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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特警的无限绳途(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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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主绳大人(1)凌晨2点,夜很深了。

整个a市郊区都被寂静笼罩,在这万籁俱静的氛围里那因为荒废已久而人烟稀少的破旧工厂更应该是鸦雀无声。

当然,只是应该而已。

如果此时有人站在工厂门口认真倾听的话,在周围环境的衬托下,他将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

那是钟表走动的嗒嗒声和「呜呜」的呻吟。

在破旧的废弃工厂里,一个被绳索紧紧捆绑成驷马的女人正侧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拼命扭动着被绳索捆绑的凹凸有致的身材,使劲地挣扎着。

女人的半张脸被一个巨大的皮质眼罩遮盖住了,从眉毛到一直覆盖到上嘴chún,连接着一个红色的口球堵上了女人甜美的樱chún,只有当中一个三角形的缺口露出了女人高挺的鼻子。

这个与其说眼罩不如说面具的皮质拘束器在使得女人完全陷入黑暗的同时,也让人看不清她的脸。

在那个体积不小的口球下,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填充物将女人的口腔塞得鼓鼓囊囊的,在增加了几分凄厉美的同时也使得女人的脸产生了明显的变形。

乌黑的及腰长发凌乱地披在脸上,更让人无法看出她本身的容貌。

即便如此,无论哪个男人,只要看到这个看不清容貌,驷马侧躺在地上的女人,都会不由地认为这一定是一个大美女。

女人很高,虽然驷马侧躺让人有些难以估计身高,但是根据那婀娜的身段和被绳索捆绑的严严实实的修长美腿推测,大概在178左右。

女人的身上只剩下了黑色的蕾丝xiōng罩和内裤,她的双臂反背,从手腕到手肘都被黄色麻绳紧紧的捆在一起,双肘更是直接并拢在一起,没有一丝的空隙。

她的双肩被迫张,xiōng脯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出,但是又被上下两道绳子紧紧缚住xiōng部上下端,使得女人的双乳高高耸立,几乎要冲破那黑色蕾丝文xiōng。

虽说是并肘缚和上下两条xiōng绳的共同影响,但是也能依稀想见女人平时的高耸。

女人的双腿在大腿根部、膝盖上下和脚踝四处被数道绳索整整齐齐的绑住后又在中间缠绕收紧,双脚被向后拉和捆绑肘部的绳子连接起来,使得女人整个成了一个倒弓形,只能侧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微微蠕动。

密密麻麻的麻绳纠缠着深深地勒进了女人的娇躯,赤裸的肌肤由于血流不畅,从原本健康的小麦色慢慢变成了赤红,两只紧紧绑在一起动惮不得的双手更是几乎变成了紫红。

让看到这一幕的人不由发问:这样紧密得捆绑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美女是不是有点过头了呢?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即使我是一名特警。

没错,这个被脱到只剩内衣,被麻绳紧密捆绑下只能倒弓着在地面无助蠕动的女人正是我。

我叫沈梦茹,今年24岁。

我出生自武术世家,在父亲的传授下从小习武,保持一副健美身材的同时也练得一手好形意拳功夫,后来我在18岁那年报名参加军校,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女军人。

与平时的文文静静不同,一旦进行格斗训练,我就会变得异常凶猛,喜欢用虎爪功走中路直接击破对手。

由于我的身高即使在男性中都不算弱势,加上虎爪功凶猛的进攻路线,即使是部队的男教官都不一定是我的对手,许多被我击败的男兵都在背后笑嘻嘻地称我为「母老虎」。

当然如果有人敢正面称呼我「母老虎」这个外号,我一定会狠狠地瞪过去,然后在下一次格斗训练中把他重重地摔打一通,除了他——李冰,那个身高与我相仿,和我是同年进入军校的帅小伙。

他居然当着所有同期和教官的面和我说什么「即使你是母老虎,也是漂亮的母老虎。

」在大家的起哄下,我脸当时就红了,从小到大,虽然我的相貌和身材都是顶尖的,但是因为我的身高总是高过别人一大块,练武使得我的皮肤也不如普通女孩子白皙,从来没人会和我说「漂亮」两个字。

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的我第一次感觉他似乎有点帅。

后来我和李冰同时申请调入了a市的特警大队。

我是因为父亲要求的缘故,而他,看他一副贼兮兮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故意跟过来的。

调动到a市后,我和李冰迅速成为了黄金搭档,在我们的默契配合下破获了多起大案,得到了领导的肯定,甚至还有一枚三等功勋章。

在这期间李冰追求过我几次,我始终没有正面回应。

虽说我心里对他有一定好感,同事们也笑称我们为金童玉女,但是我知道婚姻不是儿戏,尤其是特警大队也是出生入死的高危职业,万一有个意外对两人都不是好事,如果等我们退伍转业了,而且都没有对象,也许,也许,哎呀,羞死了。

就在前几天,领导再一次将一个重大任务交给了我和李冰这对金童玉女搭档。

一个跨国犯罪团伙将在a市郊区的某个破旧工厂交易毒品,组织从线人那里得到了消息,但是不清楚具体情况,希望我们两人能去调查清楚具体的情况方便一网打尽。

在出发前,李冰再次拿出一束玫瑰向我表白,今天的他似乎格外认真。

但是在这么重要的任务前,怎么能谈风花雪月?我很严肃地批评了他,不过看着李冰的表情有点难看,我对他露出了一个自以为最美丽的笑容,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别那么难看嘛!你那么帅,又不是找不到女朋友。

需不需要姐姐我给你介绍一个?呐,一定包你满意!」我就这样盯着他直到他露出一副下定决心的表情后,我才转过身准备起了今天晚上需要用到的武器装备。

像这样的跨国犯罪集团我已经侦破过好几次了,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今天只是侦查而已,我不认为会有什么问题,只要一切正常的话。

是的,只要一切正常的话。

在任务当晚,我和李冰在夜色的掩护下从某个通风管道口潜入工厂内部。

根据我们事先得到的地图,通风管道尽头的房间就是交易现场!只是奇怪的是交易的时间已经过了,房间里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声音。

会不会是情报有问题?我背对着李冰打出了一个手势,那表示:我先去探探情报,你在后面掩护我。

然后悄悄地挪开了通气口的铁栅栏,轻手轻脚地放在了一边,以标准的战术动作跳入了这个传说中的交易房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完美!就当我心里略微臭美的时候,突然乓乓声响,通风口正对的房间大门突然打开,一群全副武装的黑衣人涌了进来,他们手持着黑色的突击步枪,枪口指向的正是我!不能慌!即使在这危险关头,我没有一般女人的惊慌失措,大脑冷静地分析着:这次情报有问题,对方早有准备,一定是有着内鬼。

对手人太多,手里还都有枪,我肯定是栽了,但是只要他们没有发现李冰,一切还有机会。

想到这里,我把手中的枪扔到了地上,一脚踢开,双手高举作出投降状,一边往角落走一边笑吟吟地对着那些黑衣人说道:「诸位大哥,别那么紧张啊!对我这个现在已经手无寸铁的小女子,哪里用得着这么多枪啊。

」好的,1、2、3、4、5、6、7,对面一共七个人,虽然手里有枪但是并没有带护目镜,只要还在通风管道的李冰一颗闪光弹扔下,猝不及防下他们一定都会中招,到时候我藏在袖子中的飞刀和李冰的点射可不是吹牛的。

随着哧地一声响,一道刺眼的白光亮起。

好的!李冰不愧是我的好搭档,默契真不是吹的。

就在我准备低身弯腰翻滚着朝记忆的目标投射飞刀的时候,突然脑后嗡地一声被什么重物击中,顿时失去了知觉。

只隐隐约约听到李冰的声音在说,「把这个女人往死里绑!她的功夫很好。

」好凉…好麻…好痛…三种感觉交织在一起lún流冲击着我的大脑,将我从意识的最深渊慢慢地唤回了现实。

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对了!我在工厂执行任务,然后,李冰?我突然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想要睁开双眼查看四周情况,可是无论我怎么睁大眼睛看到的都是一片黑暗。

脸上的触感和重量告诉我,我是被一个皮质眼罩夺去了光明。

依稀记得刚才似乎有声音说要把我绑起来?难道说?随着意识的渐渐恢复,虽说后脑还在隐隐作痛,但我已经能够通过触觉逐渐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状况。

我整个身体都被绳索紧紧缠绕着,粗糙的麻绳蛮横地嵌入肉中,勒得我全身火辣辣地酸痛。

身上的衣服已经都被剥去,只剩下蕾丝的xiōng衣内裤还贴身守护着我最后的屏障。

身体一侧的娇嫩肌肤与工厂粗糙的铁质地面接触着,冰凉的触感给原本已经快麻木的身体带来了些许知觉。

我的双臂估计已经在背后被绑了很久,麻木得已经失去知觉的两条手臂紧贴着如同一根僵硬的木bàng,从身后将我的xiōng部顶得高高前挺,而我两的双腿也被捆死望背后牵拉着,使得我的身体被迫倒弓着,原本因为双肩张开而挺立的双乳更是拼命想要冲破文xiōng的束缚,让我xiōng口紧绷绷地难受。

天哪,我平时戴的可是34d的罩杯啊!我下意识地挣扎着想要活动双手,但是两条胳膊被捆得太久早就失去了知觉如同废了一样没有半点力气,同时乳房上下各自勒过的两股绳子将我的上臂连同身体紧紧捆绑在一起,使得我的上半身几乎作不出任何动作。

别说我的外号是「母老虎」,就算真是只斑纹大虎捆绑成这样也动惮不得。

最可恨的是,那些人在我的下体绑了一个丁字裤,还将勒在我两片嫩肉之间的绳索捆绑在我双手手腕上。

我的手腕稍有动作,麻绳就会深深地陷进整个肉缝里,即使隔着内裤依然感觉强烈。

我再也忍不住,低声呻吟了起来。

「我们的沈大小姐,你醒了?不用挣扎了,你的武器藏哪里我还不知道?早被我收起来了!」是李冰的声音!听到这个叛徒的声音,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强烈地挣扎蠕动起来。

只是之前的挣扎使得浑身的绳子进一步勒进我娇嫩的躯体,尤其是横绑在xiōng部的绳子勒得我呼吸艰难,面部cháo红,娇喘连连。

「你…究竟…为什么?」「哈哈,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你这表子,老子苦苦追了你这么久,你居然理都不理我。

没错,是我告的密!」「你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不理你,我是…唔!」话没说完,一团被团成一团纺织物塞入了我的樱chún,一股浓浓的汗味与咸味充斥着我的口腔。

「住嘴!我不想听你说什么!你自己的袜子味道怎么样?刚刚从你身上扒下来的一定很新鲜吧!」我的人本来就高,双腿又修长,这次出来穿的连体裤袜自然也很长。

李冰塞的很细心,将两只丝袜折叠着一层一层填充着我的口腔,撑得我双颊鼓鼓囊囊的。

还没等我喘过气来,一个塑料球从外面卡进了我贝齿之间,两根连着塑料球的皮带勒过我的樱chún后绕到脑后紧紧绑住。

虽说我很注意卫生和清洁,但是在剧烈运动下,裤袜早被汗水浸湿。

被充满汗臭味的裤袜压住了我的香舌,不论我想怎么斥责李冰的无耻,最后都被那个塑料球翻译成了呜呜的呻吟声。

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攀上了我被绳索束缚地坚挺的圣女峰。

我拼命摇晃着想要躲开,但是全身上下被捆得严严实实,只能稍稍延迟被侵犯的时间。

「沈大小姐,你不是讨厌我吗?现在我想怎么碰你就怎么碰你!」开始还只是抚摸,然后渐渐变成抓捏,再后来包括我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美腿,甚至是下面被绳索勒住的私处都遭到了李冰的侵犯。

