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天欲雪 四 【全书完】
(四)偏爱沧桑的味道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张翠霞被闹钟叫醒,该起来做饭了,医院里的亲家母和女儿还等着子扬送饭呢。
一想到子扬,她觉得心里怪怪的,说起来应该恨他的,连自己的亲外婆都cào了,那幺粗还那幺长的个jī巴就死命往自己yīn道狠捅。
可这毕竟是自小抱着长大搂着睡觉的亲外孙,要恨却也恨不起来。
而且挨cào的时候痛是很痛,可那刺激感也是前所未有的,龟头一次次地顶到子扬外公一生从未到达的远方,让她浑身震颤,她活了一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那幺长个jī巴。
想到这儿她有点骄傲!这是我外孙的jī巴!转瞬间,她又为这骄傲感觉得可耻!外孙cào外婆,这种事别说见,就是电视报纸历史书说也是闻所未闻,想不到竟被自己碰到了,这是她张翠霞的幸运还是不幸呢?很快饭做好了,翠霞炒了个小白菜、一个芹菜肉丝、一个红烧排骨,外加一个给女儿煲的黄豆猪脚汤!她拿出两个饭盒将亲家母和女儿的饭装好,然后自己盛了一碗饭慢慢地吃起来。
她是故意不叫子扬吃饭的,他下午对自己那样,再主动热脸贴过去,岂不是长辈尊严全无?以后他还怎幺瞧得上她这外婆!子扬射完后浑身畅快,草草帮外婆擦完yīn部的wū物后,说了声对不起就跑回了自己房间将门锁好,人倒在床上后一分钟不到就睡着了。
谋划了一天还射了两次确实也是身心俱疲!快六点的时候,由于体力消耗过大,熟睡的子扬被肚子叫醒了,属狗的鼻子一闻,太bàng了!有红烧排骨的香味传来。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来到客厅一看,外婆头也没抬在自顾自地吃饭,子扬拿出表演功夫,低头搓着手对外婆说:「外婆我是不人,我对不起你,慧娟一走就是几个月,你说我一个正当年的男人夜夜独守空房如何受了了,而且而且……」张翠霞气得停下筷子说:「说,有什幺话一次说完!枉我从小疼你爱你,你竟然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来!你快说,说完后你不是我外孙,我也不是你外婆,我以后病了死了也不要你管!」说着滴下了几滴清泪。
子扬跪在地上说:「外婆,你别这样!其实我喜欢你很多年了,我从十几岁起看到你的xiōng部和pì股都会冲动,还经常在房间想着你的样子打飞机!」张翠霞听得老脸通红,抄起筷子「啪」的一声打在子扬头上:「流氓东西!外婆这幺老了会让你冲动,你是老婆不在身边想发泄一下而已吧?」嘴上这幺说着,心里却很受用,原来自己这幺老了还被外孙这幺迷恋。
子扬抱着外婆的腿说:「外婆,这你就错了,女人老有老的魅力,我就是喜欢这种熟透的美,就像秋天的花朵一样,既将凋谢时也是最美的时候,老女人额头上的每一道皱纹都有许多丰富的故事,做爱时那苍桑的呻吟是那幺的销魂!」张翠霞本是浪性,只是苦于礼法道德一直压抑着在家里青灯古佛地苟活着,而且最近几年一直有一种既将归天的害怕感,在生命的尽头来临之前突然有一个如此帅的壮男交欢她其实求之不得。
都这把岁数了,说不定哪天一觉睡着就醒不过来了,能快活一天算一天!只是由于这壮男的身份特殊,使得她不得不端起架子子扬也是聪慧有加,从外婆拿筷子打头他看出其实外婆已经心动了,拿筷子敲这是一种带着亲昵的行为,要是真的生气就不会理自己了。
想到这,子扬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蛮横地将外婆的脚从拖鞋里抽了出来,将脚掌贴着鼻子从上到下地用力嗅了起来。
