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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竖琴口里出来姑爷二字,一个眼刀就扫了过去,“哪儿来的姑爷,我最后再说一次,我和顾清禹没有关系了。你们若是想要姑爷,以后我再给你们找一个就是了!”
竖琴识相地瘪了瘪嘴,“哦。”
我叹了一口气,爷察觉到我刚刚的语气不好,拉着竖琴的手,“琴儿你应该晓得我的性子,我既然决定了的事情,没有谁能改变!更何况是这件事!哪怕他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对他产生哪些别样的情分。”
没了缘分便是没了缘分,别的不用多说。
一别两宽,各自珍重!
这是我能对顾清禹的最大限度的祝福,也是我最大忍让度!
我单手支撑着脑袋,却想着若是和顾清禹在溪谷相遇,皆是他携着纤纤而去,那般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又该如何与他打招呼……
这个问题在我脑子里面回环了好几遍,最终依旧没有答案。
唯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皆是见到了再做打算。
“琴儿,如果到溪谷见到顾清禹。如果,我说如果万一我有什么冲动的表现,你们记得把我给打晕!”
“为什么?”羌笛问。
我清了清嗓子,“不是啊,我只是担心我到时候还是会手撕顾清禹,那样不是很丢我们的面子嘛!”
“可是不一定遇得上……”
我叹了一口气,“是啊,不一定遇得上。”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125回、素素你要我如何
曾经我以为我如果有个遮风避雨的小院,躲避过了选秀,随便找个人娶我然后就可以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扭头看了一眼你一言我一语的身后,那里火堆烧得旺旺的,小黑和云公主打的一只野兔在上面烤着滋溜滋溜地响。
身后楚逸和云公主你说我,我怼你的话语不绝于耳。
在这样的情景下,我忽然看着天上的月亮就想起了顾清禹。
如果是我和他如现在一般生起一堆小火,火上烤着野鸡或者野兔,我们又会说些什么?
长长吁了一口气,我看着天上的半个月亮,今夜的月亮总是让我想起顾清禹。
纵使我见到过他那日与纤纤那般,可今夜我却恨不起他来,就好像一切的爱恨情仇在这样的月色下什么都不是了。
大家玩归玩,夜深后我们四个女子一同上了马车,在马车里面将就了一夜,小黑和大师兄则是在外面随便休息。
这一夜我们在马车里并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早就听见了山鸡鸣叫的声音,我听着声音便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看着靠在我腿上的云公主和互相靠着对方入眠的竖琴和羌笛,我吸了一口气没有打搅她们。
本来我想着这会儿还早,可谁知那山鸡倒是越叫越起劲儿,她们三人也都醒了过来。
全醒了之后,我掀开车幔看着在火堆边坐着的楚逸和大师兄,“你们是一夜没睡?”
“月儿醒了,现在还早,要不要再睡会儿?”楚逸蹭起头看着我,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云公主,见云公主瞥了楚逸一眼,我急忙说,“睡够了,咱们赶路吧!”
竖琴和羌笛倒是下了马车,云公主勾着我的手腕脑袋靠在我的肩胛上,“我再睡睡!”
“睡什么睡,起来!”楚逸一个健步而来,伸手就将勾着我手臂的云公主给拉了出去,直接带着云公主就上了马背,骑在马背上对羌笛说,“马车你来赶!”
话音落,楚逸已经夹紧马腹带着云公主如离弦的箭似的奔了出去。
这一幕看得我莫名其妙,我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云公主的大师兄,“那个云儿的大师兄,云儿平日里就喜欢和人这样相处?”
她和楚逸的相处那简直就是我看你不顺眼,就是想时时说话都欺负着你!
“回夫人,小师妹平日与这几日截然不同,我也觉得奇怪,好像小师妹和那位公子有深仇大恨似的!”
听了大师兄的话,我摸了摸鼻翼,“走吧,他们俩还不晓得骑马奔哪儿去了!”
他们骑马倒是很快,我们在后面一路追去,不见楚逸和云公主的半点儿踪迹。好在这一路上大师兄也是个识路的。
赶路赶了半日,天上的日头毒了起来,我坐在马车里都觉得有点儿热,便掀开车幔对羌笛说,“我们歇歇吧,那俩家伙见我们没跟上去定然会折回来的!”
今天的天气那叫一个毒,就连这吹过的风都带着一股子热气。
我扬手做扇扇着风,擦着汗不解地说,“就算是变天也没这么变得快的吧,怎么越是朝着这边走这日头越毒,可热死了!”
“夫人有所不知,这溪谷在东,算是极热之地了。”大师兄含蓄笑着解释道。
我这才点了点头,看着大师兄笑了笑,“是我孤陋寡闻了。也就是说越是到溪谷,这天气也就越热,对吧!”
大师兄点头,我咽了咽口水,“这前面也不晓得有没有茶棚,这时候可真想喝碗茶解渴。”
我们在原地歇息了一炷香的时间,也不见楚逸带着云公主回来,随后我们便一同继续赶路。
这水袋里面的水都快喝得差不多了,这真的是越来越热,热得我觉得自己身上穿的太厚了。
又赶路赶了几个时辰,我将脑袋探出车窗看着外面,眼瞧着前面有一间茶棚,我欣喜地叫着,“太好了,可算是看见茶棚了!”
羌笛扬鞭,马车快了不少,我心心念念的都是一碗凉茶,真是越想越渴!
马车停下的时候,竖琴和羌笛的声音同时响起,“小姐!”
我笑着就掀开车幔跳下了马车,仰头看着羌笛和竖琴,“怎么了!”
问完这话我的目光也触及到了一遍的一拨人,而那其中认识的便有三个。
我转身就要走,却被虚谷子喊住了!
“见着楚小子的时候,老头子就想着你也不远了,可算是见着了!丫头,你……”虚谷子走了上前,伸手拉着我就往他们那一桌走了过去。
我扫了一眼一身玄衣的顾清禹,而后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仰头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四碗茶,谢谢!”
“好嘞!”茶棚小二哥答道。
饶是我面上淡定如斯,可是我的手却不知如何安放,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