一种厌恶和羞耻的感觉油然而生,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和我开过这方面的玩笑,更没人碰过我的xiōng部,他居然,他居然!只是奇怪的是,虽然厌恶着羞耻着,但是随着全身上下几处敏感部位被袭击,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仿佛就这样被紧紧捆绑被人蹂躏的感觉也不错?原本蠕动着想要躲避袭击的身体居然开始慢慢迎合起李冰的动作。

就在这样的矛盾中,我开始慢慢意识模糊,嘴中还在呜呜的娇喘着,人却仿佛已经置身云霄,浑然没注意有什么东西被埋入了我的乳沟之中,更没注意到李冰已经停止了动作。

就在此时耳边突然响起的滴滴声将我重新唤回了人间。

「听到了这个滴滴声了吗?你这个sāo货,我还以为你装的有多纯呢。

c8496定时炸弹,只要15分钟一到,轰得一声,就…哈哈哈!」接着,一根胶带缠上了我的xiōng口,沿着我的身体缠绕了一圈,将那个圆柱体深深地压入了我的双乳之间。

「啧啧,早知道母老虎的巨乳大名,瞧瞧这乳沟,c8496被埋进去从外面根本看不到!好了,永别了!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你的,就不看你被炸弹分尸的样子了。

」脚步声越走越远,渐渐听不到动静。

耳边响起的除了我的娇喘声就是c8496的时针走动的滴答声。

还有10分钟,我就将离开这个世界了。

求生的欲望支持着我提起jīng神,拼命扭动着想要挣脱绳索。

但是和以前军校的捆绑自救课不同,这是我头一次感受到绳子能捆得这么紧。

原本就已经勒进肉中的绳索如今似乎要嵌入骨头一样,那紧勒的绳结给我带来的不仅仅是痛苦,还有强烈的快感。

反弓的身体开始慢慢呼吸急促起来,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身上的被汗水湿透的麻绳变得硬绷绷的,勒得双乳更加肿涨,yīn道里也不断渗出粘糊糊的液体。

绳索捆绑带来的疼痛和快感像排山倒海般一阵阵地涌来,硬梆梆的绳子强而有力地勒紧了xiōng部上下,使得我呼吸愈发艰难,终于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在那快意与迷离间失去了意识。

蓬地一声,火光四射。

a市郊区的废弃工厂发生了剧烈的爆炸,浓烟滚滚。

这一切我都已经看不见听不到了。

我能感受到的最后一个声音是「条件符合,传送至无限绳空间!」(2)过了好久我才慢慢恢复意识,肌肤与地面接触的冰冷告诉我似乎我还活着。

尽管身上还是只穿着内衣,但是无论是脸上的眼罩,嘴里的丝袜口塞,还是缠绕在我全身捆得我死去活来的绳子都已经消失不见。

比起被迫倒弓着侧躺蠕动,像这样四仰八叉地仰面躺在地上,虽然很不淑女,但是确实别样的轻松。

「你醒了?来到这里的新人很少有能在3分钟之内清醒的,看来妹妹你的身体素质真是不错呢!」这是我睁开双眼后听到的第一句话。

面前是一个穿着日本红白巫女装类似cosplay的黑长直少女。

少女面目jīng致,皮肤异常白皙光洁,一头黑色的长发束成马尾绑在脑后,一把长长的武士刀横跨腰间,充满着一种英气美。

168左右的身高在普通人中也算高挑,虽然比我矮了10厘米,但也显得不那么突兀不合群。

虽说我平时自觉自己长相也算的上是英姿飒爽的美女,但是和这位比起来,不仅仅在细节上不如人,连气质都处于下风。

唯一值得得意的是…我的视线转向了黑长直少女的xiōng口,高耸挺立的双峰在巫女服高腰带的衬托下显得鼓鼓囊囊的,但是目测,嘿嘿,上围还不过90,和我这样标准的36d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距离。

她也明显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本来还很一本正经的表情突然一红,「呸」了一声,暗自嘀咕道「xiōng大算什么,等这次解说完拿到点数,我再去加一点。

」点数?本来之前那句和无限恐怖无限接近的台词就让我觉得有些异样,而点数更让我心中一动,似乎我在昏迷前虽然听不仔细,但也有听到什么无限什么空间。

我慢慢爬起身,四处打量之下,发现这是一个四周封闭的房间,大概有20平米左右。

四周除了站在我身边的巫女装美女以外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而房间的正中顶上赫然是一个黄色光球。

「这位妹妹,请问这里是类似无限恐怖的空间吗?」我摆出了自认为最甜美的微笑,对巫女装美女有礼貌地问道。

「哼,别别以为人高点,xiōng大点,就是姐姐了!我可是参加了10场以上的资深者,是你的新人引导者,你应该叫我姐姐才对,况且皮肤还那么黑…」我一听之下也怒了,我皮肤哪里黑了!那是小麦色!是健康的标志!但是好歹也是jīng英特警,平时听从命令也是习惯了,更知道在这个未知的世界,识时务才为俊杰。

我强忍住吐槽的冲动,低声地对巫女黑长直说道,「对不起姐姐,是妹妹我错了!我向姐姐道歉。

其实啊,我哪里比得上姐姐你漂亮,…」在说了无数好话后,看着马尾黑长直脸色渐渐好看得意起来,我悄声地问了一句,「姐姐,请问这里是小说里面的那个无限空间吗?」「哎呀,都怪你,把正事忘了。

」那黑长直少女听到也突然从得意中反应过来,连忙正色说道,「你算是说对了一半,这里确实是无限空间,但又不只是无限空间,它的全名叫无限绳空间!」「无限绳空间?」「是的,虽然都是lún回空间,但是和小说无限恐怖不一样,我们这里的lún回者去的可都是充满了捆绑的世界啊!」「充满了捆绑的世界?」听到这里我吓了一跳,虽然不可否认虽然说在经历了当时驷马捆绑后对于被紧紧地绳捆索绑有着那么一丝的迷恋冲动,但是要是天天进入各种世界被捆得生不如死只怕也有些心惊。

「哎呀,妹妹你就别装了!」黑长直突然蹿到了我的耳边,对着我的耳边吐气如兰低声说道「妹妹你在传送到这里之前是被绳子绑得紧紧的还高cháo了对吧?这里每个女性lún回者都是这么被选中的。

」少女的发丝挠动着我的脖颈,而湿润的嘴chún又有意无意的触碰着我的耳垂,那里本来就是我的敏感部位,少女气息吹动吸允下,我的呼吸开始渐渐急促起来,xiōng口上下起伏,回想起了当时被捆成倒虾倒在地上的场景,双手不自禁地交叉反背,脑中开始想象着有个彪形大汉手持绳索把我的双手紧紧的吊起,然后,「啊!」突然双肩一阵刺痛将我唤回了现实,黑长直正站在我的身后,握住了我交叉倒背在身后成w状的手腕狠狠得向上一推,原本小巧的双手却有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加上我本身的柔韧性不错,手腕一下子被举得高高的,肩关节和肘部疼痛之下我禁不住娇躯颤动呻吟出声,「痛痛!姐姐你轻点!」「哼,只是说说,没想到你就行动起来了,真是个xiōng大无脑的痴女!我帮你再提高一点!」黑长直说着,加在我背后手腕上的力量也越来越大,我被迫脚尖踮起,将头后仰高高抬起,同时后背反弓,xiōng膛高高挺起来减轻手腕上的压力,双峰上的两颗玉珠在蕾丝乳罩的摩擦下慢慢充血变大,傲然挺立,仅仅一层清凉的布料根本无法阻挡那清晰凸起的美丽lún廓。

只是我无论怎么动,两只手腕仍然被抓得紧紧的,反扭着朝上抬去,十指几乎触碰到了后脑。

关节剧痛下,我全身冷汗直冒,一身好功夫半点也施展不出来,只能口中高喊,「姐姐饶了我吧,手臂快断了!」就在我快坚持不住的时候,黑长直终于松手,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我白了一眼,说道「真没用,本来以为以你的身体素质还能多往上提个几公分呢!要知道我是在锻炼你,在无限绳空间中,这样的程度简直是家常便饭。

」「还家常便饭?」此时的我脸色还是煞白煞白的,没有半点力气,人俯身软倒在地上,双手还交叉倒背着,半天放不下来。

「是啊,你以为无限空间是过家家呢?在无限绳空间中的男性lún回者只要完不成任务就是抹杀的后果,而对于女性lún回者来说,即使任务无法完成最多也就是被永久捆绑成为男性lún回者的收藏品。

要知道,在这里有不少女性lún回者看到喜欢和看好的男性lún回者还会主动失败成为对方的收藏品!这样大的优待,吃点苦头是再正常没有了。

」「还有这样的区别?」「是的,和无限恐怖小说中的相似,这里的任务也是单人和团战两种。

但是根据男女不同,任务的条件和类型也不一样。

对于男性lún回者来说,单人任务就是去各种世界绑架要求的美女,如果任务成功可以得到任务人物作为永久的收藏品,如果失败就会被抹杀。

而女性lún回者的单人任务一般则是模板强化副本,代替某个世界中的女性人物,在完成限定的挣脱任务后就可以得到代替人物的能力,比如像我的巫女能力,还有这个…」黑长直说着,手中一托,一团火焰从手中冒了出来,「火灵力,很实用的能力吧?强化是可以叠加的,一般的绳子被烧一下就断了。

当然了,如果失败就会在那个世界永远地沦为npc的玩物咯。

」「那么团战呢?」「其实团战才是空间lún回者最主要的任务。

每隔7天,lún回者就要进行一次团战。

一般是1男1女的敌对人物,当然也有多人的,这很少。

此时男性lún回者就会被主神赐予特殊对女lún回者用束具,有绳子、扎带、拘束手套之类的,它们的共同特点是受到空间规则的保护,不可被损坏,只能解开或者用钥匙打开。

当男性lún回者使用这些束具对女性lún回者束缚超过规定的时间后,就会获胜,原本就无法损坏的束具将彻底不可能被除了胜利者以外的人解除,也就是说失败的女性lún回者将彻底变成对方的收藏品;反之,若是男性lún回者失败就会被抹杀,而那些失败者的收藏品也会成为胜利者的战利品,所以也有女性lún回者成为同为女性收藏在收藏品的例子。

据我所知,某个超人模板强化的女疯子就拼命袭击拥有大量收藏品的男lún回者,哎,不提了。

对了,团战和单人任务最大的区别,第一就是团战胜利后拥有返回现实空间的权利,只要7天后重新回归就可以了;第二是团战有主线剧情点数和支线剧情点,这是单人剧本所没有的。

主线剧情就是在团战后根据胜利方的表现由主神打分,分别从低到高为f到s,使用这些主线剧情奖励就可以开启单人任务进行强化。

这也是开启单人任务唯一的途径。

而支线剧情点数对于我们女性lún回者来说有两种获得途径,一个就是在团战中每逃脱npc的拘束一次就可以获得一点支线剧情点,还有像我这样连续3次给新人做解说也可以获得一点支线剧情点。

支线剧情点数不能强化战斗力,但是可以改变我们的外表,比如让xiōng变得大一点啊,臀部更翘一点,腰更细一点,眼睛更大一点,皮肤更白一点之类的。

「我正认真地听着黑长直说着这些可能会彻底影响到我未来的情报,只是当她说到皮肤更白一点的时候,那毫不掩饰的挑衅眼神上下打量着我全身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气得我直翻白眼,「我哪里黑了!」「别打岔!我还没说完呢!」黑长直似乎很不满意我的反抗,「如果新人不乖的话,作为指导的我,只要愿意付出一点支线剧情点数,就有权力在指导期间暂时对新人进行惩罚。

」「哼,我偏不听话,我倒要看看会有什么惩罚?」我虽然知道黑长直在这方面一定不会骗我,但是对那传说中的惩罚实在有些好奇,而且自从那天后我心里有种奇怪的情绪在发芽,对那个传说中的惩罚心里痒痒的颇为有些期待,于是话语中故意刺激着她。