张翠霞被外孙没有前兆的举动弄得毫无防备,她红着老脸往回抽了两下根本不可能抽动的脚:「子扬,我是你外婆,不能这样,脏!」其实她心里对男人恋脚早就熟知,丈夫就是个疯狂的恋脚迷!但女人无论多大年纪哪怕心里再乐意也是要矜持一下的!子扬猥亵地将外婆的大脚趾像女人咬一样含在嘴里吞吐了几下,笑着看着张翠霞说:「外婆,你这脚真迷人,又白肉又多味道也很醇香!」说着,不理外婆的不停地假意挣扎(真的不愿的话早就一脚将他踹翻了),将她的五根脚趾lún流放入口中吮吸,吸完后又用舌头贴住白而丰腴的脚掌一阵狂舔。
张翠霞做足欲拒还迎的功夫后,终于停止了挣扎。
她停下吃了一半的饭,仰面靠在椅子上,闭目忍受亲外孙的轻薄或者说享受亲外孙的服侍,身体莫名地竟然被脚弄出了快感。
也许这不是性快感,而是一种禁忌的快感,大孙子在舔外婆的脚,这是多幺疯狂不可想象的事啊!子扬看火候已到,爬起来,将嘴盖住了外婆的嘴,肥长的舌头灵活地探了进去。
张翠霞知趣地将仍然不失柔软的老舌迎上绞合在了一起,祖孙两代的口水在彼此之间忽渡,不时有吞咽入肚的咕咚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
忽然,翠霞一把推开子扬:「唉呀,6点多了,要死!你妈和你nǎinǎi该等急了,快送饭去。
」子扬调皮地将头钻入翠霞的上衣内,含住乳头连啃带舔地玩了起来。
翠霞哼哼着抱着外孙的头任由他轻薄。
玩了一两分钟后,由于要害被攻击身体已是越来越热,她忍住去摸外孙大jī巴的冲动,将孙子从衣服里拎了出来:「快滚,缠起来就没个够!」子扬拎着饭盒走在路上,他边走边想着:反正母亲已经到手了,不如先放一放,先让她逐步放松对自己的敌意,既然chā进去了,将来要再上也只是个时间和过程的问题,眼下的目标是把亲爱的nǎinǎi弄到手!一想到这他眼前就出现了昨天nǎinǎi不慎「走光」的两只滑溜溜的「甩钟」!底下的老二又不知不觉硬了起来!三楼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子扬总觉得这里有点渗人,他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进了妈妈的病房。
「妈,nǎinǎi,饿了吧!今天有红烧排骨!」李淑芬忙上前去接过饭盒,一只手爱怜地擦着子扬头上的汗水:「乖孙子,热坏了吧?」雅兰本不想搭理他,只是当着婆婆的面,不和儿子说话会让婆婆怀疑,她只好面无表情地问了句:「你和外婆都吃过了吧?」子扬一边殷勤地帮雅兰把汤倒出来,一边回答说:「妈,我们都吃过了!您吃完多喝点这汤,外婆说很补的,对你的身体有好处!」雅兰听了心里一暖,但马上想到儿子对自己的侵犯的情景,那股暖流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吃过饭,nǎinǎi就拿着空饭盒回家了,洗完澡后雅兰躺在床上看着《梁晓声选集》。
子扬也不主动招雅兰烦,坐在床边一手拿着手机看小说,一只手轻轻地捶着母亲的小腿。
雅兰表面上风雨不惊,其实心里却害怕极了,这宝贝儿子真要侵犯自己也只能是任其宰割,力气没他大,又不能叫喊也不能报警!但是今天子扬却出奇地乖,捶了个把小时腿后,他坐到雅兰的头这边关切地说:「妈,你身体虚别看书了,你躺下去,我帮你按按胳膊!」雅兰也不接话,却也没跟儿子犟,她顺从地躺了下去,闭着眼睛「睡觉」,等待着可能到来的风bào!慢慢地,雅兰从装睡变成了真睡,半睡半醒中她只是仿佛觉得儿子把自己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脚趾好像也被他一根根地吃过,有一阵还觉得脚掌上痒得不得了,估计是宝贝儿子在用舌头舔。
但万幸的是儿子并没有其它动作,并没有碰自己的其它部位。
雅兰醒过来时已是早上八点了,房间里陪护的人已经换成了妈妈张翠霞。
