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病到一定程度肯定不会休息。
……还有,白川请假为什么发短信给王东宇?
付钢qiáng提着公文包大跨步走进办公室。
待付钢qiáng关上办公室的门,王系长忐忑的问一旁的刘新:“刚才部长是不是瞪我一眼?”
刘新点头:“我看到了。”
王系长:“看来今天部长心情不太好,告诉大家今天都消停点。”
作者有话要说:
早翻早快乐,早翻早吃糖~
预备——翻车!
第21章 人都是抱着秘密在奔跑
窗外的白云在空中缓慢的飘过,付钢qiáng吐出一口烟,吸烟室里烟雾缭绕,郝经理在一旁口若悬河的讲述着他儿子暑假期间一家三口去旅游的事。
“……岛上日照特别充足,等睡到自然醒,窗帘外面阳光洒进来,太美了!”
付钢qiáng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哎,老付,你听没听我说话?”
“嗯,在听,阳光特别充足,”付钢qiáng扫了郝经理一眼:“确实,黑了。”
“我老婆给我涂了厚厚两层防晒也没顶用。”郝经理一周晒黑两个sè度。
付钢qiáng点开手机,屏幕页面停留在他跟白川的对话框。
他上午十点发了一条信息:身体不舒服?
白川十一点半才回了一句:有点,明天就能上班。
若只是简单的感冒,白川不可能会休假。
付钢qiáng无意识的翻动两人的聊天对话框,最后视线停留在白川一周前给他发的“晚安”上。
迟疑了几秒,付钢qiáng关闭了手机屏幕。
“我下午用半天年休。”付钢qiáng掐灭烟头对郝经理说道。
付钢qiáng的年假多的用不完,上次大批量使用有薪休假还是结婚的时候。
“行啊,回头补个年假申请单子就行。有急事?”
付钢qiáng点头:“对,有个朋友身体不舒服。”
郝经理一听,挤眉弄眼道:“女人?”
付钢qiáng可是从来没有因为朋友生病请过假,这朋友关系怕是不一般。
“瞎想什么,男人。”
“真的?”
付钢qiáng懒得跟他啰嗦,往门口走去。
手快要碰到门把手的时候,付钢qiáng停了下来,转头道:“你为什么觉得是女人?”
郝经理不大的右眼挤了挤,道:“男人你会这么上心?”
付钢qiáng:“我很上心?”
“不上心你请假?把公司当家的付部长请年假,你自己去人事部翻一翻你的年假使用履历,都是什么时候用的。”
付钢qiáng的年假都是放到快要被清除的时候才会象征性的用几天。
郝经理的这句话让付钢qiáng皱起了眉头,他换了一个想法,如果今天是王东宇或是郝经理生病了,他会不会请半天年假去看他们。
……他不会。
非常怪异,形容不出来的怪异。
压下心头莫名的疑惑,付钢qiáng拉开门,头也不回的对郝经理说:“你去海岛的时候戴帽子了吗?紫外线也会引起脱发。”
逐渐关闭的门缝里传来郝经理的声音:“真的假的?!”
付钢qiáng一直以来都是和白川一起去他家,没有独自来过。
作为一个客人,他还是第一次在公寓入口按下对话按钮,喇叭里传来流畅的等候音乐声。
等了三十秒,喇叭里并没有传来白川的声音,而是呼叫系统自动切断了连接。
付钢qiáng掏出手机,给白川打语音通话。
生病的白川不可能到处乱跑,他很有可能睡着了,当然,还有更坏的可能性是他晕倒了,或是处在没有办法接听电话的情况下。
就在付钢qiáng打算联系管理员的时候,白川的语音接通了。
“部长?”白川的声音很清醒,就是音量有些小,听起来有点虚弱。
“你怎么样了。”
白川:“还好。”
“我在你家楼下,你把楼下门打开。”
对面静寂了片刻,依稀能听到白川呼吸喷在话筒上的声音。
“白川?能听见吗?我在你家楼下。”
白川呼吸稍急促:“部长,您先回去吧,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你不舒服我才过来,你要是活蹦乱跳,我来干什么?”
付钢qiáng看了眼左手提的现烤松饼:“给你带了上次说好吃的那家松饼,还没吃饭吧?”
白川又没了回答,话筒对面静悄悄的,付钢qiáng觉得他在对空气讲话。
“你是不是头晕?能……”
这次白川打断了他的话:“进门密码是5298。”
说完,白川深呼了一口气,轻笑着道:“部长,我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你说什么?”付钢qiáng没听懂:“什么这一天?”
联系白川的前后语境,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白川,你等等,我马上上去。”
付钢qiáng快速按下进门密码,保持着与白川的通话,大跨步跑向电梯。
“白川,你跟我说,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从声音听,白川的情绪明显不太对劲。
电话的另一头,白川保持沉默。
付钢qiáng:“电梯来了,你把门打开等我。”
上了电梯,付钢qiáng回想白川说过的话。
“这一天来的这么快”通常是已知事情的结果,并且不是不太好的结果,希望它慢一点到来时才会说的话。
或许是他家里人生了重病?想到白川一个人在家里默默难受,付钢qiáng就很不舒服。
他想,他应该早点给他打电话。
从王东宇那听到消息时就应该给白川打个语音。
王东宇也是,他不会问一问?社员请假,他连什么病都不知道?
电梯升至二十三楼,付钢qiáng提着松饼快步走出电梯,白川家的房门开了一条缝。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拉开门。
房间里传来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臭味中夹杂着一点腥味还有酒jīng的味道。
白川倚在门口,白皙的面庞此刻毫无血sè,与身后白sè的墙壁甚至能融为一体。
屋内的窗帘都被拉上了,只留一丝缝隙,从屋外渗进来一缕光线,屋内昏暗的就像处理胶卷的暗屋。
付钢qiáng以往来白川家时,这里都是明亮的,柔和的灯光,或是和煦的阳光,sètiáo非常温暖。可今天不同,整个房间都被yīn暗所笼罩,让处在这个房间里的人也不由得压抑。
待付钢qiáng看到了白川的穿着,他所有的话语都被卡在了喉咙。
他快速的走进门,反手将门关上,以免白川的这幅样子被其他人看到。
“你……”嗓子里像是被堵上了粘稠的液体,付钢qiáng张着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白川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sè半袖t恤,这件衣服是付钢qiáng来他家时穿过的,穿在白川身上又宽又大,下摆垂到了他的大腿。
刚好遮盖住他未着寸缕的下半身,露出的双腿笔直修长,体毛很淡。如果没有上面遍布的咬痕与红印,会是非常漂亮的一双腿,就和付钢qiáng在出差酒店里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