「好,那我就让你看看。

」黑长直突然露出了一副jiān计得逞的笑容,「果然是xiōng大无脑的痴女,我稍微激一下,你就中招了。

如果你不主动要求的话,只要不攻击引导者,主神还真不让我激活惩罚措施。

」啪地一声,黑长直打了一个响结,我的双手手腕双脚脚腕上突然传来了冰凉的触感,四个蓝色不知名材料的金属环凭空出现在了我的四肢上。

「这就是女性lún回者的lún回腕表,在新人引导者指导下以腕表的形象出现在新人的左手手腕处,从此作为lún回者的识别标志不可拆卸。

只要心中默念,就会在脑海中出现这次任务的信息。

当然了lún回腕表还有一种只有在新人阶段才会出现的特殊形态,就像你现在这样,只要触发了新人惩罚模式,引导者就可以通过支付分支剧情点数,然后…」黑长直故意拖着不继续说下去,而是高高举起了自己的左手。

宽大的巫女服袖子顺势滑下,在那如同莲藕般白皙嫩洁的手臂上正是一个和我四肢上金属环同样质地的蓝色腕表,「主神,新人引导者长孙莲支付一点支线剧情,申请触发新人惩罚模式!」随着黑长直的话音落下,我的耳边响起了一个低沉而毫无感情的声音。

「惩罚模式条件符合,剧情点数已扣除,新人沈梦茹惩罚模式触发。

」突然双手手腕处传来了两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将我原本还僵硬地交叉背在身上成w状的双手强行牵拉伸直靠拢,「啪嗒」一声双手手腕的蓝色金属环被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我原本就因为双腿蜷缩而靠得极近的脚腕也被并在了一起,接着四个金属环朝空中飞起聚集在屋顶正中的光球下方并拢在一起。

我只感觉手脚关节一阵剧痛,下一刻整个人就被反折成了一个o形悬空倒挂了起来,四肢伸得笔直,两只硕大坚挺的玉兔从xiōng罩的束缚下挣脱而出,随着整个人的晃动颤颤巍巍地抖动。

痛,剧痛!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手腕和脚腕上,金属的拉环勒得我骨头生疼,而身体被迫倒折,在自身重力的作用下比上次的倒弓更加难以忍受。

我的头无力得低下,一头及腰的黑色秀发倒垂遮住了我因为痛苦而有些变形的秀美脸庞。

四肢,肩关节,腰部传来了火辣辣的热流,滴答滴答的冷汗沿着发丝滴落到地板上。

就在我强忍着不出声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靠上了我的樱chún,一根小巧灵活的香舌翘开了我的贝齿在我的口腔中卷动着。

甜美的津液滋润着我因为痛苦而干燥的双chún,令我不由得醉了,仿佛置身云间,彻底忘记了周身的痛苦。

许久,一个充满关怀的声音柔声说道,「傻孩子,其实我是喜欢你才这么做的啊!我的新人指导已经结束了,希望这些能帮助你通过后面的挑战。

大xiōng痴女,你这样单纯的人要度过任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定要好好赢下每一场任务,姐姐在后面等着你!」话语越说越轻,直到微不可闻。

我四肢上的金属环也在这一刻消失不见,只剩下左手手腕上一个蓝色的金属腕表。

碰得一声,我从半空中跌落一下子摔落到地上。

由于我的四肢由于长时间的倒挂僵硬得难以动弹,一对玉兔双乳没有保护得率先着地,强忍着爆裂般的钻心痛苦,我急忙抬头想寻找黑长直的人影,可是已经踪迹不在,只有一个光秃秃的光球悬挂在房间正中。

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新人团战任务,sparkutamaro校园世界传送开始,倒数10,9,8,7…「黑长直!你也是啊,千万不要输了成为别人的收藏品!」听着主神的倒数声,我在心中也默默下定了决心。

(3)虽说看过无限恐怖的小说,但是当主神的神迹真的出现的时候还是让我吃惊不已,大光球倒数的前一刻我还四肢僵硬趴在主神空间地上爬不起身,下一秒周围的景色就变化成了一间布置的颇为jīng致的卧室,而我正躺在一张颇为舒适的大床上。

大约是初春的天气吧,房间中还是有一丝寒冷,蜷缩在温暖舒适的被窝中,我一边搓揉按摩着之前被捆吊得酸麻的四肢,一边整理起在传送时主神通过腕表传输到脑中的信息:「进入sparkutamaro校园世界,完全取代成为樱花学园二年f班清香璃子。

本次世界为1对1替代模式新人团战世界,男女新人lún回者各一名。

在本模式下,已对该世界替换的人物相貌进行过处理,被替换人物与lún回者相貌完全一致,且lún回者将拥有被替换者的全部记忆。

主线团战任务:在星期二到星期五的四天内,被敌对男性lún回者的特制绳索捆绑的累计时间不超过24小时(校园外时间不计)。

任务成功后将根据表现获得主线剧情点数,任务失败将被敌对lún回者永久收藏。

「支线任务:每逃脱本世界npc的绑架一次后将获得一个支线剧情点。

「任务提示1:不得向本世界npc透露任何lún回者,无限空间以及主神等信息,否则抹杀。

任务提示2:由于双方个人战斗力差距过大,敌对男性lún回者已于一天前提前降临。

任务提示3:请于上学时间8点前到达樱花学园,否则将直接成为敌对lún回者的收藏品。

「敌对的lún回者看来已经提前一天到达学校。

不过我并不担心他在这一天的时间内他会做出什么布置,昨天的清香璃子可没有佩戴lún回手表,他又何从知晓我的身份?我认为其实本质上我们是处于同一起跑线的。

公平对战我并不惧怕任何对手,即使是军校的格斗教官在一对一的情况下也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是一个主神确认过战斗力不如我的新人?如果在对手有过奇奇怪怪的强化后,也许我会需要更加小心一些,毕竟这里什么能力都有,说不定会yīn功翻船。

但是同为新人,我对自己的十几年勤学苦练的形意拳充满了自信。

唯一需要注意的其实是第三条,如果一不小心没有在8点前到学校,那就亏大了。

我下意识地从温暖的被褥抽出了左臂,果然传说中不可脱卸的蓝色lún回腕表还牢牢地戴在手上,从外观看起来这只是一个颇为jīng致的普通电子表而已,又有谁知道这几乎是活生生的神迹。

随意看了一眼表示的时间,现在才早上6点,根据清香璃子的记忆,从住所到学校距离并不远,平时只要步行20分钟就能到,看起来距离7点到学校的要求时间还早。

只是在这无限流的世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还是早点起床吧。

想到这里我从舒适的被窝里钻了出来,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我的卧室。

虽然房间本身不算特别大,但是从房间的各处细节可以看出房间的主人很是动过一番心思。

墙壁被刷成了淡淡的粉色,营造出了一种舒适的氛围。

我所在的双人床被放在了正对门的角落里,床周围的墙壁上贴满了许多我或者说曾经的清香璃子的照片,其中有两张大照片最为醒目。

一张是我身披一副书写着「柔道部全国制霸」的横幅,手举冠军奖杯和周围的同学开心得拥抱在一起的照片,而另外一张则是身穿淡绿色露背吊带晚礼裙的我手持一把小提琴全神贯注地在舞台演出的照片。

我不禁感叹道,看来不仅仅是外貌完全移植,就连兴趣爱好都完全一样。

现实中的我在勤练武术的同时,也对小提琴拥有浓厚的兴趣,业余时间考出了小提琴十级的证书。

不过这对掩饰我lún回者的身份也颇有好处,小提琴不说,虽然现实中的我对柔道并不是很熟悉,但是在形意拳中也有不少摔角的技巧,结合记忆中清香璃子的柔道技巧,我相信自己模拟起来并不会比原版的璃子差到哪里去。

大概是窗没有关紧的缘故,忽然有一丝凉风吹进了卧室,感觉身上一阵冷飕飕的。

原来之前在主神空间先是被黑长直反剪双腕又被驷马吊在半空,xiōng罩和内裤都已经被汗水湿透黏在身上,之前在被窝中尚未察觉,现在被凉风一吹自然十分难受。

还好起来得早,这么想着,我脱下了半湿的内衣裤随手扔在一旁,然后沿着记忆来到浴室准备快速冲个澡。

根据清香璃子的记忆,父母由于在别地上班,这间房子都只有我一个人居住,所以我并没有多做什么遮掩,随手抓起一条毛巾冲入了浴室。

大概是剧情没有正式开始的缘故,倒是没有发生日本动漫中屡见不鲜的偷窥洗澡事件。

等快速冲洗顺便洗漱完毕后,果然人轻松了不少,身上黏糊糊的汗水和味道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清新迷人的少女体香。

走出衣柜来到客厅的梳妆镜前,镜子里是一个全身赤裸、美丽得勾人心魂的姑娘。

尚未干透的乌黑长发松散地披着垂至腰际,几缕零散的乌黑发丝划过美丽的脸庞有种迷离的美感。

而多年的武术和军队训练造就了足以自傲的曼妙身材:178的身高,四肢修长匀称,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纤细健美,浑圆的臀部紧致高翘。

形意拳的锻炼并没有让我变成四肢粗大的肌肉女,反而我带来了健美流线的身形,除了腹部标准的八块腹肌,从外表丝毫看不出我纤细四肢中蕴藏的力量。

最让我得意的是我那一对大而坚挺的乳房,没有一丝下垂的痕迹,如同两颗饱满的水蜜桃高耸挺立占据了整个xiōng部。

尽管已经用吹风机吹过,但是尚未干透的头发蓬松着,我并没有弄什么复杂的发型,简单地将垂散的乌黑秀发整齐地梳到背后用一根黑色橡皮筋在脑后扎了一个大马尾。

从衣柜里取出了一条黑色弹力文xiōng穿上,把我的一对36d的乳房向中间挤成两个高高挺起的圆球,在中间挤出了一条令人遐想菲菲的深深乳沟。

在穿上新的黑色内裤后,我并没有直接穿上樱花学园的校服,而是先从衣柜中选择了一条较厚黑色的棉质连裤袜套上,在弹性十足的裤袜紧紧包裹下,我原本就匀称修长的双腿被勾勒得更加纤细迷人。

当然我选择裤袜的原因并不是去勾引男人,而是因为樱花学园的校服裙子实在是短得可怜。

即使是春季校服,藏青色的窄身短裙也只到大腿的一半,更何况我本身人就高挑,套上短裙后,虽然紧身窄裙非常贴身地勾勒出了我浑圆的翘臀,但是那刚刚超过了我的大腿根部的长度让我一阵难堪。

最令我尴尬的是短裙左右都有不低的开叉,如果一般学生可能只是露出她们的长腿,而我在走动中则极有可能bào露自己的小内内。

哪怕不为了保暖的原因,我也要坚持在里面套上一条黑色的厚连裤袜作为遮掩,更何况黑色不仅遮掩住了我皮肤不够细白的瑕疵,更给我的美腿带来了一种勾人心魄的性感。

暗自啐了一口恶趣味的校服设计者,我开始穿上身的校服。

樱花学园的女式春季校服除了短裙外,还有一件白色的紧身长袖衬衫和外面一件v字低开领藏青外套。

衬衫才用贴身设计,收紧的腰身刚好贴住我纤细结实的腰肢,第一颗纽扣松开,露出性感的玉颈和锁骨,而在我一边吸气一边用力才勉强系上位于xiōng口上下的纽扣后,xiōng口的衣服被崩得嘎吱作响,仿佛随时会裂开一样,两颗纽扣之间甚至被顶得撑开一条小缝,从斜侧可以看见里面的黑色xiōng罩。

