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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你,不许我走也是你,都叫你说遍了。”
秦郁冷哼一声,并不理睬。
沈怜连连跺脚:“我何时去勾搭过什么野男人?”
“这么说今日早些时候,那个穿着野男人衣裳的沈怜,是我眼花看错了?”
沈怜僵住了,秦郁何时看见的,她竟丝毫不知晓
其实那日沈怜出门前,秋蝉便叫了两个人给解清雨和秦郁递信。
千算万算,秦郁昨夜醉酒,得了消息也赶不及,正撞着沈怜穿了柳爷的衣裳往家赶。
他跟了一路,只是沈怜未曾察觉。
沈怜来时便是一肚子委屈,没成想秦郁这里又受了气。秦郁说得几句,她又气又急,当下解开衣裳,扔到一旁。
“你看!”
秦郁只听闻衣裳落地的声音,未曾抬头。
“你穿上,我不愿看。”
她走到秦郁面前,捧起秦郁的脸,叫他看着自己。
沈怜身上委实看着吓人,胸腰皆是青紫的痕迹,肩上更是凄惨的一圈血牙印。
“你看看我。”
沈怜委屈得直掉眼泪。
“哪来什么野男人,只有我叫人欺负了。”
“我师傅不在,素心又伤心总是哭,我只想着你,好不容易来了,你还这样冷言冷语的。”
沈怜越发委屈,搂着他大声哭喊起来。
说两句恨他,又骂几句他负心薄情的话。一副耍赖撒泼的样子,叫秦郁好气又好笑。
秦郁在心内长叹,是他见沈怜穿柳爷的衣裳刺目,是他心中有怨。
昨夜若是他没有醉酒……
沈怜哭闹起来,他也不时挨打。秦郁终究还是有些动心,也由得她打骂,闹累了才搂过来好声好气的哄。
“方才是我生气了,口无遮拦。”
沈怜哭哭噎噎的问他:“那些头面呢。”
“你这心眼当真比针眼还小,今年你生辰,我送你的那些不比这些要好。”
“怎么,我独独只能对你好不成。”
眼看沈怜还要说,秦郁又回到:“咱俩也别五十步笑百步。许你跟着师傅黏黏腻腻,又和什么知了阁的秋蝉纠缠不清,我还不能给自己的姬妾买头面了?”
沈怜又是一惊,他怎么连秋蝉的事情也知道。
秦郁抱着人放到榻上。
沈怜见他要走,慌忙抓住他的手臂:“你要去哪里?”
秦郁捏着她的脸恨恨的咬了个嘴:“你这一身的伤,可不就是脱给我看,叫我摸得着吃不上么。早点擦药,浅一些的明日就能消了。”
“先前也给了你些,怎么不擦?”
沈怜蓦地有些心虚,她昨夜哪里知道今日要吃这样的苦头,一点不剩都拿给秋蝉了。
也怕秦郁瞧见,沈怜慌忙埋头到他肩颈上,闷声回到:“素心哭得厉害,没人帮我擦。”
秦郁不曾多想,只当她是撒娇,笑骂两句,开门找人寻药。
沈怜哭的大声,动静闹得不小,屋外已然来了不少人,只听外头进进出出好像抬箱子的声响。
沈怜从前也不多问多想,她早知晓秦郁已过而立,他又是欢场老手,府中定然有姬妾陪伴。
她恋着师傅的时候不曾多想,如今虽说一颗心还是扑在师傅身上,听闻外头搬动的声音,还是生出两分酸涩。
片刻后,秦郁便拿着药膏回来了。
只见沈怜正趴着,满脸茫然,她想事情已想得出神。
“你有多少……”
有多少姬妾。
“不少。”
他看上的,上头赐下的,好友送的,确实不少。
“怎么酸溜溜的。”
沈怜坐起来,搂着秦郁坐到他腿上,含住他的唇舌吻得起劲。
“我酸,酸得不得了,酸得想骂人。”
秦郁闷了一日,被她劈头盖脸说着一通,这才有些舒心了,忍不住笑话她:“你这样,活像我那个护食的猫。”
药总是要上的。
沈怜晃着乳在他面前扭捏,秦郁刚抹了她肩上的伤处,沈怜便禁不住的呻吟:“疼……”
分明是勾引。
秦郁只当听不见,仔仔细细抹了各处。
“秦郁,来嘛。”
“要你……就……就想要你……”
秦郁坏心的动动腿,正是顶着她的软肉摩挲。
“胡来,还没上好药。”
“好了好了,已经好了。”
沈怜有些耐不住,拉着他的手往身下送:“要不这也擦擦……”
秦郁总爱她满口索求,也爱逗弄她。
“既是这处,得你躺了擦。”
沈怜闻言乖顺的从他身上下来了,侧躺到榻上。
秦郁抓着她一腿,分开些才间她那穴已经叫淫水沾得红艳艳湿漉漉的。
秦郁往她穴口处摸去。
她是浪得厉害了,立刻抓着他的指尖往穴里送。
“秦郁,秦郁,弄弄我,快弄弄我。”
秦郁沾了些水,在她穴间嫩肉上摩挲,指尖刚戳入些,那处便饥渴难耐一般,含得更深,内里绞着含住不肯放。fuwenwu~m(e 。※qun〔7〕3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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