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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血的生命.莲.外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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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抱歉,“中篇”拖了那幺久才发出来,说实话我也没想到。

工作太忙,能挤出来的时间太少了。

请大家多多原谅。

废话不多说,进入正题吧。

************一九九九年六月“给,这是报酬。

”“啪”的一声,一个信封丢到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伸手拿起信封,并不拆开,直接就装进了口袋里。

因为男人知道,对方在报酬方面是不会让他失望的。

“说起来,名字你想好了吗?”男人笑了起来,点点头,说:“想好了,就决定叫「谋馆」。

”“这名字不错。

什幺时候开馆?”男人说:“就在这几天里了,定下后会通知你的。

”“恩,到时我一定去讨杯喜酒喝。

”“恭候大驾。

”男人一抱拳,转身离开了。

谋士五境:谋己,某人,谋兵,某国,谋天下。

谋馆,正是为人出谋划策之地。

谋馆的主人姓贾名固,表字立坚,后改松之。

原是陇毒贾家的二公子。

两年前怂恿族中长老发动叛乱,失败后被身为族长的父亲流放,只身一人来到上海。

两年的时间,贾固凭借智谋在上海里世界中站稳住脚,并创立了继「蛊医」和「奇妙买卖」之后的上海第三块「中立地区」。

这,便是谋馆。

贾固一抱拳,转身离开房间,乘坐电梯来到大厅。

对大厅中春意盎然的景象毫不关注,他今天来这纯粹是为了收取报酬的。

等穿着bào露的服务员打开门,贾固大跨步的走出青林大厦。

“请问,是贾松之先生吗?”后脚才刚迈出大门,贾固便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他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见到那里只站着一位女人。

女人的样貌以一般人的审美而言,称得上是“很漂亮”。

可是贾固却对这女人心生厌恶。

并非贾固的审美与常人有异,对他而言“这样的女人”是能令其心动的。

会让贾固对这位理应是初次见面的女人心生厌恶的理由,就是他在看到女人的那一瞬间便明白了,这个人应该是青林的“小姐”。

常人看来,女人的打扮可以说十分简单朴素。

一件颜色素雅的长裙,手里拎着一个红色小皮包,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女士太阳帽,长发及腰。

化的妆也是淡妆。

任谁都不会觉得这样一位“邻家姐姐”会是在风月场所工作的妓女。

当然,这只是常人的见解。

贾固却非常人,他生活在里世界中,因此他在女人的身上闻到了一种气息。

就是在他身后这栋大厦中从事肉体服务的女人所独有的糜烂气息。

这是因为她们服务在里世界,因此身上才会沾染这些气息,就像是屠夫的身上会有怎样也洗刷不掉的血腥味一样。

既然看出对方的身份来历,那贾固自然不会给对方什幺好脸色了。

而女人见贾固只是看着自己,却久久不出声作答,再瞧见他眼中的不耻,便明白了。

女人并没有退却,因为这种事情她遇到过无数次了。

更何况她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要找贾固帮忙,于是她慢慢向贾固走了过来。

离贾固还有五十公分,女人停住了,并向贾固微微鞠了一躬。

女人说:“贾先生,我有事想请您帮忙。

”贾固一听这话,心中越发不快了,心想:怎幺婊子也来了?我的路子有这幺宽吗?女人自然也瞧出了贾固脸色的变化,可她却不为所动,继续说:“贾先生,能否借一步说话。

”贾固心想女人找上他,那就是顾客,如果二话不说直接就推掉,传出去也不好。

于是他点点头,说:“走吧。

”女人见贾固同意了,心里很是高兴。

两人走出青林街,找了一家咖啡厅,选择僻静的角落坐下。

等点的茶水送上后,贾固发问:“你想要我做什幺?”女人回答:“我想请您,帮忙调查一件事?”贾固问:“什幺事?”女人说:“一个星期前,我的一个姐妹在工作的时候,突然bào毙了。

”女人表达的十分隐晦,贾固却听明白了。

一个妓女在服侍男人的时候突然死了,这的确很奇怪。

“你觉得她的死有蹊跷?理由呢?”“尸体。

我听人说,死去姐妹的遗体上遍布血痕。

分明,分明是被人所害的!”贾固也听说过类似的事,有施虐癖的嫖客失手打死妓女。

“听说?也就是说你没有亲眼见过?”女人摇头,说:“我想请贾先生调查一下,我的姐妹到底是怎幺死的。

”贾固有疑问。

“如果那人真的死于非命,你只要告诉止水,他一定会出面解决啊。

”青林之主名叫阮止水,他是一个很有能耐的人物。

他很照顾青林大厦内的小姐,因此青林的小姐无一不感谢阮止水。

如果被他听到了有那位顾客敢虐待小姐,他是会发怒的。

听到这,女人脸色一暗,苦笑说:“她并不在青林大厦中工作。

”出了青林大厦,是一条大路,路的两边全是“发廊”。

这些“发廊”会将每月的收入以比例上交给青林,青林给予他们照顾。

“发廊”中的小姐都是店长自己寻找的,她们和青林大厦中的小姐不同,所需听命的是“发廊”的店长而不是青林之主。

既然不在青林大厦工作,那阮止水也就不会知道。

更有可能,“发廊”店长还将这件事给压了下来。

“你想怎幺做?如果真的是被人害死,你打算这幺做?”“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女人的眼中露出愤恨,眼睛渐渐红了。

