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6 章
了啊!“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聋了,还是哑巴了?滚,现在立即给我马不停蹄的滚!”岳梓童可不敢与小明再解释什么,弯腰伸手拿过小包,从里面拿出一叠钞票,数也没数,就砸在小明怀里,厉声喝道:“再说一次,给我滚!”只要有钱挣,小明可以被人天天骂着滚蛋,当下再也不想反驳客人居然小看自己的捶腿技术了,慌忙拣起落在地上的几张钞票,爬起来就跑向门口。
经过李南方身边时,小明还得意的笑了下,意思是说,哥们,你来晚了,客人的油水已经被我刮走了,哈,小富婆就是小富婆啊,这些足够七八千了。
李南方抬脚——就把他从包厢内踹了出去,一个跟头撞在走廊墙壁上,发出一声惨叫。
草,你干嘛要踢我啊,就因为我刮走了客人的油水?羡慕了?嫉妒了?这是我凭真本事挣来的,你怎么可以对我动粗,真以为是那些没种的男人呢?尼玛,我和你拼了!脑袋上撞了个老大包的小明,无比愤怒,爬起来就扑向站在包厢门里的李南方。
砰地一声,房门及时关上,小明整张脸重重贴在了实木房门上,顿时鼻血长流。
好像鼻梁骨断了的疼痛,让小明一下子清醒,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蠢事了。
叶沈是谁?那可是接连痛扁京华贵客,事后却pì事也没有的猛人,会所内保头子勇哥,不就是被他揍到医院去的吗,吴老板,马经理,哪一个不对他客客气气的?我一个男公关,被他踹一脚,又算个毛啊?小明总算想通了,有恐惧从心底腾起,哪还敢再砸门,慌忙从地上拣起钱,一手捂着鼻子如飞一般的去了,边跑边回头看,生怕李南方会追出来,把他送进医院——事实证明小明的反应,是他这辈子反应最快,最正确的一次。
如果他真砸门,冲李南方唧唧歪歪讨要个说法,估计小命就该撩在这儿了。
岳梓童再怎么不要脸,也是李南方的未婚妻,是他的女人!现在一只鸭子,居然敢动他的女人,一脚踹飞绝对是最轻的处罚了,这还是看在大家是同事的面子上——好吧,李先生从来没把别的鸭子当人看,他没弄死小明,只因他满腔的怒火,都要撒在岳梓童身上,暂时没想到要弄死他。
“搞、搞特么的什么呢?”贺兰小新努力睁大眼,可无论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七号药性彻底发作了,让她只感觉是被架在火堆上炙烤,从里到外,燥热的无法形容,张嘴喘着粗气,低声骂了句,伸手拽下了短裙。
无法形容的渴望,无法形容的空虚,无法形容的燥热,无法形容的痛苦——让她在飞速脱光后,抬头仰天嘶声喊叫起来:“啊,啊!”贺兰小新的嘶声喊叫,总算提醒了李南方,屋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
新姐?咦,她怎么会这样了?看到贺兰小新凝脂nǎi油般的娇躯上,浮上艳丽的粉红sè,眉头微微皱了下,就明白了,草,这女人吃了药。
很多男人来欢场找公主时,就会吃上几粒伟哥——李南方对此很纳闷,吃药才来嫖的男人,得有多傻bī啊?自己花钱不说,还要吃药来满足公主们。
同样,前来会所潇洒的女人,也有自个儿吃药的,只想彻底疯狂一把,不把男人榨干了,是决不罢休的。
只是新姐吃药明显吃过量了,如果不赶紧找男人来灭火,或者及时送医院去输水,她会有被欲火焚烧致死的生命危险。
“新姐,你这是怎么了?”这时候,岳梓童也发现贺兰小新很不对劲了,暂时顾不上李南方了,连忙跑过去拣起地上的衣服,盖在了她身上。
药性发作后,贺兰小新这会儿看谁,谁都是能解除她痛苦的男人了,一把拉住岳梓童,两条长腿好像白蛇般的缠住了她的腰肢,拼命抬起身子,喘着粗气嘶声说道:“给、给我,干、干——干我!”“新姐,你——”岳梓童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兰小新一把扯翻在了沙发上,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巴。
岳梓童毛了,唔唔叫着极力挣扎,想挣开她。
只是服用过量七号的贺兰小新,现在力气大的吓人,嗓子里发出呼呼的怪叫,双眼发红好像母兽那样,抓住岳梓童上衣猛地一撕。
刺啦的裂帛声响中,岳梓童的白sè尖领小衬衣,居然被她撕下了一条袖子。
“新姐,你、你——”岳梓童总算挣开了被堵住的嘴巴,曲肘搁在他脖子上,尖叫着:“你怎么了,我是梓童,我是梓童啊!”吭哧一口,贺兰小新张嘴咬住了她的肩膀。
管你梓童不梓童的,新姐现在就要,要人来干她。
不干,就咬死你!“啊!”岳梓童被咬得痛声惨叫,又惊又怕下,竟然忘记她的动手能力很qiáng悍了,只是拼命挣扎,试图把贺兰小新推开。
但彻底丧失理智的贺兰小新,却像一条八爪鱼,任由她怎么挣扎,都死死缠着她,让她无法挣开,刺啦一声,衬衣再次被撕下半截。
“李、李南方,你傻了啊?快帮我弄开他!”竭力挣扎中,岳梓童总算看到旁边的李南方了。
第341章:你想砸死我吗?
女人要qiáng上女人的好戏,可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好戏。
李南方觉得自己运气不错——不对,是他最近总是在做好事,老天爷为了犒赏他,才安排了这样一出好戏,让他欣赏。
他无比的好奇,吃药吃过量的新姐,是怎么能从岳梓童那儿获得解脱的。
更好奇,岳梓童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试图qiáng上时,会有多么jīng彩的反应。
当然了,如果新姐是个男人,无论他是谁,胆敢当着李南方的面扑到岳梓童,只有脑袋被拧断的下场。
李南方还是很尊敬女人的……就像聋了那样,对岳梓童的尖声呼救,李南方充耳不闻,咔嚓把房门反锁,走到沙发前坐下来,翘起二郎腿,随手从案几下拿起一瓶矿泉水,喝酒那样慢悠悠的品着,面带温和的笑意,欣赏眼前好戏的进一步在发展。
“李南方,你个混蛋,混蛋!!”看到他这般反应后,岳梓童怒极,尖叫着,猛地挥拳,一拳打在了贺兰小新的下巴上。
事发紧急下,她终于动粗了。
贺兰小新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对男人的极端渴望,哪儿会躲?想躲,也躲不开啊,下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仰面摔倒在了地上,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只是母兽般的嗷嗷怪叫。
岳梓童翻身从沙发上跳起,手忙脚乱整理着凌乱的衣服,嘴里恨恨地骂道:“李南方,你个混蛋!我特么——”话还没说完呢,躺在她脚下的贺兰小新,翻身一把抱住她的左腿,抬手抓住她的套裙,猛地往下一拉。
然后,只穿着连裤黑丝小丁字的岳阿姨,就这般形象的闯进了李南方视线中。
有意思,真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