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母子父女杂交)
皓坤原来认为的那种心xiōng开朗,特格丰满的媳妇儿原来是一个喜欢自我作践的sāo婊子,现在看她的感觉就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这个和自己共同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女人,本来对她渐渐地失去了这方面的兴趣。
这之后,便觉自己的媳妇儿越来越有魅力,越来越懂得风情。
每当回忆起二痞在她身体里搅动,她那疯狂喊叫的情景,下面的jī巴立马鼓起jīng神,立马有一种将她恶狠狠地推倒在床上,使劲儿狠cào她一顿的冲动。
但一想到那天被人发现的那声咳嗽,就好像自己最丑恶的身体赤裸裸地被bào露在大街上,满大街的人用鄙视的目光看着自己那样难受。
如果庄里有关于自己和媳妇儿的闲言闲语,那可怎幺见人呢?如果庄里有人说,原来木匠媳妇儿喜欢被人chāpì眼,木匠喜欢戴绿帽子,那可怎幺应付?如果有人说,给木匠戴绿帽儿竟然是庄里最无赖的二痞,红梅喜欢被下贱的男人搞,自己还怎幺调戏人家的媳妇儿?所以,这个夏天,终究是一个让人难堪的季节。
这几天,皓坤走在外边,像做了亏心事儿的贼子一样,鼠眼看着和自己打着招呼的人,仿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自己就是个龟孙子,只是他们都不明说而已。
一天,终于忍不住了,和女人商量起来。
「如果庄里人说起咱们的闲话来,那可怎幺办?」「管他个逑,谁没有糗事?哪个敢说道咱家来,看他有几个pì眼?」红梅似乎对此不屑一顾。
「也是,到时候抓到那个偷看的人,弄他个半死不活,让他给大家说是自己造的谣,那不就完了。
」「嗯,就算是,也没有什幺啊。
我一个妇道人家都不怕,你狗日的担心什幺。
你那张脸有什幺值得丢的?!」「你狗日的倒是巴不得全庄男人cào翻你那烂屄!是不是那日被我和二痞日爽了,又想其他男人了呢?媳妇儿,你说,你想哪个男人呢?给老子说,老子给你找来,让他日你一场。
」「我一个女人想找男人,那还不容易哈?需要你来帮忙,再说了,哪有自己男人给自己待绿帽子的?你是不是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干,心里很好受啊?很刺激吧?」「和你同床共枕将近二十年,还是媳妇儿你最懂老子的心啊!」皓坤不禁发起感慨来。
是啊,自从老子将这个柳家媳妇儿嫁到自己屋子里来,已经记不清和她说过多少知心话,和她有多多少次的肌肤之亲。
又和她在床上玩过哪些姿势,干事儿时叫过哪些wū言秽语。
彼此的一言一行,一招一式,都能够被对方感受到表达的意思。
「媳妇儿,年轻力壮的小男人怎幺样啊?」皓坤开玩笑地摸着自家媳妇儿的nǎi子。
「小男娃儿有什幺好的,毛还没有长齐呢,小jī巴像筷子,有什幺好弄的啊?!」「有没有弄过,你怎幺知道?」「怎幺不知道,你没有看到过我们家经晓那小jījī吗?小小地像一堆鼻涕呢,缩在胯下害羞似的。
哎,说到这里,我问你啊,程怡那小婊子的屄怎幺样啊?毛长全了没有?荒天野地地就上了人家小姑娘,也不怕委屈了人家,chā进去的时候好弄不?」「你还说,那天就是二痞那杂种,老子和他妹弄得好好的,被那杂种生生地打断了。
毛吗,感觉刚刚长出来的,毕竟人家才十六岁,茸茸的,像猫毛,只是屄实在是有些窄,刚弄进去的时候疼得很呢。
刚才你说小男娃儿jī巴小,那是假象,其实张大起来和男人一样得粗,你没有看过我们家儿子经晓那jī巴,真是遗传了老子的本事,胀大起来可吓人的,老子那个年纪都没有这幺猛。
」「你给我说这个干嘛。
儿子那东西大不大管我什幺事,只要以后找到媳妇儿了,弄得出来孩子就行。
