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6 章
女人。
回来后,我想了很久很久,也怕了很久很久,毕竟我发现我忽然喜欢女人后,知道这是一种病态,性取向出现了问题。
我想改变自己,必须改变。
我贺兰小新,是个标准的天之骄女,只能拥有自己的骑士——结果却变得喜欢女人,这又算怎么回事?夜,已经很深很深了。
童童,李人渣都没有回来。
想到他们两个在一起,我却独守空房,我就有种要毁灭整个世界的疯狂。
这种无法描述的疯狂,彻底击垮了我,促使我慢慢走到了童童卧室内。
我的泪在流,我的手在抖,可我最终还是拿起了童童的黑丝,蜷缩在她床上,闭眼享受着与她拥抱在一起,抵死缠绵的场景,从中得到了……比被男人策马奔驰还要酸爽的感觉。
我明白,我完了。
我堕落了。
我再也不是在感情上纯洁的贺兰小新,我已经变成了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的荡妇!我哭了很久,天都蒙蒙亮了,泪水还在流。
——多少天,我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安稳觉了?这些个夜晚,我都在反思自己,怎么才能从这种不健康的痴迷中,解脱出来。
我不要,不要,不要在看到童童时,想把她拥入怀着,狠狠的践踏,揉碎,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加大了毒品的分量!我希望这个白sè魔鬼,能让我只喜欢男人好了,不要在每天晚上,都躲在被窝里,拿着童童的黑丝,做那种边流泪,边呻吟的丑事。
我必须,改变自己,先试着把所有的爱,都交给男人,希望他疯狂的雄性行为,能把我的畸形性取向改变过来。
找谁呢?除了李人渣之外,我还能找谁?还有谁,能找?我贺兰小新,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两瓣朱chún万人尝的荡妇,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就能骑的。
不过童童肯定不愿意。
姐妹关系再好,也好不到把自己男人奉献出来共享的,尽管她曾经说过,我们两女共侍一夫的话。
那是笑话,也是pì话。
真以为,新姐我看不出小乖有时候在恶狠狠盯着我的眼神吗?可我也没别的选择啊,早就说过,新姐我不是人尽可夫之辈,既然我已经被李人渣策马奔驰过了,那么被我寄托能让我变成正常人的男人,就只能是他。
我宁愿,和童童共侍一夫!我宁愿,给李人渣做小!所以,我必须带他去南疆。
希望,南疆之行,他能让我变成正常的女人。
只要我能变成正常的女人,回来后,我给童童负荆请罪。
——等待,是痛苦的。
时间,为什么过的这么慢,迟迟不到南疆之行的日期?害的我,咬牙冒着生命危险,再次增加白粉的数量。
可,白sè魔鬼,并没有给我想要的。
它,只是更加的残忍,夺走了……我能做一个母亲的权利。
今天早上刚上班,我就极度恶心,呕吐。
我以为,我可能是怀孕了。
毕竟那个晚上,我被李人渣骑了很久,很多次,都把我guàn满了。
我彷徨,也窃喜。
以前,我从没打算要做个母亲。
可是当我有可能会做个母亲时,我却又觉得,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了。
窃喜的时间,并不长。
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后,我就知道,我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呵呵,就在我悲伤欲绝时,我无意中听到了我亲亲的小乖,给吕院长打电话,说请他帮忙,给李人渣伪造一份病例,因此来拒绝早就答应我的南疆之行。
童童,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你男人害我心理变态,害我增大毒品来抵抗,结果却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但你却毫不在乎,只是绞尽脑汁的,不许我接近李人渣。
童童,你只防备我,为什么不去防备别的女人?你可知道,曾经被你驱除出开皇集团的隋月月,就是你未婚夫的十三nǎi。
你更不该忘记,你男人曾经是金帝会所红牌鸭子的事实!他骑了那么多的女人,你怎么不去管?却独独,来管我!凭什么?我贺兰小新,是你最好的姐妹啊。
为了帮你,我都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了!你呢?依旧对我冷冰冰的,置之不理。
我恨你。
小乖,我很死你了啊!我想杀了你,独霸李南方。
但……不行。
我颓然的低头,泪水滴落在信纸上,倾听心中深处的呐喊声,童童是你最好的姐妹,她未婚夫是你真实意义上的男人,你怎么可能会因为她防范你,就要对她下毒手?杀,又不能杀。
不杀,我满腔的苦楚,又能向谁诉说?童童,告诉新姐,我该怎办?泪水还在流淌,打湿了纸。
——看到最后一个字后,岳梓童发颤的右手五指,放在日记本上,轻抚着那些点点滴滴的泪痕。
第500章岳梓童的最终决定
“新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把日记本抱在怀里,满心羞愧的岳梓童,慢慢弯腰,低头,闭眼,泪流。
正如贺兰小新在日记里所说的那样,岳梓童从来都没考虑过,她被李人渣骑了后,会是一种感受呢?至于那天她差点被李人渣淹死一事,更没去多想。
现在她才知道,她犯下的错,有多么的离谱。
感情上的自私,让她完全忽视了贺兰小新所承受的重压,qiáng颜欢笑下的疲倦。
更多的是彷徨,恐惧。
还有什么,比剥夺一个骄傲女人做母亲的现实,更加残酷?新姐遭受如此重击的罪魁祸首,就是李南方!当初,如果不是他误以为,是新姐破坏了他与jīng灵印象的合作,以要淹死她来惩罚她,她的性取向怎么会在极度恐惧中改变?如果她还是个正常女人,又怎么会为发现爱上了小姐妹,而痛苦万分,希望用巨量毒品,来麻醉自己?巨量的毒品,在最短时间内,就让她丧失了做母亲的权利。
所以,李南方就是罪魁祸首。
岳梓童,是从犯。
毕竟她是李人渣的未婚妻,又是小姨。
子不教,姨之过也。
尤其想到这些天来,自己只顾时刻防备新姐打李人渣的主意,却从没发现她所承受的痛苦,岳梓童就更加的自责。
不再为昨晚遭到贺兰小新猥亵而厌恶她了,只是可怜她,衷心希望,她能在失去做母亲的资格后,尽可能活的开心一些。
不就是让李人渣随她去南疆么?那就去!不就是两女共侍一夫么?那就来!远古时期就有娥皇女英,共同服饰大舜的佳话流传了,现在与新姐一起给李人渣当老婆,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尽管李人渣压根就没法与大舜相比,可当前只能勉qiáng这样了。
“必须让新姐知道我的心意。”
用力吸了下小鼻子,岳梓童抬起头来看了眼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