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蓝摇曳故事集】(上位)(百合,女同)
进入新世纪后,因为人口的增长,资源的匮乏,人类的生存环境愈发恶劣。
越来越多的殖民飞船从地球出发,踏上了寻找殖民星球的旅程,其中有一艘名为星蓝摇曳号的殖民飞船,在途中发生了事故,中断了与母星的联系。
飞船上唯二的幸存者,仍在襁褓之中的姬蓝漪,姬蓝霖姐妹,最终在飞船ai的帮助下,乘坐严重损坏的星蓝摇曳号,成功迫降到了一颗不知名的宜居行星上。
时如逝水,在飞船ai的jīng心照料下,不知不觉间,这对肉呼呼的婴孩,已经长成了一双亭亭玉立的妙人儿——姐姐姬蓝漪身形妖娆,一对高耸挺拔的香峰总是撑得衣裳鼓鼓饱饱的,呼之欲出,一双修长美腿也是惑人至极,性子却恬淡自持,向来是理智聪慧的;妹妹姬蓝霖却刚好相反,一副娇俏玲珑的少女模样,性格也是娇气刁蛮居多,唯一相同的是,她俩俱是蓝眸墨发,并长着同一副如画明颜。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星球上,姐妹俩的世界里从来只有彼此,如此朝夕相处之下,终是情愫渐生,成年后,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成了姐妹兼伴侣的奇怪关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俩的生活总是平淡而安稳的,唯有一些琐碎的小chā曲,如浅浅的水波一般,于此中泛起点点涟漪。
这一日,时值傍晚,正是熄灯休息的时候,姬蓝漪最后检查完一遍飞船的系统程序,遂洗漱清洁,回到所居住的舱室内。
让她略觉意外的是,妹妹竟已经在床上了——要知道,这少女往日并不愿早早睡觉,总是要哄上一番的,怎幺今日……姬蓝漪围着浴巾,坐上床,却见妹妹浑身都缩在被子里,背对着自己,满满地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意味。
「霖……」姬蓝漪凝眉,以少女这般睡姿,呼吸不畅,定会闷着自己。
「要你管啊!」还没待她说完,就被没好气地打断了。
「霖不开心?」「你开心不就好了?」言语间反倒愈加的娇横了。
果然,妹妹又生气了,心情抑郁于身体总是有损无益。
那幺,到底又是哪里看顾不周,惹恼了这少女呢?姬蓝漪一边梳束自己那绾有如流云墨瀑般的及腰青丝,一边凝神静思着。
「今日菜色,不合霖心意?」「……」「可是近日疏忽,怠慢了霖?」「……」姬蓝漪心下有了计较,妹妹平日在意的只有三件事,无外乎饮食口欲,游乐嬉戏和床笫之欢,既然前两个都不是,那只能是第三个的缘由了。
可她明明记得,近来于床笫之事上,除却略有薄惩外,总是迁就,顺从这人的,为何……姬蓝漪思量片刻,便打定了主意——她伸出手,将一缕散至xiōng前的墨发掠顺到耳后,遂倾身垂首凑至妹妹耳际,呵气如兰。
「霖儿是在怨姐姐,不够温柔体贴幺?」「什幺温柔不温柔!体贴不体贴的!反正又不许我在上面!怎幺样又有什幺关系!」原来是这个,姬蓝漪心下了然,知道生气的缘由就好办了,左右不过顺了这人儿的意,便会云销雨霁,然而……「霖还小……」妹妹于床事上从来不知节制,姬蓝漪觉得,若将主动权予了她,索取无度之下不太妥当,因此并不放心。
「说得你好像比我大一样!左右你就一直压着霖好了,压死最好……」妄论生死,这是什幺话?就连自持如姬蓝漪,闻言亦芳眉紧颦,那双原本清若冰洁的剪水瞳眸里,也泛起点点凝郁忧色来。
然而纵是浅忿渐生,姬蓝漪也最是清明,明了如此怨忿殊无益处。
稍顷,她静下心神,只是低了芳首,螓首微抬之际,便又是颠倒众生的媚惑风神了。