雅兰靠在床上呆呆地想着:难道儿子真的对自己如此着迷?如果他只是为了发泄性欲的话昨晚不会这幺乖的!不一会儿她又深沉地拷问起了自己的灵魂:为什幺我刚才怀疑儿子对自己着迷的时候会有一种幸福感?张雅兰啊张雅兰,你是一个灵魂的工程师,教书育人一辈子,这种幸福感是不道德的,你难道不知道吗?雅兰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可以原谅自己被儿子强jiān,却不能原谅自己刹那间产生的幸福感!因为前者是被动的无奈的,并非出于她的本意!后者却是自己油然而生的本能反应,这是不能被原谅的!今年的天气大有不热死几个誓不罢休的态势,才早上八点多太阳就毫不吝啬的将热气向人间挥洒。
子扬边啃着肉包边思索着关于nǎinǎi与上床的问题,霸王硬上弓是不能用滴!与妈妈和外婆不同,nǎinǎi从小到大对自己是含在嘴里怕坏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他自认是个畜生可对nǎinǎi强来还是硬不下心来!这时路边两个中年妇女正在聊天,其中一个说:“这自来水公司太吭人了,昨晚我洗澡洗到一半突然停水了,太气人了!”……子扬一听计上心来,他加快了往家走的步伐………淑芬拎着半篮子菜气喘吁吁的打开了家门,子扬一只手接过菜篮另一只手递上了一杯冰镇的酸梅汤,“nǎinǎi,热坏了吧,下次买菜让我去,这幺热的天您别中暑了!”淑芬仰头喝了一杯孝心汤,冰冰酸酸甜甜的液体进入体内人感觉舒服多了,她把眼镜往下扒了一点,老顽童似的把脸伸到子扬面前说:“哼哼!你买菜?菜买你还差不多!到时尽把些烂菜叶往家搬,三块钱一斤的卖你十块你都搞不清楚!”子扬呵呵傻笑着着说:“nǎi,我把你毛巾拿来给你擦擦啊,瞧您这一身汗!”淑芬边吹着风边看着客厅中间大彩电放的电视剧,根本没听见子扬说的话。
子扬拿着毛巾走了出来,看着nǎinǎi汗衫的裤子后面显出的内裤形状不由的硬了,趁着nǎinǎi正好掀起衣角吹风,子扬说时迟那里快,手和毛巾迅速的钻进了淑芬汗湿的后背,淑芬吓了一跳:“哟,子扬今天怎幺这幺乖啊,我自己来擦吧!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jiān既盗。
说,是不是想找nǎinǎi借钱啊?”子扬执着的继续在nǎinǎi背上手下扫荡着,“nǎinǎi,你看你的电视吧,我来帮您擦!您养育了我这幺多年,现在该是我回报你的时候了,”他嘴上说着乖巧话,心里却在下流的想着:(nǎinǎi,小时候你帮我洗澡,现在我来帮你洗澡;小时候你帮我洗小jījī,现在我来帮你洗老屄,嘿嘿嘿嘿!)。
背上的汗擦干后,子扬闪电般的把毛巾从腰间转到nǎinǎi的前面上下擦了起来,手掌和指头不时划过滑溜汗湿的nǎi子好不爽快!淑芬原以为他只是擦一下背,这倒没什幺,没想到他前面也擦了起来,等去制止时乳房已是被碰了好几下,她又不好明说不能碰xiōng口,只好笑着说:“子扬,不用擦了,衣服都湿的能滴水了,擦也没用,我干脆去洗个澡睡了,你不用陪nǎinǎi,去房间玩你的游戏吧,一会饭好了我叫你!”说着,自顾自的去房间取换的衣服准备洗澡。
三分钟后,子扬像昨天偷看外婆一样趴在地上朝浴室瞄去,谁知眼前除了一团黑色外什幺都看不到。
原来淑芬刚好把放衣服的凳子摆在门缝那里,这本是无意的举动将jiān计失败的子扬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里面有大好风景近在咫尺却无缘欣赏,人世间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此啊!淑芬急着看戏曲频道的名家选段,很随意的冲洗完身上就开始洗头,一倒洗发水却发现是空的。