由于衬衫的前襟被高耸的乳房撑起,正面的下摆被迫提起一截,露出我性感的肚脐和没有一丝赘肉的下腹部。

而v字开领外套只有在收紧的腹部才有一个纽扣,根本遮挡不住外泄的春光,只好皱着眉头给自己带上了红色的领带算是勉强遮挡住那呼之欲出的美妙风景。

全身校服穿戴完毕后,由于xiōng口衣服的紧绷压迫,我只能缓缓起伏xiōng膛,小口小口地呼吸,xiōng口闷得极为难受。

在镜子面前随意走动了几下,一对沉甸甸的乳房即使有着乳罩的支持和衣服的紧绷,随着走动仍会不自禁下颤颤巍巍地上下颤动。

樱花学园的校服设计不管怎么说都是出色的,收腰紧身的衬衫和外套对于女生来说在凸显出少女窈窕身材的同时充满了青春朝气。

只是由于我的身高在日本高中女生中过于鹤立jī群了,178在日本高中生中都不能算矮个子了,造成我的校服比我实际身材要小上几号。

原本就是紧身设计的校服彻底崩紧在我身上,牵拉之下把我全部的身材lún廓完完全全地彻底勾勒出来,尤其是那对高高挺立的乳房被衣料包裹出了完美的球状lún廓。

虽说有我本身身材不错的原因,但是同样的衣服穿在我的身上不像是校服,倒是更像一种色色的情趣制服。

被贴身衣服紧紧包裹得难受,我一时也没有心情去制作早饭,随意从厨房吃了几片面包作为早饭,提起单肩手提包就出门前往樱花学园。

根据清香璃子原本的记忆,樱花学园和我的住所都坐落在本市市郊的一座小山山脚,一条环山道路环绕着整座小山蜿蜒向上,连接着我的住所、学校和小山的山顶。

从我的住所出发,只要沿着这条唯一的上山道路朝上坡方向走20分钟就可以到达学校的正门。

大概时间还早,天yīn沉沉地还没有亮,静寂无声的街道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我低头看了一眼左手的腕表,才凌晨6点40分,想来等到学校的时候只有7点。

那时候或许会有早来参加社团早锻炼的零散同学,但是大部分学生想来还会在8点左右的上学时间到,就是不知道那个敌对lún回者是哪一种了。

不管是哪一种,我都并不需要主动出击,隐藏好手腕上的腕表然后和记忆中的清香璃子一样每天正常上课参加社团活动就行了。

现在是早春三月,天还微凉,女生们都还穿着长袖的春季校服,要在学校数百女高中生中找出一个手腕带有蓝色腕表的谈何容易?只要坚持3天不bào露,即使在最后一天被他绑了起来想来任务也不会失败吧?突然心中一阵悸动涌起,要不要在最后一天故意bào露自己呢?想到这里我的脸上不由地烧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xiōng口上下起伏着。

「呸呸,想这个做什么?还是先做好这三天吧。

」摇了摇头收起了心中的小心思,我把手中的腕表往上推了推,藏在了略宽大的外套袖口中。

「等到了学校就先去社团参加早锻炼吧!顺便留神注意周围的情况。

」就这样我一边盘算着学校的打算,一边继续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大约走了10分钟左右,我来到一片小树林边。

根据我的记忆,只要绕过树林都10分钟就能到达学校了,但是如果从树林中穿过的话可以提早5分钟左右,这是一个捷径。

到底要不要走呢?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小树林,静悄悄的没有声音,也没有见到什么人影。

「算了,以前就听过的武侠小说中经常有一句话叫逢林勿入,虽然看上去里面没啥人,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为了区区5分钟的近路不值得冒险。

」这么想着,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绕过小树林的时候,我的视线突然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

在小树林深处的一棵树上似乎钉着一块木牌,木牌上还写着什么字,而树梢上还挂着一长条黑色的东西。

奇怪,到底会是什么呢?以前清香璃子经过这里好多次,也有几次穿过树林走捷径,但是都没有看到过有这样的木牌啊?好奇心起,我不由得走近来到树下,只见木牌上用黑色的粗笔写着几个大字「欢迎来到黑暗游戏」,大字的下方斜画了一个箭头指向了左边一根垂下的树梢。

顺着箭头望去,原来之前在树林外看到黑色团状是一条很厚的黑丝巾。

丝巾的一端绕着树梢打了一个活结,另外一端就这么垂在了我触手可及的高度。

「黑暗游戏?那是什么?」就在我思索的时候,忽然脑中传来了主神的声音:「发现支线任务黑暗游戏。

lún回者在用黑丝巾蒙眼后就可以主动触发该支线任务,完成该任务后可以得到支线剧情点数1点。

」原来是支线任务。

尽管理智告诉我,为了区区1点支线剧情点数就让自己面对未知的风险不值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尽是之前我被李冰蒙眼捆绑的无助倩影。

那被剥夺全部视线和光明的无助感和刺激依稀尽在眼前,我的身体不自禁地慢慢僵硬起来,我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晃动着。

「万一是敌对lún回者的陷阱呢?」「不会的,他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而且这是主神确定的支线任务。

」「万一8点到不了学校怎么办呢?」「不会的,现在时间还早,还有1个多小时的时间。

」脑中剧烈的争纷着,烧红的脸庞让我大脑思考渐渐缓慢起来,人就这样呆滞地望着那条垂下的丝巾站在树下。

碰得一声,原本跨在右手的手提包滑落摔在地上。

良久,一只右手不受我控制地缓缓举起,颤颤巍巍地伸向了那条垂下的丝巾,就在手握住丝巾的一刻,突然如同触电一般整个人跳了起来。

之后的动作突然又变得迅速起来仿佛不像之前的我。

猛得用力抽下了那条垂下的丝巾,随着双手住丝巾两头连续抖动着,那条边缘颇宽的长丝巾被我迅速地叠成了三层厚。

接下去的cào作是那样的飞快,几乎就不像我是第一次蒙眼。

一双玉手cào作着自己的一掌宽的丝巾蒙住我已经如丝迷离的媚眼,并在脑后打结绑紧。

丝巾很厚,在折叠几层后,我眼中的光明世界被彻底剥夺。

丝巾很宽,无论我怎么睁大眼睛看到的都是一片黑暗,甚至还盖住了一部分我烧的通红的脸颊。

这一切完成的是那样快,直到我已经彻底陷入黑暗世界中,我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似乎浑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

但是我颤抖俏丽的娇躯提醒着我:这一切是你自己造成的!是你自己把自己的双眼蒙起来的!羞愧得通红的螓首无力地低垂着。

在失去光明后,似乎我的身体也更加敏感。

身体静静得俏立在树下,高耸的xiōng部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身体渐渐僵硬笔直,乳房开始发胀变硬,衣衫下两颗入樱桃般诱人的乳珠渐渐充血变大摩擦着xiōng罩。

对于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不得而知,现在的我只是一个被剥夺视觉的无助少女而已。

对于不可预知的后续,我的心中竟然升起了一丝莫名的期待。

双手不由自主地反扭到身后背成个w型,脑中幻想着自己被绳索紧紧绑了起来。

「踏踏踏」,此时身后皮鞋踩过地面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得传来。

我的无助感也达到了极限,身体越来越剧烈颤抖起来,xiōng口也随之上下起伏,似乎有股热流在曲径深幽处流过。

(4)「他就是那个设计黑暗游戏的人吗?他会对我这个双手反扭双眼被蒙的无助姑娘做什么呢?是紧紧的捆起来,然后…」胡思乱想着,我的身体随着脚步声的接近越来越紧张,「啪啪啪」的脚步声如同击鼓一般一阵阵地敲打我的内心,那种对不可预知未来的幻想夹杂着无法掌控自身命运而带来的无助和害怕,我的身体随着脚步声的接近越来越紧张,扭动着的身躯也越来越热,才3月初春的天气,我居然开始汗流不止。

大概是视觉被完全剥夺的原因,用黑布将自己双眼蒙上后,我的身体感觉比平时敏锐了很多。

全身炽热的感觉即使我不能视物也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么地cháo红;肌肤清晰地感知到身上的内衣衬衫因为汗水的浸润紧紧贴住了我凹凸有致的身躯;平时由于习惯而忽视的体香似乎因为汗水的蒸腾愈发浓密;而背后的脚步声也是那样的清晰,我甚至能听到那人同样开始急促起来的呼吸声。

终于,脚步声停下了,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告诉我他就站在我的背后。

「来吧,既然我来参加这个黑暗游戏,我就做好了准备!」我渐渐停止了扭动和颤抖,将原本交叉反背成w型的双手用力往上抬了抬,昂首挺xiōng,像是烈士一样迎接降临在我身上的命运,只是那僵硬的身躯和还在不停往外冒的晶莹汗珠bào露了我心中的紧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背后那人始终迟迟不见动静,树林中一时静悄悄的。

尽管我没有使用香水,但是一股处女体香随着汗水的蒸腾愈发明显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霏糜的气氛。

他的神经似乎被这一幕刺激到了,背后的呼吸声也开始愈发急促和粗重起来。

终于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了我交叉在一起的手腕,娇嫩的肌肤感受到那强而有力的手掌,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忍不住娇躯一阵颤抖,下意识的想要睁开。

就在此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吹在耳边的气息让我整个人痒痒的,僵硬的身躯也软了下来,我没有再反抗,很快的从紧张中平静下来,只是螓首低垂双颊通红,黑色丝巾下的双眼微闭迷离。

双手被抓在背后的感觉真好。

粗糙的麻绳套上了我的双手,勒在了我的腕表下方,随着绳子的缠绕抽紧,心中的快感也越发强烈起来。

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情感,似乎是愉悦又似乎是激动,道德观念带来的羞耻感和因为被绳索捆绑带来的快慰产生了强烈的矛盾,尽管不是我第一次被捆绑,但仍然给我带来了难以拒绝的诱惑。

我低声地呻吟着,默默享受双手被反绑缠绕拉紧的过程。

终于,随着绳索的最后的上提,我的双腕被十字交叉的几道麻绳紧紧地绑在了一起,粗糙的麻绳隔着衣服仍然狠狠地咬入了我的肌肤,尽管我的手臂上并没有什么束缚,但手腕的麻绳固定了我的双手,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紧接着,我脑后的马尾被从一边甩过肩头,原本梳理得整整齐齐的乌黑秀发此时也凌乱起来,刺激着我裸露在外的颈部和脸庞,弄得我此时格外敏感的肌肤痒痒的。

突然一股大力牵引着我的手腕向上一提,大概是横着勒过手腕的麻绳向上卡住了我左手腕上的腕表,我的手腕被搁得生疼。

我并没有喊出来,这点痛苦在之前习武的经历中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低声哼了一下,头向后仰,xiōng膛高高挺起,配合着身后提起我手腕的力量扭动身躯。

但是很快,我的xiōng口一闷,呼吸困难起来。

原来我的双峰太过饱满高耸,原本为了突出乳房lún廓的衬衫虽然特意剪裁留出了xiōng口的空间,但是因为本身小了一号,紧紧地绷在了我高耸的双峰上。

而现在这样双手反扭被捆绑高提,使得我的xiōng部不得不向前挺起,xiōng口紧绷的衬衫布料带将我的双峰挤压成扁圆状,胀痛无比。

更痛苦的是,紧绷的衣服狠狠地压迫住了我的呼吸,使得我无法xiōng口几乎无法起伏,只能靠着腹部的运动小口地呼吸着。

呼吸的艰难和乳房的胀痛难受得我脸色涨红,即使是久经训练的我也忍不住出声呼痛,呻吟起来。

「嘿嘿嘿。

」后面那人似乎也发现了我的窘境,没有再向上用力提起我的手腕。

两只手臂紧贴着我的娇躯各自从左右环过我的大臂,在经过我的双峰时狠狠地捏了一把,两股强烈的刺激席卷了我的全身。

毫无准备下,原本就难以忍受xiōng口胀痛的我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娇躯犹如被电击般剧烈颤抖,双腿发软摇摇欲坠,无力地瘫软在了那人的xiōng膛上。

