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9 章
,怎么处理?”“你们昨天见面了,该怎么还钱,你找她去商量,关我毛事。”
“也行。”
岳梓童伸手摘下钻戒,重新放在小盒子里:“从现在起,你就是小车班的班长,兼职我的专车司机了。
我要求你要随叫随到,没问题吧?”李南方回答:“有问题。”
“哪些问题?”“我有自己的事业要忙。
所以我只能答应你,我在公司时可以随叫随到。”
“好吧,就这样。”
岳梓童懒得再和他说什么,转身走向门口:“下午两点,你随我去临市。”
虽说已经安排齐副总主持临市那边的工作了,不过岳梓童这个大老板,是必须要去那边,办理结交手续的。
对她这个要求,李南方倒没有任何意义,举手伸出手指比划了个ok的手势。
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岳梓童拢了下耳边发丝,快步走向电梯。
已经午饭时间了,但去餐厅吃饭的员工却不是很多,各科室人员,都在关心自己能不能被齐副总当做jīng锐征tiáo到临市去工作呢。
午饭晚吃会,又饿不死人,但因吃饭而耽误被征tiáo的机会,那就损失大了。
岳梓童更没心思吃饭,回到办公室后关上房门,闭眼长手冲天啊啊的尖叫了起来。
她一肚子的闷气,一肚子的委屈无处发泄,憋得难受。
她真不明白,李南方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都跪地求饶了,难道要她把心挖出来给他看?切,别闹了,那样会死人的。
尖叫几声后,岳总觉得身心轻松了很多,就是脑子还有些浑,快步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捧起凉水泼在了脸上。
用凉水洗脸,能起到药物起不到的醒脑提神作用,几蓬凉水洗面后,岳总的小脑袋瓜,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运转。
望着镜子里那个仿似梨花带雨的美女,岳梓童自豪的笑了下,喃喃地说:“李南方,你以为,你装傻卖呆就能让我方寸尽失,总是屈膝奴颜的去讨好你?”“小外甥,你想多了。”
拿过毛巾擦了擦脸,岳总左手掐腰,右膝拱起,半拧身摆了个风情万种的姿势,右手啪地打了个响指:“你,永远都不知道本小姨有多可怕。
呵呵,你不是和我玩吗?那就玩着瞧,看谁会被玩残!”出来洗手间后,岳梓童拿出手机,拨通了贺兰小新的号码:“新姐,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有些头疼,不过现在好多了。”
贺兰小新斜斜躺在沙发上,声音故作疲倦:“梓童,你不用担心我,我好好休息一两天就会好的。
你现在的主要jīng力,就是放在临市那边。”
回家后,她换上了一袭黑sè旗袍,开叉开的很高,双脚搁在案几上,袍脚垂落在地毯上,露出两条被黑丝紧裹着的美腿,左手夹着一根香烟,案几上还放着一杯红酒,哪有半点疲倦的样子?“好。
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我下午去临市,估计要明天傍晚才回来。
我想和你聊聊——那个人的事。”
“那个人?”举起手正要吸烟的贺兰小新,嘴角跳了下。
岳梓童没再解释。
贺兰小新明白了:“你找他了?”“新姐,有件事我必须要提前说明白,免得你误会。”
岳梓童犹豫了下,才说:“我早就认识那个人。”
贺兰小新的嘴角,再次猛地跳了下。
新姐可不是那种被人办了后,就白白办了的主,先不说她会以何种残忍的方式干掉那个人,但最起码要搞清楚,叶沈的真正来历。
叶沈,绝不是那个人的真名。
如果是换做别的事,贺兰小新要想彻查一个鸭子的来历,那绝对是易如反掌的,但事关她自己的名节,她是绝不会让人知道,她被叶沈给办了一晚上。
所以要想tiáo查叶沈的来历,她必须想个完美的计划,既能把事给办了,又不会让人看出,她与叶沈有丝毫的关系。
可还没等她想出好办法,岳梓童现在忽然打来电话说,早就认识那个人。
她什么意思?难道她已经察觉出我要暗算她,才要利用叶沈来要挟我?就在贺兰小新心思电转时,岳梓童又说话了:“他是我公司的一个员工,目前在小车班工作——我的专车司机,以前备受我的信任,是闵柔的远亲。”
“他,会是备受你信任的专车司机?”贺兰小新真受惊了,慢慢坐起来,放下双脚:“那,他怎么会去那地方,做那个职业?你以前,应该也不知道吧?”“是的,我以前也不知道。
至于他怎么会去那边,做这种职业,可能是因为他爱赌吧?”李南方来开皇集团上班后,两次与小车班众司机大打出手,都是因为赌钱,这不是秘密了,却恰好被岳总拿来说事,暗示新姐他去那边出卖自己,很可能是欠外债了。
岳梓童并不知道,她临时拿来用的借口,会与李南方忽悠贺兰小新时的理由,高度吻合,就是为还债,才做那种让祖宗蒙羞的工作。
那天李南方告诉新姐,说多亏了各位衣食父母的慷慨赏赐,他已经还上欠款了,不会再留在会所当鸭子了,要去找个比如司机的工作。
什么特么去找个司机工作啊,原来你本来就是开皇集团的小车司机,还是岳梓童的专车司机,草!感觉自己确实被玩了的贺兰小新,心中怒骂一声,表面却淡淡问道:“叶沈,应该不是他的真名吧?”“他叫李南方。”
受李总每次烧包自我介绍的影响,岳梓童又特意解释:“木子李,北雁飞南方的南方。
是以刑满释放人员来公司的,碍于闵柔的面子,我才照顾他,给我当专车司机的。
另外——”岳总欲言又止的行为,让新姐相当不耐烦,却只能耐心的等她。
“另外,据我观察他一段时间后,觉得他很是有些小本事,就想当做可用之才来培养。”
沉吟片刻后,岳梓童继续说:“为了彻底感化他,让他彻底告白昔日那段不辉煌的人生,我特许他可以住在我家……”“什么?”贺兰小新一惊,吃吃问道:“你、你会让一个qiángjiān犯,住在你家里?偶也,买嘎达,岳梓童,你这心xiōng,也太宽阔了吧?”岳梓童却是淡淡然:“新姐,你忘记我以前是做什么的了?”岳梓童以前是做什么的?是特工!自诩为华夏对顶级的国安特工,代号白玫瑰,杀人如麻,杀人不眨眼,杀个把人就像宰只小jī仔——会害怕一个刑满释放人员,才怪。
“草!这次,我必须得说声卧槽了。”
贺兰小新站起来,黑丝秀足在地毯上来回走动着:“梓童,你真了不起。
如果不是知道你与扶苏——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他。”
“说你的,我现在想开了。”
“好,这样就好。”
贺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