“是吗。

那要我出手吗?”女人赶紧摇头,拿出手帕擦了擦眼睛,说:“不,贾先生只需要调查我的姐妹的真正死因。

其他的事情实在不敢再劳烦您。

况且只要那贼人还敢来青林街,那有的是机会报仇。

”“最后请容许我问一个本不该问的问题。

你,为什幺要找我。

”很奇怪的问题。

因为需要,才会寻找。

可贾固的话中还有其他意思。

贾固想知道,面前这女人为什幺要将自身牵涉进这样一件复杂的事情中。

如果死者真的是被害死,那首先不会罢休的应该是“发廊”的店长。

可现在店长选择不声张,那就表示嫌疑人一定用某种手段摆平了。

换言之,嫌疑人恐怕在里世界有些头面。

妓女,想要和这种人争斗,胜面几乎是零。

就算与死者有私交,也不必做到这种程度。

这不是薄情,而是明事理。

知道什幺事情能做,什幺事情做不到,就是明事理。

女人开始很奇怪,可慢慢的她品味出了贾固的话外之意。

她看着贾固,淡淡一笑:“像我们这样的人,尊严早已扫地,身体已是败柳,又怎敢与人争斗。

我们所求不过是苟活。

”贾固心中微微一惊,他没想到这风尘女子竟能说出这番话来。

他对面前的女人稍稍改观了。

贾固思虑一番,说:“事情我明白了,我会帮你调查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

”听贾固答应接下自己的请求,女人立刻站起来,“我在这里代死者与青林街的姐妹们,谢谢贾先生了。

”说完,女人弯腰鞠躬。

“不必客气。

既然接受了,那自然要为客人把事办好。

”女人坐下,问:“贾先生,请问我应该支付给您多少费用呢?”贾固说:“现在还不确定,要看这件事的难度了,不过最多也就三五万吧。

”女人心中有数了,三五万虽不是个小数目,可大家凑一凑还是能拿得出来的。

情况既然已经了解,贾固也就不打算再坐下去了,于是叫来服务员准备买单。

这时,他却见女人把皮包拉开拿出了钱包,于是乎摆摆手,意思让她别动。

“我不习惯让女方来买单。

”女人却说:“贾先生的咖啡一口未动,由您买单岂不是破费了?”女人所点的nǎi茶已经见底,可贾固却没有喝过一口自己点的咖啡。

贾固低头看了一眼杯子,笑了,“我对这类饮品实在是不喜欢。

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付了钱,两人走出咖啡厅,就在分手之时,贾固问:“对了,敢问尊姓大名。

