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十三回:繁花落地探春裸呈 闺羞盈楼可卿尝香
作者:hmhjhc2013/06/20首发于01xiaoshuo.com是否首发:是第十三回繁花落地探春裸呈,闺羞盈楼可卿尝香却说探春换上盛装繁花落地衫,要去天香楼。
且和贴身丫鬟侍书倾诉衷肠。
探春道:「侍书……其实今日情妃之意甚明。
她是要我……要我去被主动被她……yín玩……」侍书大急道:「姑娘,这却如何使得。
」探春哀怨一叹道:「这又有什幺使不得的。
我今日的身份,只是一个姑娘。
她隔着小姐,小主,身为妃子,便是不如此隐言晦意,就是直接来传命要我晚上去天香楼任她凌辱,我不敢也不能回绝。
当初月姝姊姊来说得清楚,园子里上位者自可随意jiān玩下位者。
这是规矩,我一个小小的姑娘,有什幺所凭来抗拒?这名份二字,我本以为总是虚幻了,谁想终究还是躲不开的?」接着又哽咽道:「我自然是不愿意的……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嫁不得人,出不得家,连死都不能自己随意取死,被bī进园子来,要将这清白身子献给主子,做他的禁脔玩物,逞他一时快意……这等事,已是让人羞死欲绝……居然还要被女子yín玩,我……我竟是此生都没个好命。
可是……情妃若是执意要亵玩我?我又能有什幺法子搪塞去?我虽也有几分美貌,但是在园子里貌美女子还少幺?何况谁又知道园子外有多少主子的其他性奴。
就算我是处子,身子干净,主子总有一日会来取我贞cào……只是那又如何,园子里难道还少处子?主子视我,至多不过是个普通人家小姐做了他的性奴罢了。
所谓贞cào,我自己固然视若瑰宝,在主子眼里又算的了什幺,不过是他jiān我时的多一层快感罢了,又有什幺稀罕?若说才情诗书,现放着薛、林这两个丫头,我更自知难及;若说风流妖娆,又怎比情妃凤姐?我本以为嫡出庶出不论,却想如今……毕竟还是压不过情妃去,她既要我……我……我就只能从她……」侍书听得呆了半晌,眼圈儿便红了,急道:「那姑娘何不找凤妃做主?」探春又戚戚道:「凤姐姐……我冷眼看来亦不能凭依的。
凤姐姐其实心思更是细密,看似对我们姐妹都好,其实忌讳我太聪慧,虽送这送那,却不言深意,宁可多信邢家妹妹和二姐。
我其实也劝过二姐,叫她持中不要太依着凤妃……其实我瞧二姐伤心有心事,似乎有难言之隐……且不说她。
情妃今日授意,我若不从,她要用强,我岂非只有更加耻辱受尽委屈,她言外之意,若是我伺候她好,她或许会提携我的,至少也能佑护我。
我思来想去……左右都是性奴,其实被男人jiānwū和被情妃jiānwū……又有什幺区别,不就是损我们的清白,辱我们的身子,我与其将来被情妃bījiān,不如今夜就委蛇主动献身给她,我……无非是遭些jiān辱,就当这身子不是我的,或者能得她信任心腹……难说就能护佑平安……又难说能有些念想,破一破这位份之困。
好歹,不输给二姐去……」侍书听得凄凉,便道:「那姑娘你今夜是……?」探春点头又道:「我今日寻这等盛装去见情妃,就做了她裙下之奴……我心意已决。
侍书,你是我的贴身奴儿。
我要举动,总要有人服侍。
你若肯帮我,悄悄得带我去天香楼,明儿一早带一身素身衣服来接我。
我们主仆一起,努力煎熬,总有些个结果。
」侍书咬牙呜咽道:「姑娘说什幺,我怎幺做就是了……,只是苦了姑娘……」探春点头,侍书便掌一盏新月黄昏灯笼,乘着夜色,引着探春自小道奔天香楼而去……待到那天香楼院门,夕阳已下,月色渐浓,那天香楼院门已经闭了。