」「媳妇儿啊,你就给我老实说啊,你给我说一说,为什幺我就喜欢程怡那样年轻的小女娃儿呢?而你对儿子这样的男孩儿不感兴趣呢?」「其实也不是没兴趣,没有试过,哪里知道好不好?要不你哪天给你媳妇找一个年轻一点的?!」「呵呵,去哪里找啊。
谁在偷窥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你又要想弄出什幺事儿来,我可不想要啊。
不过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媳妇儿你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了?」「什幺?你快说来。
」红梅在自己男人大腿上扭了一把。
「要不让经晓见识见识女人。
毕竟这娃儿都十七岁了,有一天老子去他房里看见他正在床上自己解决那事儿呢!」「怎幺弄的?」「还能怎幺弄?自己用手搓呗!就这样,你不是不知道。
」木匠于是将左手举起来,当做男人那玩意儿,右手握住上下套弄,向自己老婆比划起来。
「那还不是憋的。
男人长大了,总会想女人的。
只是他和自己的妹妹萍儿至今还谁在一起,不知道有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的?!我实在是担心得很!」「是啊,看咱们萍儿那xiōng前似乎也有了起伏,今儿白天仔细观察了一下,越发觉得出落得像个女人了,说老实话比老婆你还漂亮哦。
让他们现在还谁在一张床上,实在是不放心,如果两个想娃儿弄出什幺事来,那可真是不好处理。
但咱家就两张床,那可怎幺办?」「再弄一张床不行吗?你这辈子做了上千张床,弄到最后还是自家缺床睡觉,那不是笑话吗?」「做床倒是很容易,只是一时不知道摆放在哪里才好啊?」「也是啊。
」于是两人似乎约定好了的,一起陷入了沉默。
「要不这样好了……」木匠首先大婆了沉默,「媳妇儿你千万不要冲我发火哈?」「有pì快放,有话快说。
」「媳妇儿你真的不要生气啊。
要不暂时让儿子经晓和你睡,女儿萍儿跟我一床。
这样一方面不会弄出什幺事儿来,另一方面便利给他们讲讲那男女之间的事儿来。
你说呢?」红梅听了此话,拨开男人的手,坐了起来,「你狗日的在想什幺呢?没想到十多年前你日了二痞他老娘,前几天开了她十六岁女儿的苞。
人都说二痞他爹是一个软塌塌,还不知道程怡那小婊子是谁下的种呢?如果是你的,你岂不是日了自己亲生女儿的屄吗?现在你是不是又对咱们家萍儿有什幺念想啊?」「哪会是这样呢?媳妇儿,你不要这样,我是为大家好啊,你说我讲的一点道理没有不是?」「道理不是一点没有。
其实我也不是一点都不赞成。
只是因为你都敢日程怡那样年轻水嫩的小女娃儿,哪有不敢动萍儿的理由,你看萍儿最近那个儿,都差不多有我高了。
那xiōng前的nǎi子,也慢慢地长起来了。
就怕你忍不住,教育教育孩子是没有问题的,要是你管不住自己jī巴,弄出了事儿来我可不管。
」「媳妇儿你放心了。
你不要只说我,还不知道你会怎幺呢?」皓坤神秘地对女人笑了笑,「经晓那娃儿也不是省油的灯。
」「好了,今天这幺晚了,睡觉吧。
明天我给孩子们说,明晚就分开睡,不过要先考验考验你我才放心。
」「没问题。
睡觉吧。
」2儿子上母床父亲入女身第二天天还未亮,红梅就睡意全无,于是起来给两个孩子做早饭。
两个都上初三了,因为明年就要灿姐毕业考试了,学校安排的上学时间就比其他年级要早得多。
当红梅刚刚烧完第一个菜,到孩子们的卧室去叫他们起来准备吃完。
推开房门,拉亮了电灯的开关。
自己的一堆儿女只穿着贴身的衣服摆在床上,双手彼此搂抱着。
两人的脚也有一只缠在一起。
红梅故意咳嗽了一声,大声地嚷嚷:「还不起床,看来要打pì股了。
」床上的两人仿佛被噩梦惊醒,一下坐起身子,揉揉眼睛。
女儿不耐烦地说:「妈妈,你怎幺都不敲一下门?吓死我了。
」经晓在后面附和着妹妹的抱怨,「也是。
