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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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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的话,那就别说了。”

如果你的故事,不堪回首,每当想起来时,就会心疼到不行,那就别再说了。

这就是李南方说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花夜神当然能听出来,看着他的眼眸里,有代表温暖的柔情浮上。

这个男人与贺兰扶苏相比起来,无论是哪方面,都有着云泥之别,但有一点,却是他独有的。

那就是不要脸。

其实再正经的女孩子,在和不要脸的男人相处时,也会觉得全身放松,不用再像以往那样戴着面具,对什么人,说什么话。

当然了,男人不要脸的前提,是要一定的底线,可以不要脸,但绝不能做不要脸的那种事。

不错,李南方恰好就是这种人。

休息了这么久,花夜神又积攒了些许力气,能自己端起酒杯喝酒了。

苦涩的酒水,顺着喉咙淌下去后,花夜神问道:“你是带磷青龙,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夜sè老虎的传说呢?”提到带磷青龙,李南方就火大。

在金帝会所当男公关的那段经历,绝对是他人生中的最大wū点啊。

多少年后,等他儿孙绕膝时,他颤巍巍的说,孩子们,都过来,听爷爷我给你们讲述,老子年轻时的辉煌事迹。

想当年,老子才二十浪荡岁,在金帝会所当鸭子——那样和孩子们说,绝对是太有损李老板的男人尊严了。

可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就必须得正视面对的。

就像既有带磷青龙,就必须有夜sè老虎那样。

世上万物,都是相辅相成的,绝没有哪一个东西,是独立绝世而存在的。

带磷青龙,与夜sè老虎相辅相成的故事,李南方听金帝会所请来的吴姐说过。

所以现在听花夜神说起这个物种后,马上就想到了吴姐,想到了金帝会所,想到了他人生中最大的wū点。

想想,都是辛酸泪啊。

幸好,李南方的辛酸泪,就算流淌个三天三夜,也不如花夜神几分钟的多。

“夜sè老虎,是我最大的噩梦,也是我最大的秘密。

当初扶苏出任务去墨西哥时,我因担心他的安全,不惜抛弃我最起码的尊严,去贺兰家苦求贺兰老爷子,请他务须让扶苏安全回来时,我才知道——”花夜神苦笑了下,抬头看向了东边。

天已经亮了。

这说明她的故事,有多么的漫长。

可惜的是,她的故事是黑sè的,没有一点点亮点。

爱听故事的李南方,确实是个最好的听众,花夜神讲述时,他始终一言不发。

花夜神沉浸在她悲苦的故事里时,并没有注意到他已经爬上了游泳池,又穿上了他那身地摊货运动服,在她情不自禁泪流满面时,给她递了纸巾。

“谢谢。”

花夜神第四次接过纸巾,擦了擦眼睛。

这个女人稍稍清醒,就能迅速恢复理智,要不然也不会道谢。

同时这也证明,她是个相当危险的人。

李南方抬手,做了个不用客气,继续说故事的手势。

“从那之后,我才知道我最大的秘密,在有的人眼里,根本算不上任何的秘密。”

花夜神端起空酒杯,优雅的笑着:“能不能,给我满杯酒?”给美女满酒,对李老板来说不算事。

螓首微垂,浅浅抿了口红酒后,花夜神继续说:“在我得知,我不敢对人讲的大秘密,其实扶、别人——唉,其实扶苏早就知道,这才一再婉拒我的求爱后,我并没有因此责怪他。”

“他应该也是很无奈的。

毕竟,他肩膀上担负着某些重担。

所以,不能因儿女私情,做出让关心他的人,失望的事。”

李南方为贺兰扶苏说了句公道话。

“是啊,我也理解他。”

花夜神微微迷上眼,盯着荡漾的水面,轻声说:“但他该早点告诉我,他知道我这个大秘密的现实。”

“如果我是他,我也不会告诉你。”

“为什么?”“早点告诉你,你就会早受打击。”

李南方笑了下:“那么,那晚在凤舞迪厅相遇的男人,就不会是我。

也要提前很久,死很多人。”

花夜神睁开眼,看着他,不说话。

李南方抬手,在脸上擦了把:“怎么,我脸上长花了吗?”“你是他的知己。”

“不稀罕。”

李南方摇头:“我也高攀不上。”

“扶苏,是个好人。”

“他是不是个好人,和我关系很大吗?”李南方皱眉:“我要听你的故事,不是和你讨论贺兰扶苏是不是好人的。”

花夜神却没理睬他的不满,依旧说:“如果以后,你们两个必须要对决时,请你放他一次活命的机会。”

“花夜神,你特么的有病啊?”见她总是围绕着贺兰扶苏来说话,李南方烦了,把竭力才表现出的君子风度,立即抛之脑后:“老子都说了,我不想和你谈论他,你怎么总惹我不愉快呢?你自己都说,无论从哪个方面讲,他都是翱翔在蓝天下的白天鹅,而我却是烂泥塘里的癞蛤蟆。”

“我们俩,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吃饱了撑的,才会与他对决。

我所追求的那点蝇头小利,怎么会被大名鼎鼎的扶苏公子看上眼,并和我争抢?”“你怎么能确定,我真要和他对决,会是胜者呢?”“最后一点。”

一口气说了很多后,李南方有些渴,抓起个苹果吭哧咬了口,才说:“就算我们真能对决,那你怎么不说,让他放我一马呢?不管怎么说,咱们有那关系了吧?我算是你男人了吧?哪怕你撒谎呢,我心里也高兴点不是?”花夜神摇头:“别的事可以撒谎,唯独这件事不行。

只因,这件事牵扯到——对我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真荣幸,被您把我与扶苏公子相提并论。”

李南方嗤笑一声,追问:“那你说说,凭什么会觉得,我会是对决的胜利者?”“只因,扶苏是个君子。”

花夜神淡淡地道。

你就是个无赖。

无赖与君子的生死相搏时,胜者总是前者。

君子在杀人时,有些手段也是不屑为之的。

偏偏,就是这些不屑为之的手段,才是最管用的。

听她这样说后,李南方和她聊天的兴趣,嗖地都跑光了。

再不要脸的人,也不愿意和看不起自己的人,在这儿哔哔的。

至于她后来是怎么患上“难言之隐”的,李南方也懒得听了,站起来就走。

“站住。”

花夜神回头说道。

“你是我妈,还是我老婆?”李南方脚步不停,头也不回的走向天台门口。

“我不是你妈,也不是你老婆。”

花夜神咬了下嘴chún,轻声说:“可我,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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