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6 章
的岳梓童,鞋子都没穿,就迫不及待的推开车门跳下车子,踉踉跄跄的跑向了客厅门口。
开门时,她才想到是谁送她回来的,转身用力挥了下手,示意展妃你开我车子回去吧,到时候再派个人给我送回来就行,恕不远送,我去爽一下先!展妃没有开她的车子,更没有因关心她,就跟她去客厅照顾她。
现在她需要找个绝对安静的地方,好好消化下岳梓童透露出的信息,笃定自己并没有想错后,再去思考下一步的行动。
在别墅门口停下车子时,展妃注意到别墅正前方有个小山丘,很适合双手托着腮想事情呀。
用遥控把铁栅栏关上,回头看了眼依旧黑乎乎的客厅,展妃诡异的笑了下,左手在铁栅栏上一按,身子好像蝴蝶那样,轻飘飘的飘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路对面的黑暗中。
砰,砰砰!跌跌撞撞跑上楼梯的岳梓童,来到贺兰小新门口,用力砸门。
“谁呀?”一个刚睡醒的声音,懒洋洋的从门内传来。
“开、开门。”
岳梓童双手撑着门板,跪在了地板上,用额头碰着房门,哑声说道。
“你是谁?”贺兰小新再说话时的声音,已经出现在了门后。
这就纯粹是装傻卖呆了。
她明明知道除了岳梓童,就不会有谁擅自闯进别墅,把房门敲得砰砰响,却依旧这样问。
“我、我是岳梓童。”
岳梓童这会儿已经被毒瘾给折磨到不去思考了,神智也混乱了,只想快点吸到那种特供香烟,赶走这无法忍受的难受:“开、开门。
新姐,开门,我要吸烟。”
第582章你没资格提起他的名字
昨天,一整个晚上,岳梓童都遭受没毒瘾的煎熬。
可却没有现在这样的难受,她在狠揪着自己头发,拿脑袋接连撞了十几下栏杆,又在冷水中浸泡几分钟,出了身大汗后,那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觉,慢慢消失了。
今晚,那样的办法却没用了。
毒瘾几乎比昨晚更难抗衡了几倍,以至于她神智都有些不清了,怎么会想到去拿冷水泡脑袋。
她并不知道,早上她吸的那半颗烟里,贺兰小新再次悍然加大了毒品的比数,让她的毒品发作次数越来越频繁,毒瘾也越来越大。
她不知道,贺兰小新知道呀。
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她根本不用开门看,也能猜到门外的岳梓童,当前是一副什么样子。
听着撞门的声音越来越响,还夹杂着拿手指挠门的声音,只穿着一身黑纱睡袍,却穿着黑丝长袜的贺兰小新,左手抱在xiōng前,右手夹着一颗香烟,背靠在门板上,看着床铺上。
粉红sè的夜灯灯光下,宽大的席梦思床垫上,摆放着成套的闺房用品,什么手铐脚镣,皮鞭橡胶制品,可谓是应有尽有的,还都是从国外进口的。
就拿那根仿真的电动橡胶制品来说吧,购买它的价格,就够个搬砖工在工地上劳累半年的了,这种高档货用起来,是不是比真人的更、更真,新姐自己也不知道。
只因,这也是她刚买到的。
今晚她要试试。
刚开始时,门外的岳梓童在叫门时,还是很“理直气壮”的,仿佛贺兰小新不给她开门,就是十恶不赦的最大恶行。
现在则慢慢变成了协商的语气,就是新姐,咱能不能开门啊,大家不是好姐妹嘛,还不开门,更待何时?贺兰小新优雅的吐出一个烟圈,轻轻的笑了。
什么好姐妹呀?谁家的好姐妹,会这样的玩呀?知道什么是猫玩老鼠不?贺兰小新现在就是一只可爱的小花猫,正变着花儿的玩弄岳梓童这只小老鼠。
不把她给玩出花来,贺兰小新以后名字倒着写!几分钟后,岳梓童的语气又变了,非常的qiáng硬,就是你特么的不开门,我就要在破门而入后弄死你了。
贺兰小新更加不屑的冷笑了声,知道岳梓童最后一丝理智,也将被磨尽了。
弹飞手中的烟头,她走到了窗前,仰首望着夜空中的那lún残月,倾听着门外的动静。
咚咚的脚步声杂乱无章,接着就有重物砸门锁的砰砰声。
岳梓童是有这房间的备用钥匙的,只是她现在早就忘记了,从楼梯下小工具室内找来一把大扳手。
门锁再怎么结实,也架不住扳手猛砸的,没多久岳梓童就撞开房门,高举着扳手扑了进来。
现在的岳梓童,哪还有半点高傲总裁的风度?披头散发,衣衫不整,黑丝早就刮破了,用力咬着嘴chún,双眸散射出疯狂的光泽,好像受伤的母豹那样,扑向贺兰小新时嘶声喝道:“给、给我!”就在她扑倒贺兰小新面前一米半处时,气定神闲的女人,才淡淡地说:“停下。”
贺兰小新的声音不高,也不霸气,可岳梓童就像被她的声音给遥控着那样,立即停住了,全身都在打摆子般的瑟瑟发抖,呼吸急促,目光开始散乱。
“放下。”
贺兰小新又说。
岳梓童高举着的大扳手,掉在了木地板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微微歪着头,贺兰小新看着她:“童童,你这是要干么呢?”“我、我——新姐,求求你,求求您,给我、给我!”岳梓童嘴角急促的抽了几下,忽然双膝一软,扑通跪倒在了她面前,双手抱住她的腿,颤声哀求。
“给你什么?”贺兰小新却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眨着眼睛低头看着她。
“烟,烟,烟!”岳梓童的嘴chún也剧烈哆嗦着,颤声说道:“我要,要烟。”
“哦,原来是要烟啊。”
贺兰小新这才像搞清楚怎么回事那样,螓首点了几下,慢条斯理的说:“给你烟可以。
但你也知道,新姐的东西,可不是白拿的。”
“你、您想让我做什么?”岳梓童用力吞咽着口水,声音更加嘶哑:“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真的?”“真。”
岳梓童用力点头。
贺兰小新邪魅的笑了:“好。
把衣服脱掉吧。
记住,要脱光。”
神志不清的岳梓童,楞了下。
“不愿意,就算了。”
贺兰小新转身,又看向了窗外,淡淡地说:“我从来,都不喜欢qiáng人所难的。
尤其是这种事,最高境界,就是个两情相悦了。”
岳梓童垂首,双拳紧攥着,手指甲已经刺进了手心内。
疼痛,让她多少恢复了些许理智,颤声问:“贺兰,贺兰小新,你确定,你要这样做?”贺兰小新头也不回的回答:“我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吗?”“呵呵。”
岳梓童惨笑一声,抬头看着她窈窕的背影:“那,你有没有想过,想过扶苏一旦知道我们的事了。
他,他会怎么想——”不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