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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竟然入宫为妃了……这些事情顾清禹定然是要进宫的。
虽然我知晓顾清禹不喜欢插手这些事情,可是哪怕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他应该也会进宫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
我耸了耸肩再看竖琴和羌笛的神情,叹了一口气,“说中了!”
我起身朝着床榻走了去,将枕头下方小暗格里面放着的太后昔日给我的令牌拿了出来,“走吧!”
其实,我最为担心的还是要数云公主那里。
若顾清禹对这个表妹进行了批评,那么云公主肯定也会被拾一番。
这种感觉很是奇怪,哪怕顾清禹不曾对我说过他要做些什么,可我在某些事情上还是能感受到些许。
我刚刚走出琴瑟小筑,就见管家急匆匆地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少夫人,宫里来人,说请少夫人即可入宫!”
这么快!
边走边问管家,“可知晓发生何事了?”
“不知,不过宫中来人面色急迫。”
走到门口,就见一辆马车停在了丞相府外,我还未走进,就见为首的宫娥朝我行礼,“少夫人,请上马车!”
我上了马车,竖琴和羌笛还未上来,就听那宫娥说,“少夫人,时间紧迫,这二位妹妹就不能一同进宫了!”
上了马车后,我才微微有些狐疑地问,“你家主子是谁?”
平日里太后宫中邀我前去通常都是嬷嬷或者是公公前来,今日怎么会是个宫娥?
难道是云公主让人来找我的?
“少夫人,我家主子您进了宫后自会见到!我家主子说与少夫人神交已久,想与少夫人实在地交流交流!”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096回、孑词一书隐晦藏
马车一路向皇宫方向驶去,可真当马车驶进了宫门时,我有些错愕地看向我身侧的宫娥,“怎么,你主子的马车还能径直进入宫内?”
要知道这皇宫明文规定了禁止马匹轿子驶入宫内,除非得了特诏的。
可,眼下这马车是真的驶进了皇宫。
我心里狐疑,越发好奇是宫中的哪位主子能有这般能耐。
“少夫人莫急,见了我家主子,您自会知晓。”
宫娥轻飘飘的一句话,越发让我好奇了!
我下定决心要会一会这位厉害的角儿!
我没有再说话,端坐在马车内,直到马车停下来之后,宫娥下了车,而后掀开车幔朝我请道,“到了,少夫人请!”
下了马车,看着眼前这不高的竹篱笆微微错愕,这主人看起来倒像是有些小情趣的。
这样的竹篱笆,倒也有一翻风味,我向宫娥点了点头,“走吧!”
宫娥前面带路,我一路在后面跟着,我可以很是清楚地知道,这个地方我在皇宫里面不曾走过。
不过这也对,我来皇宫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多,来的那些日子不是在太后的清和宫就是在我的竹居或者是公主殿……
没来过这些地方自然也是正常的。
道路两侧种满了翠竹,风轻微吹着刷拉拉的声响让人觉得仿佛是在和鸣,竹叶的身影在地上斑驳了一地,随着风的方向不时在地上招摇着。
风轻轻飘过,带着些淡淡的香味,却让我一瞬间就愣住了。
这花香不正是在清心林嗅到的那种香味吗?
为何皇宫里会有?
我心里倏地升腾起一股子不舒服,加快了步伐跟上宫娥。
“你家主子这院子你的香味甚是清幽!”我试探性地问道。
宫娥扭头朝我一笑,“少夫人有所不知,我家主子擅长调香制香,这香味儿是我家主子的独门手艺,甚是沁人心脾!”
宫娥说起她家主子时,眼神里面的崇敬和羡慕都快要溢了出来,我清了清嗓子微咳嗽一声,“的确沁人心脾,只是这香味,我在别处闻过!”
“怎么,少夫人是觉得奴婢在说谎?我家主子调香制香手艺独树一帜,不是旁的阿猫阿狗可以比拟的,少夫人说这香味在别处见到过,那倒是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然少夫人休得如此折辱我家主子!”
宫娥一个旋身眼神凌冽厉声质问,似乎我再多说一句话就要将我的舌头给拔下来。
我看着忽然间翻脸的宫娥,还真是有点儿没反应过来,错愕地愣了愣。
“你这妮子,怎么好生又端起谱来了!还不快给少夫人赔不是!”
清扬婉转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绵然,我闻声扭头一看,一袭浅粉纱裙腰得刚好,纤腰盈盈一握,只是那脸……
“白…白纤瑜,白小姐?”
尽管我只在那画上面见过白纤瑜,可眼前这个活生生一颦一笑极有风骨的女子竟和已故白纤瑜那般相像,尤其是这一袭粉衣纱裙,活脱脱从画中出来之人。
我右手背搭在左手背上朝眼前这个女子俯身,“误将姑娘错认故人,抱歉!”
“人食五谷杂粮,样貌相像者十之一二也是常事。”那女子向我一笑,而后走到我跟前,秉着手中的团扇向先前凶我的宫娥额头敲了去,“你这妮子,还是学不会谦逊,下去誊写孑词三十遍!”
孑词?
这本书我倒是听说过,可我不曾见过。
据说这本书当今天下只有十本,可见是难得的珍品。
可,眼下这个女子竟让一个犯了错的宫娥前去誊写孑词。
这哪里是罚?分明就是做样子给我看!
可这就奇怪了,我和她第一次见面,为何她要这般对我?
也罢,且看她如何发招,我接了便是!
“顾少夫人,纤纤对顾少夫人耳闻已久,今日可算是见到少夫人真身了,还请少夫人不要嫌纤纤这小院儿简陋!”
她一直温婉地笑着,亲切地说着最为得体的话。
她说的月事谦逊,可我却觉得越是别扭。能直接驾着马车进入宫内的人,小院儿能简陋?
能将天下仅有十本的孑词拿给宫娥誊写的,又真的对我这么尊重吗?
我被她引着走进了拱门,而后近了前堂。
入座后,我看着一直未曾说话的她,清了清嗓子,“既然姑娘与我神交已久,想必也知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