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
死活。
凭什么,他们这样做没事,我们这样做就不行,就得担惊受怕呢?“妈,你先帮爸做点饭吃吧。”
闵柔想通了这些道理后,脸上有了笑容,轻声安慰母亲:“没事的,我那个叫李南方的朋友,能耐很大的。”
“以后,请人家来咱家做客,妈妈包饺子好好感谢感谢他。”
闵母柔柔的笑了下后,抬手在女儿脸上轻抚了下,起身走向了厨房那边。
女儿参加工作后,就成了她的主心骨,既然女儿说没事了,那么肯定就会没事。
又拿手指头,一个零一个零挨着点了几遍,确定是货真价实的六百万后,闵父长长松了口气,恋恋不舍的把手机还给了女儿,嘴巴动了好几下,欲言又止。
“爸,你有什么就说。”
闵柔问:“是不是想同我商量一下,用这笔钱来做什么?”“不,不是。
至于这笔钱拿来做什么,在回家的路上我就想过了,首先是要买个房子住。
然后呢,再租个门头房,做点小买卖。”
闵父犹豫了下,低头继续说:“我、我昨天喝多了,喊了李南方好几声女、女婿。”
原来,老闵是在为女儿的终身大事担心。
喝多了时,慢说是李南方了,就算是王二麻子李二狗子,只要是能帮他出气,教训孙老二他们,闵父也会毫不犹豫的喊人家女婿。
但当李南方真教训了孙老二俩人,并为他追回六百万后,醒过酒来的闵父,小心思就开始犯嘀咕了,总不能让小柔,真去嫁给一个qiáng、jiān犯吧?让宝贝女儿去嫁给一人渣,就算杀了闵父,他也不会同意的,在他清醒时——但李南方手段残忍的打残孙老二那一幕,却能让闵父牢记一辈子都不敢忘记。
如果他出尔反尔,在李南方帮他要回钱来后,就想把这个‘女婿'给一脚踹开,鬼知道那亡命徒会怎么收拾他。
“爸!你、你——唉,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闵柔小脸一红,立即明白父亲在担心什么了,连忙安慰他:“这件事你别管了,我能搞定的。”
闵父满脸的不信:“你能搞定?那个李南方,可是很凶残的,我亲眼看到他是怎么砸断孙老二的腿。
小柔,你千万别因为咱这个家,就牺牲自己的终生幸福。”
咬了咬牙,闵父说:“大不了,咱们把这六百万都给他,只要他能放过你!”“哼,如果他还不愿意呢?”闵柔轻哼一声,问道。
她是故意吓唬父亲的,以免他今后胡乱在外喊人女婿。
闵父傻眼了。
是啊,李南方如果还不愿意呢?闵父能从李南方转账的麻利动作中,看出那厮并没有把六百万放在眼里,看来他就是要定了小柔。
“爸,别担心,他是不敢把你怎么着的。”
警告目的达到后,闵柔又开始给父亲吃宽心丸,双手掐腰满脸的杀气腾腾,看着窗外:“哼,他真敢动你一根汗毛,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第81章:要不要我帮你穿上?
大清早的,岳总脸sè就不怎么好看,来到办公室内后,咚的一声就把小包砸在了桌子上,把正在整理文件的闵柔给吓了一跳。
“岳总,您喝水。”
闵柔把泡好的茉莉花茶,放在了桌子上,小心的问道:“您,是在担心昨天那件事吧?”“不是。”
岳梓童可能也察觉出自己情绪有些不对劲了,深吸一口气后,脸sè缓和了许多,端起水杯喝水。
岳总心情不好,是因为李南方昨晚竟然彻夜不归,打他电话都打不通。
这种情况是以前从没有过的,就好像新婚不久的小媳妇,老公忽然失踪了那样,一个晚上心里都空落落的,总是担心他会出什么事,或者想象他正与哪个小狐狸jīng鬼混。
偏偏她还无法把这种心情告诉别人,唯有自己生闷气,喝了几口水后,这种烦躁感才稍稍轻了些,故作漫不经心的问:“李南方今天有没有来上班?昨天市局张局可是想找他了解情况的。”
“我这就马上打电话问问。”
闵柔其实早就知道李南方来公司了,但不能告诉岳总。
“岳总,小车班没人接电话,可能是在外面打扫卫生。
要不,我下去看看?”拿着话筒等了片刻,闵柔低声请示道。
岳梓童看似有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拿起了桌子上的文件。
获得岳总的允许后,闵柔悄悄退出了办公室,刚关上房门,就快步走向了电梯那边,心里想着事,都没注意到有人跟她打招呼。
闵柔没有去小车班。
早上她来上班时,恰好碰到保安队长王德发,向他询问李南方有没有来公司,老王说来了,来的还很早,天刚蒙蒙亮呢,正在保安值班室沙发上躺着睡觉呢。
听说李南方在睡觉后,闵柔没有去打搅他。
父亲说,李南方陪着他从昨天到今天早上,来回奔波了好几千里路呢,能不累啊,大清早的打搅他休息,那也太不厚道了。
不过现在岳总要找他,闵柔当然顾不上他是不是在休息了。
有老王这个队长的关照,没有谁留在值班室内,李南方仰面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也不知道。
关上房门,闵柔轻轻咳嗽了一声。
李南方没有任何的反应,呼噜好像更响了。
“李南方,醒醒,醒醒。”
闵柔走过去,弯腰伸手在他身上轻拍了几下。
李南方还没睁开眼,倒是嘴皮子动了几下,含糊不清的说了句什么。
看着这张睡着时,明显帅气了很多的脸,闵柔鬼使神差般的低头,嘟起chún儿慢慢凑向他的嘴chún——就在即将碰到时,李南方忽然睁开了眼。
“啊!”闵柔被吓的一哆嗦,低声尖叫着直起腰来,迅速转身抬手捂住了脸,心跳的几乎要从xiōng腔里蹦出来,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叫:闵柔,你发花痴了啊,偷着吻男人!现在好了,被人发现了,丢不丢人啊?“谁,谁在鬼叫?”就在闵柔羞得要夺门而逃时,李南方腾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你是——你是闵秘书?”原来他刚才并没有看到我想亲他,忽然睁开眼,可能是感觉到什么的本能反应,其实那时候他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臭人渣,睡觉就睡觉呗,你忽然睁开眼,算怎么回事呀,可把我吓死了。
闵秘书在心里恨恨骂了几句,心中大定,转身抬脚,就踢在了李南方腿上:“说谁在鬼叫呢?我只是咳嗽了一声而已!”“哦,原来是我耳朵出毛病了。
也可能是做梦产生的幻觉,嘿嘿,闵秘书,我刚才做了个梦,竟然梦到有个很可怕的丑八怪,嘟着香肠嘴要qiáng行亲吻我,可把我吓坏了——哎哟,闵秘书,早饭吃的辣椒吗,这么大火气,动不动就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