子扬郁闷的回到房间抽着闷烟,忽然浴室里传来nǎinǎi的声音:“子扬,子扬!帮我拿瓶新的洗发水来。
”“来了!nǎinǎi,我把洗发水放在门口啊,我回房去了,你开门拿一下!”子扬放好洗发水后,边往回走边想着:“如果等nǎinǎi头上全是洗发水还没冲时把水断掉,岂不是……!”淑芬把洗发水在头上抹匀抓了两分钟,顺便用泡沫将脸也洗了一下,她拿起喷头往头上冲水,却没有想像中的水出来。
该死!关键的时候停水了!这下淑芬慌了,主要是眼睛里不断有洗发水泡沫流进来,弄的都睁不开眼了。
她耐心的等了一分多钟,喷头还是不见有水冒出来,不行,看来只能叫子扬把饮水机的水倒出来洗头了,这眼睛辣辣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55、54、53、52……。
”子扬在房间得意洋洋的倒数着!果然,淑芬的求救声应声而来“子扬,子扬,你快来一下!”子扬心中暗笑着调侃着nǎinǎi说:“nǎinǎi,又怎幺了,你洗个澡可真麻烦!”淑芬此刻心中只想着救命的清水,也不去和他计较,“子扬,我洗头洗到一半停水了,现在眼睛里全是洗发水难受死了,你来看看能不能弄好,不行就用饮水机的水冲吧!”说完她凭着记忆来到门边上打开chā销把门开开,要命的是她一急竟然忘了身上没有穿衣服!门打开了,子扬看着赤裸的nǎinǎi嘴张的都快合不拢了,短裤里的jī巴既看既硬顶的老高!像盲人般的nǎinǎi正无助的站在那里,齐耳的白发配着黑色的眼镜看起来既慈祥又有文化,通体雪白的肌肤中间点缀着一从黑多白少的yīn毛,平坦的肚子上没有一点赘肉,已经严重松驰的皮肤反而使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沧桑古朴的美感!并不算肥大的白pì股由于身体的瘦弱而显的异军突起,看起来也是性感的很!难能可贵的是,由于一生中性事非常稀少,nǎinǎi的yīnchún竟然看不到一点黑色……。
子扬假意用手在喷头上这里转转那里扭扭,一边看着nǎinǎi的身体一边吞着口水。
淑芬等待子扬修喷头的时候才惊觉自己身上一根纱都没有,她也不好意思叫子扬去拿,只好自己摸索着去找衣服。
子扬一看计上心来,他把硬起来的jī巴扶到裤子正中间,然后人坐在nǎinǎi放衣服的凳子上。
淑芬手朝下乱摸着,手指感觉是碰到了一些布料,总算找到了衣服!她心中长出了一口气,虽然自己是个老人家了,而且是个亲孙子面前,但毕竟男女有别,这样光光的太羞耻难堪了!奇怪的是子扬为什幺没有提醒自己呢?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此刻无瑕细想,先把这光身子挡住再说吧!她的手顺着那布料往上摸去,一摸却摸到一根非常坚硬的东西,奇怪,这是什幺东西?怎幺会在我的衣服上?这淑芬已是几十年未让男人沾身子了,对这方面已经遗忘干净了,或者说根本没往这方面想,换成别的女人早就会想到这就是传说中的阳物了!她沿着这根坚硬又上下探索的一下,这东西还很长很粗,长的仿佛没有尽头!唉呀!这是这是男人的那东西……子扬智商极高,他估计此时nǎinǎi已经觉醒,忙先下手为强半开玩笑的说:“nǎinǎi,您要找什幺跟我说我帮你拿,瞎摸什幺”淑芬老脸红的挂不住了,她把身子扭到另一边,生气的说:“你怎幺,怎幺坐到我衣服上了?”子扬把手中的水管在地上拍了两下:“nǎinǎi,我检查是不是水管坏了呀,这管子这幺长,我就在凳子上坐着查嘛!放心,nǎinǎi,我没看您,您一个老人家,有什幺可看的!”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子扬跑到楼上将水闸重新打开后淑芬的眼睛终于重见天日了!善良的淑芬根本不知道这是子扬捣的鬼,还以为是突然停水了。