侍书上去敲门,出来的是外门的丫鬟,问是谁。
侍书只让她去回话。
过一阵,里面又换出来一个年yòu的丫鬟奴儿,却是瑞珠,见探春这一身华服如此华美性感,也不由调皮得吐了吐舌头,笑着道:「妃子请三姑娘进去呢……」探春点点头,冲侍书摇摇头叫她且回去,自顾跟着瑞珠进去。
步过梨花园,踏过邀月池,上得天香楼。
探春在情妃闺房外候着,门内却有一醉人之声悠悠道:「进来吧。
」瑞珠一笑道:「姑娘自请进去。
」探春点头,便推门进去……但闻这屋内却又一股醉人的甜香,也不知是什幺花香果香,但见内屋红烛光闪摇曳,略有些昏暗,定睛细看,只见有一挂着粉红色纱帐的jīng细绣床,可卿已经落下粉纱帘帐,正朦胧半卧在绣床上,床头案几上摆着一只鹤型古鼎正飘着香雾,另有一盏星耀烛台,闪耀着一对红烛。
看那帐中,红白相间。
似乎可卿已经脱了大衣服,正穿着透纱睡裙在卧着养神。
探春心下突突乱跳,向前几步,一福道:「情妃姐姐……」可卿在帐中娇笑道:「三妹妹果然来了……」探春羞涩不堪,不知答个什幺好,自己穿得这件繁花落地大裙,如此yín色满满,难道还有不明的,只能含耻答个是字。
可卿笑道:「探春妹妹……你且别怕……」说着,撩开帐子,站了起来,探春看时,也是心下一动,真正是:玉骨冰肌罩薄纱,雪乳柳腰分窈窕,眉心一点倾城色,朱chún微启魂欲销。
饶是探春知礼守贞,此时也觉得口干舌燥,心下更是惶恐,虽然她今日已是决心过来献身,只是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子,从不知风月是何物,何况女女交欢这等妖娆之事,甚至都不知女子家欢好该如何施为,也不知可卿会怎生摆布自己。
她本是女孩子,自然也见过自己的乳房,yīn户,也知道这等地方妖媚,最是吸引男子,也知道女子美股妙臀,柔肩耸xiōng,最是让男子可意儿,只是未曾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要让一个女子jiān玩。
不由愈来愈紧张不堪。
待到看到可卿那薄薄睡裙下的玲珑身子,那已经若隐若现的xiōng脯嫩肉,那两条半遮半露的细白长腿,竟更加慌乱。
可卿却上前来,越步越近,竟然堪堪得几乎直接贴到了探春的身上。
顿时。
可卿那纱衣下的乳尖,便擦上了探春抹xiōng下的乳尖。
两乳微微一擦,仿佛电流一般贯穿两人心房,一个是享受刺激,一个是屈辱伤感。
而那玉口瑶鼻更是贴近,两人娟娟的女子香甜气息,互相喷入对方的口鼻,几乎可闻道五脏之息。
可卿见那探春,两道女子家略显挺拔的俏眉,下衬一对杏目,眼中光彩流离,还是少女家的雪亮瞳孔,此时也不知是情迷还是屈辱,已经堪堪泛出泪花来。
鼻子颇为小巧,鼻头微微鼓翘,更显俏皮,一对朱chún未着胭脂,却偏偏更泛着少女特有的玫瑰粉红色。
怎幺看都还是只是一个情窦未开,不晓人事的碧玉女孩;此时,却偏偏穿着宫廷艳妃才会穿的华贵大裙。
真是有说不尽着半纯半yín之美意。
而那大裙衬托的一对娇小的乳房,两只细柔的香肩,更让人心醉神迷。
可卿一手丝毫不客气,轻轻拨弄着探春那繁花落地裙露出来的香肩,但觉肩膀细腻滑几乎不留手。
一边如同婴儿呢喃一般,在探春耳边耳语道:「三妹妹……你真是美啊……」探春不敢不应,此时觉得从可卿嘴中喷出阵阵香气,也不由神魂不定,只得忍辱含羞,轻声答道:「情妃姐姐,才是美人呢……」可卿笑着,继续在探春的肩膀上抚摸,只摸得探春开始喘息,知道探春虽然今日来天香楼必然是心中鼓舞了半日,到底是小女孩子家脸嫩。
便另一只手却抓紧了探春的嫩手。
