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4 章
那只小脚却抢在汤汁即将落在上面时,飞快的缩了回去,让他的yīn谋落空。
靠,小贱人的反应速度,还是很快的嘛。
李南方心里骂了句时,岳梓童说话了:“新姐,你说我最恨的是什么?”正在大快朵颐的贺兰小新,闻言愣了下,随口问道:“是什么?”“浪费。”
“什么浪费?”贺兰小新直接下手,又拿起一个凤爪,嘴里嚼着,含糊不清的问。
她正吃的过瘾呢,可没注意到身边这对男女在做什么。
“食物浪费啊。”
岳梓童夹起一块姜汁藕,慢条斯理的说着:“有的人啊,刚过上好日子没几天,就忘记曾经挨饿的时候了,吃饭时故意浪费食物。
新姐,你脑子聪明,替我想个成语,来形容一下这种该挨千刀再遭雷劈的家伙。”
“简单。”
贺兰小新张嘴咬住jī爪,说:“猪狗不如。”
猪狗不如这个成语,本意是来形容一个人的人格低下,品行极坏。
“猪狗不如?”岳梓童有些纳闷:“这成语,好像与浪费食物没什么关系吧?”“怎么就没关系了?听新姐给你娓娓道来。”
贺兰小新解释道:“你要这样理解。
猪狗在吃饭时,可不管食物是来之不易的,饕餮大吃,把食物洒的遍地都是。
但它在吃完槽里的后,还会把洒在地上的用舌头舔起来继续吃。
可人不会啊,只会任由食物白白浪费。
这不是猪狗不如,那又是什么?”“妙,妙极了。”
岳梓童恍然大悟,看着李南方说道:“新姐给猪狗不如的新解,简直是太妙了,入木三分啊。”
“那是,新姐我是谁啊?我这张嘴,能把死人说活——嗯?”新姐得意的显摆时,身子忽然一顿,眼眸睁大。
“怎么了?”发现她很不对劲后,岳梓童顿住了要夹藕片的筷子。
“没、没什么,就是嗓子被jī骨头卡了下。
咳,咳!”为了证明自己确实被jī骨头卡嗓子了,贺兰小新抬手捂着嘴,弯腰低头剧烈咳嗽了起来。
“不要紧吧?吐出来了没有?”岳梓童关心的抬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拍打着。
“没、没事,咳!”贺兰小新抬手摆了摆,继续咳嗽.jī骨头卡住嗓子,那可是会死人的,岳梓童不敢懈怠,连忙站起来走向厨房,说是去拿醋。
民间总是说,孩子吃鱼时不小心卡了嗓子,要抓紧喝醋,就能融化掉的,岳梓童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觉得醋也能对付jī骨头。
“小子,这算什么?”岳梓童刚走进厨房,满脸羞恼的贺兰小新抬头,恶狠狠的瞪着李南方,低声问道。
“那个啥,误会,纯属误会啊。
你能不能先松开腿,让她看到不好。”
李南方无比尴尬的解释着,抬手挠了挠后脑勺,不敢看人家。
没有用热汤把岳梓童的小脚烫成猪蹄后,李南方很不甘心,偷偷除掉袜子,学着她的样子,悄悄从桌子下面伸了过去,也不管是哪儿,直接夹住一块rou猛拧——话说李南方脚趾头上的力道,可比岳梓童qiáng大太多倍,简直不次于老虎钳子了,估计能把岳阿姨的嫩rou,直接拧成青紫sè,这还是脚下留情的。
他敢肯定,当着贺兰小新的面,岳梓童就算被拧的疼死,也不敢当场表现出来——守着闺蜜与未婚夫打情骂俏,实在丢不起那个人啊不是?脚趾头刚用力,李南方正用眼角余光观察与贺兰小新坐在一起的岳梓童,会什么可爱反应呢,却看到新姐身子忽然一僵。
草,扭错人了。
李南方立即知道扭错对象了,刚要缩回脚来,就被两根腿给死死夹住了。
他如果用力向回缩,势必会造成贺兰小新身子后仰,被岳梓童发现,那就不好了。
“松开腿?小子,你说的很简单呐。”
贺兰小新无声的冷笑着,悄声说:“你都把新姐下面的毛都拔掉好几根了,却想让我就此轻易放过你?”靠,这是怎么说话呢?贺兰小新言语中的粗鲁,让李南方有些无语,讪讪的笑着:“那,你总不能就这样夹着我吧?如果让她发现,肯定会误以为咱们——”“误以为咱们什么?”贺兰小新问:“咱们当着你小姨,兼未婚妻的面偷情?”李南方没说话,这就算是默认了。
虽说他与贺兰小新早就发生过那种关系,并且岳梓童也知道,但那是站在‘治病救人'的道义高度上,无论谁知道了,都得竖起大拇指,对李先生点三十二个赞,说一声好汉子。
可如果现在让岳梓童知道他的臭脚,正伸进贺兰小新裙下三角地带的桃源口——那就是对她的羞辱了。
李南方可以用别的方式,在岳梓童犯错时,尽情的羞辱她,但绝不会是以这种方式。
“新姐,快来喝口醋。”
贺兰小新正要籍此来威胁李南方答应她某个条件时,岳梓童拿着醋瓶子从厨房里跑了出来。
“咳,咳,不用了。
这会儿,好多了。”
贺兰小新也担心会被岳梓童发现,松开了腿,接连又咳嗽几声,连连摇手说不用。
岳梓童还不放心:“真不用?”“真不用。”
贺兰小新摇了摇头。
“那就好。
现在我宣布,jī爪以后被列入咱们家的食谱黑名单。
李南方,记住了吗?”“记住了。”
最爱吃酱jī爪的李南方,闷闷回了句,低头看向了右脚。
贺兰小新没撒谎哦——在他右脚大趾头中间,确实有几根弯弯曲曲的毛发。
想到自己正吃着饭呢,却搞来几根这玩意,李先生的胃口立即小了一半。
“小外甥,把醋拿回厨房。”
岳梓童又开始摆她的小姨架子,把醋瓶子咚的一声,蹲放在了李南方面前。
觉得右脚有些sāo——李南方正要去拿水冲洗一下呢,闻言自然是乐意效劳了,拿起醋瓶子走进了厨房。
“贺兰小新那地方肯定肿了吧?都是你不好。
靠了,不会感染上脚气吧?”李南方在右脚大拇指上拍了下,又用力搓了几遍,才觉得那股子味道消失了。
贺兰小新的镇定功夫,绝对值得人赞叹,李南方走出厨房时,她又喜笑颜开的与岳梓童交头接耳,盯着他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促狭意思。
李南方不担心她会把刚才那事告诉岳梓童,自然不用理会她,端起饭碗喝了一大口——整个人一下子僵住,腮帮子鼓起老高,想喷,正在极力忍耐的样子。
“新姐,你再解释下猪狗不如的新解,我听着别有心裁啊。”
“好,这个猪狗不如啊,就是像猪狗那样在吃饭时——”贺兰小新再次绘声绘sè的讲解时,李南方艰难的把嘴里的饭咽了下去。
宁可被齁死,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