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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府回他的府上其实没有多远。
只是眼瞧着这路不是回府上的路,我急忙拉住虚谷子,“我们这是去哪儿?”
“带你拜访一个故人,你会想知道的!”
虚谷子既然如此说,我也只好埋头跟着他向前走去。
虚谷子带着我去的地方有些远,我们走了很久很久,最后虚谷子在一间看起来十分破旧的屋子前停了下来。
扭头对我说,“小丫头,进去吧!”
虚谷子对我如是说,却没迈步向前走,我有些疑惑地扭头看着他,“怎么,你不和我一起?”
见他摇头,我这才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一个人走了进去。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不论做什么都要保持高度警惕,生怕万一就死在异乡。
我走了进去,却发现这里面和外面看起来的破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屋里一开始走进去有些暗,而后走进去后发现屋子里很是宽阔,两侧每隔十步都有一颗小小的夜明珠照明,那情形委实吓了我一跳。
果然不能只看外表,真是说不得!
可是,这么大的屋子里却没有任何人,虚谷子明明说这里面有故人,可是故人到底是谁?
我抿了抿唇双手做成喇叭状喊了一声,“有人在吗?不慎叨扰,还请见谅!”
“吵死了吵死了,你是谁啊!”我一边走一边喊,忽然一个身影飘忽在我跟前,一身白衣头上披头散发,吓得我后退了两步,险些叫出一句鬼来。
我看着眼前这个人,朝他一拱手,“打扰了,我来找……”
他倏地往我身边窜了窜,而后朝着我身上嗅了嗅,一脸的了然于心,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翘了个二郎腿看着我,“你倒是难得一见,竟能将那股死气生生抑住!”
我藏在袖子里的手下意识地捏成拳头,我看着眼前这个人,一时不晓得该如何开口!
“你们同房了,这便是最好的事!这件事我接了,记住,二十坛千日酿,事成之后就要!”
他一下子站起身朝我一挥衣袖,“好了,出去吧!”
我整个过程都是蒙圈的,一点儿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见他背过身去不再看我,我也就转身往回走了出去。
在门口见虚谷子在等我,我快步走了过去白了他一眼,“你倒好,你的故友让我来见,我进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真是气死了!”
虚谷子却只是问,“他可曾要千日酿了。”
“你怎么晓得他要千日酿了,你这故友是个大酒鬼啊,再说了这千日酿喝多了会睡死的,他还要二十坛……”我喋喋不休地说着,实在没明白那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要千日酿做什么。
而且,他说什么他接了,接了什么?
相较于我的一脸懵圈,虚谷子却是扬天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小子死不了了!他好了以后,你可得生个孩儿给我玩玩儿!”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130回、夫人还想要通房
虚谷子这般说,我霎时间脸就烫了起来,我伸手捂着双颊,再三问,“老头儿,顾清禹真的没事了?”
他的身子问题一直是我心头最大的担心,也是我从晓得他身体有问题后每天都担心着的事情!
短短几个月我却对这个男人产生了超乎一般的感情,不得不说,顾清禹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和虚谷子一道回了他府上后,吃了晚饭,我一个人在婆婆的那个院子里走着。
在这个院子里走着,可是越是这样踱步走着,我就越是好奇虚谷子和婆婆之间的关系。
我一旦想知道一件事,根本就抑制不了我心里的那些好奇。
这不,我此刻就去找虚谷子解惑了。
可,我去了前厅、去了花园都找不到他的身影,最后无奈了只好去问管家,而管家告知我虚谷子出府了。
我在府门口转了几圈,根本就走不出去。
虽然没有人拦住我,可是我根本就不晓得虚谷子会去哪儿?
而且,我对这个地方根本就不熟,我出去也没地儿可去。
索性我就让人给我泡了一壶茶,我在一亭子里静静地坐着,想要等虚谷子回来。
可是,这一等就到深夜。
夜风吹的那叫一个凉飕飕,和溪谷的暖风截然不同。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忽然有个人影移着过来了。
我看着地上的影子而后抬头看去,见是那天给我准备衣裳的姑娘,我朝她点了点头算是问候。
那个姑娘走了过来,将搭在手上的披风给我披在肩上,而后说,“小姐,夜里风大,您要是在这里吹一夜凉风,老爷回来了会心疼和担心的!”
我朝那个姑娘一笑,而后眨巴着眼睛扭头问她,“你晓得我是谁?”
“小姐便是小姐,老爷已经吩咐下来了,您便是这秦府的小姐,是这秦府的主人!”
她的话信息量太大,我哪里敢说我是这个府邸的主人。
我和虚谷子见还没到这个地步吧!
听了这个姑娘的话,我心里对虚谷子到底是为什么要帮我更是好奇和疑惑了,这个疑惑一直在我的心里面萦绕着,恨不得立马拉着虚谷子问个清楚问个明白!
等虚谷子等到二更天,依旧不见回来,我看着站在我身后陪着我的那个姑娘,我叹了一口气,“我怕你了,走吧,我也回去歇了!”
这个姑娘不论我怎么说,她都非要同我一道,说什么小姐没睡,她这个奴婢就得陪着小姐……
原本我以为夜深了她困了就会去睡,谁知道她的眼睛倒是睁得比我的还要圆。
故此,我还是回去睡吧!
我回了房间,泡了脚爬上了床,盖着被子的我却根本就睡不着。
这里的夜晚很是冷,不晓得躺在寒冰床上的顾清禹现在怎么样了。
照着虚谷子今日的话,说他要后日才醒,那么顾清禹就只能后日才醒过来。
那寒冰床人躺在上面得多冷多冷,我意向者顾清禹躺在那上面,我整个人透心凉,浑身都有些打冷颤!
我根本就没有睡着,就裹着被子侧躺在这床上。
说来说去,这床榻还是顾清禹她娘亲生前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