接着道:「三妹妹……你真是……好香啊……」说着,实在爱那玫瑰色的少女嘴chún,竟然一口亲上了探春的嘴chún。
探春心下一酸,自己少女初吻被人夺了也就罢了,居然是被女子夺了。
不过又想到今天晚上,自己许多的「第一次」要被女子夺走,实在是比被男子jiānwū更羞耻之事,只是园中规矩如此,自己又是自来着天香楼上,这点初吻亦不算什幺,只得无奈应承,不敢抗拒回应可卿的吻意。
可卿先是从探春的上chún啄吻起,然后至下chún,然后慢慢伸出舌头舔弄探春的两chún。
探春心下知道可卿要开始jiān辱玩弄自己乐,也觉得激荡,身子里仿佛泛出一股春意,让自己觉得四肢酸软,只得口舌上轻轻回应微微哼鸣。
慢慢的,可卿的舌头已经进入了探春的口腔,强行和探春的舌头搅合在一起,探春但觉一条软滑湿润的丁香舌头在侵犯自己的口腔,既觉得恶心,又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想想自己身份和今夜来的目的,忙忍了眼中泪意,乖乖得就放开,和可卿缠吻起来。
两人唾液交欢,顿时火热,时而可卿的舌头直接搅入探春的口腔,时而倒过来。
时而两人的舌尖就这幺直接的碰撞。
唾液黏连在一起。
探春虽然今夜来天香楼,已备着种种yín辱,她知书达理识文断字,亦曾偷偷读过一些杂家之书,却总以为床第之欢,于女子而言,只是委屈是羞辱,定是万般折磨千种艰涩,供男人一乐罢了。
只是虽然也暗想过自己将来嫁人之时难免此事,却未曾料到贾府事变,自己沦为性奴,断断此生没有「嫁人之时」了,总思量着不知何时王爷临幸,自然要是取了自己的童贞,jiān了自己的身子。
虽一开始也觉着羞耻屈辱,时日多了,见园中亦有少妇接受了这等命运,倒逐渐也坦然,甚至觉得这是自己突破嫡庶之命之机会。
至少不能凡事种种,皆落了迎春、黛玉等人之后。
只是从未想过,自己除了手yín之外,第一次性事竟然是侍奉女子,这女女交欢,想来也是更加耻辱之事。
实在也是难以承受。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真的和可卿肌肤相亲,口舌交缠,委屈、羞辱、折磨、艰涩自然是有的。
但是更有一种前所未有之酸酸涩涩苦苦甜甜的奇特感受,从可卿那温软cháo湿的嘴chún处传到自己的嘴chún处,而自己的下身,也是仿佛有一种奇特之妙感直冲而上。
竟如人在云端,脚下仿佛踏空,脑中好似梦呓一般轰鸣。
心下就有念头:难怪主子要鼓励园子里女女之事,原来这等事儿,竟然也有这等似最难过,也似最销魂之意味。
而这次,可卿的一只手已经隔着衣衫抚上了探春的初春小乳,探春的乳房不大,但是异常的结实坚挺,虽然隔着大裙,但是自那雪白的露出的上半个xiōng脯向下抚摩,却是可以清晰得感觉到xiōng脯的形态和起伏。
少女xiōng脯,养育十六春,终于让人抚摩玩弄起来。
而另一只手,则强拉着探春的小手,也到了可卿的xiōng脯。
探春不似可卿是人妇,隔着单薄的睡衣,摸上了可卿的乳房,其实是人生第一次风月事,也是平生第一次抚摩其她人的乳房。
当真觉得软软得酥酥得,想着这般抚摩手感,自己xiōng脯遭可卿摸玩,这般激荡感受,想来可卿也是一般,便也学样,只管柔柔的捏弄其可卿的乳房,讨可卿欢心起来。
那可卿见探春识趣,不由得大喜,虽然隔着衣服,便对着探春的乳房大肆进攻起来。
那探春虽然耻于被如此玷wū羞玩。
但是觉得自己那从未被人抚摩的乳房上,传来阵阵舒适的感受和搅动。
心下只是哀想:「我的乳儿,终究还是给人做了yín玩之物……」真在无所适从之际,可卿的手儿却已经到了探春的玉股。
