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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活春宫吗?”
沈怜难得闹了个脸红:“谁……谁要跟你胡闹来着,我有事。”
秦郁往椅背一靠,心里是有些不以为然的,想着她一个姑娘家家,能有什么大事儿,嘴上还是说:“你先说来听听。”
“你还记得我先前跑出去的事儿吗,柳爷就是我碰着的那个。”
秦郁顿时严肃起来。
“就是那个欺负你的?你不是说杀了他?”
沈怜不住的搅弄衣袖,小声说到:“当初我也没敢仔细去瞧,除夕夜看烟火的时候唬了一跳。”
“他认出你了?”
“那倒是没有,不过他似乎瞧上了素心,整天往我们这儿送东西。”
秦郁捏捏她的脸颊,笑言:“那人眼瞎,你这么标致居然没认出来。”
沈怜嗔怒的往他肩上咬:“什么时候了你还说笑。”
“素心也是个貌美的,看上她也不稀奇。你是不是怕了?”
沈怜点点头。
秦郁把人抱在腿上,安抚到:“别怕,我听闻他到云城是做生意顺带寻人,人没寻着,过几日就谈完生意要回去了,你若是不放心,我暗地里找几个人护着你和素心就是。”
沈怜想到先前家中几拨人,又气又笑:“也不知今年是怎么了,开年就这么多是非,年前到现在三四个月了,竟是没停过。”
可不是么,大年初一便在就楼上碰着连秋叶和柳爷,秦郁和解清雨又不对付,难得好好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柳爷又去而复返。
“他寻的什么人你知道么?”
“这倒是不清楚,待我去问问。”
听秦郁这么说,沈怜终于放下心来。
秦郁是个嘴上爱撩拨的,看她松懈些便要挑逗一番:“你怎么不去找你师傅,你不是爱他爱得发狂么?求我做什么。”
沈怜只装作没听见,接着前边的话问他:“你很喜欢孩子么?”
实则她是想问,怎么你侄子同你这么亲近,你是不是骗我。
秦郁笑眯眯往她颈项上吮吸作怪,亲得她手脚胡乱的搂着他摸索才回到:“喜欢啊,若是你给我生一个,我就更喜欢了。”
说罢他又往沈怜胸乳上咬了一口,泄愤一般。
“孩子可比你有良心,我不过带了几天,他就黏我黏的紧,哪里像某些人呢,白眼狼一样,只知道成天跟我念师傅师傅的。”
沈怜讪笑,搂着他亲吻,生怕他嘴里一闲着又说出什么让人伤心的话来。两人到底是没法儿迅速的弄一场,秦郁府上来人,沈怜识趣的跳墙回去了。
好在柳爷在云城只呆到四月便再次离去。
沈怜和素心又开始在城里走动起来,放在素心身上的玉蝉她也拿回来了,贴身放着,只等和秋蝉再见面的时候还回去。只是从秋蝉亲了她一口后,两人再不曾见过面。
五月初,沈怜和素心在易昀君府上见了一个生人。
那人说是易昀君的书童。
沈怜初见只觉那书童柔美俊俏,心想怕是姑娘家也没这么貌美的。素心却瞧着易昀君笑个不停,笑得易昀君面红耳赤的,话也说不全。见得一回两回还不稀奇,等到沈怜瞧见那书童睡到正午才打呵欠往书房里走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时节即将入夏,天也暖和起来,沈怜夜里不点炭盆觉着凉,点了又觉热。倒不如和素心同住,搂着她是正正好。
沈怜觉得奇怪,夜里不由得同素心说起来:“素心,易昀君的书童怎么这么奇怪。”
素心一听,又捂嘴笑起来:“易先生是世家子弟,有书童有什么怪异的。”
“书童总得在他读书的时候伺候着吧,哪有睡到正午的。”
素心这下笑得浑身颤抖,捂着嘴也停不住。
看得沈怜更稀奇了:“我说什么了你笑成这样。”
“姑娘真是天真可爱。”
“这又是哪儿跟哪儿啊?”
素心笑得直不起腰,等她好不容易消停了,才悄悄在沈怜耳边说到:“夜里伺候得太晚,自然白天起得迟。”
看沈怜还是一脸懵懂,素心搭在她膝上的手顺着肌肤往上抚摸,渐渐摸到沈怜两腿间。沈怜只着一身单衣,素心隔着亵裤在她腿心抠弄,嘴里还咬着她的耳垂嬉笑。
“便是如我这般伺候的。”
沈怜仍是一知半解,眼下却也无法细想。
素心手已然伸到亵裤里了,指尖在她穴口徘徊揉捏,亵裤已经被沾湿。
“男...男人......也能伺......伺候男人么?”
素心没有回应,只让她躺倒了,自己趴在她两腿间,捏着一只极粗的玉势顶在她身下。
沈怜那处碰着一个头,凉凉的,身下的薄被也沾湿了。
“太...太粗了...不...不成的...”
嘴里这么说着,上身却搂着素心难耐的耸动。
等她被顶弄得发丝散乱,浑身沁汗的时辰,哪里还记得什么伺候不伺候的事。
事后还是素心前前后后仔细的说了一回她才知道,那书童......应当是易昀君本家送来的娈童。读书么,都说女人妖媚,要坏功业,换了书童,既可以供其宣泄,又可伴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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