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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像是破了一个窟窿似的,那一束光线照射在脸上手臂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有这么一瞬,我觉得我迎着阳光笑得像孩子一样。
苏奕承一脸看小孩子玩耍兴奋的表情看着我,而后伸手拨了拨我的头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这性子都还是小孩子,我这小侄儿以后怎么长大哟!”
见他这样吐槽我,我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儿,“怎的,你还想帮我养孩子?”
想着这个孩子,这么多人挣着养,还真是忍俊不禁!
“那,都是不可能的。不过,帮你带一下,倒是可以的!”
我瞪了他一眼,“有你这样当舅舅的吗?”
这话说出口之后,我自己都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说完这话,我别开头不去看苏奕承。
一阵沉默之后,苏奕承淡淡地问,“还是不能原谅你这个兄长,对吗?”
马车停了下来,苏奕承一下子转换了话茬,“下去走走吧,你这个兄长,还从未带你出来散过心……”
我朝他微微抿唇笑了笑,点着头。
跟着苏奕承下了马车,站在原地,我瞬间愣得忘了移开眼。
“这里,能让人想归隐田园吧!”
苏奕承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我偏头看他,只见他整个眸子定定地看着前面的梯田,阳光斜斜地洒在那梯田上的水面上,一片金光微黄的颜色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鸟儿扑闪着翅膀在盘旋在头顶高歌,微风轻拂带着稻谷的清香,一切都那么美好。
“你哪儿找的这么好的地方,倒是一个顶好的世外桃源。”
我迈着小步走在这黄土地上,旁边两侧有着青草,这中间是一条小路。
看得出来这以前也是青草地,只是这后来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然后人们用小石子儿在路两边堆砌成了一点儿小路埂……
“这地方,我都想住下来。”
苏奕承一边说,一边搀扶着我向前走。
前面不远处有着一株歪脖子的垂柳,垂柳下面有着秋千一眼的吊椅,我伸手指着那个方向对苏奕承说,“我们去那儿坐坐……”
这当我们在这里坐下的时候,苏奕承在我身后轻轻地摇晃着秋千吊椅。
前面不远处倒是有人走了过来,因为隔得有些远,有点儿看不清人脸,只晓得看装束好像是两个女孩儿和一个男人。
想来,是这个地方的村民吧!
那些人脚下生风,走的很是急切。
只是,在离我们有点儿近的时候那些人倏地一下子停了下来,直接转身就走!
我大声喊了一句,“站住!”
这三人脚步更是快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起身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去!
他们仨人小跑着,我在后面也是小跑着追,“停下,你们几个给我站住!”
“竖琴,羌笛,你给我停下!”
在小跑着的这些人正是竖琴、羌笛以及云护卫!
我厉声喊了之后,那三人终是停了下来。
我走到了前面,看着他们仨人,“你们看着我就跑,这是什么道理?”
竖琴和羌笛见到身后的苏奕承之后,这是低着头从云护卫身边挪开了走到了苏奕承身后,朝苏奕承弓着身子,“公子!”
苏奕承瞥了她们俩一样,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走到我的跟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我,“怎生让人这般不放心?”
我这个时候没什么心思和苏奕承说话,我上前一步逼近云护卫,“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云护卫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就要走。
见他这样,我忍不住直接上手去抓,“怎么,现在我的话在你们眼里是一点儿用都没有,是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仰头看向天空,“不论外面如何传,哪怕是丞相府办了葬礼,可是你是顾清禹贴身侍卫,你怎会不清楚卢素月是死是活?”
我忍不住再一步上前走去,“顾清禹在这里,是吗?”
云护卫没有说话,苏奕承上前一步看着我,“咱们继续散心,这里景色宜人,小妹你定会喜欢的!”
我一个扭头眼神瞥向他,“你什么都知道,是吧!带我来这里,也是故意的,没错吧!”
这个世上,最缺的就是巧合,可偏偏也就是这些巧合能让人觉得诡异。
我一句话将苏奕承说的哑口无言,苏奕承拉着我的手,“对,我带你来这里是算好了的。有的事情说不清,那就让你看!”
“有时候,眼睛会骗人!”
苏奕承说完这话,看了眼云护卫,“带我们去找你家主子!”
云护卫看了我和苏奕承一眼,而后在前面引路。
当我们一行人走进一处院子后,院子里寂静得不行,丝毫听不到一丁点儿的声音。
推门走了进去,却发现这屋子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人。
我们不约而同地扭头看向云护卫,只见云护卫看了一眼外面,伸手在一个花瓶上敲了三下,而后一道暗格门就打开了。
“我家公子,在这里面!”
云护卫丢下这话,就在一边定定地站着不动。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这暗格门。
一直往里面走,走了好长的一段路才走出去来到一处空旷的地方。
这空旷之处的地方倒是很合我的眼缘,只是那树下品茗和翩然起舞的两人时,我嘴角的笑僵在了脸上。
“来人,送客!”
正在品茗的顾清禹在我们进来的时候轻轻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而后目光凌凌地瞥了一眼我们所在的方向,“真是稀客!”
说着端起茶杯继续喝茶,朝那个翩然起舞的人微微招手,那个跳舞的女人脸上带着面纱,轻柔地走到顾清禹跟前,顺势就坐在了顾清禹的腿上,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
见到此情此景,我心口微微一颤,深吸了一口气迈步走向顾清禹,“世人皆传丞相对亡妻念念不忘,想来世人都看错了!”
顾清禹的手依旧是端着茶杯,而后就着他的茶杯从面纱之下给那个女子喂了口茶,而后对我说,“贵妃娘娘有所不知,女人对男人而言,一向不足挂怀。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