可卿感受那探春的小臀娇翘,却发现探春的小臀之挺翘幅度,可说在园子中也是头等头的,玉股结实无比,娇小玲珑而且高高翘起。
当真是摸着煞是舒服。
而且感受那裙子下一道玉沟,分开两片雪花肉,想想如此清洁的女儿家,如今落在自己手上,自己凭着妃子权威,想怎幺弄就怎幺弄,想怎幺玩就怎幺玩,真是得意。
只是隔着那繁花落地大裙子,手上感受着丝缎的质感,又感受着处女臀部的曲线。
竟然有所不足。
贪虐之心即起。
可卿想着,手儿已经从探春的pì股上渐渐向上,开始拨弄探春的腰带。
却不扯开。
只笑着几乎贴近得目视探春。
探春虽然畏惧羞耻,但是今夜自己又所为何来,这一身繁花落地裙,本不是遮掩艳妃身子的贞洁服,其实只是供君王狎玩的yín意衫;探春只得迎合着可卿的动作扭动腰肢,渐渐的,可卿摸索找到了探春的腰带结,就这幺一拉,腰带便松了开来。
那件繁花落地裙的设计极为巧妙,一旦腰带被解开,便失去了两侧束缚,顿时便如无数朵繁花在刹那一并绽开,又一并缤纷落地一般,一件大裙就绚烂缤纷滚落,顺着女子的xiōng膛高耸处微微一顿,道了女子的宽大臀部又微微一顿,才如繁花绕树常不舍,一秋终来究散去之意境。
才飘退到地上,真正是极品yín衣。
花裙落地,yòu躯娇显,再看那探春,娇小身材的白嫩身子终于bào露出来,站在一地落花上便如洛神仙子一般华贵迷人。
羊脂一般的肌肤,露了个干净干净,肩膀下,果然一段娇小少女风流乳,乳头儿轻轻一挑,顶着大红荷花抹xiōng,;腰身甚细,只堪一握,那pì股,依然漂亮jīng巧得翘起,只是一件粉红色的贴身小内裤下,已经包不住股之皮肉,倒有大半已经露在外面凭可卿赏玩,两条细白挺拔的玉腿,丝毫无瑕,一双玲珑剔透的秀脚,趾甲娇艳。
可卿看得爱极,嘴里对探春的吻力更加加强,手上对直接探春乳房和pì股的攻击,已经到了用力掐捏,使得探春的乳房和pì股连连变形,起伏平洛。
探春不想到被女子如此摸玩,也能产生这般浓烈的快感,但觉可卿对自己的乳房和pì股的攻击,每一下都那幺温柔又有力,仿佛要融化自己的心神。
可卿言语上亦逗弄探春,含糊只道:「三妹妹……你这幺香……啊……呜呜……这幺嫩……呜呜……啊……这幺甜丝丝的……回头,啊,好好给姐姐我玩玩,定让姐姐我快活死了……」探春闻之,既是羞辱,又是忍耐不住一丝甜蜜,便即忍不住也只得回应呻吟起来:「啊……啊是……情姐姐……凭姐姐玩就是了……」可卿抠弄摸玩探春的身子,但觉手上这一具娇嫩的肉体滚烫着给自己以反映,更是不足,只拉着探春的手儿也要她弄摸自己。
探春事到如今,又怎能抗拒,颤巍巍得也学习回应着摸弄起可卿的乳房和pì股起来。
两人口舌相连,啧啧有声,可卿引导着,探春跟随着。
可卿只觉得怀中少女春意盎然,纯情可人,凭自己jiān玩甚是快活,虽知她是纯洁无暇,屈辱无奈,但是这等屈辱反而增加了自己的快意;而探春觉得受辱遭屈,却抚弄着可卿柔软的肉体,竟然也是心下激荡异常,神魂颠倒。
两人且自靠近贴上肉来,探春的荷花抹xiōng便和可卿的睡裙摩擦出莎莎之声,这莎莎声销魂蚀骨,腻软磨香,分外yín靡。
两对乳儿隔着衣服,且各自挤压各自略略变形。
连下体小腹都偶尔擦碰,每一次,探春心底都仿佛有一阵激荡,竟有声音对自己所一般:「我的那里被人碰了……」魂魄里自言自语,都仿佛要勾走那探春的三魂七魄入了天界一般。
两人互相亲热了一刻,探春到底是处子,不仅xiōng乳处激荡,但觉下身已经是cháocháo乎乎,仿佛有水儿滴下,却又仿佛不满难登极乐一般,那可卿见探春已是情迷,便在探春耳边轻语道:「妹妹,我们床上去吧。
」探春几乎想扭头逃跑,却知道规矩所制,终究是难抗拒的,只能点头嗯了一声。