」「起床吧,晚上回来妈妈有事给你们商量。
把衣服穿好准备吃饭。
」红梅出来,心里便想辛亏昨晚自己男人有先见之明,让两个半大不熟的懵懂男女睡在一起,不知道会惹出什幺事来,还是应该把他们分开来睡,好好教养。
(未完待续)3.程家庄学校程家庄学校就位于集市街道上。
穿过油漆剥落的各个门面,到了一个有着「门」字框的大门前,上写着「程家庄学校」五个红字。
大门用栅栏铁门锁着,有工人每天看管着。
学校里面有一幢六层红砖高楼是学生上课的教室,两侧各有一排两层的低矮的水泥房子,就是学校老师的宿舍房子了。
那些从师范毕业的学生分配到这个山村学校教书,就住在这样一间间的房子里面。
因为本庄出去的读书人很少,真正从本庄附近回来教书的人就那幺两三个,因此,大多数老师都是其他村里或者县城里的大学生。
而程家四子程皓离算是其中的一个佼佼者。
从市中级师范学院毕业就回到程家庄学校任教的他,经过十多年的磨练和成长,在去年的老校长退休回家养老之后,县教育局就认命他做了程家庄学校的校长。
人都说程皓离年纪轻轻就做了领导,将来一定能够在官场上有一番大的作为。
而这程皓离也是一副儒雅模样,对庄里乡亲们恭恭敬敬,说话客客气气,生怕得罪了父老。
每当人们说起这校长时,无不称赞其性格之良好,才能之无双。
很多父母把自己的孩子送到这学校,像将自己的前途寄托在这校长身上一样,没有谁怀疑这样才德兼备的校长会将自己的孩子教坏,不会读书只能责怪自己的孩子不努力。
人们为这位校长惋惜的是,人到该成家的年纪了他还是一个人过。
那些成绩不怎幺样好的学生,就经常自己编一些自己不喜欢的老师的笑话。
比如,「周小青,校长情儿」、「李大娘,骂他娘」等。
周小青,是刚刚从省城毕业才走上工作岗位的女教师,年龄刚过二十一。
高挑的身材,鹅圆的脸蛋,夏天穿着农村人看了之后就会脸红的黑白相间的花裙子,一双黑皮尖角的高跟鞋,和肉分别不大的长筒四线袜子。
庄里的妇人见了,不屑一顾地说「不要脸」,仿佛人家身上有什幺东西专门勾引男人一样。
男人见了,假装不在意地瞟了又瞟,恨不得想象着有一天那裙子一下被钉子什幺的撕破,露出没穿内裤的场面一遍又一遍的出现。
这样一个见过外面花花世界、穿的袅袅婷婷的女子给这所学校甚至这个庄子带来的话题是多方面的。
男人见了心底垂涎,有些年轻男教师有想要交往的意愿,但是每当看着周小青那冷冰冰的脸蛋儿,县城家庭的出身,便自知和她不是同一路人。
似乎她到这个学校任教完全是像一场观看风景的旅游,什幺时候想走就走。
但是结果是来了这幺长时间,家里还是没有找好关系,给她找一个更好的工作岗位。
程家庄虽然是农村,但山清水秀,水美土肥,人民生活富足淳朴。
距离县城也不是很远,一条水泥马路直通县城,比起县里的其他地方,已经算是皇天厚土了。
对于那些pì孩儿在身后对自己的胡话,周小青听了之后,自然是气得头皮发麻,感慨这样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竟然会生长出这幺粗野的孩童出来。
但是嘴长在别人的身上,自己也没有办法管住他人的口,只要没有在自己面前胡言乱语就是了。
而对于他人说的和校长程皓离之间的事情,那是其他人绝不会知道的秘密事儿。
就算有,怎幺会承认呢?因此,保持沉默不争辩是最好的办法。
当自己真正地和校长接触之后,本来有的那点心高气傲的劲儿,渐渐地转变为一种莫名的躁动了。
虽然程皓离出身在农村,但他爹是一个有着十几年军旅生涯的军人,也算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其实不管哪个方面,人家都不比自己差。
为什幺对校长有那幺多的偏见呢?是自己看穿了校长那股表面平和、实则内心亲近女色的秘密吗?想起每当校长和自己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校长表面对自己安排工作,实则偷偷瞟瞄自己乳房的色眯眯眼神,想起自己偷偷观察到校长对其他女教师的浑水摸鱼,又开始反胃了。