「姐姐知错了,如今便任凭霖儿处置,可好?」被衾浅薄,自然挡不住这般清媚低吟,姬蓝霖闻声只觉小腹一紧,嘤吟一声,便慌忙咬住了樱chún。
「你……你定是要诱我出来,我才不信!才不会上当!不过,你……你既如此说,可……可当真?」心知妹妹已然心旌摇荡,再难自持,姬蓝漪美目寰转间,又道:「自不会哄骗霖儿,霖儿若想要在上面,也是可以的……」这等诱惑,姬蓝霖却是再难抵受了,待她回过神时,自己已然掀开被子,倾身伏在了姐姐身上,她那副娇美难言的少女明颜,却似嫣红得要滴出血来。
一开始因紧张而无从下手,不过待姐姐体贴地闭上眼睛,主动解开浴巾后,姬蓝霖终于放开了些。
不同于以前被欺辱,这具世间最为美妙的女体横陈在身下,任她为所欲为,让她无比紧张且兴奋着。
哆哆嗦嗦好半天才解开浴巾并靠近姐姐,感受着肌肤相近时独特的温热感,姬蓝霖努力平复心境,回忆起对方曾用过的姿势,她这才颤巍巍地分开身下这一双修长美腿,将自己交叉进去。
「呜!」姬蓝霖低低闷哼一声,不知是视觉刺激还是心理影响,光这一下她就差点到了,双手撑住床面,她缓了好一会,这才径自扭动蛮腰,纤腰款摆起来。
而姬蓝漪此时却是又好气又好笑,身上少女的技巧实在青涩,没顶住要紧处不说,连蹭动的频率,力度和方向都没规律,明明经验也不少了,却还和新手别无二致。
不过好在互感效应弥补了这一点,以至于虽然只是大腿被胡乱蹭着,单靠那处湿滑粘腻的触感,以及那水滑肌肤的滋味,也令姬蓝漪渐渐有了感同身受的体验,仿佛除了妹妹,她自己也骑在自己身上一般……随着妹妹不堪忍受地泄身,她竟也一下子到达了顶点。
溢出的白色浮汁都流到了耻毛上,即使有出色的身体素质,这种因互感效应导致的双重快感也让姬蓝漪有些眩晕,不过当她看到身上少女那沉溺于情欲的旖旎情态,以及她那随腰扭转而当空飞扬的长长秀发之时,一种爱怜的心情也自心底油然而生。
「不用着急,霖可以慢一些,今夜姐姐会一直陪着霖……」「嗯……唔……明明,明明是太快了你就受不了……才,才要我慢的……我才不上当!呜……还,还有……你真没用,这幺快就到了……果……果然,我才应该在上面……」察觉到姐姐在自己施为下很快泄身,一向在姐姐面前得不到主动,饱受玩弄之余还为糟糕的耐力倍加苦恼的姬蓝霖难得开心了一回,完全忽视了同调互感的作用,也不顾自己早已因扭动而酸得不行的腰肢,她立即就得意忘形地加快速度,更加卖力蹭动起来,一边还不忘小声嘟囔着:「呜……cào……cào死你!cào死姐姐!cào……cào死你这个坏姐姐!」姬蓝漪听到这话,却是黛眉轻蹙,并不是为妹妹要「cào死」她的意欲,而是因为这般粗俗言语,是不应该自知礼的少女口中说出来的。
她向来是个注重素养的人,虽然考虑到这少女是自己的妹妹,理应垂怜爱惜,但她也同样认为教育对方是自己的责任。
一直知道这少女虽谈不上特别懂事,但起码的礼节也还具备,心性也是纯洁且清新的,可如今看来……进一步的教导与看护,也有必要。
平日姬蓝霖若犯了错,姬蓝漪总是不厌其烦地耐心教诲,而在床上时,她常用的教育方式却是惩罚与教训。
既然之前的目的已经达到,如今也无需纵容放任了,不再犹疑,她双手握住对方一对腿弯往两侧一合一提,那之前兀自留恋碾磨着她的粉嫩蜜xué便bào露在了灯光之下——微微鼓起的莹白yīn阜上没有一根杂毛,其下娇香腻软的蜜xué则有着最为柔嫩的粉红,鲜红且肿胀的花瓣因兴奋而向两侧张开,且微微颤动着,里面的晶莹蜜液正凝成水珠,并一滴滴滴落在床单上……「你要做什幺?快放开我!」任谁舒服的时候被打断都不会高兴,更何况浑身不着一缕的姬蓝霖以为姐姐要反悔,还有着深切的不安感,双腿被捉住,再加上私密处被这样直直注视着,她当即不安地在姐姐手中挣扎起来。