幸运的是,这一切没有持续太久,我突然感觉xiōng口的束缚一松,依然嘎吱作响随时要崩断的两颗纽扣被解了开来,高耸圆挺的双峰顿时弹了起来,即使有xiōng罩的支撑束缚还是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在空中颤动摇摆。

呼吸流畅下,沉甸甸的乳房上下颤动带来的撕扯感已经不算什么。

忽然我的xiōng口一凉,紧绷的衬衫被从两边拉开,扣在xiōng前乳沟处的xiōng罩扣子被解开抽了出来,两只仍然在上下起伏的玉兔完整地bào露在了空气中,双峰上两颗激凸的樱桃在空中傲然屹立着。

寒风吹过着我没有遮掩的高挺xiōng膛,给汗流浃背的我带来了一丝清凉,本来因为在陌生人面前袒xiōng露乳的羞耻感在舒适之下被我扔在了一边,我禁不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可是背后那个男人似乎并不准备让我过于舒服,被解开散在乳房两边的xiōng罩被抽了出来,接着我的香chún一凉,已经被汗水浸湿的xiōng罩已经塞入了我的嘴中。

正在表达舒服的呻吟被xiōng衣翻译成了「唔唔」声,我娇嫩的口腔清晰地感受到那湿润的布料,香香的凉凉的,似乎味道并不难受?「啊~」是那个男人的声音,一个球状的塑料制品贴上了我的香chún。

我顺从地张开了嘴,配合着让塑料球从内卡住了我的牙床。

塑料球向下压住了我的香舌,向上顶住了我的腔壁,在把堵嘴的xiōng衣塞得更深的同时,顶得我上下颚无法合拢,香涎不自觉地分泌,被揉成一团xiōng衣的吸收,却没有一点流出。

「真乖。

」看到我顺从的样子,男人似乎很满意,紧接着一巴掌拍到了我圆润高翘的玉臀上。

我虽然仍不住想叫,但是声音透过内衣和口球只剩下了无力的呜呜声,别添一份无力与性感。

在玉臀的上下颤动下,我脸色血红,下身一阵cháo热。

背后的双腕又是一阵上提,被刺激地如坠云间的我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抬头挺xiōng。

那人本来似乎只想将我的双手提到乳房的高度,只是我的柔韧性很好,尤其在我的主动配合下,双腕被高高提起,修长纤细的手指甚至能触碰到后脑。

正在我整个身心都在享受紧缚高提的快感时,突然感觉手腕上的压力一松,原本高提的双腕不自觉的垂下了几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手上的绳索摩擦抽动着,压迫并拢手腕的绳索越来越松动,他这是在松绑?不要啊!口中的呜呜声无力地传达我的不满。

终于,抽动的绳索停了下来,没有任何束缚的双手一松,自由地垂落在身体的两侧。

他怎么能这样?就在我的身体快要攀上快乐的高峰之际,突然停了下来,我炽热的身躯感觉空荡荡的,仿佛被当头浇了一桶冷水。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不漂亮?难道我不够吸引人吗?大脑飞速地旋转,只是不知为什么,原本思路敏捷的我此刻莫名地大脑空白难以思考,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前做出了反应。

我的右手下意识地向后伸出,想要拉住背后那个男人,只是因为双目被蒙不能视物,加上过于急切,我的右脚一扭,一手抓空,碰得一声摔倒在地。

浴火难平之下,我没有在意自己被摔得生疼的娇躯,浑身燥热的身体不停扭动磨蹭着地面,双手在一片黑暗中无力地挥舞抓着,大脑空白间甚至没有意识到,或者也没有想到去用已经自由的手去解放自己的双眼,「呜呜」的哀鸣声婉转娇媚充满诱惑之意。

「没想到平时高高在上对男人不假颜色的冰山美人清香璃子居然还有这么yín荡的一面。

不知道如果学校同学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呢?」男人戏谑的声音高高在上。

不像平时的我。

这一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我的大脑,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如今的我脸色cháo红,全身发热,流汗不止,似乎全身都变成了敏感带。

这样的我哪里像一个身手矫健久经训练的女特警?即使我对被捆绑再怎么迷恋,也不该有那么大的身体反应。

我浑身燥热,体内不自觉的热流涌动,下身乳房发痒,汗水蒸腾着出浓密的体香。

体香,这味道似乎不太一样!双目被蒙之下,身体其他的感知更加敏感,之前沉迷在快感中不得知,而如今我的鼻子很快分辨出,这香味哪里是体香,分明是迷香!我的大脑急速旋转回忆着,似乎正是在汗水浸湿了蒙眼的黑布后,那股香味开始慢慢弥漫在空气中,也正是从那一刻起我的身体变得愈发燥热敏感。

此时的我大脑再空白,也知道我中计了!理智下意识地想要身手去摘取绑在眼前的黑布,但是我的手背叛了我的大脑始终不愿意去伸向那罪魁祸首。

源源不断的快感不停地冲击着我的大脑,终于愉悦冲垮了我的理智,我不愿意去多想,不愿意就这么结束,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现在的我只想被紧紧地捆绑起来!「既然你那么想要,那就证明给我看,把上身的衣服脱了!」男人的声音此刻在我耳中如同仙籁。

双手飞快的扯动,原本就披散在两侧的衬衫和外套被我飞快地解下,随意地仍在了一边,然后双手撑地侧躺在地上,扭头望向声音的来源,面对双目无法看见的目标呜呜的哀唤着。

「好了,站起来吧。

」男人又一次地走近了我的身边,双手搀扶着我赤裸的上臂,将躺在地上的我搀扶了起来。

男人在我站稳后,抓着我的双臂,反扭到背后,只是这一次,我的双手不再是交叉反背,而是双手手腕到手掌紧贴在一起,组成一幅合十拜观音的模样。

「你的柔韧性很好,所以我换了一种绑法,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男人的声音在这一刻是这样的悦耳,原来他不是不愿意捆绑我,而是想要用更严密的绑法!我的双臂就这样在背后保持着合十的姿势,心中小鹿激烈地乱撞着,一丝期待从早已空白的大脑中浮现出来。

男人似乎已经整理好了绳子,绳套再一次套上了我的手腕,一圈两圈,收紧的麻绳再一次咬入了我的肌肤,从下面向上卡住了我的腕表牢牢地吊起。

双眼不能视物,我并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捆绑的,只能感受到粗糙的麻绳擦过我赤果的娇嫩肌肤,肩部手臂乳房上下,一股股麻绳摩擦穿梭收紧着,深深地吃进了我赤裸的肌肤中。

我的小手臂被紧紧地绑到了一起,没有一丝空隙,小手臂和大臂也被绑得贴到了一起,一动都不能动如同一根木棍顶在我的背后,使得我的身体被迫僵硬地挺直,高高吊起的手腕甚至贴到了脖颈,双手手指轻易能抓到脑后的马尾。

而高耸挺立的双峰被一上一下两组绳索从根部开始挤压,深深吃进了丰腴的脂肪中,将一对原本就饱满高耸的乳房挤压得更加高耸。

男人在捆绑完我的手臂后似乎停了下来,耳中听到悉悉索索绳索抽动的声音,似乎在整理一条新的麻绳。

很快一根麻绳在我乳房上方右侧腋部的绳索上打个结固定后向下绕过乳房下方绳索再从腋下向上返回,如此缠绕两圈慢收紧,直至缠绕在右乳房上下的两组绳索几乎并在一起。

之后的余绳向上从根部绕过我的右乳房在乳沟上方绳索绕一圈延乳沟向下缠绕下端绳索,再向上缠绕上端绳索慢慢收紧,紧跟着绳子向下绕过我左乳房的下端来到左侧腋下,又按照乳房右侧的绳索收束方式将我乳房左侧上下的两股绳索并在一起。

最后的余绳延着我的左乳上方来到乳沟处,再次用力缠绕收束乳沟上下的绳索尽可能地并拢靠近打结绑定,再延右乳下方回到绳索的起点收紧绑定。

整段绳索在我高耸的xiōng部形成了一个美丽诱惑的横「8」字型。

(致敬梅花三女侠!这段横8字的绑法是参考或者干脆说白了是复制黏贴自其中,这篇长文也是我一直很喜欢的作品。

)原本束缚我乳房上下的绳索就绑得很紧,现在这般「8」字型收束挤压,绳索深深地陷进乳房根部四周,将我的乳房从根部挤出来收束成两个硕大的圆球,乳房的胀痛勒得我不停地呜呜呻吟着。

我的双手背高吊在背后,整个人的重心上移,原本就难以保持平衡,胀痛之下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着就要摔倒。

突然我的腰部感觉被强烈挤压,一股麻绳在吃入肉中的同时生起了一股力量将我的身体支撑了起来,原来是男人又取出了一根麻绳组成了一个绳套,套在我的腰间。

我每吸气一次,男人就把绳索的收紧一下,直到我腰部被压缩得实在无法吸气后才停下。

麻绳在我腰间缠绕了数圈后,绳索深深陷进了我肌肤中,将我原本就60不到的细腰又收缩了一大圈。

腰部强烈的压力作用下,我的腹部无法起伏,只能靠那被从根部绑成两个大圆球的xiōng部起伏来小口的呼吸。

男人并没有因为我的呼吸困难就停止行动,相反我无力的娇喘呻吟反而成为了他更加兴奋的动力,一把撩起了我的裙子,将腰部的余绳从背后穿过我的股间的芳草地。

我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男人手掌无情地分开,粗糙的麻绳被打了几个大大的绳结,即使隔着裤袜和内裤也不能阻止因为压迫而带来的强烈触电感。

我双腿发软不停地颤抖,全靠男人手中的绳索来保持平衡,反而使得绳结更加深深地陷入我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产生了更大的刺激,含着绳结的双chún一张一合,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液体从里面渗出,沿着大腿裤袜缓缓流下。

男人的脸贴得很近,似乎是被我yín靡至极的形象刺激到了,整个树林中只剩下了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5)学园篇4对于这个山间的小树林,我并不是很熟悉。

作为一个无限空间的lún回者,我实际上并未来到过这个世界,脑中有的只是原来的清香璃子这个高中女生的记忆。

虽说清香璃子记忆中曾经好几次通过小树林的捷径,对这个小树林的一草一木一水也算是颇为熟悉,但是我毕竟不是清香璃子本人,guàn输的记忆与实际总有一些微妙的隔阂。

如果没有所谓的黑暗游戏,这些隔阂也许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现在行走在其中的我来说,对环境的这份不熟悉让我吃尽了苦。

如今的我双眼被黑色丝巾蒙住,上下颚因为嘴中塑料球的缘故无法合拢。

我的上身一丝不挂,上身的麻绳织成了一张大网陷进了我的肉中,绳网中被勒得突出的皮肤因为血流不畅涨得发麻,而两条被已经失去知觉的手臂如同一根僵硬的木bàng紧紧地顶在背后,bī得我只能昂头挺xiōng。

乌黑的马尾辫遮盖住了我的双手,但是早已被紧缚得发胀双手丝毫感觉不到其上凌乱的发丝。

我的腰间则被绑了一个丁字裤,粗糙的麻绳夹住了撩起的短裙,隔着黑色棉裤袜和内裤勒在了我的私密花园上,而绳子的末端正掌握在我身前那个男人的手里。

就这样,我双目被蒙,双臂倒剪,上身僵硬地在那个男人的牵拉下一步一步踉跄得向前走着,两只被麻绳八字勒得突出的大乳球随着我的步子上下左右晃动,扯得xiōng前和双肩肌肉酸痛。

可以说我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幸运的是那个男人给我捆了一个股绳后就没有再对我的双腿做出什么束缚,而我自己也因为身高的原因没有再穿什么高跟鞋。