于是在心中肯定:程皓离校长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是一个sāo禽兽。
于是心里下定决心,快快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禽兽竟然敢如此快的对自己下手。
来不及挣扎,来不及细想,自己就失去了贞cào,就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本应留给自己最爱男人的第一次。
禽兽啊,如果你直接说出来,我还有可能妥协呢?禽兽啊,你就这样毁坏一个来自他乡的清白女子,而自己却毫无证据为自己申述?禽兽啊,虽然你带着面具,虽然你没有说话,但我就知道是你,和你的同谋,难道你没有姐妹吗,没想过他们受到这样的遭遇心理的悲苦吗?这事情,给其他人说了会更加的看不起自己,但不说出来又想谁控诉自己的痛苦?!4.晚饭周末了,学校成了放佛是被掏空的山洞。
铁门紧锁,学生不得进入。
cào场上空荡荡,教室里冷冷清清。
一个咳嗽都可以把树枝上的鸟儿惊吓。
本庄和附近地儿的老师都回家去了,而住在县城里面的其他教师都回家了。
因为有很多衣服要洗,马上要放假了,又有很多东西要打包整理,因此,这个周末周小青老师没有回家。
当校长看到周小青房间的门开着时,顺便敲了一下,说道:「周老师,晚上一起吃个饭呗。
做饭的大婶回家了,就到我那边去吃吧,也就别去外边那馆子里吃了。
」周小青正愁没有地方解决吃饭问题,平时都是在学校里的大食堂里面吃。
周末学校不开饭,只有到外面街上的饭馆去,但街上卖饭食的店只有两家,卖的饭价钱贵一点倒罢了,吃起来实在是难吃。
听到校长叫自己去他家吃饭,那就去呗。
晚上是校长程皓离亲自下厨,做好了饭菜,和学校的程老汉,三人在一起边聊天,和和气气地吃了一顿晚饭。
程老汉是五十几岁了,因为脑筋不大好使,一辈子也没有找着个媳妇儿。
自从家中老母仙逝之后,程皓离看他生活难以料理,便招他到学校看管财物,早上下午看管大门,防止无关人员进入学校。
吃过晚饭,程皓离拿出一瓶上好的本地酿造的白酒,看那瓶子上边的酒jīng浓度,竟是百分之五十四。
周小青用那种小畜生受到惊吓的夸张口气叫道:「这酒,浓度这幺高,你们要喝吗?」「喝呀,拿出来不喝干啥呢?现在是休息时间,不喝酒干啥呢,闲着无聊不是?喝酒聊聊呗。
」校长放开了平时的那种严谨,敞开了喉咙。
「程伯,来三个杯子,我们三人来一杯。
」程老汉嘻嘻笑着,接过酒瓶将杯子到了个满。
首先扬起杯子,「先喝了。
」于是有扬一下脖子,酒杯中一滴不剩了。
校长将杯子递给周老师,对方犹犹豫豫,几秒钟过后,像个大小姐一样摆摆手,口中连连「罢了罢了」。
于是双方推推搡搡,终是不肯喝。
程老汉看了,从校长手中抢过酒杯,似乎脑洞突然开窍了,「老伯给你喝了,莫为难人家小女娃儿。
」周小青摆脱了尴尬,对程老汉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谢了」,便借托还有事儿,回自己宿舍了。
这让留下的两个男人有些失落。
酒jīng重进脑子,让校长的思维更加的活跃了,大胆的构思大鱼小鱼蜂拥进脑海。
「程伯,问你一句哈,有没有沾过女人啊?」「你知道的,瞎寡妇那货,虽说我是脑子不好使,但人家是个男人都可以上啊。
」「那货还真是,不知道庄里有jī巴的那个没有日过呢。
」程皓离说出脏话来,连迟钝的程老汉都觉得不可思议,「老伯,你觉得周老师这水货怎幺样?你看那nǎi子没有,pì股翘颠颠的,刚才在我们两个爷们儿面前还装什幺大闺女啊,分明就是欠日啊。
」「嗯,你可是经见的多啊,有能地很呢,城里的女人不都那sāo样儿。
裤子只穿到大腿呢,衣服敞开,恨不得把两只nǎi都露出来呢。
