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温柔,都在心底(高h)
第二天,黎晚晚刚睁开眼睛,发现屋内的陈设变了个样。
一切尖锐的物品都被拿走,她脚下铺着厚重的狐狸毛地毯,似乎是怕她会伤害自己。
“醒了?”阮司予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莲子汤推门而入,他试了一下汤的温度,随后舀了一勺,递到黎晚晚嘴边。
黎晚晚一个转身,用被子将自己裹好,汤汁全部撒到了阮司予身上,他的手臂本就因为昨日的撕咬受过伤,如今更是红了一大片。
他眉头没有皱一下,而是默默起身,开口道:“没睡醒的话,我等会来。”
窗门已经被反锁,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被软禁了,黎晚晚烦躁地坐在床上,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
阮司予吃软不吃硬,但即便自己服软,他也不会放她走的。
想到陆斯然那张干净美好的面孔,她的心就像被揪住一样难受,过了一会儿,阮司予再度进门,还是端着一碗汤。
黎晚晚望着他包扎好的伤口,开口道:“几点了?”
“快下午了。”阮司予坐在床边,耐心地替她吹开碗边的热气,随后将勺子递到她唇边,“喝一点。”
黎晚晚不会傻到饿死自己的地步,她听话地张开嘴喝完,“景裴瑜呢?”
“你问她干什么?”
“她死了吧。”黎晚晚看向他的眼神陌生地可怕,“你这么残忍的人,不会留她活口。”
“她伤害你在先。”阮司予替她拭去嘴角的水渍,开口道,“不用同情这样的人。”
“是。”她冷笑一声,“不过我还得感谢她。”
“若是没有了她,我兴许还活在对你的幻想中。”
“晚晚。”阮司予的指尖插入她的长发内,他隐忍着望向她,“你没必要和我作对。”
“更何况。”他的手指解开她胸前的扣子,一对雪白的乳房呼之欲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的手掌揉捏着她的乳头,阮司予淡淡说道:“或许你不在乎父母,但是你的弟弟黎初,你也不担心吗?”
她的全部衣服已经被褪下,黎晚晚跪在他的双腿间,被迫含住他那根挺立的肉棒。
“如果你和我好好在一起。”阮司予克制住情欲,哑声道,“我不会对他怎么样。”
“我会给他安排最好的大学,他的前途会一片光明。”
他扶起黎晚晚,命令她坐在自己身上,他望着她清冷的眼眸,问道:“我想你愿意吧。”
“......好。”黎晚晚坐在那根滚烫的东西上,身体不自觉地分泌出一滩滩淫液,她摆动着自己的屁股,阮司予半躺在床上,看着她绯红的面颊,笑道:
“现在老实了。”
“你......”虽然肉棒在体内,可是黎晚晚仍然感觉到巨大的空虚,“你给我。”
“给你什么?”
“插我。”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用力点。”
阮司予抱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用力,黎晚晚在高潮中叫出声,把他想成陆斯然就好了,她这样安慰自己,想着是和陆斯然做爱,她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她闭着眼,承受着阮司予一次次的撞击,床单湿了大片,她的身体是诚实的,阮司予给了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终于在最后一次,他狠狠地顶入,最后将全部液体射进她的身体里。
清醒过后,黎晚晚没有说什么,默默跑到卫生间清洗了一番,随后回到房间,躺回阮司予身边。
“晚晚。”
她只听见他叹了口气。
“你以前从不这样乖的。”
“既来之,则安之。”她轻轻地笑了一声,阮司予穿好衣服,瞥了她一眼,只觉得无比烦躁。
目送他离开后,黎晚晚踏出房门,细细端详了一番,大门是反锁的,所有的窗户仅凭蛮力也无法打开,更何况以阮司予的本事,即便她向外界求救,倒霉的也只会是来救她的人。
既然无法借助外力,她想到了从内部瓦解,看见穆白从大门口进来,走上楼,她连忙拦住他。
“穆白,阮司予呢?”
“去公司了,有点事。”穆白警惕地打量着她,“怎么了?”
“我......我最近总是觉得恶心,肚子不舒服。”她捂着小腹,做出一副难受的模样,“能不能帮我约个医生看看?”
“好。”穆白点点头,“我会和阮先生说这件事的。”
“谢谢你。”她刚靠近一步,穆白就和她立刻拉开距离,“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上楼拿个文件,还要去回复阮先生。”
穆白对阮司予还是忠心耿耿,见状,黎晚晚摇摇头,说道:“没有了,谢谢你。”
夜幕降临之前,黎晚晚在家裁了一些纸,迭了一堆千纸鹤,她记得高中的时候,陆斯然偷偷和她传纸条,总会迭成千纸鹤的模样。
她在每一张纸上写了陆斯然的名字,然后塞进一个玻璃瓶里,放入衣柜。
她会让伤害陆斯然的人付出代价的。
本以为阮司予会和往常一样,将她丢在这里十天半个月,可没想到对方在晚饭前回来了。
他罕见地拎着一个大袋子,里面装了从超市购买的蔬菜和牛奶,他将东西一一顺入冰箱,然后撕开包装,将一颗西蓝花放入水中浸泡。
“你......”黎晚晚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惊讶地开口,阮司予点点头,“做饭。”
“我听穆白说,你不太舒服。”阮司予心疼地望着她,“最近想吐?”
“嗯。”她假模假样地点头,阮司予的眼神里分明夹杂着一丝欣喜。
“如果是怀孕的话,我会照顾好你。”他将虾仁放入锅里翻炒,随后竟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晚晚,明天我们就去医院。”
“是龙城郊区的那家私立医院吗?”黎晚晚依稀记得,她曾经在阮司予的房间里翻到过给医院的投资合同,如果是那家的话,她的计划就可以实施了。
“是。”阮司予点头,她开口道:“我想找一位姓蒋的医生。”
“很久以前,他帮助母亲的朋友从难产的险境里脱离。”黎晚晚让自己显得很真诚,“找他看,我放心些。”
“都依你。”阮司予停下手中的活,在她面颊上啄了一口。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