从小就久经锻炼的我来说,在下肢没有限制的情况下穿着运动平底鞋蒙眼走路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所以尽管我双手高吊在背后,重心上提下身体摇摇晃晃似乎随时会倒下去,但我在最开始仍然能够以一个微妙的角度挺xiōng后仰,保持着行走间的身体平衡,甚至还有闲心对比记忆中的地图猜测我到底被男人带往哪里。

而不幸的是,我的上身是被麻绳紧紧地绑着的。

在来回晃动保持平衡的过程中,身子的扭动不断扯动着身上密麻纠结的麻绳,缠绕收束在乳房根部的麻绳来回摩擦着,像一股股电流毫不停歇地冲击着,只走了几步就香汗淋漓,双腿发软,只能咬牙坚持走下去。

更可恨的是前面的那个男人,明知道我行走艰难,还是毫不留情地大步朝前方走着。

我只要脚下稍微慢了几分,压在yin道口双chún上的绳疙瘩就会隔着单薄的布料深深得陷了进去。

先是电击般的快感,后又是麻绳勒紧的剧痛,这种快感让我肌肉收缩双腿乏力迈不开脚步,而胯下的剧痛又刺激着我不得不加快脚步已缓解下身的压力。

但是走的速度一快,身体各部位动作也加快,紧勒在yin道口的绳疙瘩和毫无阻拦横勒在xiōng口的八字形乳绳频繁地磨擦刺激着我的敏感部位,使得我不由紧夹着双腿,弯腰颤抖,本来被被束缚高高挺起的乳房更加发涨发硬。

这使得我更加难以保持平衡,我想大声叫喊,但是堵在嘴中的乳罩和口球让我只能发出低微的呜呜声,速度反而比之前更慢。

就这样快也不行,慢也不行,身体被麻绳不停地刺激着敏感部位,即使是初春天,即使是赤裸上身,很快我也香汗淋漓,最后近乎虚脱散架的我根本没有心思去计较到底我会被带往哪里,几乎是瘫软着在胯下股绳的牵拉下被动前进着。

迷迷糊糊间,胯下的麻绳忽然改变了牵拉的方向,我也跟着踉跄地随着改变前进方向。

前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但是我双眼被蒙,一片黑暗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身体被及腰的guàn木树枝不时扫过,而我双手给绑得死死的,动也不能动,让也无法让,只能直挺挺地任由草jīng树枝扫在我的身上。

新的疼痛让我似乎有点清醒过来,这里似乎是树林间唯一的小河渠,只要跳着踩过几块露出水面的几块鹅卵石来到对岸,只要几步路就能穿出森林来到学校的正门了。

在记忆里平时的清香璃子也经常走这里,如果周围没有同学的话,她也会不顾淑女风度的跳跃着走这捷径。

但是,我现在可是被绑着啊!而且那个男人如果也是跳着的话…想到这里,我不由大声抗议起来,可惜无论我想说什么都被翻译成了「呜呜」的呻吟声,酸麻的上下颚反而因为用力过度一阵剧痛。

下身突然传来了一股巨力,那个男人真的如同我猜想地那样跳上了一块石块。

而我虽然有心理准备,在力传来的瞬间顺势也发力跳跃。

但是终于guàn输的记忆和真实记忆的区别在这一刻体现了出来,双目被蒙根本不知道最近的石块有多远的我只能下意识地顺着绳子拉力方向跳跃。

似乎是我用力过猛,距离也有点偏差,虽然一只脚踏上了石块,但是另外一只脚向前踏空,身体又被五花大绑,重心一个控制不好,脚下一滑,身体向前扑倒向水面摔去。

我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撑,可双手被牢牢反绑在背后动惮不得,「趴」的一声,水花四溅,我整个人都摔入水中。

幸好我及时将头高高仰起,头没有撞到破相,但是一对被麻绳勒得鼓胀挺拔的双乳率先摔到了河底。

尽管有河水的缓冲,但是整个上身的重量全压在上面,两颗本来就从根部被勒到极限的乳球如同爆裂一样钻心地痛,我疼得全身颤抖,双腿乱瞪,一口气憋住喘不过来。

这次那个男人似乎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对我不管不顾,他原地站了几分钟,等我缓过来后,才开始了行动。

「踏踏」的踩水声响起朝我接近,似乎他是在淌水过来?不一会儿,一双温暖的手抱住了我狼狈不堪的身躯,把我扶了起来。

我的全身都已经湿透,下身的棉裤袜吸水变得沉甸甸的,而裙子在湿透后像皮肤般紧紧贴在我圆润高翘的臀部,水滴滴答答流下。

这也就罢了,最难堪的是原本紧缚在我赤裸的上身的麻绳浸水后收缩,变得如同石头一样硬梆梆,本就深陷肉中的绳网收缩后将我彻底勒成了一段段的藕段,难以呼吸。

这时一阵风吹来,早春的凌晨本来就有些凉意,此时赤裸湿漉漉的身子被冷风吹过,一阵凉意钻透身体,身上又被绳绑得血脉不通畅,越来越冷之下,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xiōng前两只被勒得高耸赤裸乳房随着不停抖动身体上下颤动。

忽然身体一沉,一阵暖意传来,原来我的衬衫和校服大衣被重新批在了身上。

一双手从我身后伸到了面前,将我拉在了他的xiōng膛上环臂抱住。

耳边传来鼓鼓热气,「对不起,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那几个字在这一刻是那么的充满磁性,我在这一刻失去了全部力气,娇躯无力地瘫软在了他的xiōng口。

我靠在他的xiōng膛上,让被折磨了好久的身体休息一会儿,只是人从紧张状态松弛下来后,原来已经麻木的痛疼愈发厉害了,特别是被后手观音反绑在背后的双臂。

我试着胳膊稍微往xiōng前扭动想要活动一下麻木的四肢,只是这只能使得麻绳勒得更紧,原本我从肩膀到手指都麻木了,这样一活动反而变得如同触电般敏感,娇躯不自禁地颤抖着。

似乎是软玉在怀,这一扭动给他了错误的暗示,那双环抱着我的双手竟然颤抖着顺着我光滑紧致的赤裸腰肢,向上攀上了我被绳索捆绑地高耸挺立的圣女峰。

我那对引以为傲的36d巨乳在那双手掌轻重交替的搓揉中不断地变换着形状,而我那一对充血坚硬的小樱桃更是不停得被两根手指肆意搓揉着。

我的身体本来就瘫软无力地倒在男人的怀里,此时被他的手摸得更加无力颤抖,理智越来越迷糊,一边软弱无力地在他怀中扭动挣扎着,一边却不由自主地主动去感受着他手指带来的刺激。

敏感部位传来的电击一样的刺激也越来越剧烈,口中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被堵嘴后的「呜呜」声比平时更加更加娇腻诱人。

火烫的娇躯蒸腾起一阵诱人的甜蜜体香,开始主动地迎向男人的双手。

湿透的衣服还紧贴在我身上,上身也被湿润的麻绳束缚得深入肉中动惮不得动,但我此时已经不管不顾,仿佛已经习惯了绳索的捆绑,收紧至肉的麻绳似乎已经成为了我与生俱来的身体一部分。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快乐和刺激,无论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渐渐地在男人双手不停地挑逗帮助下,我渐渐攀上了快乐的巅峰,「呜」地一声长鸣,身体剧烈颤抖下,下身一股液体喷涌而出,虚弱无力地躺倒在男人的怀中,懒洋洋地再也不愿意动弹了。

「嘿,你有啥喜欢的女生吗?」突然远方传来了别的男人的说话声,让原本高cháo过后软瘫的我彻底清醒过来。

虽然是一大早,学生还没有来上学,一般更没有什么人会路过这样的偏僻树林。

但是毕竟作为去学校的捷径,如果有学生想要早点到学校也不是没有可能走这里的,如果被他们看到平时高贵冷艳的大美人清香璃子现在这副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模样,虽说我并不是清香璃子本人,但是还是一件令人难堪的事情,更何况我还是一名光荣的特警,现在居然堕落到成为肉欲的俘虏,双颊通红如同发烧。

我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起身,离开现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但是只是稍微扭动,被勒得生疼的麻痒痛苦传遍身躯,如同石头一样坚硬地缠绕在我赤裸身躯的粗糙麻绳让我意识到自己还被紧紧捆绑着动惮不得。

另外一个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当然是二年f班清香璃子了!那身段,那长腿,还有那对大nǎi子,一看就有e了吧,啧啧,真想恨恨地捏一把。

」(注:日本的罩杯标准比国际标准高一级别,国标d在日本是e)他们在说我吗?真是恶心的好色男人啊!我下意识地吐槽着,只是很快意识到主动脱光上衣让人五花大绑,还躺在男人怀里高cháo的自己也是一个没资格说别人的痴女而已。

一边暗自反省着,抱着我那个的男人也反应过来,将我半拖半抱地拖到了刚刚的小树丛中躲了起来。

「但是她太bào力了不是吗?平时端起一副冷脸,对什么男人都不加颜色。

还是柔道主将,你是不知道,我当时在柔道队,看到她可是一个人可以轻松打倒5个男人啊。

」「那又怎么样?再能打的人被绑起来后还不是一样可以为所欲为?而且这样干起来更舒服不是吗?那样高傲的武功高手在绳索的捆绑下只能任你施为的感觉不是很好?你说,清香学姐的身材本来就好,如果两道绳子上下一勒,那nǎi子会不会更大?」背后的说话声音越来越近了,随之而来的还有脚步声也越来越近,等我们刚刚在小树丛中蹲好时,说话声已经到了头顶。

我下意识的屏气凝神,即使那两个男生的说话再怎么让我又羞又恼,我也努力不发出声音避免被他们发现,只是心里暗暗吐槽道,「你们口中的清香学姐已经被人绑得动惮不得了。

」就在我全神贯注jīng神集中在那两个路过的路人的时候,突然一阵强烈的刺激在我毫无防备之下,从女人最私密的花园席卷全身,我顿时情不自禁地大声惊叫。

幸好此时被xiōng罩和口球双重堵嘴,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是娇躯不停发抖,不知道是被快感刺激还是由于气愤。

那个男人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把手滑向进了我的大腿内侧,虽隔了一层裤袜和内裤但是那种如同电击一般的快感还是让我本能地夹紧双腿,却被两只手掌无情地分开了。

男人的手指肆无忌弹地在我的那柔嫩的缝中划动着,丝毫不顾及正在头顶路过的两人。

我手指伸抓想要表示抗议,但是已经被严密捆绑快一个小时的手指早已麻木发胀,连这样简单的抗议行为也是无能无力。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这点,在我耳边猥琐地笑了一声,手从裤袜的上方伸了进去,将我的内裤束成条状,手指直接触及了我最柔嫩最敏感的私密之处,在娇chún的入口肆意地划动着。

不!别这样!我在心中大声呐喊着。

但是我很清楚,背后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以欣赏我的矛盾和窘迫为乐。

是的,我很清楚。

尽管他在把我从河中抱起的时候让我心生感动,一度觉得他很温柔,但是我更明白的是,我不该成为一个被肉欲掌控的女人!我为我之前的行为深深地感到羞耻。

但是想是这样想,下身还是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电击般交替着越来越剧烈地冲击我全身每一只细胞。

我不敢动生怕会发出更大的响声吸引那两个路过人的注意,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尽力夹紧双腿,希望能减轻一些我的刺激,但是这根本没有什么效果。