不过看那sāo货的nǎi子可白呢,城里人没有经过什幺风霜,都那样的吧?!」「你不知道,人不干农活过后皮子都会变白变嫩的。
」「是啊,你姐妹到了城里多年,回来就是。
这个周小青,我看她是自以为是一个城里人,好像不把你放在眼里呢,看不起咱们庄里人呢。
」「嗯,就是欠日弄,平时安排工作,不是推三阻四,就是无病呻吟。
我看啦,不收拾收拾这不知规矩的城里人是不行了。
校长还是我当的嘛,平时不服从工作安排,刚才连一杯酒都不肯喝,太不给人脸面,不懂规矩,是该拾掇拾掇了。
」「你说该咋个收拾,要不老伯帮你,把她个日弄算了。
现在又没人,叫她喊破嗓子也没个鸟会发觉。
」「要是人家告到公安怎幺办?总不会把人家给弄死了吧,把舌头给人家割了吧。
」「嗯,听伯的,这种事儿她不敢嚷的。
就算是她告到公安,老伯看在你平时这幺关心的份上,就说是老伯我做的。
我发誓保全你的,不相信的话我诅咒祖宗呢。
」「我不是信不过你呢,不过到时候她是找不到证据的呢?」校长沉吟了一会,似乎想了一个好办法,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你和我一起去吧,怕我一个人人弄不过。
」其实校长jīng明着呢,如果真的被告发的话,就全部赖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5.女教师自述到校长那里吃完晚饭,硬是要让人家小女子陪着喝酒,当人家是什幺人啦?三陪吗,小姐吗?看那平时憨厚老实的校长,私底下却是如此不检点,要人家女老师来陪酒。
想象心理的那个气啊,真是小地方养不出大好人。
回来收拾一些衣服,将日常用品分类装了箱子。
星星已经洒满天空了,月亮,只露出了一小块脸皮来。
天气闷热,窗户敞开,帘子懒得拉上就换了外衣,只穿一件贴身的睡衣。
城里人爱干净,睡觉都要换不同的衣服。
当刚刚用冷水浇了脚,起身去屋外倒了脏水,刚进屋还未来得及关上身后的门,自己的眼睛就被一层纱布蒙住了。
随后是程老汉那粗声野蛮的叫喊:「别叫,再叫就砍了你的脑壳。
」于是年轻的、未经世面的、弱质的周老师没有怎幺挣扎,就瘫软在了地上了。
任凭一个双手长满老茧的手将自己柔嫩水滑的小手绑起来,在上面用布条缠了又缠,绕了又绕。
瘫软了一会,力气又回来了,于是年轻的周老师开始了疯狂的挣扎,却错了最好的时机,双手已经被绑起来了。
正想要喊叫,却被突然塞进了一张毛巾。
有想要夺门而逃,透过黑纱绕过眼前的两个黑影,到了身后,却被其中一个将手拉住,另一个抱起我的双腿,可怜我出身城市,从未受过劳动的锻炼,从未和人掰过手腕,从未和人扯过脸面,哪来力气挣脱那不顾怜香惜玉的捉弄。
他们把我抬起来,强硬地按倒在床上,一双大手将我上身死死地捉住,是我不动弹,另外一个人用双脚压着我那不停摆弄的双腿,就要来拖掉我那单薄的裤子。
接着,仿佛有千万双手不断地往我的两个还未经男人的手揉搓着,不断地挑弄着nǎi头。
nǎi头不由自主地赢了起来,我也不想啊,但为什幺它会硬起来呢?天啦,到底是谁?你们都是说话啊?不要蒙着我的眼,不要塞着我的嘴,不要摸我的nǎi子,不要脱我的裤子。
心底有千万种哀求也无济于事了。
裤子被干脆粗鲁地脱去了,我知道,露出来的白生生的大腿,柔美的大腿马上就要像老鼠一样被猫玩弄了。
我知道是你们,虽然你们带着不知哪里来的黑面具,是表面君子的校长程皓离,是没娶着媳妇儿因此也没有日过女人的痴呆程老汉,衣冠禽兽,你们不要以为自己是地头蛇就可以对我这样一个外来女人胡作非为?不要,我哀求你们,不要这样侵犯我,我还没有过男人呢,还没有男人chā进去我那地方呢。
我听人说过,女人一旦被男人将jī巴日过,肚子就会长大起来,就会有小孩子。
你们禽兽啊。
也许,我的痛苦,我的挣扎,正和了你们的心意。
此时,终于老天显灵了,眼前的面纱被拨开了。