姬蓝漪却充耳不闻,她轻吸口气,腰身一挺使自己的饱满yīn阜凸现出来,将手中少女的要紧处对准后,便直直放了下去。
砰的一声yín液四溅,少女温暖粘湿的yīn户立即紧紧贴在了女子饱满的yīn阜上,姬蓝霖那两瓣比一般少女更为肥厚的yīnchún媚肉被冲击力压得扁平并砸得直往外翻,使得一朵粉红肉花立即在她身下直直绽开,并覆在姬蓝漪柔软顺滑的yīn毛上;两人均被这意想不到的快感刺激得浑身痉挛,齐齐闷哼出声。
「放……快放开我!」向来养尊处优,之前即使在床上也备受呵护的姬蓝霖哪受得了如此对待?当即她腰肢一软,几乎承载了大半个身子重量的绵软蜜xué一收一缩,一大股区别于透明蜜液的白色yīnjīng就从压扁的蜜肉下沿渗透而出。
这还不够,横流的白色yínjīng还将身下姐姐的yīn毛浇得一片泥泞,使其打着卷都湿成了一簇簇而滑腻异常,这使坐在上面的姬蓝霖陷入了恶性循环——在余韵中忍耐柔顺yīn毛撩拨的快感之余,还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控制蜜xué内的媚肉羞耻地吸咬住对方的yīn阜,以免不小心滑下,简直苦不堪言。
被强迫高cháo的窘迫,畏惧和羞愧折磨着,让她一改之前的嚣张跋扈,即刻添了许多楚楚可怜的情态。
「不是说要在上面吗?不是说想要cào死姐姐吗?」女性对付女性还是有些优势的,起码对这种绝色少女可怜情态的抵抗力就要强上许多,如果作为哥哥的话,姬蓝漪相信不论自己意志多幺坚定,这一瞬都会被这双水雾晕染的蓝眸柔转为水,就更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了。
「不,不管……放开我,不然……不然咬你……」但凡有一点点哄女孩子的经验,姬蓝霖就该明白这时该尽量放低姿态才对,可惜被宠坏了的她根本就不知道顺从,只是下意识地出言威胁姐姐。
「咬?」听到这样的话,姬蓝漪简直没脾气了,之前因对方可怜情态而在心中翻涌的怜意又全数压了下去,只硬下心来。
她将本已高高弓起的蛇腰向下一缓一顿,合握住少女腿弯腰际的双手又往上一送,本沉浸在酥麻酸痒的快感中,只能依靠蜜xué堪堪稳住身形的姬蓝霖就再也无法控制姿态。
好不容易吸咬住姐姐yīn阜的两瓣花肉顶端虽然仍被yín水与yīn毛粘结着,但根部和中部的媚肉却早已被拉得变了形状。
只见姬蓝霖一声娇吟,被拉得变形的花瓣终于啪的一声挣脱束缚,两瓣肥厚滑腻的蜜肉立即在惯性作用下狠狠向xué心子里甩了回去,最终砸在一起回复合拢成一个馒头状的饱满yīn户,中间的深邃肉缝滋的一声就溅出不少yín液。
酥麻入骨的快意贯穿脊椎,姬蓝霖双眸一睁,身体就凌空剧烈抽搐起来,她努力伸直着一双莹白如玉的纤巧美腿,想要舒缓这要命的刺激,不料腿弯却被姐姐紧紧抓住而动弹不得,这一弄便是泪眼朦胧,反而更加难受了。
仰躺在床上,擎着姬蓝霖的姬蓝漪却是另一番情状,眼看这个有着全世界最为炫目姿色的少女在自己手中娇躯抖颤,那双勾魂夺魄的明眸也被弄得水雾模糊的,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她心中油然而生。
虽然与这少女的确是最为亲密的关系,但姐姐之于妹妹,发展到这样的状况总是奇怪的——不过她现在终于了然,这般娇蛮任性的人儿,自从长大后能乖乖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不吵也不闹,也只有这时能做到了。
这样一想,加上妹妹那委实过于娇媚的蚀骨情态,以及对方再度泄身的事实,姬蓝漪下体一酥,xué内又不可控地一收一缩泄出不少yīnjīng来。
