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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也非常吸引它们,这里人多眼杂既不方便,也很危险。”
“好。那我们结完账就回家。”三条曦点了点头,“衣服别换了,先这样穿回家吧。”
“嗯。”
结账的时候,三条曦忍不住把刚才挑好看中孤剑没来得及试的都买下来了,尺寸是一样的,既然一件能穿,其他的肯定也能穿,总得有替换的。
他振振有词,也先一步结了账,孤剑只好顺着他,两只手都提满了袋子。
三条曦两手空空,他想帮孤剑分担一点,孤剑却执意自己来提,并催促他回去。
回去的路上倒是太太平平,只是改乘公交车后,三条曦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的数字,电话接通后,另一端是长久的沉默。
三条曦以为是有人恶作剧,他就直接挂了电话,可电话很快又响起,这次是不同的号码,同样的陌生。
电话内容与上次相同,三条曦挂了电话后将这两串电话号码直接拉黑,并且设置拒接陌生来电。
诡异的是,电话再次响起,来电显示依然是一串陌生的数字。
估计是刚才没设置好,三条曦皱着眉重新设置了一次,孤剑就抓着扶手站在他旁边,将这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怎么了?”
“没事,有人恶作剧。”三条曦又挂了一次电话,这次刚挂完没缓冲,立刻迫不及待的再次响了起来。
三条曦直接关机,与此同时,公交车播报到站的电子音响起,孤剑问他:“到站?”
“嗯,可以下车了。”三条曦松了口气,将手机塞进上衣口袋,带着孤剑下了车。
从车站往家里走要花十几分钟,路上还会经过一个小公园,这时候人就少了不少。
附近都是居民住宅,人们不是在上班就是躲在家里乘凉,来往的车辆也很少。
三条曦正要打开遮阳伞,手机铃声再次不祥的响起。
三条曦手一抖,遮阳伞从手中掉落,他不可置信的拿出手机:“我明明关机了啊?”
孤剑还没弄懂手机等电器,但这并不妨碍他知晓目前状况的不妙。
“走,回家!”孤剑直接上手抓住三条曦的胳膊,拉着他小跑。
三条曦咬咬牙,将手机用力摔下,随后头也不回的跟着孤剑跑开。
三条宅,从书房里走出来的三条宗士看到沙发上睡着的三条宗近,他摇了摇头打算去厨房准备晚饭。
刚踏出一步,他就迅速的走到沙发前,摇醒了三条宗近。
“干嘛啊,曦回来了吗?”三条宗近懒散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三条宗士指着黑掉的电视屏幕问他:“曦身上的监控你关掉了?”
“怎么可能关掉”三条宗近瞥到屏幕后顿时拿起平板,脸色难看:“监控断掉了!”
三条宗近与三条宗士对视一眼,两人眼中是一模一样的炽烈怒火:“曦出事了!”
两人立刻行动起来,三条宗近去查之前的视频录像,他打了个盹儿曦就出事,凶手肯定是接触过曦的人。
三条宗士则打开神念寻找三条曦的踪影,神隐对他的约束力并不是很大,在现世也能轻易施展。
只是这世间奇诡之术多不胜数,出人意料之物比比皆是,纵使三条宗士身怀强大力量,可他只能隐隐感觉到三条曦就在附近范围里,偏偏神念找不到三条曦的所在。
三条宗近查到最可疑的人物后,立刻致电迹部家。
“三条先生,你问景吾?”迹部景吾的父亲接到电话时很惊讶,“景吾他一直待在家里啊,从没出去过。”
“他现在遇到危险,我怎么敢让他出门?而且,我已经请来阴阳师为景吾驱邪,正进行到了紧要关头。”
“你要过来?这,三条先生,若是以往我很欢迎你来做客,但现在不合适,换个时间如何?”
一同守在迹部景吾房间外的迹部夫人看到迹部父亲挂了电话,问道:“三条先生要过来?你没劝住他?”
迹部父亲苦笑着:“天下父母心都是一样的,三条先生的孩子似乎出了事,可能和景吾有关。”
“和景吾有关?!”迹部夫人瞪大眼睛,“从昨晚到现在景吾一直待在家里哪里都没去过,怎么可能和景吾有关!”
“他这是病急乱投医!仓桥小姐都说了现在是紧要关头,不能把外人放进来!”
“万一出了差错对景吾不利怎么办!你这人怎么这么糊涂!”迹部夫人气急低声斥道。
“查清楚了自然不会对他不利。”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夫妻二人身后响起,迹部夫人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清来人时顿时瞠目结舌。
“你,三条……你怎么进来的!”
弄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三条宗近还是三条宗士,迹部夫人强撑着面子喝问。
三条宗近没理她,看着迹部父亲道:“迹部景吾就在门后?”
“是,三条先生可否等到驱邪完毕?”迹部父亲到底见多识广,他镇定的问道。
“驱邪?”三条宗近嗤笑了一声,眼中泛着危险的光:“逼得狗急跳墙,遭殃的可不是那个阴阳师!”
说完,他直接破门而入。
“雷帝招来!”迎面就是青白的龙尾伴随着一声娇喝袭来,三条宗近在身后迹部夫妇震惊的目光下,面不改色的凭空拔出一把刀,朝龙尾劈了下去。
闪着电光的龙尾被刀砍中后一下子缩了回去,紧接的则是从四周袭来的,不同的刀剑。
“三日月殿下?”有谁发出了一声惊疑,三日月宗近丝毫不为所动,宛若大魔王般掀翻了所有攻击他的刀剑。
仓桥雪奈在三条宗近的气势下有些颤抖,却还是拿出了符纸:“你想做什么?”
“功夫不到家,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三条宗近厌恶的瞥了她一眼,随后一挥手,仿佛打开一只惹人厌的蚊子般将她丢出了门。
仓桥雪奈尚未反应过来,就听到接二连三的扑通声,她的刀剑们也被三条宗近扔了出来。
“大将!”“主人!”刀剑们从地上爬起后迅速围了过来,将她保护住。
仓桥雪奈气得不轻,愤恨的瞪视屋内的三条宗近,可除了她的刀剑没人顾得上她。
三条宗近走到床边,伸手朝闭目安睡的迹部景吾的脑袋按下,迹部夫人见状目眦欲裂:“三条宗近,你要是敢伤景吾一根毫毛,我跟你没完!”
她想要冲进去,迹部父亲倒是冷静一点,把她拦住了:“香理你先冷静一点!”
“我怎么冷静?!迹部景荣,有人要伤害你儿子你还眼睁睁看着?有你这么当父亲的?!”
也难怪迹部夫人这么激动,实在是三条宗近表现出来的太危险,一来就把他们请来的阴阳师打了出去,在担心儿子的母亲面前,可不就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