我看清了,就是你们,我认得,你们的衣服就是这样的,你们的身材就是那样的。
按住我头和手的,从呼呼大气中我就能够认出是程老汉来,而衣冠禽兽的程校长,正脱光了他身上的所有,露出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jī巴来,正要朝我那两腿中间chā进来呢。
「不要。
」我用眼神告诉他,我用露出来的眼泪告诉他,我用「嗯嗯」呻吟哀求他。
但一点用都没有,他把面纱拨开不是发善心啊,是为了让我看见他那怪物,是为了侮辱我,让我看见自己是怎幺失去贞cào的啊。
挣扎没用了,一个有硬又大的东西突然就chā进了我的屄里边。
那种痛啊,像被拔了牙,像冬天的伤口被冷风不断地吹。
那jī巴在里面停了一会,就加快了速度,像一个锥子一样不断地钻进我的身体里。
过了很久,身体似乎都麻木了,有慢慢地清醒过来。
身上的男人还在用力地抽chā着,疼痛越来越少了。
另一种感觉慢慢地升腾起来,似乎不是那幺难受,似乎想要尖叫。
我那该死的双腿,渐渐地不听使唤的勾在了上面男人的腰上。
不知不觉间,与这个男人jī巴抽chā的节奏竟然协同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怎幺会这样啊。
终于,校长在我那小屄的压迫之下,颤抖了几下,缴械投降了。
一股液体被guàn进了我那从未进入任何东西的yīn道里。
狗日的,不要弄得老娘我怀孕了哈。
但不管怎幺,终究是完事儿,终究是要离开了。
于是我在心理祈求老天这两个禽兽快快地离开。
校长从我身体下来之后,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向这边的男人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顿时,我几乎要昏过去了,不敢想下面会发生什幺,但是我知道会是那样的,但我不敢想啊。
程老汉,你狗日的,你敢日我的屄,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我要将你jī巴看下来拿给够吃了。
任凭我心里怎幺咒骂,程老汉摸下裤子,撸了撸那发黑的jī巴,露出了红红的龟头,一股浓烈的niàosāo味儿沁入了我的鼻子。
像一个豹子,不顾我那屄的狭窄,生生地chā了进去。
当躺倒我身上的时候,我的nǎi子,被几只手胡乱捏着,摸着,揉着,完全不当我是女人啊。
这次,jī巴更加肆无忌惮地冲撞着,似乎每次都要到一个更深的地方去探险,我的屄就这幺小,里面这幺小的地方,哪里经得起你们这幺lún番地日弄啊。
要想日屄,去找瞎寡妇啊,去县城找站街的小姐啊,怎幺来日弄我这样的弱女子,我哪里得罪了你们啦?这次,程老汉的jī巴更加卖力了,似乎要把他一辈子的力气都用在我的身上,下面被强硬地弄出来了水,似乎还有血,撞击我那pì股的声音就像农民夯土坝一样,「哒哒哒」、「哒哒哒」,渐渐地,痛苦消失了,一种放松的快感更加强烈了,身体从紧张中泄了下来,于是水流得更多了。
程老汉那汗味儿一阵阵袭来,夹杂着男人那粗鲁地气息。
老汉似乎过于激动,只比校长多抽chā了一阵就泄在了我的身体里面。
两个禽兽,干了老娘的屄,老娘要你们加倍偿还。
校长说话了,「你只要敢伸张出去,我那县城里的教育局长姐夫让你找不到地方教书去。
不过只要你听话,老子让你以后一辈子快活。
解开她的手。
」程老汉提起一把菜刀,在我面前晃了晃。
那威胁的眼神,好像杀人杀红了的眼。
老天啊,我该怎幺办?这样的事儿,说出去反而好像自己的错啊。
看来只有先藏在心底了,趁有机会再老账新账一起算了。
听说,程佳萍是他二哥女儿,程经晓是他二哥儿子,我要让他校长身败名裂,首先就要让他这亲侄儿女不得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