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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清禹的院子门口却被几个同秋白穿着一个款式的手持青锋剑的男子给拦住,“秋白,你该知道主子的命令!”
秋白看了我一眼,而后手已经扣在了剑柄上,凌厉的眼神一扫,叫我心生一惧。
“主子的命令再死,也抵不过一句夫人!让开!我的剑不想伤自己人!”
秋白说时迟那时快已经拔了出来,一个谁也没看清的架势就架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上。
剑锋在太阳瞎反光,秋白冷声冷气地说,“时间不多,你们知道的,该听谁的!”
“要进去,就先从我们尸体上踏过去!誓死服从主子的命令!”
我看着秋白的剑在那个护卫的脖子上都勒出一条血迹了,我心里急得很,“秋白你松开他,松开……”
秋白看了我几眼,最后松开了剑,我趁其不备反手夺了她手中的剑,将剑架在脖子上,“让开,我要进去!”
此时外面响起太后和云儿惊呼的声音,“这是咋了,快,快放下剑……”
我朝着那些护卫逼近,眼神泠然,“闪开!”
我拿着剑架在脖子上,一路向着院子里面走,那些护卫一个劲儿地朝着后面退,根本不敢惊吓于我。
这一招胜之不武,但是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秋白,带路!”
我朝秋白喊了一嘴,秋白一手里还拿着剑鞘,另一只手横搁在胸前比着防备的动作。
顾清禹的这一处院子,一直以来都是我时常来逛的,眼下我却有些不明白秋白带我进来这里做什么。
里面也没看见顾清禹的身影,秋白带着我往这院子最为萧瑟偏僻的地方走了去,而后在那长满了藤蔓的墙壁处走了过去,伸手在那上面按着,我看着秋白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而后愣是将其给转动开了。
秋白朝我点头,而后我进步跟上。
走过这一处绿意墙壁,另一面看着竟然让我想到了杀伐。
我忍住心里的不适,跟着秋白朝着里面走。
秋白带着我一路向里走,越是往里面走,越是阴冷。
直到只剩下一扇门的时候,秋白站在了我的身后,拦住了那些跟上来的护卫,对我说,“夫人,主子就看你的了!”
说着我手中的剑已经被她夺了去,身后传来噼噼啪啪的刀剑撞击的声音,我提着裙子大步朝那一扇门跑了去!
我站在门口伸手推门,却发现根本就推不开这门。
“呵,清禹哥哥,你现在知道来求我了?那夜将我绑在这里的是谁?我说过,我过得不好,我也会让卢素月跟着过的不好,不,应该是过的更不好!”
门里面传来纤纤叫嚣的声音,听他们这样说话,我晓得顾清禹定然是在里面。
我扯着嗓子喊,“顾清禹你出来,我不要你去那个女人,不要!”
顾清禹并没有回答我,而是慢慢地对纤纤说,“好,只要你给素素把蛊解了,你想要我如何,都行!”
“不行,顾清禹你让我进去,你不可以和她做交易,不可以!”
但是里面的人根本就不理我,我都能听见里面的对话,那么顾清禹应该也是能听见我的话的,可是他没有回复我一句半句。
“是吗?做什么都可以?以蛊换蛊,你以后只能是我的,敢吗?”
“好,你给素素解蛊之日,协议生效!”
听着顾清禹和纤纤的协议,我的心软了半截,我不停地捶着那一扇门,可是却根本就推不开踹不开,一点办法都没有。
身后的打斗声还那么清晰,门倏地被推开,顾清禹从里面将纤纤给抱了出来。
他抱着纤纤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不,不不不,顾清禹你别这样,你……我不要你和她做什么交易,不要,我不要!”
顾清禹只是地看了我一眼,飞快地撇开眼,哽咽着道,“你要的,不论如何我都会给你办到。”
他迈了一步,抱着纤纤从我身侧侧开,“你没了我,还有孩子。”
丢下这话的顾清禹直接抱着纤纤就消失在了我的面前,我踉跄着身子都站不稳地扶着门,全靠那一扇门支撑着我的身子。
心猛烈地缩着,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哭泣了,甚至根本就哭不出来了。
打斗声早就在顾清禹出来的那一刻停止了,秋白跑到我身边搀扶着我,咽了一口口水说,“夫人,咱们…咱们先出去,这里面湿气重。”
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出的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回到琴瑟小筑的。
总感觉这一天太过玄乎,就像是一场梦。
明明和他好不容易看着像是破镜重圆了,可是这梦醒的太快。
我呆痴痴地坐在八仙桌旁,看着桌上放着的吃食,深吸了一口气有点失魂落魄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云儿和太后,努力扯出一抹笑,“你们吃,别都不吃呀。”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肉塞进嘴里,咀嚼着可是反胃恶心一下子就吐了出来。
我急忙那帕子擦着,“没事没事,我能吃的,这都是我喜欢吃的……”
“月儿,你太累了,躺会儿好吗?”
太后起身在我身后站定,伸手想要搀扶着我起来,我挥开太后的手,“不累,我等顾清禹,我等他回来,我不要孩子了,我不要了,我要喝药,我要吃闪灵散,我不要他以蛊换蛊,不要他成那样,我不要……”
“您帮我把他喊来好不好,好不好……”
“好好好,姑母这就去喊。你听话,先去床榻上躺着。”
太后朝众人使了个眼色,云儿和秋白一左一右将我搀扶着上了床榻,我靠坐在床榻上,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房门,我时刻期待着顾清禹能从玄关处走了进来。
长时间盯着一个地方,眼睛会疼,可是我不想眨眼,我生怕错过顾清禹走进来的那一瞬。
太后走了很久很久,顾清禹终归是没有来。
“不要我了吗……是不要我了……”
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多眼泪,就像是珠子一样地掉了下来。
忽然一个人影从玄关出现,我一下子定睛坐直,可是当我看清来的人是管家时,我刚刚才放下的那根绷着的弦又放了绷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