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2 章
争取最大的利益,我怎么会这样对你?”面对岳梓童那双眸子里近乎于歹毒的怨恨,李南方真心想大声喊出这句话。
这也是事实。
另外,他还想大声质问岳梓童:“就算你为了自保,要迎娶贺兰小新为新郎,那你也别藏着掖着啊。
我要是早就知道你的新郎是她,我怎么会鼓动夜神姐姐给我一个婚礼,来对怼你?”只是他嘴巴动了好几下,都没把这两句话说出来。
唯有脑袋一歪,看向了别处,倾听心底有个声音默默地说:“你要是质问她这些,你就被全世界的人所鄙视。
不就是错了吗?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嘛。
反正女人这种生物,只需让她出了恶气,再花言巧语的哄哄就会好了。”
岳梓童却不想李南方躲避,抬手伸出食指,勾住了他的下巴:“我要您,看着我。”
这就太过了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的轻薄于我,真是岂有此理。
李南方被岳梓童拿手指挑起下巴后,满心的不爽,一拨楞脑袋躲开了。
岳梓童手指又挑住了他的下巴,依旧是那句话:“我要您,看着我。”
“唉。”
当着数千人的面,李南方真不想和女人一般见识——轻叹一声,看着她,故作淡然的说:“好,我看着你。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请你拿开你的手。”
“您可以掰断它。”
岳梓童丝毫不在意她春葱般的手指被掰断后,应该会很疼。
反正,就是李南方掰断她的手指,她也不会松手。
李南方当然舍不得、哦,不对,是不能做那种bào殄天物的事,依旧故作不屑:“呵呵,你究竟想说什么?”“就一个问题。”
岳梓童在问人问题时,总是习惯性的伸出手指。
眼睛扫了下她左手竖在空中的食指,李南方懒洋洋的说:“问。”
“五月28号,也就是我和你的‘骨灰'举办yīn婚的当晚。
曾经有个浑身散着腐臭气息的鬼东西,趁夜潜进我的卧室,把我qiáng女干了。
我就想知道,那个鬼东西,是不是您假扮的。”
岳梓童这番话刚说出口,现场诸人在呆愣片刻后,忽然间就像飓风横扫水面那样,哗地掀起一阵惊咦。
岳家主和未婚夫李南方的骨灰,在西北郊举办yīn婚这件事,别看并没有见报,但除了七星会所的那些员工,其他人几乎都知道。
他们也知道,在yīn婚仪式举办过程中,出现了沙尘bào突袭现场的诡异事件。
但大家却真心不知道,岳家主在yīn婚当晚,被一个浑身散发着腐臭气息的鬼东西,给qiáng、qiáng女干了啊。
身份尊贵无比,且又年轻貌美娇滴滴的岳家主,居然被qiáng女干——无论是被人,还是被鬼东西qiáng女干,都是值得人们在私下里大谈特谈的大事件啊。
可为什么,却没人知道呢?知道的人却没说出来,这简直是太没八卦jīng神了吧。
身份再怎么尊贵的人,也是具备一定八卦恶趣味jīng神的。
就连梁主任,此时也竖起了耳朵,俩眼死死盯着李南方,生怕听漏一个字。
“我、我没——”半夜跑进人岳家主闺房内,以某种卑鄙手段把人qiáng女干这种事,李南方要是承认了,那多有损他的颜面?该承认的必须承认,不该承认的就是死都不能承认,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只是他刚说出这三个字,岳梓童忽然猛地向前一俯身,额头几乎都要碰到他的额头了,鼻尖确实碰着鼻尖。
他下意识的想多,却觉得下巴下一疼。
岳梓童的右手,死死捏住了他下巴。
不等他有所反抗,岳梓童就yīn声说道:“李南方,你还没看到大姐吧?”“大姐?”李南方愣了下,随即醒悟:“师、师母?”“对,就是你师母,我的大堂姐。”
“师母也来了?”李南方慌忙回头去找,却被岳梓童动作粗bào的扳了过来。
“靠,你还有完没完?”李南方烦了:“信不信我——”“你现场qiáng女干我?”“我——你现在是家主了,怎么说话如此的没品?”“家主又怎么样?呵呵,还不也是被你玩的滴滴转?”岳梓童丝毫不介意别人怎么看她,甚至还故意邪邪地笑着:“大姐今天就是你和花夜神的大婚主持人。
呵呵,我刚看到她时,还纳闷她怎么站在我对立面呢。
包括,你那些老不死的叔叔们!”她在说到最后这句话时,声音明显提高了。
立即,人群中就响起胡老二不满的声音:“喂,我说那个谁,你说谁是老不死的呢?”“就是,就是。”
秦老七也很是不忿:“你可以说我们不死,但我们老吗?”这俩人的呱噪,岳梓童当然不会在意,只是说她想说的话:“原来,他们都知道你活着回来了。
却没谁告诉我,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好啊,现在他们的心愿已经实现了。
我自bào家丑,被某个鬼东西qiáng女干过。
所以,我才要你以大姐的生死来发誓,那晚qiáng女干我的,是不是你!”李南方脸sè一变。
他不是不敢承认,他只是相当愤怒于岳梓童bī着他,以他用命来尊敬的师母来发誓。
“别发怒,李南方。”
李南方的怒火刚要上脑,岳梓童及时说道:“我也不想用大姐来bī你发誓的。
可,可我真没办法了。
我必须,必须,必须知道,是谁——在qiáng女干了我。”
接连三个必须说出来后,岳梓童就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脚下踉跄了下,松开李南方的下巴,向后接连退了几步,却抬手阻止了要过来搀扶她的贺兰小新,双眸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轻声说道:“如果你敢说,不是你。
我立马就在这儿,给你磕头认错。”
李南方看着她,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才缓缓地说道:“不是我——”岳梓童的花容,顿时比宣纸还要苍白。
她忽然问李南方这个问题,不惜自bào家丑,主要是因为她想到了宗刚从空空大师那儿求来的话。
自从yīn婚过后,每当yīn气上行,她就会发烧。
发烧时犹如做过山车般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也还罢了。
关键是总做恶梦。
每晚都会重温yīn婚之夜,她被个浑身散发着腐臭气息的鬼东西,扛着两条大长腿猛咣的恐怖一幕。
也就自从她成为家主后,神经修炼的要比以前坚韧了太多。
如果是放在开皇集团当老总时,绝对会被折磨到jīng神崩溃的。
长达十多天的折磨,让岳梓童宁可付出所有能付出的代价,也想找到谜底,从痛苦中挣脱出来。
可空空大师却说,得需要她和那个已经死了的鬼东西,在现实中进行亲切的面对面会晤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