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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呀!”
听这声音和出现在跟前的人,我一喜,站起身惊讶地看着乔泽君,“表哥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看看我这新晋妹夫对我月儿表妹好不好咯!”乔泽君朝我和顾清禹来回地打量,而后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表哥不逗你了,瞧你那脸红的呀!”
这有句老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盯着乔泽君看了好一会儿,“表哥你来到底是要说什么?”
“哦!也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顺便也问问你的意见。爷爷的意见是:姑父要娶继室可以,但是姑姑生前的位置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身份相当的,我们乔家自不阻拦,只是这小妾抬正室……”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084回、楚逸约见城隍庙
听着表哥的话,我下意识狐疑地看了顾清禹一眼,寻思着表哥来这里和顾清禹有没有关系。
“月儿表妹,此事你的看法是什么!”
乔泽君端着盖碗了一口茶,沉稳得当开口,“爷爷的看法如是。但这毕竟是将军府的事情,况且姑姑离世十余载,乔家再插手将军府的事若是用力过猛,岂不是落人口实?表哥今日前来也就只是想问问你的意见。”
其实乔泽君说的这些事情我都有想过,只是终归没有表哥想的这么深,我怎么就低估了我爹对我二娘的看重和对我的不看重呢!
退一万步而言,乔家,似乎对我也没多看重!
若是乔家看重我这个外孙女儿,这么多年定然也知晓我被我爹弄去边关不管死活,早就会将我以孙女儿的名义接去乔家养……
可是,除却成亲当天被顾清禹请回来被我上轿的乔泽君之外,我不曾见过乔家的任何亲人。
心口在这一刹那就好像是缺了个口子,有一股子冷风灌了进来,嗖嗖嗖的让我直打哆嗦。
我使劲儿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里现在是我的家,我有人依靠、也有人知我冷暖了。
“表哥说的是,是我思虑欠妥了!”我掩面轻咳了一下,起身朝顾清禹和乔泽君微微颔首,“这几日身子不爽,我先回去歇着了。改日再陪表哥叨叨几嘴。”
“夫君,你和表哥多聊聊,我就先回去休息了!”我朝顾清禹一笑,见顾清禹颔首我这才离开。
带着竖琴和羌笛朝着琴瑟小筑走了去,这一路上我丝毫不觉得我的脚程有些快,身侧是极力赶上我的竖琴和羌笛,我这才察觉我情绪波动有些大。
到琴瑟小筑之后,我在一边的小亭子里坐了下来,朝竖琴和羌笛说,“你们先下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今天见到表哥乔泽君,我再一次意识到我扫帚星身带晦气这一特质,我没有对顾清禹说过这件事,若是丞相府出什么事,那这一切都将是我心上难以拂去的阴霾。
顾清禹待我好,可我却瞒住了他这么大的事情。
我胆怯,尤其是在尝到了顾清禹的温暖和关怀之后,我更加的害怕我说出这件事从而失去顾清禹,失去顾清禹的温暖和关怀。
可,有些事情终究瞒下去不是好事。
或许,我该将选择权交给顾清禹,要不要我该让他彻底了解我之后自行选择。
想通了这一点,我起身朝着婚房走去。
顾清禹和表哥还没有聊完,婚房里面就我一个人,我踱着步想要缓解我此刻紧张的心情,而后走到床榻边倒在床榻上,望着床顶。
忽然,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我鲤鱼打挺坐直身子看着窗口前立定的小白鸟。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怎么会,小黑的鸟儿怎么会来这里?
我快步走到窗前将小白鸟儿脚上绑着的东西拿了下来,打开一看,看着上面的字,我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换了一身衣裳将小白鸟儿放在肩上,“走吧小白,去见小黑!”
我走出琴瑟小筑的时候,看见了不远处顾清禹的身影,我侧着身子躲在了竹林后面,直到顾清禹离开之后,我这才蹑手蹑脚地翻出了琴瑟小筑。
翻墙出去之后,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和土。
卢素月啊卢素月,你还真是翻墙翻上瘾了,除了翻墙你就不会别的了吗?
我倒吸一口凉气鄙视着自己,依照着小白鸟带来的纸条上的字来到了城外废弃的城隍庙。
来到城隍庙之后,我伸手将面纱拿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猫着身子朝里面走去,我只想知道小黑约我来这里做什么!
城隍庙里面很静,甚至是毫无生气。
地上有着不少的干草和烧过的木柴,我想这里或许下雨天有过路的人前来避雨。
“小黑…小黑你在吗?”我小声地喊了几声,忽然踩断木棍的声音让我大气不敢出,我咬着唇十分小心地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肩上的小白鸟儿雀跃起来,我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嗅到你主人的味道就这么高兴呐!”
从里面走出来的这个人的确就是小黑,是我所熟悉的小黑。
是那个带着面具不知面的小黑。
很久没有看见小黑了,再见面却是百感交集,眼眶有些发热,我仰头不让那些浸出来的泪滑落。
“如果是楚逸,你是不是就不会来?”他开口,一掀衣摆直接席地而坐,因他脸上带着面具,所以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是这话语平淡得让我都有些发怔。
我随即和他一眼席地而坐,“可是,事实证明约我的是小黑。”
“戴上面具带上小白,就是小黑,就是你愿意亲近、愿意诉说的男人。月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对楚逸有多不公平,明明是一个人,可你却能分别待之。”
我在地上拾起一根木棍拿在手里,在身前的地上一遍一遍地胡乱画着,听着楚逸说这些话,我没有反驳的本事,也不能反驳,因为那就是事实。
“公平?不存在公平!”我侧头看向楚逸,知晓了他面具下的脸之后,再看他戴面具总有些别扭。
我自嘲地笑了笑,“其实比起顾清禹,你更加清楚我的一切,甚至有些事我只对你一人诉说过。”
就好比我自小被父亲视为扫帚星,我咒死了爷爷和母亲与弟弟……
和楚逸在城隍庙里面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就这样无声地神交。
忽然楚逸伸手掀下面具,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