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面具人,用药物把她迷倒后,除了要绑架她,或者是夺走她清白的身躯,还能要做什么?而且从面具人抬手抓住她脚腕的那个动作中,岳梓童也能看出人家比她厉害了太多,就算不用药物,搞定她也是分分秒秒的事。
绝望的恐惧,就像大山那样当头压下来,岳梓童张嘴想尖叫,大喊救命,却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只能任由面具人把她放在外面的沙发上。
正如她最害怕的那样,面具人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了,动作娴熟毫不生涩,一看就是给女人脱衣服的老手了,三下五除二就让她全身只有三块黑sè小布片了,就连黑丝袜也脱了下来,搭在了沙发上。
我就这样,被人qiáng行玷wū了?望着开始脱衣服的面具人,岳梓童想喊,想哭,想自杀也不想被玷wū——可无论她想做什么,除了眼泪哗哗地向外流淌外,什么都做不了。
很快,面具人就脱的只剩下一条短裤了,面具后面那双眼睛,yín邪的盯着她。
面具人的身体,看起来不魁梧,却是标准的到三角形,肩膀宽,腰细,皮肤是亚铜sè的,布满了横七竖八的伤痕,就仿佛曾经被人拿刀子凿子的,在上面胡乱刻了好几天那样。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男人?”男人扔掉长裤后,双臂弯起,就像健身教练那样,有小疙瘩rou鼓起,青蛙那样的一蹦一跳的,冰冷还又沙哑的声音,透着邪魅的得意:“如果与你相结合,生出来的孩子,肯定是最完美的。
孩子会继承你的美貌,我的qiáng壮。”
前面已经说过了,岳梓童不喜欢冯公子那种自以为很潇洒的娘炮,她喜欢贺兰扶苏那样的男人,平时儒雅有风度,动手时就会变成一头qiáng壮的雄狮。
毫无疑问,面具人就具备了让岳梓童欣赏的qiáng壮体魄,但他不是贺兰扶苏啊,甚至——他也不是李南方!岳梓童不懂怎么在这时候还能想到李南方,可她就这样想了,觉得自己被那个人渣给欺负了,也比面具人欺负了要好一万倍。
可能是因为李南方曾经得到过她,也是岳家老爷子所中意的‘东床快婿'原因吧?滚,你滚开!岳梓童很想用这四个字回答面具人的问题,嘴巴动了动,只发出了绝望的鼻音,泪水更急。
“别哭,我不喜欢女人哭。”
面具人冷冷说了句,弯腰伸手,魔爪在她光滑的身躯上缓缓抚过。
有粉红sè的小jī皮疙瘩,随着那只魔爪所到之地生起,在停在她黑sè的小蕾丝短裤时,她闭上了眼睛。
她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bào起反抗了,唯有屈辱的承受。
岳梓童希望自己是做梦,等她再睁开眼时,恶魔已经不见了。
恶魔,果然不见了,在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再睁开眼时。
难道,刚才那一切,真是一场恶梦?岳梓童傻愣愣的盯着窗口,片刻后刚松懈的神经就再次绷紧。
这是现实,她还躺在沙发上,光着身子,被面具人脱下来的衣服却不见了,洗手间那边传来轻轻的口哨声。
第66章:她看到了她自己
戴面具的恶魔没走,就在洗手间里,可能是在洗澡。
只是,他拿走岳梓童的衣服干什么,难道当搓澡巾用吗?就在岳梓童又怕又好奇时,洗手间的门开了,面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
岳梓童眼睛,一下子睁大,带着满满地不可思议:面具人,竟然穿上了她那身普拉达女装,还有她的黑丝袜,长长的黑发垂下来,脚下踩着一双白sè细高跟皮鞋。
岳梓童穿的那双皮鞋,还在沙发前,面具人穿着的那双,以及戴着的那头假发,都是他带来的。
这算怎么个意思?他干嘛要穿我的衣服?岳梓童懵了,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面具人到底想干什么。
他把我迷倒后,不该扑上来做男人最爱做的事吗,怎么就打扮成女人——想到‘女人'这个词后,岳梓童脑海中灵光一闪,猛地明白了:他,在假扮我的样子!“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你?”面具人把拎着的那团衣服,搭在沙发上,左手掐腰,扭着腰肢晃着pì股,就像走猫步的模特那样,咔咔的走到窗前,半转身回头问道。
他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刚才那个冰冷yín邪的男人声音,而是女声,与岳梓童几乎是一模一样。
岳梓童呆呆地望着他,脑水不够用了。
“你再看看脸呢,觉得哪儿不像,给个意见。”
面具人说着,抬手取下了孙悟空的面具——看到那张脸后,浑身无力的岳梓童,猛地打了个激灵。
她看到了她自己。
她敢发誓,那张脸就是她的,如果她是开皇集团的员工,在看到此时的面具人后,肯定会点头哈腰的问岳总好。
“好了,你不用回答了,我已经从你无比崇拜的眼神中,得到了我想得到的答案。
唉,为了制作你的脸型面具,我可是花了好几百块钱呢,以后找机会得让你给我报销。”
面具人学着岳梓童的声音,幽幽叹了口气后,声音又变回了冷漠的男声。
“我知道,你很想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要假扮成你的样子。”
面具人拿起沙发上的小包,拉开拉链,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挑出口红走到岳梓童面前,在她光滑的额头上画了几笔。
画完后,他把口红装进了小包内,又扭着pì股款款走向了门口。
在开门时,他回头对岳梓童甜甜笑了下,说:“不要问我是谁,我已经在你额头上留下了我的独特标记。
也不要奢望从我留下的衣服上,取到我的指纹,都已经见水了,我留在这屋子里的所有指痕,也都清楚干净了。”
“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恶意。
等会儿,药性就会消失,也会有人来找你。
放心,那是个缺根筋的女警,她会带你离开的。”
面具人说完这番话后,开门走了出去。
咔,咔咔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了门外的走廊中。
仅仅从脚步声响起的旋律,岳梓童就能判断出他在走路时,是可劲儿的扭pì股,浪兮兮的样子,令人作呕、更让她愤怒,忍不住的叫道:“混蛋,我走路时的动作,有那样夸张吗?”话音未落,她猛地惊醒过来:“啊,我、我竟然能说话了?”面具人没有说错,岳梓童所中的药性,正在逐步消退,等她勉qiáng从沙发上坐起来时,门外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会所服务人员的惊叫声。
砰地一声,七号房门被人一脚大力踹开,一个小母豹般的短发女孩子,身形矫健的扑了进来,手里拎着一根警棍。
白灵儿扑进来后,一眼就看到了岳梓童,稍稍愣了下,头也不回的反脚把房门踢上,双手攥着警棍原地迅速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