吃完午饭后,淑芬回到房间坐在藤椅上看起了书,她最喜欢睡前看书,看到jīng神疲乏眼睛酸疼的时候最好睡了,一挨枕头两分钟就能睡着。
刚看到两页,子扬推开门闯了进来,他大大咧咧的仿佛忘了洗澡时nǎinǎi最后有点生气,转身把门锁好后一头倒在了淑芬的床上,“nǎinǎi,我在您这睡会午觉啊,两个人开两台空调太费电了!”淑芬虽然对子扬明明看见自己没有穿衣服却不去提醒心存怀疑,但还是没有往那方面想,只能把它理解成恶作剧或者忘了提醒吧!算了,都这幺年纪了,看不看又能怎样,懒的去想了。
再说亲谪谪的祖孙间哪有隔夜仇,看了二十分钟书后困意渐渐袭来,淑芬来到床上也准备午睡一会,只见子扬已是睡的像个死猪一样了(笔者:装的),她打量了一下后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毛孩子(虽然子扬已是三十出头了,在淑芬里他始终还是那个穿开裆裤的小孩子)也不穿个汗衫睡,敞xiōng露肚的吹空调最容易生病了,最往下看时,老脸唰的一下红了。
子扬下身只穿着一件四角裤衩,中间的阳物顶的老高,把裤衩两边拉的紧紧贴在小腹上,一想到刚才自己还用手去摸过这根大阳物,淑芬羞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她慌乱的把毯子盖在孙子身上,慢慢躺下来头朝外睡了起来,刚躺下来腰就被一根强壮的手臂揽住了,淑芬把身子侧过来微笑着对子扬说:“醒了?是不是被我吵醒了?你吹空调的时候要穿记衣服,光着身子睡会生病的!”子扬像小孩子似的轻摇着淑芬的腰:“nǎinǎi,其实刚才我是故意不跟你说没穿衣服的,因为,因为您的裸体太美了!”一生严谨的淑芬一听气坏了,真是怕什幺来什幺,想不到孙子竟然堕落成这样!她气的啪的给了子扬一耳光,声音颤抖的说道:“你这孩子,你这孩子怎幺变成这了?”子扬真挚的看着nǎinǎi说:“nǎinǎi,您打吧,打死我都不会躲一下!nǎinǎi,我苦啊!慧娟一走就是好几个月,我天天晚上都想女人,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啊!”淑芬非常生气同时也有点理解孙子,男人这是最喜欢床上那点事的,子扬他爸何尝不是这样,那时住房条件差,房子小又不隔音,天天晚上都到听到儿子儿媳弄那事的声音。
子扬一看nǎinǎi有点松动,接着诉起了苦水:“我想去找小姐又怕染上病……”淑芬一听chā话道:“你敢找那些脏女人就从家里滚出去!我们李家没有乱七八糟乱搞的人!”她一生最见不得那些为了钱叉开腿和男人睡觉的婊子,就连街上化了浓妆的女人她都是见了就一肚子火。
子扬继续说道“可能我这方面需求比一般人强点吧,我每天一想这些就睡不着觉,最后只好靠打飞机才能睡着。
nǎinǎi,这些话我不能和别人说,会被人笑死的,只有在您面前我才敢说,我知道只有您最疼我了!”说完他把淑芬的腰搂的更紧了,淑芬听到‘打飞机’时开始愣了一下,马上又恍然大悟了,打飞机就是自慰,没吃过猪肉也看见过猪跑,这个她还是知道的!想到孙子套着那吓人的jī巴jīng液飞洒的情景她的脸不禁又红了一下,这个话题说起来很害羞,她本是羞于启齿的,可是孙子把自己当成唯一的依靠,不聊也不行,她半无奈半关切的问道:“你多久,多久这个这个………打一次啊?”这个‘打’字她是再三斟酌才说出来的,她一生没和人聊过这方面,也不知如何用词才算准确,是用做?射?放?最终还是觉得用原文上的打比较妥贴。
子扬适时的红着脸垂着头说道:“几乎天天都打,不然我就会睡不着,弄得白天也没心思工作,经常打瞌睡,领导都找我警告过两次了!”淑芬一听气的浑身发抖,她伸出手指重重的在子扬脑门上按了下去:“你这不争气的东西!要是为了这点事把工作丢了咱李家还不得让人笑死!打飞机很伤身体的,你还天天打,你这样会把身体毁了的!!
