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1 章
救了她,她怎么会再杀你?”“不行。”
李南方摇头;“你说破天,我也不会答应的。”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岳梓童低下头,快步走向门口:“今晚,就当我没来过。”
“岳梓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望着要开门的岳梓童背影,李南方气极反笑:“还是把我当货物来看,可以随便借给别人使用?”“我恨不得杀了你!杀了所有点过你钟的女人!再任由她死去呀!”岳梓童猛地转身,尖叫一声,接着开门,走了。
李南方呆望着房门,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浴室内穿来女人痛苦的鼻音后,才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进浴室内。
贺兰小新这会儿的脸颊,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
凉水,已经遏制不住她药性发挥了。
第344章:自作自受
贺兰小新做了个梦。
非常可怕,非常真实,却又非常非常让她迷恋的梦。
在梦中,她又回到了刚与孟东国结婚不久的那个晚上,因多饮了几杯睡的很死,夜半却被疼醒了,她以为是性障碍的丈夫,终于忽展神威了,无比高兴,竭力的配合。
可等她看清楚男人那张脸后,却像从云端里,一下子坠进了地狱内。
她那个极品丈夫,为了永远留住她,居然让别的男人,代替他做本来该他做的事。
替代品死了,死的很惨。
可就算把他挫骨扬灰,贺兰小新也无法走出那个晚上的yīn影,无数次想放纵自己的结果,却是越来越害怕,在梦里都会吓得浑身打哆嗦。
她又做了那个梦,梦到有男人趴在了她身上,凶猛的攻击她。
她想醒来,要把那个男人掐死,活生生的咬死,撕成碎片!但她醒不过来。
无比真实的梦,给她带来了无法拒绝的滋味,让她留恋,感觉自己在天上飞,看到了云端上的太阳,幸福的她一会儿尖声高叫,一会儿纵声狂歌。
得到她第一次的那个男人,给她留下的巨大心理yīn影,随着她这次在梦中飞上云端,奇迹般的散去了。
四海安宁,歌舞升平——她终于克服了恶魔般纠缠她多年的心理yīn影,从水ru、交融中,品尝到了早就该得到的酸爽。
就是很累。
从没有过的累,只想依偎在那片云彩的怀抱里,在温暖的阳光下,就此长眠不醒。
就死在,这个梦里好了。
活着的人,再累,再不愿醒来,也会醒来的。
“唉。”
惬意的幽幽叹了口气,贺兰小新缓缓睁开了眼睛,接着闭上了。
明晃晃的太阳映入眼帘,太亮了,让她的双眸适应不了。
这一觉,睡得真舒服,也很丢人。
嗯那,就是丢了的意思。
再次回味起那种在天上飞的感觉后,贺兰小新羞涩的笑了下,翻身——很疼。
就像过电那样,贺兰小新全身的神经末梢,一下子苏醒,迅速向她的大脑皮层,传递着来自身体某处的真实感受。
火辣辣的疼。
那儿,怎么回事?贺兰小新身子猛地一颤时,听到有沉稳的呼吸声,从耳边响起。
蓦然睁眼,她看到了一个xiōng膛。
男人的xiōng膛。
不是太宽阔,却很结实,上面满是花花绿绿的刺青,还有许多伤疤,心口随着呼吸声,一起一伏。
而她,就藏在这个xiōng膛的怀抱里,修长白嫩的右腿,搭在xiōng膛下的腰上,腿上有淡淡的淤青,一看就是掐拧出来的。
他、他是谁?我、我怎么会和他睡在一起?这、这还是在梦中!忽然间,贺兰小新想到了刚结束不久的美梦。
虚幻而又真实的美梦中,那个男人也是一身刺青,xiōng膛上有好多伤疤,被她长指甲刺出来的血痕。
原来,还是在做梦。
贺兰小新自嘲的笑了下,第二次闭上眼,又活动了下身子——不是梦。
梦里的疼痛感,应该没有这样真实的!我被男人,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兰小新才慢慢接受这不是梦,而是真正的现实。
她睁开了眼,抬起了头,看向了男人的脸。
这张脸的主人在睡觉,睡相很安逸,有些眼熟,好像很久前在哪儿见过。
你是谁?贺兰小新脑海中慢慢浮起这个念头时,男人睁开了眼,与她四目相,片刻后淡淡地说:“我是叶沈,这是在金帝会所。
昨晚你与你的一个姐妹来玩耍,你误服了过量的春、药。
为了救你,我唯有把你睡了。
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也只能这样做的。”
“叶、叶沈?”贺兰小新嗓音沙哑,像是在问男人,更像是在问自己:“我昨晚,来金帝会所了?”李南方翻身坐起,抬脚下地走向洗手间:“再仔细想想吧,你会想起来的。”
贺兰小新保持着看向洗手间那边的姿势,雕像那样一动不动,有口哨声从里面传来,空灵愉悦,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把她的思绪,拽回了昨晚。
她想起来了。
想起昨天傍晚给岳梓童打电话,请她来会所这边放松,为此特意准备了两支红酒,其中一支里面有一号,七号。
要趁这个机会,把岳梓童的身体,灵魂都毁掉,从而彻底掌控她。
贺兰小新这个计划,非常完美,几乎没有任何的缺陷,但却发生了意外。
意外是在顶层的楼梯口,遇到了她的前夫孟东国。
孟东国明明没有男人的功能,怎么会来会所寻开心,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贺兰小新遇到他后,几近完美的计划,彻底脱离了她的掌控,先是喝多了的老三要非礼她,岳梓童悍然出手,把他们打翻在地。
然后,愤怒到失去理智的贺兰小新,用高跟鞋把那三个人,都跺成了太监——等她打完电话赶去至尊包厢后,无法形容的怨恨,让她忘记了来会所的初衷,拿起一支红酒狂饮起来。
她在来包厢之前,岳梓童就自个喝了一支红酒,为她留下了另外一支。
绝对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忘记来此初衷的贺兰小新,喝下了那瓶掺杂了一号、七号的红酒——接下来,她就陷进了从没有过的燥热,异常渴望男人来为她解渴。
相比起李南方来说,贺兰小新更清楚七号的威力有多大。
七号,除了无度索求男人外,没有任何的解药。
于是——等她再醒来后,就感觉到那个地方好像火烧一样的疼,就看到了叶沈。
原来,昨晚梦到与男人疯狂纠缠,并不是梦,而是真实的。
贺兰小新想通前因后果后,痛苦的闭上了眼,有泪水从脸颊上滑落。
自作自受。
她想到了这个成语,也唯有这四个字,才能形容她害人不成反害己的愚蠢行为。
她恨自己,恨孟东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