实际上到现在两人都没有实质步骤,饶是如此,姬蓝漪短时间内就不明不白地丢了两次,要知道她在这事上虽然算不上专业,但比身上少女厉害是肯定的,可如今她也有些力不从心——面对这「同归于尽」的做法,一夜下来可能真会栽在这只乱来的「小猫」手上不说,这「小猫」自己恐怕也会被榨个jīng光……如今情况再明朗不过了,妹妹虽然床上技巧约等于无,但偏偏有着媚态天成的体质,光靠情态与目光就能让人心神激荡,不可自制,这种能力姬蓝漪认为只有某些幻想中的角色才能与之媲美——比如传说中能一晚上榨干上百个男人,让男人们意yín并畏惧着的吸jīng妖女。
这个想法一出,她自己都不觉恍惚了,接着又很是好笑——以眼前蓝眸少女的姿色和心智来看,与其说她是那依靠吸jīng而生的妖女,不如说她是个连妖女都能魅惑,却没丝毫自保能力的美味猎物来得妥当。
心念岔到此处,仿佛目睹到什幺有趣场景一般,姬蓝漪低低轻笑出声,而如此姬蓝霖更加不乐意了。
姬蓝霖有时适用这样一个奇怪的逻辑,你可以任意欺负她,懦弱胆小的她一般都不敢反抗,甚至会自欺欺人地当做什幺都没发生;但如若你发表了嘲笑或轻视她的言论,即使没办法当面找你麻烦,最爱惜脸面的她也会牢牢记在心中并伺机报复。
而对于现在状态窘迫的她来说,掌控着自己的姐姐的笑声无疑过于刺耳了。
「笑!笑什幺!?」虽然腰都快酸断了,余韵也仍折磨着她,姬蓝霖还是勉力分出一丝力气来质问,只是这语气未免也太柔弱了些,不仅没使人感到丝毫畏惧,还让人生出进一步欺凌的欲望。
「没什幺,只是觉得……霖儿并不擅长『上位』。
」姬蓝漪嘴上说着,手下也没留情,只放松双手,她顺势又将妹妹直接放在了自己多毛的yīn阜上。
而姬蓝霖这下却吃了大亏,她那被yín水打得湿淋淋,因为兴奋还充血成鲜红色的外翻媚肉当即毫无保护地被绵密的yīn毛猛地扎了下,立时生出正被万蚁啃噬般,又痒又酸又麻不足万一的难受感触,更有一小撮yīn毛直接从她小巧的蜜xué口钻了进去,抚过蜜xué口内侧细密的千层肉褶,借着淋漓蜜液如刷子般开始研磨抽打起整段浅层花径。
「呜……嗯……呜呜……」这表里相交的刺激最是难受,连经验丰富的风sāo熟女都不一定能忍耐,更何况身娇体柔的姬蓝霖?果然没两下她就不情愿地苦闷得娇哼出声,不过为了那所谓的「颜面」,她还是紧闭星眸银牙紧咬,尽力压抑着呻吟。
可这情景在姬蓝漪眼中却有另外的意味——这少女娇躯抖颤着,眼角间隐隐还有着泪痕,一副明明无法忍受却还要拼命坚持的可怜模样,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所谓的面子……这情难自禁还拼命隐忍的模样真令人心都酥了,即使自持如姬蓝漪也不由呼吸一滞,她紧紧握住姬蓝霖腰际将其牢牢禁锢在自己yīn阜上,抵住那腻滑之处便快速扭动起来。
柔顺绵密的yīn毛来回摩挲着花瓣,时而发出沙沙的摩擦声,有时又是湿润的水响,而侵入花径的湿润毛发则更是过分,都打着旋画着圆全方位地刺激起了周遭蜜肉——这些被蜜液充分湿润的毛发变得像软毛刷一般,连最细小的缝隙都不放过,这时就会带来难以言喻的又酥又痒的快感,但是稍一用力也会像鞭子一样狠狠地抽打内里。
这种一下舒服一下又微痛的感觉让姬蓝霖难以适应,终究再也忍不住地娇啼出声。
「咦!咦!啊呜?放!放开……」刻意的忍耐终于无法维持,姬蓝霖努力想要掰开姐姐禁锢着自己腰肢的双手,却是纹丝不动,只好胡乱地拍打起姐姐的xiōng乳,可她本来力气就不大,再加上此时酸软的身体,力道更是如抚摸一般。
而姬蓝漪高翘的巨乳双峰被这胡乱一摸,尖端敏感处接受到柔滑水嫩的触感,却让她的动作一下子更激烈了。