那事就那幺有意思吗?nǎinǎi从三十几岁就一个人过不也活的开开心心的吗?”淑芬一辈子都没有这事上花过心思,也没觉得这事有什幺意思!她和老李是别人介绍的,结婚前她和男人连手都没拖过。
当新婚之夜老李将那炮筒一样的阳物捅进自己yīn道的时候,她感觉人像被劈成了两半,她死命的推着身上兴奋的双眼赤红的老李却怎幺样推不开,只能一边忍受着那巨物的无理冲撞一边哭着叫道:妈妈,疼死我了!妈,我要回家,我不结婚了!“老李是个非常好的人,也很疼自己,有什幺好吃的都可着自己先吃。
可就是人太粗鲁而且身体壮的像牛一样,一到晚上就急急的把她往床上拖,每次都是没有任何前奏的就往里捅,yīn道还是干的就被这幺大的阳物往里死捅,这样能不痛吗?这也是淑芬一直讨厌性事的原因,到了后来变成了害怕,婚后两个月她就搬到了学校去住,只是每周回来让老李发泄一下!可怜的老李三十多岁就去世了,淑芬也不想再找男人了,就这幺带着子扬的爸爸守寡到如今。
有一件事一直是她心中的隐痛,她谁也没有告诉,也不能告诉。
从子扬他爸十五岁起,她经常发现洗澡时有一双眼睛在偷偷往里瞄,家里只有她和儿子两个人,不用说她也知道是谁在偷看!为了儿子的自尊心她没有明说,只是旁敲侧击的警告了他几次。
此后倒真的没有发生过偷看事件,淑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儿子是她唯一的希望,她不希望严谨正派的她教育出一个流氓,而且还是一个人伦丧尽的乱伦儿子!儿子仿佛真的迷途知返悬崖勒马了,成绩一直稳中有升顺利的考取了大学,那一年她刚到不惑之年。
拿到通知书的那天,淑芬非常高兴,破例花了一个月工资买了一瓶红酒,十八年的含辛茹苦总算看到成果的,进了大学基本就不用自己cào心了,一毕业国家就会分配工作,以后生老病死都有国家作后盾,自己也终于可以活的轻松点了。
那一晚,她非常高兴,频频和儿子举杯,不胜酒力的她很快就醉的人事不知,恍忽间仿佛老李又回来了,阳物还是那幺粗大,不停的往里捅呀捅,巨大的疼痛感将她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她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儿子正满头大汗的将不输于父亲尺寸的阳物发疯一样的往母亲yīn道里捅,嘴里还将自己的脚连同走了一天路汗湿的白色尼龙袜含着吮吸,一看母亲醒了,儿子兴奋的说:“妈,你的屄真紧啊,cào的真舒服!妈,我想了你的身子三年了,啊!妈,我的jī巴大不?舒服吧”淑芬无力的用空余的一只脚踢着儿子,边哭边骂着:“孩子,不能这样啊,快下来,这是乱伦啊,这种事是畜生做的啊!”儿子松开嘴里的那只脚,一把捞住她踢来的另一只脚,一把扯下尼龙袜,将她的脚趾含在了嘴里,底下依然是bào风骤雨般的狂捅:“妈,你的脚真香啊,真好吃,我每回一闻就硬了!”淑芬是个文化人本就没什幺力气,再加上又是酒后,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儿子干到性起,将她摆了一个她从没见过的耻辱的母狗姿势,粗大的jī巴在她瘦小的pì股上无情的拍打着,渐渐的淑芬嗓子也骂哑了,久未人道的yīn道里渐渐被cào的渗出了不少水,神经末捎不时传来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yīn核每被撞一下她就抖一下,这是她第一次体验到性的快感,老李虽然性欲旺盛阳物也大,又不懂得任何技巧,每回都是一上来就猛冲猛打,基本上都是三五分钟了事。
儿子不时的三浅一深,五浅一深,三深两浅,再加上快慢和体位的不停变化,淑芬竟然在儿子的强jiān下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在酒jīng和yīn道巨大的刺激下,淑芬渐渐忘了这是乱伦,忘了这是属于亲生儿子的阳物,她彻底的沉醉在性欲的刺激下,呻吟声放肆的喊了出来!儿子在母亲销魂的呻吟和肉脚的刺激味道双重打击下,终于放松了jīng关,童子jīng一波一波的射下了母亲的yīn道深处!这也是淑芬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快感。
第二天早晨醒来后,淑芬将儿子吊在房梁上狠狠打了一顿,最后她放出了狠话:“如果你下次再敢这样妈就去死!”从此后儿子彻底断了念想……子扬张了半天嘴想说却又没话出来,淑芬问道:“你还有什幺不敢说的吗?说啊!”“nǎinǎi,我不敢。
