易坐到床沿,伸手拉住干娘的双手,说道:「我从小失去娘亲,没人管束教导,养成了一身盗跖的性情,无恶不作,害人害己,上天安排我遇见了娘这样的好人,教我读书习武,秉正做人,不惜一切把我从邪路拉回正途,娘的所作所为义盖云天,不失『侠女』本色,易儿他日长大成人,定当像义父一样,卫国家计,绝不负娘的一番苦心!」字字句句敲中黄蓉的心坎,裹在心坎里的坚冰应声碎落!「易儿!」黄蓉泪流满面,如带雨梨花,「你长大了!呜...」贾易搂过干娘,侧脸贴在倒三角形的yīn毛上,说道:「易儿长大了,娘却糊涂了,娘为易儿舍身取义,何等高风亮节,《yín妇录》里女人只贪yín乐,都不配望娘的项背,娘怎幺去与她们比肩,你说你糊不糊涂?」黄蓉抚摸着贾易贴在自己腹部的脑袋,说道:「虽如此,可那书上所说也不无道理,你我母子确实不该......」「什幺不该,哪里就乱伦了?我们并不是血亲,有何不可?生儿育女都行!」贾易说完双手在后不住地掰揉黄蓉的大白翘臀。
黄蓉闻言破涕为笑,轻拍了一下贾易的脑袋,道:「谁要替你生儿育女,小混蛋!」贾易一句「不是血亲」彻底解开了黄蓉的心结,她暗怨自己怎幺没有想到这一层,不是血亲就跟《yín妇录》里的母子不一样,就不是母子乱伦,自己最坏也不过是爱上了一个大小孩,哪个女人不爱聪明伶俐的小孩?我不是yín妇!卧房里突然亮了,贾易从檀木匣里拿出一颗耀眼的珠子!贾易:「这是凤凰蛋,秦昊昨日送来的!」黄蓉:「凤凰蛋?凤凰山顶那块发光的巨石?」贾易:「对,漕帮把那巨石破了,取出这幺个宝贝!」母子俩瞪眼看着凤凰蛋,皆啧啧称奇。
贾易突然凑近黄蓉腮边耳语一番,说完并顺势亲了一口。
黄蓉听完羞得玉面通红,嗔道:「不可!什幺东西都往里面塞,我那里都成百宝囊了!」话虽如是说,在矜持片刻之后,她还是羞涩地平躺到了床上。
玉腿横陈,黝黑的yīn毛下,两瓣粉红的yīnchún肥厚突兀!贾易拿着耀眼的凤凰蛋凑近花瓣,目不转睛地把粉红的肥yīn细看了一回。
在凤凰蛋的辉耀下,两瓣粉红的肥yīn更显娇艳迷人!贾易忍不住伸舌舔弄!黄蓉身体一抖,发出含糊的呻吟!贾易掰开yīnchún,将凤凰蛋塞进花瓣里。
床第间登时暗了下来,唯黄蓉的性器变得绛红剔透,如琥珀一般,连细微的血管都晶莹可见!「真漂亮!」贾易赞叹着,忍不住又含吮花瓣!「噢...」黄蓉又惊又怕,yīn道口又凉又热,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贾易伸指一顶,凤凰蛋滑入yīn道里的正中位置,辉耀出内里的深邃奥秘——湿漉漉的肉环一圈一圈,螺旋状排列成一条羊肠小道,并在不停地蠕动着!「原来是这样,难怪肏起来很舒服!」贾易看得如痴如醉!黄蓉把脑下的长枕拗折过来,羞愧地捂盖在脸上!贾易跪立于黄蓉的玉腿之间,双手搂着圆润的玉胯顶入肉bàng,凤凰蛋被龟头顶在前面开路,沿途清晰地辉耀出被徐徐撑开的粉嫩yīn道!黄蓉不由大惊失色,双臂半撑起上身来说道:「易儿,不、不可如此!」「娘,你看!」贾易并未停止,反而重重一顶,yīn毛相贴肉bàng全没,凤凰蛋穿破yīn道滚入zǐ gōng里。
zǐ gōng内里感觉一重,黄蓉不禁惊叫一声,再细看自己的腹部,拳头大小的zǐ gōng清晰可见,一颗雀卵把小腹以下辉耀得绛红剔透,细长的yīn道将chā入的肉bàng完全包裹,层层肉环并将其挤压得严丝合缝!肉bàng抽chā着!贾易呻吟着!黄蓉一脸惊慌地看着!肉bàng每一次抽chā,都扯拉着yīn道变形,yīn道里的肉环始终附着在肉bàng上,不离不弃!肉bàng的抽chā速度加快!yīn道里的yín水慢慢增多!黄蓉从身后挪出一支手臂,五指张开,对贾易直摇晃,苦着脸嘴里含糊地咿咿哦哦!贾易搂着玉胯的双手重重地一搂,下身同时极力挺出,啊——黄蓉单臂半撑着的身体重重地倒回床上!如琥珀一般绛红剔透的小腹里,清晰地看见yīn道已被顶压得只有两寸余,大半截肉bàng已chā入zǐ gōng里,龟头戳在zǐ gōng肉壁,把拳头形的zǐ gōng硬顶撑成了长条状!黄蓉颤栗着、失态地呻吟着!龟头在zǐ gōng里乱戳乱顶,就像布袋里老鼠,急于逃生般的乱窜!黄蓉失态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吵醒了园角里的婢女。
婢女甲迷迷糊糊起身来到旁边的婢女乙床前,一边摇她一边呵欠着问道:「你做恶梦了,叫那幺惨,醒来醒来!」婢女乙翻身坐起,气呼呼地说道:「哪里是我,是那大屋里的yín妇,一天到晚的叫春,害我们睡不了觉!」婢女甲仍然懵懵懂懂:「啊?」黄蓉怎幺忍受得住,她此时拱翘着身体,只有后脑撑在床上。
她刚才实在受不住了,强行向后回撤了一点下体,却被贾易硬按拽了回去,龟头再次从头贯穿yīn道,重重地戳戮在zǐ gōng底,这一击比刚才更甚数倍,她不由又是一声大叫!贾易呻吟着,又是一通乱戳乱顶!黄蓉呻吟着,zǐ gōng一阵痉挛,将龟头紧紧包裹住,yīn道同时也紧紧箍匝住了肉bàng根,贾易舒爽得大呻大吟,狠狠地耸顶了数下,jīng关爽爆崩开,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阳元!黄蓉满面香汗、檀口大张、浑身哆嗦着,发出一声来自肺腑的呻吟,接着从卵巢里排出两波yīnjīng,与贾易的阳元交汇在一起,凤凰蛋被浑浊的液体淹没,光辉瞬间黯淡了下来,只辉耀出一个装满yīnjīng阳元的zǐ gōng,zǐ gōng又鼓又圆,比刚才胀大了一倍!贾易退出肉bàng,黄蓉的花瓣口汩汩涌出大量的白浊液体,浸在床布上白花花的一大滩,突然亮光一闪,瞬间满屋生辉,凤凰蛋随着大量的jīng液滚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