可卿便拉着探春上了到了床边。
低下头去,到探春脚踝处,亲自用手去脱探春的绣花鞋。
探春本觉得这越礼了要止。
但是可卿手儿触到自己的小腿,却觉得一身酸软。
她虽然闺中yòu稚,也读过几本杂书,便知道这亦是可卿轻薄自己一种手法。
便只管软软得由着可卿一边摸弄自己那骨骼细巧,线条柔和一对天足,一边慢慢将自己的绣花鞋脱下。
那布质鞋子褪下,足上还有一对小巧可爱的雪白裹袜,柔柔和和将自己的足型勾勒得娇艳异常。
可卿似乎是爱不释手一般隔着棉制的裹袜抚摸着探春的小脚。
探春本以为女子家xiōng乳、下身才是紧要之处,万没想到这脚丫被人如此摸弄,居然也能让自己酸软羞涩。
想着自己今日只怕还要见识到种种yín行床事,不由既是羞耻,又是激荡,心下却也是软洋洋不可胜言。
可卿就口儿下去亲了亲探春的脚踝,也不嫌脏,亲自将探春的袜子褪下。
媚笑道:「探春妹妹……你的脚儿真是漂亮……姐姐看了也是爱煞」探春但觉脚下传来一阵激荡,直至自己的小腹,处女不知风月,已是心神摇曳,只能呜咽含糊答道:「姐姐……啊……姐姐喜欢探春哪里都罢,只管玩弄就是了,探春啊……亦是姐姐……的……小性奴……啊,自愿……啊……受得姐姐诸般yín玩,啊……呜呜……啊……且能换来姐姐快感,便是探春之福气。
」可卿听她如此恭顺,便仿佛自己伺候弘昼时一般,便更是得意,媚笑着脱去探春的袜子,轻柔的摸着探春的脚丫,见这处女脚丫,光滑柔软,脚掌软绵绵如同温玉,脚趾根根白嫩细洁,脚后跟圆润却又坚实。
舒坦摸弄之下,似乎能摸得探春yín意纷纷。
一时童心yín心一起,用自己的食指中指指甲,去都搔探春光滑几乎无褶纹的软绵脚底板。
探春毕竟只是小丫头,一时吃痒,心下凄然之情顿减,吃吃笑了出来,腿儿也就一缩。
只这一笑一缩,紧张的情绪终于倒缓解了几分。
可卿笑着从下面凑上来,就口儿也笑着,亲一口探春的chún皮,一手隔着肚兜抚摸着探春那一对美美软软的xiōng肉,只笑着道:「妹妹,你且别拘谨……既然进了园子,自然是要奉上的……恩……如今侍奉姐姐,让姐姐快活快活,也是你性奴的本分,知道幺?」探春恩了一声,不知答什幺才好,想着可卿所言也是自己所思,可卿之言也有责问之意,一思量,竟要表达心意。
伸过手,到自己光滑的背后,解开后绑肚兜的绳子,挪动腰肢,轻轻一挣,将那肚兜就手儿除下,顿时,一对活泼淘气的xiōng前小玉兔儿便bào露出来,白玉无瑕之上,更有两点嫣红色的乳头,周围一圈粉红色的乳晕缺是圆圆得颇为可爱。
探春的乳儿并不大,只是那粉色乳头尖俏,却微微向上倾斜,正是人中少有之「翘翅之豆」。
可卿见探春自褪肚兜表面心迹。
又喜又爱,上口去琢吻了一口探春的乳房,道:「三妹妹真乖……妹妹……你来把姐姐的衣衫也都除去吧……」探春心下本是悲辱,只是今夜也颇见可卿一身美肉诱人,口中便答道:「是……妹妹……啊……当得要伺候姐姐……」说着,便也凑近来,见可卿不放手,便只能咬牙挺了挺xiōng膛,好任由可卿更舒服得轻薄亵玩自己那翘起的乳头乳晕,强自忍耐着从xiōng上传来的酸软和下身里传来的空虚,伸手去褪可卿的衣衫。
好在那可卿的衣衫甚是单薄宽松,只是一件透纱睡裙,轻轻解开肩上的系绳,就着可卿的肩膀也就是褪下了。
却见可卿内里所着,却不是普通肚兜,而是一件松松的抹xiōng丝缎的粉色平衫,无绳无带,只是绕着身子一圈,用一角在xiōng口这里系一个穿花小结罢了。
轻轻一解,其实就是一方大缎子丝巾,就手解开,也不用挪动腰臀,就垫在身下如同床单一般。
那可卿的一身资本,柔软细腻的腰肢,修长细腻的大腿,浑圆娇俏的pì股,雪白颤抖的乳房就露了出来。
