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3 章
意。
可碍于他是夫人信得过的心腹,又必须给他留些面子。
所以,卡拉维奇唯有在心中冷笑了声,表面上则淡淡地说:“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吧。
记住,要干净些。”
既然博夫斯基一再qiáng出头,那就让他来处理这件事好了。
假如李南方就是个仗着有点钱,就敢耍横的土财主,那么在博夫斯基使出手段后,如果还没被吓的pì滚niào流,滚出澳门,那就等着被偷偷干掉吧。
如果李南方真像处子预言中所说的那样,是个杀神——先死的,也恰好是越来越不服管教的博夫斯基。
卡拉维奇可不以为,在他的地盘上,姓李的真能翻出哪些浪花。
处子预言,也不是全准的。
第789章实在不要脸
砰,砰砰!有女婿的撑腰,更受十分钟内狂赢五千八百万的刺激,从欢喜傻了中清醒过来的老闵,终于展现出了他男人的血性。
把桌子拍的砰砰只响,扯着嗓子的嚎叫:“人呢?来人,给我兑换筹码。
就五千八百万好了。
剩下的几十万,就给你们当小费。”
老闵投胎转世十多辈子来,也不一定能有当前的场面,几十万的小费啊,说赏就赏出去了,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看来,人要有钱才能豪情万丈的说法,很有道理。
看着老闵,李南方只是站在那儿,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sè,静候某些人的出现,任由老闵这儿狂妄。
这老东西,窝囊了太久,总算能找到个发泄闷气的好机会了,对身体还是有一定好处的。
围观的数百赌客们,基本都是输多赢少,也是特别盼着赌场赔钱的。
这么多年来,大家送给维纳斯赌场的钱,也太多了点,严重影响自己家庭和睦,拼命想捞回来,结果却越陷越深,能不对赌场有意见吗?现在,大家总算亲眼目睹,赌客中出了个运气逆天的家伙,帮他们把赌场狠虐了一把,这个解恨啊,促使他们幸灾乐祸,配合老闵拍桌子,踢椅子,高喊着让赌场兑换筹码。
这么多人的支持,更让老闵有了种蔑视天下的霸气,瞪大眼对一个侍应生怒吼:“怎么地,没听懂大爷我的话吗?”侍应生居然被他吓得一哆嗦,连忙说:“我、我这就去禀报老板。”
赌场赔款太大了,过程也太诡异,还不是三层工作人员能拿定主意的,必须得禀报老板,让老板亲自出面的。
“快去,快去。
哈,哈哈。”
这会儿满脸病态涨红的老闵,哈哈狂笑着,顺手从赌桌上抓起一把面额一万的筹码,天女散花般的,撒进了人群内。
抢到一个筹码,就是一万块啊。
傻瓜才不抢。
看到那么多人,都大声喝骂着,推搡着,撅着pì股争抢筹码,尤其几个女的,裙子都在争抢中被褪下来,露出光溜溜的白腿,老闵更有种老夫卿发少年狂的豪爽,再次抓起一把筹码,撒了出去。
“都搞什么呢!?”一声大喝,忽然晴天霹雳般的响起。
接着,门口那边的人群,犹如波浪般的被劈开,纷纷向两侧踉跄歪去。
一个光着膀子穿西装,左耳带着个大耳环,寸头环眼,满腮红sè胡茬的彪形大汉,率领四个身穿短袖迷彩服,露出胳膊上蝙蝠刺青的属下,面目狰狞的大喝着,快步走了过来。
“啊,黑熊来了!”常来维纳斯赌场送钱的赌客,基本都认识博夫斯基,知道他是赌场的二老板,兼打手头子,绝bī的心狠手辣之辈,等闲人哪敢招惹?人的名,树的影,维纳斯赌场二老板黑熊露面后,那些认识他的赌客,都立即后退,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受这些人的影响,不认识他的人,哪怕只看到他这个凶样,也不敢正眼看他,全都纷纷后退,以免惹上没必要的麻烦。
眨眼间的功夫,赌桌前就只剩下李南方,与老闵两个人了。
老闵就是个欺软怕硬的。
刚才他敢对看上去很清秀的侍应生吆五喝六的,可在博夫斯基出现后,那股子豪气立即消失,下意识藏在了女婿的背后。
唉,还是女婿好啊。
虽说他的肩膀不是很宽,背影更不像山那样伟岸,但他终究年轻些,而且还会几手功夫,当初可是把孙老二那帮狱友给打了个满地找牙的。
尽管根据老闵的目测,女婿绝不是这黑熊的对手,可最起码他能抵挡一阵,能吸引大部分火力,来掩护老闵趁乱脚底抹油,逃之夭夭吧?大难来时,本属同林鸟的夫妻还要各自飞呢,更何况只有虚名,而没有实质性关系的翁婿呢?“是你三把赢了赌场五千八百万?”博夫斯基走到赌桌前,距离李南方仅仅半米的地方,才停住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轻蔑的眼神,狰狞的笑容。
身高一米七七的李南方,个头也算可以了。
但在身高接近两米的博夫斯基面前,却像小孩子那样,只打到他的肩头。
“不是我。”
李南方唯有抬头,才能让博夫斯基先生,看到他人畜无害的笑容。
可刚抬起头,接着又低下了,伸手捂住了鼻子,闷声闷气的说:“赢你们钱的,是我后面这位先生。”
你妹的,这露出满xiōng膛黑毛的黑狗熊,多久没有刷牙了?一张嘴,就冒出的大粪味,差点把李先生给熏昏过去。
老闵肯定也嗅到了博夫斯基的口臭,但他不在乎。
他更在乎,女婿居然在qiáng敌面前,没有表现出晚辈该保护长辈的牺牲jīng神,说他才是赢了赌场数千万的罪魁祸首。
看来,究竟能不能彻底接受这个女婿,得好好琢磨一番了。
老闵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叫道:“女、李南方,你说什么呢你?是,我是接连三把,都把所有筹码都押在了赌大一比八的赔率上,给赌场造成了巨额损失。
但我那赢了钱,还不是按你所说的去做?”为证明自己是无辜的,老闵还从李南方身后探出脑袋,陪着谄媚的笑脸解释道:“黑、这位先生,我说的都是真的。
那个什么,我用来与贵赌场对赌的本钱,也是他的。
这件事,可是和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啊。
你可千万别误会。”
听他这样说后,李南方开始qiáng烈怀疑,闵柔是不是这老东西的亲生女儿了。
翁婿俩人的互相推诿,更让博夫斯基确定,李南方就是个有几个臭钱,其实却胆小怕事的土财主了。
更为老大居然因为一个狗pì的处子预言传说,就忌惮李南方的行为,而感到不齿:“老大安稳日子过久了后,这胆子是越来越小了。
他是时候该退休,回家养老去了。
维纳斯赌场,就该交给我来经营的。”
仿佛看到自己已经端坐在赌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