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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珠子对我来说没有用。”
“但是,我不会原谅你的。”凌霄不能原谅三日月宗近两次三番的欺骗他,如果三日月宗近能够说出实情,凌霄也会暂时借给他用,偏偏三日月宗近剑走偏锋。
三日月宗近苦笑一声:“是我的错,我在黑暗中太久了。”他叹了口气,将珠子了回去。
“走吧,这次真的会将你的本体还给你的。”三日月宗近绕过坑洞走到本丸门前,对凌霄说道。
凌霄沉默的跟了上去。
三日月宗近走进了屋子,凌霄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三日月宗近拿着凌霄剑过来了。
三日月宗近就站在门内,将剑交给凌霄。
凌霄接过本体,这次非常轻松的就与本体联络上,多日的分隔让他情不自禁的运起灵力输入剑中,凌霄剑光华大放。
“你是怎么切断我与本体的感应的?”凌霄并未忘记之前的异常,他认真的询问。
“还记得你被我注入浊气昏迷吗?”三日月宗近问他。
“当然记得。”凌霄忘不了那时候清浊剧烈争锋的痛苦。
“你昏迷后,我便用浊气包裹住你的本体,置入这个本丸邪气诅咒的中心。”
“我一直都把你的本体放在那里,至于你说的切断感应,我也不清楚,可能是被黑暗隔开了吧。”三日月宗近不甚清楚的摇了摇头。
凌霄盯着他看了许久,不过他也没试过将自己的本体放入最深的黑暗里尝试过,可能是三日月宗近误打误撞恰巧切断了联系。
凌霄对此半信半疑,三日月宗近看出他的态度后也只是苦笑一声:“我知道你不信我,我说得再多你也只会当做是狡辩。不过,凌霄,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想害你的意思。”
凌霄不言,转身离开了。
三日月宗近望着凌霄的背影,直到凌霄加快步伐离开这个院子,他才关上了房门。
第36章
土御门八重子自丧夫丧女后便深居简出,养了土御门静子后更是低调,只有当夫人们聚会时才会偶尔提起她,毕竟她养大的两个女儿都很出色,尤其是土御门静子契约了大天狗,当场被族老们立为未来的继承人。
不过鉴于土御门隆子的前车之鉴,族老们对土御门静子也是谨慎再三,虽然将她立为继承人,备选的继承人也有好几位。
再加上时之政府清洗势力,查出了土御门隆子在任时期犯下的大错发下了通告函,土御门八重子就更为沉寂了。
所以当时之政府来人的时候,土御门家还有些疑惑。
至于土御门家得知土御门八重子的疯狂后,到底是何感想,时之政府就不管了。
反正时之政府的人摆出铁证监视器监测到了土御门八重子和土御门静子出入的身影,得到了土御门家族愿意派人清除毒气的承诺后,就直接离开了。
阴阳术法可以蒙蔽人眼,却骗不过机器。
米宓是很惊讶的,一觉醒来,凌霄告诉她毒气被时之政府的人清理完了,可以放心进出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刚巧撞过来通知米宓的高杉迎上了这个问题。
“你本丸里的异象是有人捣鬼,现在时之政府已经查处了幕后主使,清除了异象。”高杉很官方的说道。
“是谁在捣鬼啊?”
“抱歉,这个是机密,不能告诉你。”高杉轻咳一声,搪塞道。
“又是机密,”米宓不满的皱眉:“和我有关的我都不能问啊?!”
“真的不能说。”高杉一副为难的样子,让米宓看得无比碍眼。
“算了算了,我不问了。”米宓摆摆手关掉了通讯。
高杉摊手,又发起了通讯请求。
“山村小姐,我是高杉。”
对方并没有开启视频,高杉只好改成语音请求。
刚一接通,高杉就听到对面传来很嘈杂的声音,山村麻由美冰冷又包含着怒意的声音传了过来:“有什么事?!我现在很忙!”
“山村小姐,医疗部的病房已经腾出来,特疗室的病员可以转移了。”高杉迅速说道。
“我现在顾不上这个。”山村麻由美顿了顿,高杉能听到她剧烈的呼吸声:“高杉,三日月宗近消失了!”
“什么?!”高杉面色陡变:“暗堕清除的怎么样了?!”
“还剩下三分之二,我已经联系了警备部,希望他们能找到他。”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消失?”
“还不是因为转移病员!”山村麻由美烦躁的低吼:“转移之前他还好好的待在病房里,转移了一半才有人发现他不见了,肯定是趁乱跑出去了!我就说之前他怎么在走廊上晃,原来是来踩地形了!”
“你先冷静下来,山村小姐,既然你已经通知了警备部,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看好病房里剩下的刀剑男士。”
山村麻由美深呼吸几次,才冷静道:“高杉,抱歉,事情突然我有点不理智,我会去看好剩下的刀剑。”
“就这样吧。”
她挂断了通讯,高杉盯着通讯器,长叹了一口气,真是一波将平,一波又起。
本丸里,粟田口部屋。
鲶尾藤四郎抱膝坐在廊檐下,仰头望着庭院中的樱花。
这座本丸里的樱花一向开得华美艳丽,称得上人间绝景,美轮美奂。
但是看得时间长了,樱花就只是樱花而已。
身后传来几不可闻的脚步声,鲶尾藤四郎像是自言自语:“樱花会不会像我这样烦恼呢?”
骨藤四郎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澄澈干净的紫色双眼安静的望着天空,他的眼中,没有阴霾。
“或许会吧。”骨藤四郎随口应道。
“烦恼每天都开花吗?”
“我觉得应该不会烦恼这个吧。”鲶尾藤四郎望着飞舞的花瓣,“应该很高兴才对。”
“……”骨藤四郎转过头,“兄弟,你很在意?”
鲶尾藤四郎把头埋到双膝里,闷声说道:“怎么可能不在意,差一点,我就要亲手害了一期哥……”
“已经不可能了。”骨藤四郎很是冷静。
鲶尾藤四郎不吭声,骨藤四郎重新去看樱花,周围安静了下来。
“喂,兄弟,”鲶尾藤四郎叫道,“你不难过吗?”
“需要难过吗?”骨藤四郎反问他。
“和一期哥一起经历过那些痛苦的并不是我们,这是我们早就知道的事情。”骨藤四郎低头。
“在一期哥心里,我们也是他的弟弟,这就够了。”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还是有点难过啊,鲶尾藤四郎默默想到。
“兄弟,你还有我。”骨藤四郎拍拍鲶尾藤四郎的肩膀。
鲶尾藤四郎抬起头,迎上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