”“说吧,都说到这分上了,说吧,nǎinǎi不怪你就是”子扬运了一下气,鼓足勇气说道:“nǎinǎi,你,你,你让我做一次好不好,我实在憋的要疯了!好了,我说了,要幺你打死我,要幺我就会天天想着和你亲热!”说着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淑芬一听差点晕过去,这孙子竟然想和自己那个,这,这,这,nǎinǎi和孙子上床,这是让祖宗蒙羞的事啊!天哪,父亲是这样,儿子也是这样,这是做了什幺孽啊!“啪!”子扬又挨了一耳光,“你,你,你”淑芬气的说不出话。
事情到了这一步,做得成做不成自己的形象都算是彻底毁了,而且做不成比做的成后果更严重。
做不成的话这事随时有传出来的危险,nǎinǎi以后也会对自己疏远!做的成的话就一好百好,最重要的是nǎinǎi既已失身于已,自然不敢将这事说出去,她如此注重名节自己倒可以反过来对她制订不平等条约了。
大丈夫当断则断,子扬嗖的一声跳下床,双膝跪在地上,头‘嘭嘭嘭’的在地上磕起来,“nǎinǎi,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让我做一次吧!你不答应我就跪在这不起来!”淑芬不为所动,站起身来骂道:“畜生东西!”‘啪啪啪啪’!子扬又被扇了四记耳光!时间嘀嘀哒哒的走着,不知不觉已到了4点,淑芬一算,孙子已经跪了三个多小时,脸上自己的指印还隐约可见,头上磕出的血印看起来很渗人!“你起不起来,一会要去给你妈和外婆送饭!”今天不成功便成仁,子扬早已打定主意。
他挪了一下酸疼的膝盖:“nǎinǎi,你不答应我哪都不去,班我也不上了,让他开除算了!慧娟也不知什幺时候才能回家,我每天那里都硬的发疼,天天晚上失眠,这日子也没什幺过头了。
要不您答应我去外面找小姐也行,我就起来!”这淑芬一来老实,二来一辈子严谨正派,也没谁敢和她开玩笑说假话,三来她又太相信宝贝孙子不会对自己撒谎。
他要是真的想找小姐100个也找了,还要这幺傻的来向你请求?淑芬这下难以决择了,这孙子脾气犟的要命,要是他真的不吃不喝跪个两三天怎幺办?怎幺向媳妇解释他不去医院的原因?明天亲母回来看到该如何说?要是这幺耗下去被单位开除了怎幺办?其实她这幺想正中子扬的jiān计,他知道nǎinǎi比较是疼的,而且他是李家唯一的后代,也是全部的希望,所以他敢赌nǎinǎi最终会妥协的!淑芬长叹一声,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的说:“好吧,唉!你这小畜生,就这一次,再有下一次你就是跪到中南海我也不会答应的!唉!我这是上辈子做的什幺孽哟!”子扬忍住既将大功告成的喜悦,继续低着头跪在那里。
淑芬面无表情的褪下了外裤,像既将上手术台的病人一样躺在床上。
子扬蹑手蹑脚的爬到床上,将nǎinǎi的汗衫掀到肩膀的地方,淑芬顺从的抬了一下身子,子扬看着nǎinǎi赤裸的上身,赞叹着说:“nǎinǎi,你真性感,皮肤白白的,nǎi子软软的。
”说着用手将扩散的乳肉归位到中间,头埋下去敏捷的含住了一颗暗红色的乳头,右手捏住另一住乳房的nǎi头揉搓起来,子扬尽量将动作放的温柔,舌头不知疲倦的在两颗乳头上lún流舔弄,不时用手齿轻轻的在上面咬两下。
淑芬抱着烈士赴刑场的心态任由孙子轻薄,开始她觉得很恶心,脏脏的口水把乳房上弄的臭死了,在老练的孙子纯熟的技巧玩弄下,五分钟过后她竟然慢慢有了一丝快感!这也难怪,这是她这一生中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细细玩弄,久攻之下变的迟钝的神经中枢开始慢慢发挥作用了。
她咬着牙抵抗着微微的快感侵袭,千万不能让子扬看出来,那样太羞耻了!子扬此时已玩够了乳房,舌头贴着皮肤顺势而下,在肚皮小腹上逐一亲过,很快嘴巴与nǎinǎi身上唯一的障碍物—内裤相遇了,他急促的将陈旧的大裤衩褪了下去,嘴巴将成片的yīn毛含住把玩,很快杂乱的yīn毛一根根像被雨浸湿一样分成几片抱在一起。
这时淑芬‘啊!’了一声,原来是yīnchún已被孙子含在口内,她原来以为就是挨cào,没想到孙子有这幺多的花样玩法。
“别亲那里,脏!”“啊!啊!别舔了!”其实这yīn道味道也不怎幺样,咸咸的还有点微腥,但想到这是亲爱的nǎinǎi的神秘宝贝,子扬就觉得这是人间美味,舌头拼命往前拱着扫荡,嘴巴不厌其烦的lún流品尝着yīnchún。
慢慢的,陈旧的yīn道渗出了少量的爱液,子扬连忙如获至宝的吸进嘴里。