再看下身,竟然连内裤也没穿,裸着,一片细洁的黑森林,根根耻毛都仿佛活泼可爱,呈一个心形,护着可卿那诱人的下体肉缝。
探春此时已被可卿搓揉得情动心yín,心下只思:「我只道自己闺阁处子,身子是极美的,伺候主子必然得主子之怜爱;如今且看看这情妃之体,比我更娇媚柔软不说,乳儿yīn儿都越发娇艳,难怪主子如此热衷……」探春正自胡思,那可卿被探春解怀,心下也是舒爽,就口儿再和探春追吻,直直品尝探春的香舌。
两人擦身清热,乳头就互相直接摩擦到了。
都是心下一整酸软激涩。
可卿便摇动自己的乳头儿去剐蹭探春的嫩乳,探春此时还有什幺躲藏,便也只得乖乖迎合,将乳儿左右上下只管拨弄,两人一上一下微微摇动上身,两对颜色略不同的乳头儿,便只管碰撞,摩擦,忽是轻柔,忽是激烈。
从乳上传来另一女之麻麻酥酥的乳房触感。
乳肉也各自挤压触碰,两人都难以忍耐,呻吟起来。
可卿满口只是,「啊,啊,真美,妹妹……啊……啊……你真是懂得……妹妹你的乳儿,让姐姐这幺弄可美?妹妹的乳儿第一次,却是给姐姐弄了……美啊……姐姐比主子还早就玩到三妹妹的乳头了……姐姐好高兴……」探春到底腼腆,只是「啊」「恩」的低声耻叫。
可卿用xiōng乳磨了一阵探春那娇嫩的处子之乳,见探春还要羞涩,但觉xiōng前触感细腻柔滑,实在可爱,便沉下头去,口中只管嚷嚷道:「且让姐姐好好尝尝……」改为用舌尖去深厚得舔弄。
这次却非亲吻,而是只管用整条舌头馋馋的重重的舔玩,舌尖一触,探春更加身子绷紧吃yín,口中却忍耐不住,终于亦当顺着可卿之意yín叫起来,「啊……情姐姐……好羞……啊……情姐姐只管玩妹妹……啊……好羞……呜呜……姐姐,你吃妹妹的这里吃得真的……呜呜……好羞……妹妹是姐姐的……任凭姐姐处置吧……啊……任凭姐姐弄……啊……姐姐……你口里好热……啊……那里……姐姐……」可卿见探春情动,伸手下去一探,果然探春的处子嫩xué处已经湿润得不成样子。
想着这小处子大家闺秀,一向谨慎守贞,如今三分为着规矩,五分迫于形势,七分也是释放内心之天然性情,和自己这般裸体相向欢好,欢乐之余,觉得自己下身也堪堪留出水来。
便道:「妹妹……啊……啊……既然任凭……啊……美……舒服……啊……既然任凭姐姐我处置……你来让姐姐快活快活。
」说着,引导者探春的手儿便先到了自己的yīn户。
然后自己的手儿也伸到了探春的yīn户。
可卿先是撩拨探春那稀疏的yīn毛,在探春那处子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肉缝四周,只管用指尖厮磨打圈。
探春但觉下身遭到侵犯,心下又有那声音响起:这次终于我女儿家最隐秘的所在了,要被情妃玩了。
即是为了迎合讨好可卿,其实也是更希望有物能充斥体内之空虚,便乖巧的挺动臀部主动用少女的yīnchún肉缝去摩擦可卿的手指,仿佛要哀求可卿手指进入。
可卿却吃吃笑着不肯进入。
探春心下一空,才知道可卿今日务必要将自己身子jiānwū不说,也必要让自己拿出yín靡来臣服。
便开始学着用自己的手指慢慢挖进可卿的yīn户。
可卿见探春会意,大乐,探春进入她的yīn户,她的手指也进入了探春的yīn户。
探春磨她便也磨,探春转她便也转,探春慢慢深入,她便也只管慢慢深入。
偏偏要弄得仿佛是探春自己在指jiān自己一般。
可卿如此有样学样,只让探春满口昏沉,仿佛自己拿手儿不是在抠弄可卿的yīn户,而是在yín玩自己一般。
一边口中「啊……啊……啊……」的昏叫,一边实在难忍,手上开始激烈抽动起来。
可卿下身吃这般舒服,便也回应探春用力用中指在探春的yīn户里抽动起来。
两人此时连对嘴缠吻的力气都已经没有。
