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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过了好长时间他才微微起唇说道,“乖!”
一个字里包含着让我一下子安静下来的力道和柔情,尤其是他说这个字时眼角带着的那一抹亮光,直冲我心田,我撑起身子勾住顾清禹的脑袋,忽地对上他的眸子让我有一瞬间的惊慌!
“看不出来顾大公子还是个洗衣小能手,以后我的衣裳你洗,你的我洗,公平吧!”
说完这话我恨不得抽自己几嘴巴,这说的都是什么话,这话题被我岔得也太远了点儿!
可意料之外的听见顾清禹的一句“嗯”,惊诧得我身子僵在他怀里,直到他的手再次附上我的小腹,我这才回过神来。
“哟,杞之你这也太猴急了,嫂夫人这肚子里有没有你不是最清楚吗,这就先摸上了,要不要本公子来号号脉?”房顶上的一阵响声和房门被推开的瞬间,青阳先生欠揍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急忙松开勾着顾清禹脖子的手,身子往被窝里面一缩,严严实实地盖住了自己。
我不知道外面的顾清禹和青阳先生是怎么个相处方式,只听见东西掉落在地上的清脆声,紧接着又是一阵青阳先生欠揍的话。
“喂喂喂,我说杞之,本公子知道你明天要陪着嫂夫人回门,这特意来问你要不要本公子陪着一块儿去的,好心好意来,你不给茶喝也就算了,还拿东西摔我,你伤了本公子的心,看本公子以后怎么给你……”
声音倒是越来越小,再我以为青阳先生和顾清禹要出去的时候,又听见青阳先生鬼哭狼嚎的声音,“你!!!你居然真的让霓裳阁做月事带,杞之,你真是浪霓裳阁的人力!”
青阳先生愤愤离去,连带着轮椅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我将脑袋从被子里面探了出来,发现顾清禹和青阳先生一道儿离开了。
很快,我的目光凝视在了一边放着的两个托盘上。
那不是竖琴和羌笛刚刚端来的托盘吗?
这和霓裳阁有什么关系?难道不是竖琴和羌笛做的?
我心里有些疑惑,掀开被子走了下来,穿上鞋子来到桌边掀开红布看着两托盘的月事带,我只觉得头大和尴尬。
其中有个折起来的信纸让我有些好奇,我拿起信纸掀开看的瞬间,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顾清禹竟然真的让霓裳阁做月事带送来,而且还让霓裳阁每个月这时候送过来……
我惊魂未定之时,门被推开顾清禹走了进来。
他见我下床,眉头明显皱起,似乎不太满意。
我见他走过来之后,指着桌上的两托盘月事带问,“你让霓裳阁准备的?”
他点头,伸手拿起一个月事带仔细端详了起来。
我羞得伸手就要去夺那东西,却被他轻巧躲开。
“为什么让霓裳阁弄?”
顾清禹看了我一眼,而后将手中的月事带放下,执起我的手写道:“你喜欢!”
我喜欢?我喜欢什么了!
“刺绣!”他再一次在我的手掌心上落下两字。
我在他的逼视下拿起月事带仔细看了看,咽了咽口水,“顾清禹你个败家爷们儿,哪有月事带用这么好的料子的,还,还有花纹,又没人看得见……”
话还没说完我已经闭嘴了,脑子里面竟然闪现出一幅绑着这个月事带在顾清禹面晃来晃去的画面……
我双手抱头,“顾清禹你个流氓,色痞子!!!”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081回、回门隆重很诧异
成亲第二天一整天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再加上我身子乏,这一夜在顾清禹怀里倒也睡得安稳。
第二天我被摇晃醒的,我迷茫地打了个哈欠睁眼看着已经摇晃我的那双手,我伸手就要将其挥开,“别闹,我要睡觉!”
可是那摇晃我身子的手完全不停,我只好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穿戴整齐坐在床榻边的顾清禹,他见我醒了,摇晃我身子的手这才停了下来。
大手抚上我的脸颊,轻轻地将敷在脸上的头发捋大耳后,嘴角带笑伸手将我给拉了起身。
“小姐,我们可以进来了吗?”
门外是一阵叩门声和竖琴羌笛的声音,我伸了个懒腰可算是彻底醒了过来,我扯着嗓子朝门口说道,“好,进来吧!”
竖琴和羌笛进来的时候一人手里端着托盘一人手里端着铜盆,我翻身下床却发现自己的身子没有以前这么的灵活,总感觉有些发软。
我闭气凝神一刻,看着身上有些发皱的中衣微微蹙眉,就在这个时候竖琴快步走了过来,见托盘放在一边的八仙桌上,手上拿着一套衣裳,朝我笑着说,“小姐,这身衣裳是今晨霓裳阁送来的。”
我朝那件衣裳投去了好奇的目光,同时也对霓裳阁有些好奇。
我的嫁衣就是霓裳阁制作的,这回门穿的还是霓裳阁制作,这霓裳阁难不成也是顾清禹暗中经营的生意?
我见顾清禹静静地看着我,随便穿了穿鞋子走到轮椅边将轮椅给推了过来,而后搀扶着顾清禹,将其安置在轮椅上,我这才接过竖琴手中捧着的衣裳。
“琴儿,将姑爷先推出去!”
我需要见里面的中衣中裤都换了,顾清禹在始终有些难为情。
顾清禹倒也非常配合地一个人转着轮椅朝着外间走了去,我见衣裳换上之后,竖琴止不住地叹赏,“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一点儿没错。姑爷挑选的衣裳总是很适合小姐,既能满足小姐的活泼好动,又能生生给小姐您增添出些许的温婉气息!姑爷真是好眼光!”
我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裳,手按在竖琴的肩膀上,“那是你家小姐天生丽质,和这衣裳嘛,也就一丁点儿关系罢了!”
丝毫不管竖琴戏谑上挑的眼角和嘴角,身上这身桃红色的罗裙我是很喜欢,虽然我以前都不太喜欢这些鲜艳的颜色,可是苏嬷嬷说过这新婚就得穿些喜气的。
而此刻身上这身桃红色的罗裙倒是很不错,相对于红色而言,少了那些沉闷之气,却也多了俏皮的成份。
我走到红木梳妆镜前伸手捋了捋垂在胸前的头发,看着镜中的自己,唇红齿白以前不明白什么意思,现在倒是有些知道了。
我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情不自禁地莞尔笑了笑。
自从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