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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什么直接的干系么?”
顾清禹长叹一口气,“孩子是阿言的,他在得知纤纤有身孕后,自己擅闯了白家的祁门阵……”
顾清禹已经将花说的这么明白,我也听得很是清楚了。
心里不想着三个月的身孕,莫非当时我被掳走的那一次听见的靡靡之音根本就是薄言和纤纤在鱼水之欢?
不是吧!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我算是全程听了下来。
而且那个声音用的还是顾清禹的声音……
现在想想不觉得一阵恶心,有些反胃地想吐。
我干呕了着,顾清禹急忙伸手轻轻顺着我的后背,将我往怀中一带,拥着我的身子紧张地问,“怎么了素素,哪里不舒服?”
干呕了一阵之后,我朝顾清禹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有点儿恶心,想吐……”
顾清禹以为我是害喜,急忙伸手轻轻地顺着我的后背,脸上的表情真是有点儿搞笑,紧张和兴奋并存,真的是别样的风采。
实则我并非是什么害喜,而是想到了那一晚上的事情。
如果,那晚上我听了一晚上的响动真的是薄言和纤纤,那么我只能说薄言这小子真的是心机深。
在那种时候都还是用顾清禹的声音和她欢好,莫不是就因为这些事情,纤纤将那个孩子当成是顾清禹的?甚至是她潜意识一直觉得自己是和顾清禹之间有的身子接触……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一切倒是有些简单又很是复杂了。
“现在好点儿没有?”顾清禹顺着我的后背,轻声问我。
我点了点头,吸了一口气,“现在好多了,你一直都晓得薄言这件事?”
我好奇顾清禹什么时候知道薄言和纤纤的事情的,准确而言是薄言假扮他同纤纤之间……
尽管纤纤这个姑娘我不喜欢,可是如果她真的是一只以为自己设顾清禹有的夫妻之事,可实际却是和薄言行了鱼水之欢……
这样来说,纤纤却有些叫人不得不心疼了。
这女子最宝贵的东西就这样给了别人,而她却根本不晓得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谁,一瞬就觉得纤纤有些可怜……
头顶上一重,顾清禹的下巴抵在我的头心上,而后伸手轻轻地覆在我的小腹上,“素素你怎么能这么单纯这么善良。纤纤的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不过是想借肚子里的孩子一口咬定是我的,让我与她脱不了干系。”
“你怎么……”我仰头看着顾清禹,却见顾清禹无奈地叹息的嘴角,“她不会拿这种事情……”
“傻丫头,你不信我也不强迫你,不过你要晓得,爱心同情心不要轻易泛滥,这个世间很多事情远比你我想象的要复杂!”
对于顾清禹苦口婆心的交代,我点着头,心里也有些盘算着这件事到底要如何去弄。
“那,薄言那边夫君你打算怎么办?难道真的不管薄言?”
一提起薄言,我这脑子里面就想着刚刚哭的声泪俱下的贾小欠……
若是没有贾小欠这么一哭,或许我会想着让顾清禹出面撮合薄言和纤纤……
这样一来真的可谓是皆大欢喜,薄言抱得美人归,而纤纤也有了归宿……
可,现在这事情棘手太多了,纤纤喜欢的是我夫君,而非薄言,可是却有着薄言的孩子……
而贾小欠对薄言的这种护主倒是叫我格外的动容,也很想很想为这个姑娘做点儿什么事情。
我刚准备开口,就听见顾清禹说,“夫人你这红娘兴趣又来了?”
我撇着嘴,“是来了,只是太过复杂,我就算是想当红娘,可实在是当不了!”
“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交给青阳去处理吧!”
顾清禹说完这话,将我轻轻地往床榻上一放,随即他也躺了下来,因为我手的问题,顾清禹也不敢怎么触碰我,只是手腾空着给我盖着被子。
“你是说这件事其实你已经在办了?”
“嗯。”
“嘿我说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说,还叫我在贾姑娘面前说那样的话,早晓得你已经让人在办了,那么我就该说的再笃定和霸气一些,让她也看看我这个夫人说话算数!”
我臭美了一翻,偏头看着顾清禹,“你说让青阳先生过来处理,意思是这件事青阳先生能处理得很好?”
“很好与否我不知道。难道素素你以为这个地方但凡是个人都能进的来?”顾清禹噙着笑,凑近我耳畔,“这个贾姑娘,青阳喜欢得紧,既然青阳喜欢,我推一把也无妨!”
看着顾清禹的笑脸,我咽了咽口水,一时间不晓得该说些什么了。
这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顾清禹竟然说他推一把无妨……
可是据我所知,这个青阳先生身边不是跟着个小师妹吗?
那个叫丁小雪的姑娘古灵怪的,和这个贾小欠倒是两种不同的性格,青阳先生喜欢贾小欠……
这个消息有点儿大,我都不晓得该怎么说才好。
这一夜我被这些消息给湮没,第二天醒来之后,顾清禹已经不在我的身侧,而羌笛和竖琴站在床头。
她俩看着我醒之后,羌笛上前轻轻地将我给扶了起来,我看着羌笛,“姑爷呢?”
“青阳先生来了,姑爷在外面和他商榷问题。”
“青阳来了!”我想着昨晚上顾清禹说的事,我一下子可想见他了,急忙说,“给我弄弄,我要出去看看他们!”
“小姐!”竖琴一副不许我下床的样子逗我一乐。
“难道你希望你家小姐一直这样躺着?”
“好吧!”
我下了床,竖琴和羌笛给我随便弄了一下衣裳和头发,我披着披风在竖琴和羌笛一左一右的保驾护航下走了出去。
外面的日头很好,阳光很暖,我觉得我像是许久没有沐浴阳光的蔫儿的小草似的,尽情的吸太阳的光辉。
我在这外面逛了一圈,却没有半点儿青阳先生和顾清禹的踪迹,这个地方我也不晓得是哪儿,但是应该是个旁人不怎么能进的来的地方。
我和竖琴羌笛一同走着,漫无目的地走,最后走走道了一道木门前,我们仨一同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