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77 章
叠的整整齐齐,连同鞋子放在了衣柜内。
她既然要做个最真实的李南方,那么不但要有栩栩如生的面孔,身体各部件也不能缺少的。
布偶的皮肤,当然也被刷成了rou皮sè。
至于两条腿之间的那一团东西,更是不可或缺的,仿真度还挺高。
明知道这是个假货,岳梓童手背无意中蹭到那东西时,心儿还是颤栗了下,有异样的感觉升起。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有些发慌,脸也有些发烫,连忙扯过锦被,盖在了布偶身上,转身快步走出了洞房。
迈步走出洞房后,她才重重地吐了口气,低头看向了右手。
右手上的黑sè颜料,必须得清洗下。
不然,晚上睡觉有含着手指头坏习惯的岳阿姨,早上醒来后肯定会变成黑嘴chún。
这会有损她岳家主那完美无缺的高贵形象。
出来洞房,走下台阶,就能看到东厢房窗前的洗手盆。
岳梓童迈步走下台阶时,走路的动作稍稍大了点,右腿上立即就传来疼痛。
她在踢走灯笼时被竹篾划的那道口子,现在虽然包扎住了,可只要动作稍大,还是会疼。
会出血。
猝不及防下,疼地她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没有人会听到。
因为后院今晚除了岳梓童和她的新郎之外,不会有第三个人来这边了。
这是空空大师早就特意吩咐过的,说什么如果别人来后院,惊扰了岳家主和小外甥的好事,就会大病一场的。
无论后院闹出什么样的动静,都不许过来打搅,以防发生意外。
yīn婚仪式没有举办之前,宗刚等人嘴上答应的痛苦,其实心里却是不以为然的。
现在他们都信了。
这个世界上,果然存在着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超自然现象。
起风了。
风吹起岳梓童的大红嫁妆,露出了她那双修长性感的美腿。
她当然没心思欣赏这些,只是回头看了眼洞房里。
她在出来时并没有关上洞房的房门,夜风从她身边掠过后,直接扑进了门里面,吹熄了蜡烛,又从后窗钻了出去。
蜡烛灭了后,岳梓童反而看屋里,看的更清楚。
今晚的月亮好亮,从天窗里洒进去后,恰好洒在床头李南方的布偶脸上,看上去无比的——诡异。
光线上的变化,让岳梓童心中猛地打了个突。
她是家主不假,也算是历经过生死的猛人了,但当眼前情况与华夏某些传说相连起来时,就会有种本能的恐惧。
“我不怕,不怕。
他活着时,我都不怕他,更何况他已经死了?”岳梓童呆望屋里床上的布偶,片刻后嘴里喃喃着,走到了洗手盆前。
岳梓童在洗手时洗的很慢。
一来是她虎口处曾经被骨灰盒扎过,最好是小心些别沾上水,以免感染。
二来则是她正在胡思乱想:“如果南方真的活了——我要不要害怕?”“岳梓童,你真傻。
南方怎么可能会活过来呢?就算活了,你干嘛要怕他呢?他,应该很理解你当前的苦衷,读懂你那颗爱他的心。”
低低的失笑了下,岳梓童轻轻甩了下双手,转身迈步走上了台阶。
从天窗里洒进来的月亮,在她走进洞房后,被一片云彩遮住了。
看什么,都迷迷糊糊的。
岳梓童关上房门,抹黑走到桌前,伸手去找打火机。
没找到。
只摸到了盘子碟子,还有两个酒杯。
洞房花烛夜,一对新人喝点酒后好助兴——这也是华夏传统婚礼中,必不可少的环节之一。
岳梓童却有了些意兴阑珊:“唉,算了。
反正也不会有谁和我喝交杯酒,只能一个人睡,还在意这些虚的东西干嘛?”没有新郎来给新娘宽衣解带,岳梓童自己来好了。
给自己脱衣服,也不用灯光照明。
悉悉索索的几分钟后,岳梓童姣美的娇躯,就完全呈现在黑暗中,好像还有一层圣洁的光芒在闪烁那样。
中式嫁衣里,是没有三个布片的,只有小衣,红肚兜。
不过岳梓童还真不习惯穿着这东西睡觉,索性脱了下来,搭在了窗前的晾衣架上,左手抱着xiōng口,俯身弯腰伸出右手,找到床后才抬脚迈了上去。
掀起锦被,岳梓童钻了进去,与布偶肩并肩靠在床头柜上时,望着天窗外被云彩遮住的月亮方向,轻声笑道:“南方,你若真有灵魂,那么现在就该附身在布偶身上,好好享受下你娇滴滴的新娘了。
我记得,你此前总是为咱们只是‘半截夫妻'而遗憾。
今晚的此时,可是你能圆梦的好机会了。
你来呀,怎么还没来、没来呢?”她明明是身心轻松的叫板一个死人,但说到后来时,为毛声音开始发颤了?那是因为有一只手,忽然放在了她饱满的xiōng上。
还有一条腿,也搭在了她的腰上。
这不是岳梓童的手!不是岳梓童的腿!这、这是谁的!?当岳梓童左边的饱满,被一只邪恶的手狠狠攥住,还有一条腿搭在她腰间,变成钩子那样缠住她,把她勾到一个充斥着腐烂气息的冰冷怀抱中后,她浑身的血液,就瞬间凝固了。
大脑中,也是刷地一下空白。
只留下她自己惊恐至极的叫声:“你是谁!?”她脑海中浮上的这句话,并没有阻止那只手的主人,又伸出另外一只手,动作粗bào的搂住她脖子,迫使她仰起下巴。
再然后,一条滑腻,同样带有腐臭气息的嘴巴,就嘬住了她的嘴巴。
她本能的反抗,挣扎。
想逃离这双手,这张嘴。
可极度的恐惧,却消耗了她太多的力气,让她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第1026章洞房花烛夜之四
岳梓童此前曾经看过一部灵异小说。
她忘记那部小说叫什么名字了,只记得小说的主人公是个女孩子。
女孩子从小就父母双亡,是被一个憨厚的羊倌供着上学的。
她对羊倌承诺,说等她大学毕业后,就会嫁给他,来报答他的恩情。
后来她考上了一所著名的大学,见到了外界的繁华,心就不可避免的变了。
深山里的羊倌,除了心地善良之外,无论是长相年龄,还是谈吐气质,都没法与都市青年相比。
凡事,都怕相比较。
人也是这样。
但她怕羊倌会断了她的经济来源——毕竟,她在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所挣的那点小钱,只够她交房租,勉qiáng度日的,尤其是要送她心仪的男生礼物时,拿什么来买?于是,她一边向羊倌要钱,一边总是承诺等忙完这阵子后,就会回家和人结婚。
羊倌信她的话,放羊更加有积极性了。
就这样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