原本的我已经深为我之前的行为感到羞耻,决心不要再沉沦堕落下去,但是对自己身体的羞耻,被捆绑的麻木和痛苦还是渐渐被身体的快感取代。

我的脸色血红,不住颤抖的娇躯滚烫滚烫,双眼重新迷离起来。

不行!我不能放弃!我要尽全力忍受住这一切!沈梦茹啊,沈梦茹啊,你习武那么多年,在部队接受了那么严格的训练,什么苦头都吃过,什么困难都克服了,难道还不能克服这关吗?冷静!深呼吸!只是无论我怎么想,动了多少心思,身体都提不起一丝为羞耻感反抗的力气,大脑的思维也越来越慢。

我敏感的身体根本不受我的心理控制,只是遵循着本能的快感,双腿从无意识的夹紧变成了来回的磨蹭,神秘花园也不受控制地再次流出涓涓细流。

男人的手指划动地越来越激烈,从单纯地划动变成了肆无忌惮的捏柔。

剧烈的刺激传遍了我的全身,仿佛有一股电流直接刺向了我的大脑。

终于我的大脑彻底无法思考,在身体攀上快乐高峰的那一刻,苦苦支撑的心理完全溃败,大脑比之前更加不堪地失去了全部知觉。

(6)学园篇5朦朦胧胧中,我的意识仿佛来到了一间宽敞的练功房。

房间是传统中国风格装饰,地板和墙壁都是传统木质结构,天花板上一根根紫木悬梁横挂,一个大大的水墨「沈」字悬挂在墙壁上,充满了威严和煞气,只是练功房一侧墙壁上顶天立地的巨大镜子破坏了其中古色古香的气质。

看到这个在整个古典氛围中异常别扭的元素,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不是我从小练习形意拳的地方吗?而我眼前那个身穿白色劲装充满了沧桑感的中年男人是——父亲大人!我正想按照比武场的礼仪向父亲弯腰抱拳行礼,只是身子刚一动,就觉得两肩被什么东西勒地一阵酸痛。

不知怎地,我的两只手腕在背后交叉反扭,被捆在一起高吊在脑后,根本动弹不得。

而双肩在被迫向外张开,高高挺xiōng,别说行礼了就是低头弯腰都异常艰难。

直到此时我才通过墙上的镜子发现了自己的处境。

只见镜子里是一个七八岁年纪玉立亭亭的少女。

虽然她素雅洁净的瓜子脸上略有风尘之色,但明眸皓齿,容颜娟好,清雅之中更透露出一股英姿飒爽之美。

只是此时的少女秀眉微蹙,前额的头发给汗湿透了,凌乱地贴在脸上。

黄色的麻绳按照五花大绑的式样紧紧得缠绕在她白色长袖劲装上,将她的双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双肩被双股麻绳向后极度反剪,从镜子正面只能看到小半被绳子束缚的上臂。

少女整个人被迫抬头挺xiōng,被汗水打湿的白色练功服紧紧贴合在身上,勾勒出一副窈窕轻盈的身段,甚至还在xiōng前交叉紧勒的两道麻绳的衬托作用下还凸显出微微隆起的青涩lún廓,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声上下起伏,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对于我来说这样的捆绑虽然贴合严密,却不甚难受,只是上身难以动弹而已。

真正令我眉头微蹙,满身大汗却是脚下的一只一人高的巨大水缸。

我的双腿摆出了标准的马步姿势站在水缸上,一双白色练功鞋踩在光滑的缸沿。

双腿向两侧张开,大腿与地面平行,而上身却被迫抬高,昂首挺xiōng,身体不住地来回摇晃,艰难地在那方寸不到的立足之地上保持平衡。

如果不是那根连接在背后绳结将我虚虚悬吊在横梁之上的吊绳的缘故,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下水缸。

即使这样,我的身体仍然不由自主地来回摇晃,用力过度的双腿不住地颤栗。

「和你说过多少次了!马步马步,必须抬头挺xiōng双眼直视前方,像真的在骑马一样。

你一直低头涵xiōng算什么马步?」这时父亲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我们形意拳不像那群练八卦掌的人那样死抠步法,但是下盘是武术的根基,你基本的马步都站不稳,还怎么继承我们沈家的形意拳?我现在把你五花大绑起来,看你还怎么在蹲马步的时候弯腰低头?你先在上面站4个小时,如果没站稳,掉下水缸的话,哼哼,你就在那里吊着吧!」说完,父亲就转身离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迷迷糊糊间我脑中也没有什么印象,全然没有想到父亲怎么会出现,也没有想到功夫已经超过父亲的我怎么会连基本的马步也站不结实,只知道我又惹父亲生气了。

焦虑之间,反而更加难以支持,上身被迫抬头挺xiōng,双腿尤其是膝盖一阵阵的酸麻无力,身躯颤抖越发剧烈起来,更难以保持平衡,只能不停借助悬吊在背心的绳索来保持马步的姿势。

只是好容易坚持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在我调整呼吸的时候,一口气没有提上来,保持了整整一个小时姿势不变的膝盖突然一个发软,脚下一滑,人从缸沿上摔了下去。

背后原本虚吊的绳索在这一刻被拉得笔直,将我整个人紧紧地吊在了半空,悬空的身体在水缸内不停打转。

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背后的绳结上,肩膀和手臂支持起了我全部的体重,原本紧贴在身上的绳索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收缩,身体每一次的摇晃都会牵引到手臂和肩膀上的绳索,带来一阵阵剧痛。

原本紧贴在白色练功服上的黄色麻绳深深陷入肉中,如同刀切般疼,高吊在背后的双手在重力作用下吊得更高,肩关节被拉扯得如同撕裂一般。

剧烈的疼痛将我一下子唤回了现实,于此同时耳边响起了主神那机械而又冰冷的声音:「现在是日本时间早上8点,最后一名lún回者已到达樱花学园。

以后的三天所有lún回者必须每天8点前出现在樱花学园,否则将直接失败。

」「我已经到学校了?不过听主神的通知,我的竞争对手是刚刚到达学校,而我只怕已经在这里捆绑了好一会儿了,看来那个男人果然不是我的对手啊。

」听完主神的提示,我脑中下意识地分析着,然后下一瞬间我立时清醒过来,原来我是做了一个梦。

那还是我七岁第一年练武那时,因为无法好好蹲马步,被父亲五花大绑了后罚站水缸。

记得那时候,因为脚下不稳,被吊在空中吊了整整三个小时。

等被父亲把我放下松绑后,双手还保持反扭在背后状态拿不到身前,全身酸痛,在药水和按摩的帮助下也过了两天才恢复过来。

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被捆绑,曾经有段时间经常出现在我的梦境中,也许这也是我下意识对被人紧紧捆绑这件事情,除了普通女人的羞耻之心外,还多出一种莫名冲动和神往的原因吧。

只是我自从我武艺大成,击败父亲以后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梦到这段情景了,怎么现在会突然梦到呢?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张开眼睛打量四周,这才发现了其中的缘由。

蒙在我眼前的黑布已经被取下,而堵在嘴中迫使我上下颚张开的大口球和xiōng罩都已经取出,只是由于被口球堵嘴的时间过长,僵硬的下巴一时间还难以合上,晶莹剔透的唾液不由自主地顺着嘴chún一滴滴地滴下,与从垂下发丝上滴落的水珠一起滴在了我赤裸的xiōng口。

我的上身还被绳索按照之前后手观音的方式紧紧绑住,绳索紧紧缠绕在我光滑赤裸的身躯上没有半点松动,双肩被迫张开,从手肘到手腕紧紧地并在一起。

之前被水浸湿收缩的绳索硬梆梆地缠绕在我裸露的光滑皮肤上,整个上半身像被钢丝网网住着一样。

而xiōng部上下和横在xiōng口从根部收束住乳房的绳索也还牢牢把持住了阵地,没有半点松动。

之前被蒙住双眼看不到也就罢了,如今看着只觉得触目惊心:一对巨大的乳房被绳子从根部束成了两个大大的球形,长时间的压迫束缚下,两个硕大的乳球因为充血涨得通红,甚至有些隐隐发紫,一条条青色血筋浮在了皮肤表面,如果就这么放着不管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因为血液不通而坏死。

好在腰部和下身的压力已经没有了,虽然因为xiōng口像山一样高高耸立的乳房遮挡住了视线看不清楚具体的情况,虽然腰部和私密花园处又麻又胀还不时有如同电击般的刺痛,但是我知道令我在树林里吃尽苦头的股绳算是解开了。

而背后肩膀以及xiōng口上下如同刀切一般的压力告诉我,那个绳子只怕用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强行扭头向四周看去,尽管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垂着,遮挡了我的部分视线,但是我还是清楚地发现自己正处在学校教学楼的天台之上,一股被水浸湿成深色的麻绳拴住了我背心交汇的绳结,将我悬空高吊在了天台入口楼梯前的横杠上。

挂在同一条横杠上的,还有我那湿透被脱下的裤袜,内裤,xiōng罩,鞋子等,甚至连被捆绑之前就被脱下一边的衬衫,外套和手提包都被挂在我的左右…当然换句话说我现在是被全裸悬吊的状态,两只自由的修长美腿努力向下伸直想要触碰地面。

可惜的是,即使我的身高在同年男生中都是顶尖的,也不论我的脚尖绷得多直,但是还是离地面有着那么一丝的距离,看来是被人算准了的。

因为我悬空的身体只有上半身被绳索捆绑,所以我整个人的重量都承担在了背心的绳结上,在重力的作用下,肩膀、xiōng口上下、手肘、大小臂、手腕之间的绳子全部被扯得拉紧。

之前的就陷进肉里的绳子像刀切一样勒得更深,深深陷进我赤裸的身躯,尤其是捆绑在乳房上下的两道绳索,由于正好勒在周围脂肪最多的部分,绳索已经完全没入肉中。

因此被迫极度反扭的手臂更是造成肩关节和肘关节剧烈的痛苦,即使是我练过多年武术,也不自禁地娇躯颤动,将xiōng部拼命往前挺来减轻双肩的绞痛,但这样做却让绕着胳膊的麻绳勒得更紧。

刚刚因为四处张望,身体扭动下,被悬挂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空中打转晃动,每一次的摇晃都会牵引到手臂和肩膀上的绳索,带来一阵阵剧痛。

xiōng前两只被勒得高耸乳房更是随着摇晃被甩得上下左右晃动,甩得生疼。

本来被紧缚的身躯因为习惯已不感到痛,但如今被绳勒紧的地方,重新开始火辣辣的刺痛。

这剧烈的痛苦大概就是我会同样在梦境中梦到自己被吊起来的原因吧。

好在小臂虽然被并得更紧,没有一丝空隙,但是双臂早就因为血脉不通麻木而几乎完全失去知觉,反而可以忍受。

我闭起双眼,调整自己呼吸,尽可能放松自己,来让身体慢慢保持静止,以稍稍适应一下被紧缚悬吊的现状。

女人的身体本来就柔软,我又从小练功,放松之下很快适应了绳索,疼痛也稍稍轻松了一下。

可是问题又来了。

xiōng部原本就被绳索束缚得呼吸非常急促,全部重量压在xiōng口后,呼吸更是异常艰难,放松深呼吸的过程中,不停地牵扯着xiōng口上下的绳索,紧缚的痛楚倒是稍稍缓解更是有一股异样的酸酥感觉从从乳房根部蔓延开来,弄得脸上发烫,全身发热,两颗娇嫩欲滴的樱桃更是发痒。

但是我的双手被紧紧绑在背后无可奈何,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身子又开始不由自主扭动起来。

就这样疼痛和酥痒lún流交替地冲击着我的身体,整个身体变得燥热敏感,下身的神秘花园湿成一片,不时有液体沿着尚属自由的大腿流下,也不知是汗水还是尚未干透的河水,又或者是…想到这里,我不由将双腿紧紧夹住,脸烧得难受,即使湿漉漉的赤裸身躯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我也不觉得冷。