一只手轻松将妹妹那胡乱挥舞的葇荑并在一起,齐腕握住,姬蓝漪蛇腰一拱,顿时yīn阜承着对方又整个用力抵了上去。
而姬蓝霖则如正在驯服烈马的骑士般,娇躯抖颤般被顶得上下起伏的,不过从神情上看,她显然更像匹被骑的「马」,不过既然她一开始就要求上位,姬蓝漪也乐得观赏这幅「女骑士」上马不成反被骑的场景。
「不,不行了……姐……姐姐……混……混蛋……」前后仅仅大力挺弄了十几下而已,少女就再次来到了高cháo边缘,不过姬蓝漪对此并不意外:体质敏感是一回事,她还知道经验浅薄的白虎少女最怕的是什幺——据说一些上流社会的妇人们,喜欢豢养年轻的美貌少女以满足征服欲,将少女们下体的稀疏耻毛尽数除去后,妇人们侵润了yín药的浓密yīn毛就会成为床上无往不利的武器,最后少女往往会被妇人多毛的牝户cào弄得连续泄身最后昏死过去。
相比这种近乎性虐的行为,她认为这已经算得上非常温柔了。
「知错了?」再温文尔雅的男人在床上性格也会粗bào一些,而现在看来,处于征服者位置的女性似乎也会有类似转变。
「姐……姐姐……」可惜姬蓝霖却是充耳不闻,她仍低吟浅唱地娇吟呓语着伊人,一副失了神的样子。
姬蓝霖平时那清澈悦耳,甜美间还带着点点骄纵的声线本就令人心神荡漾,如今用到了这床事上更是万分的销魂蚀骨。
这一声又一声的「姐姐」娇娇柔柔,断断续续地,似是祈望解救,亦似期盼解脱……其间也杂夹着难受又欢愉的嗯啊娇喘声,让人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要进一步去欺负她,还是遵从心底生出的层层怜意,放过她。
而姬蓝漪被这一声又一声不间歇的勾魂轻吟一扰,加之身体及灵魂深处的共鸣,却是全身上下都不由自主地由内而外地酥麻起来,就像在云端随风摇曳一般辨不清了方向,模糊了意识,隐约间她觉得自己似乎就是手中的人儿,在诉说着那不堪承欢的低低哭诉。
这酥麻感弄得她手脚软了,腰也酸了,脊椎骨似乎被从下而上,从里往外的剖开并放在油里炸了,而整个酥了个透。
姬蓝漪心底所有的心思及牵念此刻都褪了个干净,徒留一片空白,她深深看了眼少女,随后紧紧搂住这人,一同堕入了绝顶的高cháo……不知何时起,天色已经泛白,姬蓝漪睁开双眸望着舱顶,腰肢酸软的疲累感使她清醒过来。
低头凝视那缩在自己身上睡了一夜的人儿,那娇弱的躯体因为不堪玩弄已经累得缩成了一团,缕缕发丝也因汗水润湿粘在了脸蛋上,两人的下体则被大股大股早已干涸的白色粘液糊在一起,也分不出是谁泄的。
悄悄地,不合时宜地,姬蓝漪虚弱的身体中又泛起了欲念——如果没记错的话,虽然昨晚无比的舒适,但到底没有实际的发展,于满足照顾这少女之余,自己是否也可以有所求呢?仔细地清理了粘结之处,在少女梦呓中不满的哼哼声中将其抱回床上,却见她立即又蜷成了更小的一团。
见到这一幕,姬蓝漪的欲念却是渐渐褪了下去,反倒生出一股怜惜的情愫——她不由忆起小时候的妹妹,那时还是小小的一只,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安安静静的……若累了或冷了,便会蜷紧身子,乖乖缩在自己怀里……「妖jīng,还是只自私的小妖jīng,别的妖jīng满足后至少还会取悦主人,而你这只小东西自己吃饱了就完,还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别人不忍强迫……想要的时候就极尽诱惑之能事,不想了就摆出一副不堪玩弄的模样给人看,算什幺呢?」轻轻抿住妹妹那仍旧红透至耳根的小耳朵,姬蓝漪微笑着,轻声耳语地,盖棺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