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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然后半道上被这个云护卫给拎着回来了?
这还真是有趣!
这样一想,不又多了些许的兴致。
我伸手拿着一个致的糕点塞进嘴里,吃了一个之后,我再也吃不下第二个了。
刚吃完那个东西之后,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来,我和顾清禹对视了一眼,而后循着脚步声看了过去。
何事这么的急切?
“主子!”
秋白的声音急急地传来,而后他身后跟着的还有曳醉!
见到这两个人的时候,我愣了愣,看了一眼顾清禹,而后又看着曳醉和秋白,刚想说话,就见顾清禹开口了。
“吓到夫人怎么办!”
语气淡淡地,可是却叫人不怒而危,这语气明显像是顾清禹要瞒着我些什么。
就好像是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够让我知道的!
我看了一眼秋白和曳醉,而后朝顾清禹笑道,“你们慢慢谈,我饭饱神虚,有点儿困了!”
我迈了一步,顾清禹便要走上前,我伸手制止住顾清禹,“别,你先看看这边发生了什么事再说,秋白和曳醉跑着来的,想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我大步走出了前华庭,出来之后我径直就去了竖琴和羌笛的院子,这个时候羌笛和竖琴正在那树下坐着,手里还拿着针线包……
看着这一幕我有点儿幻灭,这竖琴和羌笛什么时候会这个手工的?
虽然我知晓竖琴和羌笛的月事带是她们自己做的,可是我没想到这两个丫头竟然还会绣花……
“忙着呢你们俩!”我出声的时候像是吓到她们俩,她们俩急忙将针线包往伸手一藏,朝我笑了笑,“小姐你怎么来了!”
她们脸上都带着笑,就像是错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一样被发现了的时候的那种表情,这真是让我有点儿懵!
我咬了咬唇看着竖琴和羌笛,“你们俩到底是瞒着我些什么!”
竖琴和羌笛朝我咧着嘴,“小姐,真没什么事,就是就是我和羌笛打算给小小姐或者是小少爷做一身衣服,我们知道小姐你不会针线,所以想说帮小姐你做一做!”
说着竖琴和羌笛将藏在身后的东西拿了出来,而后对我一笑,“小姐你也别生气,我们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刚刚秋白来说你想吃清月斋的糕点,那时候我和羌笛正在忙着,所以我才让秋白去早云大哥帮忙拿食盒的!小姐你是不是生气了?”
听着竖琴这样说,我一方面很是欣慰这竖琴和小云儿真的是有点儿关系,可是这要怎么说呢?
或许,竖琴和云护卫在一起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想着要是有那么一天,云护卫能和竖琴在一起了,和我们一起住在丞相府也是挺好的!
再加上云护卫是顾清禹的贴身侍卫,顾清禹对云护卫的信任程度不是我能想得到的!
“小姐,你是不是生气了?”
羌笛上前拉着我的手小声地问了一句,我看着羌笛这小女儿家的模样,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怎么会生气,我只是有些无聊,又没那么在我身边陪着我,所以我这才来找你们了!对了,你们吃东西了没!”
“小姐,那我们一起给小少爷小小姐做衣服吧!”
竖琴将手中的线团递给我,我看着那上面插着的绣花针和那一团线,拿着那东西手都是颤抖的。
也是,我该给我的孩子做些东西留下来,哪怕这个东西我做的很差,我的手艺很不好,但是这始终是我做出来的,是我对我孩子的一片心意。
要是真的我走了,不能陪在他们的身边,至少我的孩子能知晓我是一个像要爱他的娘亲,我没有故意丢下他!
想着这一点,我便坐了下来,手中拿着那针线学着穿针而后在竖琴和羌笛的指导下开始接竖琴刚刚做的衣裳。
我在竖琴和羌笛的院子里一待就是几个时辰,直到我觉得我有些饿了,这一抬头才发现这一天竟然这样就过去了。
夕阳西下,那橙黄色的余晖将天际的云烧红了,看着很是好看,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却在那烧红的云中看出了鲜红血迹似的场景!
心头一股子恶心翻涌上来,我弯着腰恨不得要将我吃下的东西给给吐出来……
事实证明,我也不过是干呕而已,却是将羌笛和竖琴给吓得不轻!
吸了几口气之后,我算是缓了过来,我伸手抚了抚胸口,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平复着我的心情。
竖琴和羌笛将我给扶着回了琴瑟小筑,我躺在床上之后,竖琴已经去找顾清禹了。
羌笛在屋子里面陪着我,拉被子给我盖着,“小姐,您呐就是这个样子,一点儿不晓得好好照顾自己!”
明明羌笛的年纪比竖琴的小,可是说话的时候却是比竖琴还要老成!
我看着羌笛微微笑了笑,想着这要是以后竖琴和云护卫在一起,那么羌笛一个人该如何是好?
“小丫头,小姐我打算把你给嫁出去。”
我这话刚刚说出来,羌笛瞬间红了脸,这寻常不会红脸的人竟然害羞了起来,真是让我有些吃惊!
“小姐,我不想嫁人,我只想陪在小姐你的身边!”
羌笛说这话的时候,捻眸抿唇,好似有些苦涩。
“羌笛,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也喜欢上云护卫了?”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163回、面面相觑正对着
“没有没有,小姐您怎么会这么想。”羌笛有些着急摆手,急忙解释道。
见她这般样子,我便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朝她微微颔首,“也罢,不管你喜欢的是谁,但凡是有了心上人,一定要告诉我。”
“小姐,奴婢真的没有心上人,如果有心上人的话便天打雷轰……”
‘轰隆隆’一声巨响,刚刚还是晴朗天气,倏地就卷起了狂风还打雷闪电,羌笛整个人都呆愣在了原地,一双眸子里面染上了一种陈旧的死灰。
雨水被风吹斜了打在窗户上,雷声轰鸣,一种压倒性的风雨席卷而来。
我冷得不由打了一个寒颤,伸手紧了紧身上的衣裳。
羌笛倏地抱着头蹲在了床榻边的一角,身子不住地打着颤,口里念念有词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