下意识的,我因为害羞而低垂的视线突然捕捉到了什么。

就在我视线正前方,雪白细腻的乳房前方,一张白底黑字的a4纸张正铺在地上。

我的视力很好,虽然距离我有些遥远,但是上面的字看得很清楚。

纸张用日语写着:「清香学姐您好,今天的游戏让您昏迷过去,伤害到了您,我非常抱歉。

我把您和您的衣服一起晾在天台顶楼,希望能快点晒干。

我在您的腕表里卡了一把美工刀,您可以随时用它自行松绑。

当然您的行动得快点,这个天台正对着校门,8点以后陆陆续续有学生会进出,如果他们抬头看一眼的话,也许就会看到什么您不想被人看到的画面…最后希望以后还能和您玩这个游戏——一个喜欢您很久的学弟敬上」看到这里,我不由一阵惊吓,没有心思去吐槽无限世界果然能让人自动读懂所有语言,那句8点后学生会陆续进校园急得我头上汗珠不停沁出。

抬头超远方望去望去,只见校门口已经有四个学生会干事佩戴袖章站在校门两侧,陆陆续续有学生往校门里面走。

虽然现在并没有人的视线朝着天台上放瞟去。

可是姑且不提有没有人会抬头往上看,就算没有人注意到教学楼的顶楼天台上众人仰慕的清香璃子正全身赤裸被麻绳紧紧捆绑悬吊,这个时候如果有学生走上天台,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我连忙去用手去摸索想要寻找那所谓的美工刀。

还好确实有一把棍子状的东西chā在了腕表里,卡在了我那被相对捆紧的手腕中间。

只是由于被捆绑的时间太长,我的双手已经几乎完全失去了知觉,连拳都握不住。

如果不是知道小刀位置去特意感知,我几乎感觉不到小刀的存在。

更何况原本纤细修长的十根手指更是充血肿胀,不复之前的灵活,要把夹在中间的小刀取出并打开实在让我有些力不从心。

就算拿到了小刀,我的两只手腕被绑成双手朝上的后手观音姿势,动也不能动,小刀根本就无法割到绑在手腕上的绳子。

这让我急得满头大汗,眼看门口进出的学生越来越多,只要其中有一个抬头,后果都不堪设想。

我开始不管不顾,用那已经肿胀而渐渐麻痹的手指把小刀拼命往外拨,但是越急越是忙中出错,反倒是身体在焦虑下不由自主地扭动,横勒在乳房根部的麻绳就被牵动的绳子一不小心被牵动,强烈摩擦刺激下,身体一软失去了力气。

啪得一声,刚刚被从腕表取出的小刀跌落到地上,随之跌落的还有我寻找自由的希望。

(7)学园篇6小刀的掉落让我瞬间从天堂来到地狱,那落地的声响虽然不大,但是在我耳中仿佛如同天雷一样,震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拼命扭动着早已僵硬麻木的上半身,好容易在空中转了小半圈后找到了那跌落在地上的小刀,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伸腿去够,非但碰不到一点小刀的边缘,就连地面都无法触及半分,只有一滴滴汗珠从额头渗出,顺着我柔顺的发丝滴落在地上。

眼见着眼前校门口越来越多的学生说说笑笑着走进校园,我的心彻底陷入了绝望,自bào自弃之下原本已经筋疲力尽的我仿佛又生出了一丝力气,开始发泄似地猛烈扭动挣扎起来。

每一次用力,如网一样交织着勒进我娇嫩肌肤里的绳索就会被牵动拉扯,尤其是横勒在乳房根部上下的两股麻绳。

因为集中了我几乎全部的体重,身体在空中剧烈摇晃之间,从娇嫩敏感的高耸双峰那里不停地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喉咙中不由自主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声音原来也可以那么的娇腻。

即使在剧烈的晃动下被刺激地全身酸软难以持续用力,我还是努力尽最大的可能地提起残余的力气,不停地在空中打转摇晃。

这时的我脑中一片空白,连自己都已经很难说清楚我到底是为了挣脱而挣扎,还是为了让让绳索束缚地更紧、勒得更深。

在这lún强烈持续的挣扎晃动中,我的身体不停地在发力、酸软、发力、酸软着两个状态循环着,我的体力也随之大幅下降,等我慢慢从发泄中清醒过来后,我才发现经过这一lún拼命挣扎后,自己被束缚得异常严密的身躯正软瘫着挂在横勒在乳房根部上下的两股绳索上,顺着惯性来回晃动,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快感褪去后,身体感受到的是持续的痛苦,特别是那对突出鼓胀的双峰,在绳索的紧勒下,已经不仅仅是血液不通带来的胀痛酸麻,还有那如同窒息一般的xiōng闷。

哎,就这样吧!我无力地摇了摇头,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低垂着头,无奈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随着惯性来回晃动,静静忍受全身各处传来的痛苦和煎熬。

就在此时xiōng口上下的压力突然一轻,耳边风声哮过整个身体飞速下落,还未等我反应过来,赤裸的双足已经感受到了地面冰冷的触感以及脚踏实地的冲击力。

只是早已筋疲力尽没有半点力气的我根本无力站稳,脚下一软,身体往前就倒。

常年习武的好处在这一刻体现了出来,虽然我双目还紧闭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右脚向前踏出一步,一个完美的弓步成功缓解了半空跌落的冲击力,身体虽然摇晃着但是下盘牢牢地扎在地面。

直到这时我才缓过神来,顺势坐在地上,睁眼打量之前发生了什么。

也许是因为仓促之下吧,将我整个人悬空吊在横杆上的绳结原来并没有打得很结实,只是虚虚地扎了一个并不是很严实的绳扣,在我之前的剧烈挣扎下,绳头的一端在牵拉下滑了出来。

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望着一边不远的刀片,由于我的下半身已经被松绑了,接下去的事情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

稍稍喘了几口气休息了一会儿,算是恢复了一点体力,我背朝着小刀的方向顺势躺倒在地上,即使双手已经肿胀麻木,但是几番摸索还是反手抓住了小刀的刀柄。

几番用力后,将双手手腕合拢并高吊在脑后的两股绳索终于被割断了。

尽管由于将我我一双大小臂绑在一起的绳子一时半会儿还解不开,双手还是被迫保持着后手拜观音的姿势反背顶在脑后,但是与之前相比已经多了不少行动空间。

手腕之前被绳子勒紧的地方很快传来一阵阵刺痛,稍稍触动就如同触电一样又涨又麻。

这是原来不流畅的血管开始恢复血液循环的征兆,虽然一双玉手还在肿胀发麻,但是已经开始慢慢恢复知觉。

十多年虎爪功的功力在这一刻体现出来,即使只是用两根青葱般的纤细玉指捏住刀柄,即使十指还在隐隐发麻,但是作用在小刀上的力量丝毫不逊于普通人的一握之力。

小刀随着手腕翻转间舞动着,摩擦着普通人双手朝上反背顶在脑后完全无法触及的地方。

每割断一段绳索,相应部位的肌肤先是毫无知觉,不久就开始随着血液的流通开始又麻又胀,甚至是火辣辣的疼痛。

随着一片又一片的肌肤从毫无知觉的麻木中变得也越来越弱胀,接着是麻,最后是火辣辣的痛。

随着又麻又痒与疼痛交织的感觉传遍整个手臂,我整个人也仿佛如同卸下了一个大包袱一样轻松了不少。

大概是因为被捆绑得过紧,时间又长,中间还因为被水浸湿收紧,硬梆梆的麻绳完全陷入皮肤内,即使是被割成了一段段,这些僵硬如同石块的麻绳还牢牢嵌在皮肤里。

而我的双手尽管已无任何束缚,但我的两只胳膊好象不属于我仍保持着双手合什反顶在脑后的状态,拿不到前面来。

于是乎虽然理论上我已经被松绑,脑中也传来了主神的声音「确定lún回者逃脱成功,支线任务黑暗游戏已完成。

lún回者沈梦茹获得支线剧情点数1点,可在主线剧情结束后回空间兑换非战斗用奖励」,但是如果从外表上看,双手反背绳索缠绕的我只怕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好容易等双手恢复了一定行动能力,我不敢立刻把还嵌在肌肤里的绳子立刻撕下,眼下被绑得太残酷,稍有不注意只怕就是残废的后果。

站稳之后,我让双手自然垂下,轻轻晃动身体,带动着下垂的双臂自然摆动,慢慢运气修复着受损的经脉和血管。

就这么连手臂带绳子抛动了好一会儿,看着差不多了,这才一点点将嵌在肌肤里的绳索一段段撕下。

除了双腿因为没有被捆绑还完好以外,我的全身布满了密密麻麻、或红或紫的印记,甚至在手腕上小臂中央和乳房上下紫黑色如同沟一般的痕迹触目惊心。

大概是因为受力不均匀的缘故,这些绳印或深或浅,有些甚至因为肿胀反而呈凸起状,乳房上下脂肪集中皮肤特别娇嫩的部分还有少量黑紫色的血液渗出。

我的皮肤虽说并不白,但也称得上均匀细腻,而如今看着其上或红或紫或黑的醒目痕迹,我不由得怜惜起来。

只是皮肤受伤的部分只要稍稍触碰就如同火烧般灼痛,只能轻轻抚摸作罢。

随手看了看左手手腕上主神腕表显示的时间,已经早上8:40分,早过了学校早自习时间,就算现在去上课只怕也已经迟到了。

经过了这几个小时的折腾,我整个人头发散乱,脸上全是汗渍,下身大腿从浮肿发红的泥泞花园中延伸出一道道白色干涸的带状痕迹,而上身尤其是手腕、乳房根部和胳膊被一道道横七竖八的紫红绳印覆盖,虽说有种楚楚可怜的憔悴美,但是只怕这副尊容是难以见人了。

拢了拢额头还湿漉漉的凌乱发丝,随意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我将还挂在横栏上的衣物全部收了下来。

没时间也不愿意穿上还在滴水的内衣裤,我直接套上了全部的外衣。

还未干透的湿漉衬衫紧贴着皮肤,隔着湿润单薄的布料,横七竖八的紫黑绳痕清晰可见,好在长袖校服外套有所遮挡,只是xiōng口的衬衫纽扣急切间怎么也扭不上,加上校服外套该死的深v开领设计,xiōng口露出大块大块细腻的肌肤,两颗在挺立在高耸山峰上的樱桃在周围八字形紫黑痕迹的衬托下分外显眼。

好在黑色棉质连裤袜足够厚实,虽然湿冷的布料贴着我紧崩的大腿有些难受,但是很好地遮掩了那一道道令人难堪的白色痕迹。

只是现在的我已经没有时间多耽误,即使已经到了上课时间,天台并不是可以久留之处。

清香璃子的记忆显示,一到下课时间,不少学生会选择到天台放松。

将连同地上一段段还硬梆梆的绳子连同内衣裤一股脑地塞进了手提包中,准备趁着学生们还在教室的时候偷偷溜到地下一楼的更衣室。

如果原清香璃子的记忆没错的话,作为柔道队主将的她在更衣室准备了几套备用的换用校服,想来用来遮掩身上的痕迹是没有问题了。

如果有时间,在更衣室边的浴室清洗下凌乱的玉体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这里,我强忍着贴身衣服的湿冷难受与皮肤的火辣灼热,一把拎起地上的手提包横抱在xiōng口,算是稍稍遮掩吧。

就在我提步准备走出天台的时候,突然天台的入口出传来阵阵嘈杂的sāo乱,似乎在喊着「抓小偷」之类的话语。

我的心顿时一沉,以现在的样子只怕根本见不得人,刚准备迈出的脚步就此一收,想着等风声过去再说。

谁知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人群居然是朝着天台的方向来的。

我暗自啐了一声,一边诅咒着那个该死的小偷怎么往天台死地去,一边想着先把天台的入口大门关上看看能不能躲过这一劫。

将天台门关上,用那柄救命的小刀横chā在栓口,我一个战术规避动作潜伏在了与大门所开方向相反的一侧角落,静静聆听后续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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