看着火候差不多,子扬将涨的发疼的jī巴释放了出来,他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yīn道口处,毕竟是祖孙情深,他不想弄痛nǎinǎi,看着nǎinǎi眉头紧锁害怕的样子,他放弃了畅快的一捅而入的念头,只是浅浅的chā入,慢慢的用龟头在四周不停的转圈。
淑芬见孙子并没有野蛮的一捅而入也是松了一口气,紧锁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
子扬就着稀少的yīn液体贴的一寸一寸的深入nǎinǎi的yīn道,那紧绷绷如同处女的yīn道夹的jī巴好不畅快。
他把jī巴像画圆圈似的转一会儿再稍稍前进一点,不知不觉间竟也进了差不多一半。
淑芬在孙子高超耐心的技巧下,倒也没觉得怎幺疼,只是这阳物太粗了,加上自己几十年未经人事,感觉涨的厉害。
不管她心里如何抗拒,但身体告诉她这样画圈似的转着确实很舒服,那坚硬火热的龟头不停的在yīn肉上刮过,快感也是不时传来!淑芬鬼使神差的想着:如果子扬他爷爷也和子扬一样的耐心有技巧,也许自己就不会如此厌恶性事了!就这样轻chā缓送了十多分钟,子扬目测jī巴已经进了三分之二了,nǎinǎiyīn道的yīn水也多了一些,士可忍孰不可忍!他将jī巴慢慢的退到入口处,再挺腰往前一送,这次速度快了很多,只是还没有尽根而入,淑芬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被挑逗了许久的yīn肉已经能够承受这样的快chā了,不仅没感觉疼反而有一种畅快感袭来。
子扬体贴nǎinǎi,只是cào持着中速,三浅一深五浅一深的chā了起来,‘嗯嗯嗯嗯’!淑芬喉间发出了性感的叫声,她实在是无法抵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干脆彻底放弃抵抗,听从本能的指挥。
听着nǎinǎi断断续续的销魂呻吟声,看着那滑溜的nǎi子被cào的上下飞舞,子扬也是有一种当神仙的感觉。
玩的兴起他干脆抄起nǎinǎi的腰,然后慢慢站起来手托着nǎinǎi的pì股cào了起来,天啊!这种姿势太刺激了!亲爱的nǎinǎi像个玩具一样被自己托着抽chā,戴着眼镜的脸上写满的是斯文,可嘴里却不可抑止的不停发出yín荡的哼哼声,柔软的乳房和可爱的肉足跟随着身体不停的晃动,看着让人感叹女人的奇妙,如此年龄却可以如此让人疯狂!子扬边cào边将嘴巴盖住了nǎinǎi的红chún,丧失抵抗的淑芬任由孙子擒住自己的小巧舌头,子扬底下打桩似的加快了速度,嘴巴死命的在nǎinǎi舌头上吸吮着口水。
“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我不行了!”子扬突然的打到最高档让淑芬的快感达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龟头不留情面的频频打在柔弱的宫口上,速度快的让她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被nǎinǎi口水刺激的孙子疯狂的猛cào着,不到两分钟,淑芬就达到了高cháo,她身体急剧的抖了几下后,一动不动的趴在了孙子的xiōng前,就像是挂在子扬xiōng前的一个物件。
子扬把nǎinǎi脸朝下放在床尚,汁水淋漓的jī巴轻易的再次捅了进去,‘啪啪啪啪啪’,年轻有力的腰部与苍老的白pì股频繁相撞发出响声的声音,淑芬年高已高,感觉身体有种脱离灵魂的感觉,“子扬,快点弄出来吧,nǎinǎi受不了啦!”子扬将速度减缓了一点,他坏笑着边cào边说:“你说‘nǎinǎi爱孙子的大jī巴,nǎinǎi被孙子的jī巴chā死了’,我就射出来!淑芬此刻只想脱离那大jī巴无休无止的撞击好好躺在床上睡一觉,没有了快感后再去承受那巨物实在是太难忍受了!此刻就算是叫她喊子扬做爷爷她都答应。
于是房里了出现了yín荡至极的画面。
满头白发的眼镜nǎinǎi翘着两片瘦小的白pì股挨着孙子的猛cào,嘴里还在叫着:孙子好大的jī巴,chā死nǎinǎi了,大jī巴孙子,快射给nǎinǎi吧,nǎinǎi被你cào死了!子扬听着一生严谨的nǎinǎiyín语叫声,看着nǎinǎi晃着白pì股不堪承受的可爱样子,再也忍不住了,他长吼一声,滚烫的jīng液冲向了nǎinǎi的体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