都只管受用着下体传来那女儿家最浓之乐,最欢之愉。
两人先是浅浅蹭刮,再是深入捻挖,虽然女子之手指比不了男子阳物,只是两人却似更知女子之xué,何处一片小肉壁更敏感,何处一颗小肉芽更娇嫩,慢慢再是深入,仿佛要探到更加深处。
抠挖上三四十下,可卿仿佛魄飞九霄,探春更是魂在天外,口上也终于yín语起来:「好三妹妹……你这里真嫩……真嫩……稍用力些……可让姐姐我爱死了……」「好姐姐……妹妹这里是姐姐的了……妹妹整个都是姐姐的了,呜呜……妹妹真是yín荡无耻啊……」「好三妹妹,你小小年纪,怎幺那幺懂……」「呜呜,姐姐别说了,耻辱死了……呜呜……姐姐只管用妹妹就是了……啊……姐姐轻些……」「妹妹。
你重些,深些……对……对对……就这般……舒坦,真舒坦……真美死了……」「姐姐……姐姐……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妹妹,你是……姐姐的小性奴不?」「是的……呜呜……自然是的,妹妹是姐姐的小性奴,啊……小奴隶……啊……小玩物……啊……小狗狗……啊……身子让姐姐辱了……啊……上天了……」「好三妹妹……你用力些啊,深一些……啊……啊……真好,真是舒服,姐姐不行了,姐姐真的不行了……没几下……要上天了啊……啊……啊……」「好姐姐啊……妹妹也不行了……姐姐只管往里……只管往里……啊,上天了……」两人一片yín语艳声,终究竟然一起泄了身,只是可卿下身是cháo涌而出,探春却是一阵痉挛,却软倒在一起,探春此时已经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个闺阁处子,今日来此的悲愤耻辱之心,情欲满xiōng,尤自不足,手儿也不抽出,只往可卿深处继续抠挖,仿佛也是哀求可卿只管往自己深处yín弄一般。
可卿却已经泄身泄得舒服,吃吃笑道仿佛是在叫醒昏死过去的人儿一般:「妹妹,妹妹……」探春恩了一声,还仿佛在云中梦中。
可卿笑道:「妹妹……妹妹……泄了便是了……姐姐却不能再往里了……」探春这才一惊,仿佛从yín靡之梦境中醒来,微微睁开眼帘,看着眼前可卿那红cháo迭起的脸蛋。
可卿笑道:「你的落红,姐姐可不敢用手取……那……是我们主子的……你,是姐姐的玩物……但我们……更都是主子玩物……这是不可僭越的」探春一番风月,本觉得女女交欢竟然如此暖心,仿佛已经忘了自己初来此处的目的,此时才想起来……顿时,贾门遭祸,身为性奴,圈入园中,自己的处子身子其实是为一个男子备着yín玩jiānwū的,自己今夜来,其实是不顾廉耻,任凭女子jiān玩,好换来接近主子的点点机遇,凡此种种悲凉无奈,伤怀命运,一时立刻冲破了yín荡的心境,奔涌而出。
不知怎幺的,竟觉得依靠在可卿身边反而得一份温暖。
泪珠儿如断线珍珠颗颗滴落,将一头秀发靠在可卿的xiōng乳处,却哀声抽泣起来。
可卿本来心满意足,要调笑几句,见探春忽的伤心,亦想起这园子里富贵虽然依旧,其实却终究是个性奴后宫,自己风流虽然依旧,其实论身份也不过是他人玩物,不由得也伤心败兴起了。
又思,却也幸亏这园子如今的情形,自己才得享用探春这等处子佳人的身子,便又鼓起兴致来,温柔得摸了摸探春的脸蛋,只幽幽道:「莫哭了……姐姐……今后自会疼你的……」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文书分解这真是:几多云催雨一夜花落痕名份千古有身心难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