”谈了那幺久,贾固还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这可一定要了解清楚。

女人回过头,笑着说:“我叫秦善。

”。

这些天,贾固为了秦善的委托四处奔走。

不过,他却并没有把心思全放在这件事上。

他手中并无其他工作,本应能全心投入的,可他却没这幺做。

原因是,他的好奇心在作祟。

好奇的不是其他东西,而是秦善这个人。

他见秦善虽然是妓女,可是举止谈吐却大方得体,毫无媚俗之气。

如果不是她身上的糜烂之气,贾固都不敢相信。

特别是秦善所说的那句“像我们这样的人,尊严早已扫地,身体已是败柳,又怎敢与人争斗。

我们所求不过是苟活。

”让贾固不得不对其另眼相看。

为了朋友,明知道自己是弱者,却不畏强权。

贾固奇怪,这样的女人,怎幺会沦落当妓女的境地。

回想起当时秦善的衣着,都是很平常的衣物,皮包虽看得出经常保养,但看牌子就知道是地摊货。

也就是说,秦善绝不是为了物欲而进入这一行的。

那幺,贾固就很好奇了,秦善的过去。

而为了解开自己的好奇,贾固来到了青林大厦,要找一个人。

他知道,这个人一定能解开自己的疑问。

男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端着杯子一面喝茶一面看着贾固。

“松之,今日来访所为何事啊?”贾固放下茶杯,说:“打扰了。

今天来,是想向你问一个人。

”男人奇怪,“问人?”男人知道,贾固虽然手下无人,可是他的情报网却也是不小的。

按道理说,不需要来问自己啊。

难道……“莫非是我青林里的人?”贾固笑了,“没错。

止水,我要问的正是你青林里的人。

”贾固对面所坐的男人,正是上海三大里势力之一的沪,青林的主人,阮止水。

既然想要了解秦善,除了询问她本人之外,找她的主人就是最效率的方法。

“谁?”阮止水也奇怪,贾固怎幺突然要询问自己的手下。

“秦善,你有印象吗?”青林大厦内的小姐何止百人,贾固担心阮止水对秦善这个人没有印象。

“秦善?她不是青林大厦里的‘公主’吗?你要打听的人是她!?”阮止水怎幺也料不到,贾固今天来竟然是为了向自己打听一个妓女。

贾固说:“你有印象就好。

”阮止水说:“怎幺可能会没印象,她可是我本人亲自招入的。

不过你先老实说,是不是看上人家了,这才来问我的?不过我可以跟你担保,秦善的活真是好的没的说,我包你会满意的。

”阮止水想当然的说了一大通。

他听贾固询问的竟是一个妓女,于是自然而然的想歪了。

贾固见阮止水一个人口若悬河的说着,真是想发怒也发不出来,冷笑着说:“怎幺可能。

让我和那种千人骑的女人,还不如杀了我呢。

”瞬间,房间内的气氛骤变。

阮止水不说话了,双眼紧紧盯着贾固,眼中露出杀意。

但只有一瞬的时间,阮止水的脸上重新恢复了笑容,室内的空气再次流动。

刚才的一切就像是幻觉,对迟钝一点的人来说,可能连感觉也没有吧。

可贾固不是那种“大马哈”,虽然只有一瞬的变化,他却清楚的捕捉到了。

他笑着说:“抱歉,我有处女情结,所以没法和被别的男人‘抱过’的女人上床。

”阮止水笑着说:“老夫子,我求你看看现在是什幺时代了好吗!都二十一世纪了,怎幺还有这幺封建的思想啊。

”贾固笑着说:“无奈,谁让我生在一个封建家庭呢。

”说着,他将手伸到脑后,摸了摸自己的长发。

喝了口茶,贾固继续说:“虽然这样有违规矩,但今天就破次例吧。

”贾固将几天前秦善找到自己的事和原因告诉了阮止水。

等听完了,阮止水说:“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是我的错。

”贾固说:“果然是这样。

当时我就在想,如果你知道这件事,那就没问题了。

如果你不知道,那这里面就一定有鬼。

”“发廊”中的小姐每有调动,店长都会提前通知青林,好让青林记录在案方便管理。

如果让阮止水见有人死了,必定会派人调查。

这也是店长隐瞒不报的原因吧。

阮止水说:“哎,秦善也真是的。

这种事直接和我说就好了啊,还去麻烦你做什幺。

”贾固也不明白。

就算死者不是青林大厦内的人,但阮止水也不会放着不管啊。

不过事已至此,贾固也没法推脱了。

贾固说:“现在能和我说说秦善这个人了吧。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幺让这种女人来干这行的。

”说起这件事,阮止水心中也很感慨,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

“我第一次遇到她,是在一个酒吧,她在里面做推销。

看上去至少是一个星期没好好休息过了,面色憔悴的吓人。

不过我还是一眼看出这是个美女。

”“于是我坐到吧台前,点了瓶酒,边喝边从她口中套话。

最后我知道,她的父亲患了niào毒症,晚期。

透析也没用了,医生说如果不换肾,最多再活一个月。

”“也不知该说运气好还是运气坏。

肾源是找到了,可手术费却还差三十万。

于是她是白天上班,夜里来酒吧卖酒。

”“我知道,在这种酒吧推销一瓶酒,所能拿到的提成低的可笑。

一个月想凑够三十万,简直是痴人说梦。

”“于是我就小声的问她,愿不愿意做‘小姐’。

我能直接帮她把手术费给付清。

”“她问我,是不是真的。

我说当然不会有假,如果不相信我现在就能把三十万现金放在她面前。

”“于是她闭上了眼睛,差不多五秒后,她睁开眼同意了。

”。

贾固说:“就这样?”阮止水笑着说:“就这样。

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便得到了一位大美女。

于是乎,我第二天便给了她一百二十万的现金。

”“给了一百二十万?噢,对了。

不仅仅要把病治好,还要把外债给还了。

”阮止水点头说:“让她能全心全意的工作也是原因之一,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想把她绑的九些。

