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神秘来客
秦风回到了房间之后,坐在桌子旁,与亚克托斯一战的一幕在他的脑海中浮现盘旋。
这一战给了秦风思想上有了巨大的冲击,让他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百分之百成功或者失败的事情。
与亚克托斯的一战,他太盲目自大了,以为自己拥有虚空奥义便一定可以逃跑自如,无人可挡,却不曾想碰到亚克托斯时,竟是完全失去效果,要不是在关键时刻,青石出手相救,此刻他早就成了一具尸体。
人只要因为冒险或者冲动差点害死了自己,总会觉得一阵后怕的,秦风此刻也不例外。
其实,这未必是件坏事,毕竟亚克托斯死了,铲除了一大祸患,要知道亚克托斯巅峰实力要比现在恐怖的多,如果让他存活的时间,只会让他实力快速恢复变强,甚至超过巅峰时期,那时所带来的危害要比现在大的多。
“看来以后不能再如此大意了。”
秦风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实力提升过快,尤其是突破神魂境就有些膨胀了,这十分致命的。
一个人若是自满,不说其他,就连自家性命都有可能丧失。
就在这时,一道无形的气劲穿过窗台,直逼自己而来,秦风剑指一出,一道剑气掠出,将劲气瞬间撕裂。
秦风眉头微皱,欲要释放魂力去探测对方的位置,恰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秦风沉吟了一下,道:“进来。”
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脸上堆满笑容与客气热情的小二,他端着一杯茶。
瞧见这人,秦风两眼顿时暴射出来两道精光,就如剑刃一般锋利与光亮,令人两眼不觉生疼。
“客官,请用茶。”
小二低着头,将茶盘抬高过头。
秦风接过茶一饮而尽,又放了过去,淡淡的道:“不知阁下找自己有何事”
他竟然称呼一个打杂的小二为阁下这似乎太客气了,甚至有些不合逻辑。
小二站直了身体,整个人的气质陡然一变,竟是多了一份威严与英气,深沉庄重!
“请你一叙。”
“你在哪里”
“城外兰心亭。”
“你是司徒天绝”
对方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讶异之色,道:“想不到你居然猜出了我的身份,你的确是有着过人之处。”
他虽然知道秦风可以看出他假借小二之口与其对方,但是却没想到后者能够猜出他是谁
秦风一笑道:“能够让一个人被控制的同时还让他拥有自己独立的灵魂意识,这样的本事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就凭这个我就有理由相信这个人就是你这位大名鼎鼎,北灵域第一人的司徒天绝。”
‘小二’笑道:“你太抬举我了,我相信这不是你确定我身份的那个人,因为普天之下有这等本事的固然不是谁都会的,但是会的绝不止我一个。”
“你说的倒是不错,不过能够如此客气地给我端茶递水之人,除了你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来第二个。”
“那些家伙说你牙尖嘴利,娇纵狂傲,可我看来倒是挺幽默风趣的,不知我敬的这杯茶如何”
秦风笑道:“非常不错,多谢。我现在就去找你。”
话音一落,他的身影便是消失不见。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那小二也是一个激灵,望着眼前的场景,顿时吃了一惊,道:“奇怪了,我怎么来这儿了,我不是该冲水的吗”
目光又是小心地扫视了房间一遍,眼见无人,顿时心里松了口气,道:“幸好这里没有人,若是那人是难缠的人,今天只怕免不了要被老板臭骂一顿。”
叹了口气,摇摇头就是走了出房间,关好了房门。
秦风两秒钟的时间就是来到城外的兰心亭,此刻,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正拿着一根鱼竿站在那儿静静地钓鱼。
“倒是颇有兴致的。”
秦风冷笑一声。
旋即,纵身一跃,一眨眼的功夫便是落在了兰心亭内。
“司徒兄真是好雅心,明天便是正式进行擂台赛,可你却来此垂钓,莫不是司徒兄认定明天赢定了”
说话间,秦风也是施施然地来到了石桌旁,只见在那桌子上摆着一壶美酒。
秦风也不客气拿起酒壶咕噜咕噜地大喝了几口。
司徒天绝道:“你也不怕我在酒里下毒”
秦风毫不担心道:“当然不怕,你若是下毒,你就不是司徒天绝了,况且你真是下毒了,那我也认栽了,同时我也会感到很庆幸。”
“庆幸”司徒天绝转头看向他,笑道:“为何说是庆幸”
“庆幸没有与你这样的人交手,因为你根本就不配,哪怕是赢了你,我也会觉得是一种侮辱与讽刺!”秦风直视他,一字字的道。
司徒天绝拍掌笑道:“说得好,不愧是剑无圣的传人,气魄逼人,不枉我如此看重你。”
秦风一笑,道:“你今天找我来,应该不是只跟我谈这些事情吧,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司徒天绝道:“秦兄,快人快语,在下佩服。”
“今天找你来,主要想邀你去一个地方。”
秦风眼睛虚眯了起来,道:“那是什么地方”
“一个十分危险的地方。”司徒天绝看着他,道。
“有多危险”
“可能要丢掉小命的地方。”司徒天绝露出了笑容,道:“不知道秦兄敢不敢”
他尤将‘敢不敢’说的很沉。
秦风知道对方是在挑衅自己,不过他也看得出来,司徒天绝邀请他前去的地方,一定不简单,要知道司徒天绝战斗力十分强横,连他都说危险,都需要帮手,这就足以证明这一点了。
“你为什么挑中我,北海盟乃是整个北灵域第一大势力,人才济济,高手如云,你为何不挑选他们,反而选择我。”秦风道。
“第一,你是剑无圣的徒弟,第二你的实力过人,就冲这两点,我就认定你了。”
“我若不去,你是不是笑话我是个胆小鬼”秦风问道。
司徒天绝只是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