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四百九十五章 谁找死
第两千四百九十五章谁找死
憨厚年人听到这话,心头一颤,他直接跪在地,不断地磕头求青年放了自己的儿子。
此刻的他已经是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头不断地朝着地面磕去:“诸位大人,求求你不要挖我儿子的石眼。”
他孩子的石眼长在额头,挖出来,还怎么活下来?
楼血剑高傲地坐在玄烈宝马,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的年人,极为不屑地说道:“滚!老子决定的事情绝不悔改!你放心,我只是挖你儿子额头的石眼,并不会伤及性命。”
憨厚年人脸皮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虽说也不知为什么儿子额头长了这么一个古怪的石眼,但这毕竟关乎到他儿子的性命。
真挖出来死了怎么办?
“大人饶命,饶命啊!”年人连连磕头。
“我都说了,不会伤及你儿子的性命的!”楼血剑皱着眉头,面带不善地盯着年人,怒斥道:“你是在质疑我吗?”
“大人,不敢,不敢啊。”年人再度开口道。
“来人,挖了这小男孩的石眼!”楼血剑不客气地说道。
顿时,身后,坐在玄烈宝马的两位青年纷纷从马背跳跃了下来,直朝前方的小男孩而去。
小男孩浑身颤抖,他无助地看着四周人。
然而,四周人却没有一个打算为他出头。
谁都知道楼血剑是何许人也。
他可是天星宗的第一天骄之子,而他的师傅更是天星宗的宗主,谁敢去招惹他?
年人见到这一幕,眼满是绝望,他不断地哀求道:“求求大人不要挖我孩儿的石眼,你们要挖可以挖我的啊。诸位大人,你们有什么气可以冲我来啊……”
“哼!”
两位大汉同时冷哼了一声,脸带着浓浓的不屑之色,道:“你也配?我家少爷看了你孩子额头的石眼,这是对你莫大的荣幸,你还在这里叽叽喳喳的成何体统?要知道,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被楼公子看重的,你知足了吧!”
年人身躯一颤,眼眸之的绝望之光越来越强烈。
四周武者都忍不住摇了摇头。
天星宗的人实在太过分了。
都说天星宗的第一天骄之子楼血剑是一个嚣张跋扈,蛮不讲理,性格乖戾之人,却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的嚣张跋扈,如此的蛮不讲理。
好像我看了你的命,要你的命都是对你莫大的荣欣。
这什么道理?
视人命为草芥?
一位大汉伸手便是抓住了小男孩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则是朝着小男孩额头的石眼挖去,他神色冷酷,丝毫不因为对方是一个小男孩而手软。
小男孩抬着头,眼神一颤,小脸煞白煞白。
他的年纪才十二岁,在这一刻,他清晰地感受到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自己半只脚踏入到地狱的大门了。
想着这几个月来的痛不欲生,小男孩闭了眼睛,放弃了抵抗。
四周的武者见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地摇了摇头。
在这时,一道劲气呼啸而来,如刀刃一样朝着年人的左手臂而去。
顿时。
年人的左手臂被砍了下来。
伴随着的是一阵极为响亮的声音。
“啊!啊!啊!”
年人脸的青筋都暴露出来了。
“谁?”另外一人朝着前方看,只见人群走出了一道消瘦的青年身影。
蕴含着怒意的声音也是从这一道消瘦青年身影传来:“如果天星宗的武者都像你们这样,那么我今天将天星宗灭了!”
灭了!
最后两个字落下,不知为何,所有人后背都升起了一股冷意。
那天星宗的十多位弟子脸先前的得瑟和嚣张跋扈此刻也是瞬间消失,随之出现的是凝固。
随后,在他们的脸浮现出了浓浓的嘲讽之意。
“哈哈哈哈哈!”
这些人哈哈大笑,看向叶轻云好像在看着一傻帽一样。
同时,那端坐在高大玄烈宝马,背后背负着一把血色利剑,身穿血色衣袍,双手环抱在胸前的楼血剑此刻嘴角边噙着一抹嘲讽的笑容。
所有人都知道天星宗是何等的强大。
哪怕十大联盟的人也不敢在天星宗地盘放肆,更别说去灭掉天星宗了。
天星宗的人各个都嚣张跋扈,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不少势力。
曾有势力便打算灭掉天星宗,然而,结果是这个势力被天星宗灭掉了!
从此,再也没有势力敢对天星宗动手。
即便如今的十大联盟也奈何不了天星宗。
这是天星宗的底蕴。
现在,楼血剑听到了眼前之人竟然说要灭天星宗,自然觉得对方太过白痴了。
一个人灭掉天星宗?
这怎么可能?
“你坎了我手下的左臂,我要砍下你的双臂!”
楼血剑冷漠地开口道。
他双眸眯着,似有寒星在眼眸之吞吐着,落在叶轻云身,带着一片森然的杀机,目光择人而噬,那样子恨不得将叶轻云一口吃掉。
叶轻云直接无视了楼血剑的话,他抱起小男孩,来到了年人身边。
“谢谢,谢谢恩公,谢谢恩公。”年人不断地说道,脸浮现出了一抹感激之色,连忙磕头感谢。
“你他妈的,找死!”
见叶轻云竟然无视楼血剑,一位武者面色一沉,他自马背高高飞了起来,右手成掌,掌心之吞吐着极为锐利的寒光,闪闪发光,蕴含着恐怖的能量。
一掌拍下。
掌印之携带着惊人的能量,对准了叶轻云而去。
叶轻云朝着他看去,嘴角边噙着一抹冷漠的弧度,右手抬起,一指便是点去。
指尖处爆闪着寒光,恐怖的能量如同是潮水一样涌入到武者身。
顿时,这位武者感受到莫大的压力,那恐怖的能量如山如海一样降落下来,让得他身躯沉了一沉,而后便是如断线的风筝一样狠狠地坠落了下来。
他浑身一颤,脸露出了骇然之色,降落在地。
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背部,使得他动弹不得。
“谁找死?”
那冰冷的话落在他耳膜,如丧钟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