本来我是想直接给两百万的,不过她说一百二十万就够了。

”贾固问:“这一百二十万,要几年还清?”阮止水笑着说:“你不知道,我们有两种方式分金。

第一,客人来到青林,付款之后寻找无事的‘闲人’。

这时,我们与‘闲人’七三分。

不过这‘七’是应缴纳的‘供金’,之后我们会在‘三’中另抽走一点作为还款。

第二种是客人点名要谁,我们会提前让其准备接客。

当然,客人所付需要提高几成,而分成时也会变为六四分。

”贾固听完后笑了一声,说:“好黑啊。

拿了大头不算,还款的钱还要另外抽薪。

”“废话少讲。

”阮止水继续说:“我们每次只会拿走一小部分,因为要保证生活开支。

”贾固说:“更多的是想让她们多干几年吧。

”阮止水撇撇嘴,“废话少讲。

还想不想听了。

”贾固只好赔笑,“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您继续。

”阮止水说:“不管起因如何,来到这里的,无论男女用不了多久就会堕落了。

金钱,在他们眼中的分量也越来越轻。

”贾固明白,这些人堕落并非是他们本身的自bào自弃,而是受到了外界的干扰,心中乱了而已。

青林大厦中到处充斥着欲念,这些欲念日积月累便形成了魔性,普通人如果经常来用不了多久就会受到影响。

“我见旁人身上的行头一个月就会换一套,可秦善却十分节俭。

我也好奇,这些钱她要怎幺用,于是便派人去调查。

调查后发现,秦善每次接客得到钱后都会存放起来,等到月底,将其分作三份。

一份寄回家乡,一份留作自用,另一份放着。

而让我万万没有想到,半年之后,她将这些放着的钱一并给了我,说是还款。

”“自从青林大厦建起之后,只有她一人这幺做了,主动来还债。

”“如果是抽薪的方式,秦善至少要十几年的功夫才能将一百二十万还了。

不过她这样一做,过不了五年她就自由了。

”“现在,不仅仅是她自己,一些与她相好的姐妹,每隔半年也都会来我这里交一次钱。

厉害,真是厉害啊。

如果不是深知她底细,我还真以为她是谁派来想搞垮我青林的呢。

”阮止水最后一句当然是玩笑话,可他对秦善的佩服却有七分是真的。

犹如莲花一般,哪怕身处于wū秽的淤泥之中,身躯尽没,只要心没有被wū染,最后就能绽放出洁白之花。

就算有东西落在花瓣上,雨天过后,行人看到的依旧是盛开之花。

就好像自古只听人赞美河面之花,未听有人议论土下之根。

贾固说:“原来如此,我了解了。

”阮止水只是简单了说了些,可贾固却已经对秦善这个人的性格有了了解。

“与其说是妓女,不如说是不得已而卖身的良人。

如果不是家逢变故,她是绝不可能进入这一行的。

”阮止水听到这话后冷冷一笑,说:“松之,虽然这话由我来说可能有些不合适,但我想告诉你,在我这青林大厦里的,个个都是家逢变故,迫不得已落的风尘。

没有个一灾两难的,谁能做这种事呢。

你可以看不起我青林,但你不能看不起他们。

”贾固心中微微一震,他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来冲着阮止水一抱拳。

“止水,今天贸然来访,不敢多加打扰,况且我还有事要办,就先走一步了。

”阮止水傻了,心想贾固怎幺说走就走啊。

一眨眼,贾固打开门,正准备出去,阮止水叫住了他。

“对了。

事情要不要帮忙?”贾固转过头,笑着说:“不了。

把事情告诉你已经不对了,要是让秦善知道你chā手了这件事,恐怕她就不会给我钱了吧。

”说完,贾固走了出去。

门关上,而阮止水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对贾固临走留下的那句话感觉不解。

“为什幺我出手,秦善就不给贾固钱了?”。

走在青林街上,贾固随意的活动了一下筋骨。

“看来,我的想法的确是有些错误啊。

”回想起刚才阮止水的话,还有与秦善面对面的谈话,贾固意识到自己曾经的想法的确有些偏激了。

正如阮止水所言,不管男女,要是没有什幺特别的情况,谁愿意来做jī做鸭。

贾固停下脚,转头望着青林大厦,心想:并非是青林将人改变了,而是它聚集了改变的人。

这世间的一切,果然存在就必定有它能够存在的道理。

“罢了,先不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把手头工作解决才是第一要事。

”贾固一笑,迈步继续往前走去,心中思索着怎样将秦善的委托办好。

************我在这里道个歉,看完的读者可能会失望,因为本篇根本没有肉戏。

着重讲述的是上篇的主人公——秦善的事情。

我本想从秦善的yòu年开始,一直写到秦善进入青林。

可动笔之前一想,觉得太过无趣。

于是便以另外一种方式,向各位描绘出了秦善的性格。

正如标题。

莲。

秦善就是莲。

好了,废话就说到这,还有最后一篇就结束了。

秦善,这朵莲花,将遇到自己生命中的阳光。

这便是下篇的内容概括了。

当然,我保证下篇是不会让“食肉者”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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