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9 章
大地松了口气:“看来,上面并不在意李南方是否被曝光。
唉,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轰炸对象了,不容易啊。
你妹的,这都眼看凌晨两点了,那家伙怎么还没有现身呢?”“李南方不会今晚不出来了吧?”某专业八卦网站的娱记小白,低声问穿着男服务生服装的组长于飞。
于飞看了眼腕表,苦笑着说:“有可能。
唉。”
“于组,你干嘛要叹气啊?”小白说:“虽说他今晚不出来,会让我们枯坐一个晚上,累得腰酸背痛。
可我却觉得,这很值个。
毕竟他不可能无视这么多静坐请愿的员工,早晚都得出来表态的。
那时候,我们肯定能得到第一手资料,并从中过滤出最有用的东西。”
望着刚入行不久女同事那张安全的小脸,于飞赞许的笑了下,心里却在想:“你懂个毛线。
哥我叹气,则是愤慨命运居然如此不公。
李南方和传说中的贺兰大小姐颠鸾倒凤,幸福无比,可我们却在这儿把pì股都坐成两半了。
不过你说的也对,只要我们能等下去,绝对能等到那个家伙出来,再从中获取有用的东西。”
只是,要等多久呢?小白和于飞对望了眼,心中都这样想。
李南方并没有让大家等太久。
当东方极远的天际边,泛起要可爱的鱼肚白,有一抹红霞冉冉升起时,他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遵从早上醒来后,会先盯着某处发呆至少十五秒,回想下沉睡过去之前发生哪些事的自然习惯,李南方第八次眨巴了下眼睛后,想到了所有该想到的事。
耳边,也传来轻微且沉稳的呼吸声。
累坏了的贺兰小新,就像个八爪鱼那样,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白蛇般的缠着他的腰,短发螓首深藏在他的腋下,正在美梦中徘徊。
灯光下,完美无暇的娇上,泛出了微微的七彩sè。
这自然是大汗淋漓后,凝结在皮肤上的盐分了。
李南方虽然想起了昨天,却想不到昨晚当他被黑龙驱使着化身恶狼扑向贺兰小新后,让她叫喊了多久,又是翻了几次白眼。
总之,这是无比荒唐的一夜。
说是荒唐,是因为禁欲大半年的贺兰小新,明明快要累死了,却依旧使出十八般武艺,让他尽情品尝香艳的酸爽。
贺兰小新如此荒唐的举止,纯粹就是自伤一千,伤敌八百啊。
更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她如果不疯狂,以后都没机会了。
李南方特烦这种被摧残到要死要活、可稍稍恢复点体力后,又使出新花样来挑战他的女人了。
对于这种不知好歹的娘们,唯有用重炮,把她轰炸致——睡着吧。
贺兰小新睡着了吗?本来是睡着了的,但在李南方伸手刚要把她的胳膊拿开时,她那双仿似被guàn满春水的眸子,却睁开了。
声音相当沙哑,又腻到rou麻的说:“我不许你起来。
就这样抱着我,到天荒地老。
第1115章手心里的爱
“想得美。”
对于贺兰小新的无理要求,李南方一口拒绝。
“别走,亲爱地。”
李南方挣开她后,都站起来准备走向浴室那边了,女人却化身白蟒,扭着身子爬了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腿,在毛茸茸的腿上乱啃,乱亲了起来。
“贺兰小新,你这些花样是跟谁学的?”李南方抬脚踩在她xiōng口,把她慢慢蹬出去后,皱眉问道:“以前你虽然也不要脸,可也没到如此地步。”
“在监狱里。”
贺兰小新抱着他的右腿,吃吃轻笑着站了起来,没羞没臊的背对着他贴在了他怀里,以一种相当别扭的姿势回头看着他:“怎么样,喜欢吗?我要你说实话,这个要求不过分吧?”一个倾心爱你的女人,在对你倾情奉献了整整一个晚上后,希望你能如实回答喜不喜欢她层出不穷的新花样,你会忍心说不吗?李南方是不忍心的。
贺兰小新笑的更媚了:“那,如果我和梓童一起,这样伺候您,至少十五年呢?”这句话,才是贺兰小新冒着伤身的危险,更放弃她贺兰家大小姐尊严,拼命讨好李南方的最终目的。
李南方没说话,弯腰伸手,抄起她的膝盖弯,把她横抱在怀里后,大踏步的走进了浴室内。
他没说话,那是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能够让双美效仿黑白牡丹一起伺候他,这绝对是李南方早就想过多次的心愿。
可他却不想让这心愿,与某些交易挂钩。
寻欢是寻欢,正事是正事,别混为一谈好吧?他心里是这样想的,却不能说出来。
不然,他就会伤到贺兰小新的自尊——新姐,现在他面前还有自尊吗?应该还残留了一点。
她可以使出层出不穷的新花样来取悦他,但她绝不想做他泄、欲的工具。
无论她昨晚,包括现在表现的有多放荡,她都是贺兰小新。
“我不会qiáng迫你的。”
宽大舒适的浴缸内,贺兰小新撩起一捧清水,洒在了李南方的xiōng口上说:“只要你能对我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至于梓童的未来,扶苏的未来,我会再想办法的。”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猜不着。
其实女人说出来的话,你也别信。
言不由衷,就是她们说话时的最大特点,贺兰小新就把这个成语,给诠释的淋漓尽致。
就像现在,她嘴上说谁和谁的未来,都不要李南方多管——真不要李南方多管的话,她就不会这样说了。
当前她该说的,应该是花夜神的伤势才对。
哪怕是说神姐死了最好呢,也在证明她在关心花夜神。
可她没说。
李南方会说:“在夜神生死未卜时,我不想考虑这些事。
尤其是贺兰扶苏能否成为你们家的家主,我更不会去考虑。
你明白我意思吗?”贺兰小新秀眉微微挑了下:“我怎么能不明——”李南方打断了她的话:“你如果明白,那就不该说这些。”
“可有些事,无论你该不该说,你都躲不过去的。”
贺兰小新双手捧起一些水,看着它很快从手缝内滴落,轻声说:“梓童身为家主后的骄傲,迫使她不会和你解释,当初她为什么那样对你绝情。
更不会告诉你,在她和‘骨灰'举办yīn婚之前的半年内,每天都会在午后对着那个白玉骨灰盒,说上半小时的心里话。”
抬起头,贺兰小新看着李南方笑了下:“我想,你们两个昨晚独处时,你应该没有看到她的右手吧?”李南方摇了摇头:“没有。
我看她的右手干嘛?”“她的右手掌心里,有一道还没完全愈合的伤疤。
那么娇嫩好看的手心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