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1 章
在金帝会所,发狠把虎哥俩人命根子跺烂的那一幕,仿佛就在刚才。
闺蜜翻脸,就像兄弟反目那样,比仇视外人更甚一百倍。
被人听到“yīn谋”的岳梓童,本来就心虚,所以她没有任何的勇气,敢和贺兰小新翻脸,唯有用力咬住嘴chún,任由那两只魔爪,越来越放肆。
“对,乖乖,这样才对,新姐好喜欢你的。”
贺兰小新喃喃地说着,也抬起头,闭眼张嘴发出了一声娇吟,36f在岳梓童xiōng前用力擦着,喃喃地说:“我知道,你策划李南方假装中风,不让他跟随我去南疆,无非是担心我会找个借口让他消失了。
或者,把他从你身边抢走。”
“你有这想法,我不怪你。
因为就算换成是我,我也同样会这样做。”
贺兰小新再次娇吟了下,有些发颤的左手,掀起岳梓童的套裙,向她腿中间伸去。
“你干嘛呀你?随便你好了!”贺兰小新越来越放肆的动作,实在无法让岳梓童忍受,不管不顾的伸手,猛地把她推了出去,转身就跑。
岳梓童本来就具备一定的功夫底子,羞怒下猛推的力气很大,已深陷意乱情迷中的贺兰小新,急促踉跄后退几步,噗通一声蹲坐在了地上。
pì股几乎要摔成两瓣,疼地她眼前发黑,冷汗直冒,却没发怒,咯咯地娇笑着:“童童,你跑不了的。
你和李南方,谁也跑不了!”“新姐疯了,她肯定疯了,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对我?”岳梓童逃也似的跳上车子,驶出医院左拐狂奔足足十分钟后,才把车速渐渐放缓,心儿却依旧在砰砰地跳。
她一点也不明白,贺兰小新怎么忽然变得这样邪恶了。
是,贺兰小新此前不但经常出入夜场,拿钞票把那些男公关砸成狗,从中享受到某种恶趣味,而且和她嬉闹时,也总喜欢动手动脚的。
但那都是在游戏啊,尤其姐妹脸打情骂俏时,可能也会闹到手软腿软,尺度比刚才还要大,不过岳梓童却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刚才就不对劲。
如果对劲的话,她就不会用她的36f,可进儿的蹭,伸进套裙下的手,更不会发抖。
谁家闺蜜在玩笑时,会因此而激动的手发抖,喘出来的气息中,明明带着yín靡的气息?她在猥亵我,并从中享受与男人在一起时,才会有的感觉!反复回味刚才贺兰小新的反应后,岳梓童笃定她是在做什么了。
这让她有些怕。
更多的则是茫然。
在她印象中,在人前高贵bī人、且又平易近人的贺兰小新,性取向是相当正常的,毕竟俩人做姐妹,不是一两年了,此前也没发现她对女人感兴趣。
那么今晚,贺兰小新是怎么了?鬼上身了?这个念头,猛地从岳梓童脑海中升起。
以前如果有人和她说,谁被鬼上身了,岳梓童不一巴掌抽他脸上,也会不屑的撇嘴说滚粗。
但现在她相信这个说法了,李南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是?王医生在解释李南方因何中风时,当然不会提到鬼上身的说法,却一再说起他在纵欲过后中了邪气。
荒山野岭中的邪气是什么?按照民间的传说,当然是指那些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幻成了邪气,在活人jīng神气场最虚弱时,就会趁虚而入,附在他身上,让他出现活中风,或jīng神怪异等症状。
传说在很久以前,有个作风不检点的女人,被发现怀了别人的孩子后,族长立即召开批判大会,把她吊死在村口的树上。
然后,又把她的尸体,草草埋在野外的三岔路口上,让她死后也要遭受万千人的践踏,不得安生。
死后的女人,灵魂无比的怨恨这个世界,尤其她肚子里还怀着成形了的孩子,久而久之,形成了鬼胎,怨气直冲斗牛。
在一个大雨瓢泼的傍晚,有个为躲雨迷路了的孕妇,匆忙经过这个三岔路口时,一道闪电在头顶炸响——三岔路口的地面裂了,一道黑光闪过,孕妇好像遭到雷击那样,惨叫着昏倒在了地上。
后来她被四处寻找她的丈夫等人,抬回了家里,当晚就早产了。
她生下的早产婴儿,刚出生就是满嘴的牙齿,好像蝙蝠那样尖利,双眼闪着邪恶的红光,吱吱的尖叫着,见人就咬。
村民们怕极了,村里最睿智的族长,隐隐知道了什么,慌忙喝止要把鬼婴打死的村民,说如果擅自打死它,全村人都会大难临头,立即重金找来一个道士,请他搞定此事。
道士请来后,是怎么处置这件事的,岳梓童已经不记得了。
她也忘记这个传说,是从哪儿听到过的了,现在忽然想起来,就是因为李南方、贺兰小新都不正常了。
李南方已经脱险,只需休养一周,就能恢复如初。
那么新姐呢?她,又是被什么鬼东西,给附体了呢?想到被贺兰小新猥亵时,自己居然会有了说不出的颤栗,岳梓童就更加害怕。
反倒是为避免李南方去南疆的yīn谋,被拆穿这件事,算不得什么了。
岳梓童害怕,除了在被贺兰小新猥亵时,居然有那种羞人的颤栗之外,更怕她在jīng神不正常的情况下,做出不理智的事。
胡思乱想间,车子已经停在了家门口。
望着黑漆漆的客厅,岳梓童忽然觉得这儿很陌生,仿佛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直等她走进去后,就会从黑暗中扑出来。
“这是我自己的家,我在这儿住了好多年,我干嘛要害怕呢?”岳梓童在xiōng膛上轻拍了几下,安抚下了不安的心,推门下车。
走了几步,却又转身回来,从座椅下面拿出了一把短匕。
两个死杀的出现,不但提醒贺兰小新无论去哪儿,都会随身携带枪械,也让岳梓童多了个心眼,在车座下放了把短匕。
把短匕从牛皮鞘中缓缓抽了出来,感受到它森han的锋刃,岳梓童的心情大定了许多,双眸死死盯着客厅房门,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可能是李南方俩人的反常,让岳梓童在自己家里,莫名有了这种危机感,做出了拿出短匕进门的举动。
平时,不管晚上回家再晚,岳梓童在开门时,也没听到开门的吱呀声。
现在她听到了门轴的声响,好像一个被折磨到快死的女人,发出的呻吟声,让她情不自禁打了个激灵,全身都由jī皮疙瘩噌地冒起。
“怕,怕什么呢,这是在我自己家里好不好?”给自己鼓勇气的岳梓童,故作不屑的笑了下,吹着口哨走了进去。
特么的,以往宛转悠扬的口哨声,这会听起来怎么好刺耳呢?搞什么毛线呢,为何又想起那个鬼胎的故事了!岳梓童,你又没做亏心事,心里干嘛要有鬼呢?停止吹口哨,再次不屑的笑了下,岳梓童伸手去按墙上的开关。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