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68 章
滴的细高跟上面,是一双皮肤白腻的修长美腿。
晶莹而圆润的右脚脚踝上,还戴着一根亮晶晶的脚链。
脚链上有三个花生米大小的白金小铃铛,随着秀足轻点地面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细微铃铃声。
大班椅又重新转到桌子上前时,隋月月停止了转动。
弯腰拉开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个jīng美的包装袋。
包装袋上,有一双绝美的黑丝美腿。
黑丝美腿旁边,还有一句很风sāo的广告词。
南方丝袜,黑了想家。
这是南方丝袜至尊套装,内里有两双黑丝。
白天穿的黑丝,能在阳光下泛起性感的光泽。
晚上穿的黑丝,只需用手指甲轻轻一碰——啪的一声轻微的爆响,黑丝消失,让隋月月那只堪称完美的右腿,彻底bào露在了灯光下。
一只腿上有黑丝,一只腿上,只有垂在腿上的黑sè布片。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视觉感受?估计再丑的女人,穿上这么一双黑丝后,也能对男人的视觉,形成qiáng有力的视觉性感冲击。
纤纤手指,轻轻捏起那只已经变成黑布片的黑丝,隋月月轻声说:“自从你的死亡消息传来后,我就发誓此后终生不会再穿黑丝,让人欣赏到本该属于你的黑丝美腿。
但现在,我却要穿上了。
呵呵,这么性感的黑丝,哪个爱美的女孩子,不喜欢呢?”岳梓童就不喜欢。
最起码现在不喜欢。
估计所有的女孩子,都不会喜欢随意半躺在沙发上,吃着零嘴看着视频时,还要让那双搁在案几上的长腿,遭受黑丝长袜的束缚。
这么随意,悠闲的姿势,她已经有多久没有摆出来了?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一个世纪?管它呢。
反正今晚岳家主又摆出了她最喜欢的姿势,用妖媚的鼻音哼着小曲,看着视频中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向记者们宣告他的决心。
他是花夜神的丈夫。
他不会因为任何的原因,就离开身受重伤的花夜神,再去迎娶别的女人。
不过,如果有人想欺负某个姓岳的女孩子时,他则会立即火烧尾巴似的蹦出来,张嘴露出锋利的牙齿,把那些人撕成碎片!原因很简单,某个姓岳的女孩子,是他亲亲地小姨。
同时,这个不要脸的人渣,还当众宣布,让重返贺兰家的大小姐贺兰小新,给丫的当情人。
挖槽,他怎么可以这样不要脸呢?就算不要脸,也别昭告于天下啊。
简直是丢尽了亲亲小姨的脸。
就在岳家主伸出堪称艺术品的秀足,用脚尖在电脑内李人渣的嘴上擦了擦去,满脸都是厌恶神sè时,有拖鞋走过地板的声音传来。
同时,贺兰狐狸那个让男人心颤的嗲声响起:“你烦不烦啊,哼了一个晚上的《妹妹想哥泪花流》,把这个视频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个晚上。”
岳梓童眼皮都没抬,懒洋洋的说:“怎么哼都哼不够,怎么看,也看不够啊。”
第1154章往事不堪回首
“这屋子里的空气中,就弥漫着一个字。”
贺兰小新走过来,挨着岳梓童重重蹲坐在沙发上,学着她的样子,两只秀足搁在了案几上:“sāo。”
岳梓童的秀足指甲油是冰红sè,看上去就像烈日下的冰激凌,很甜很爽。
贺兰小新的则是漆黑sè,与雪白的秀足相互辉映下,每一片脚趾甲都向外散着浓浓的性感。
看了眼那双秀足,岳梓童回头抬起贺兰小新的胳膊,小狗似的嗅了嗅,皱眉说:“嗯,果然是sāo。
无论你洗多久,都无法洗去这股子味道。
以后离本家主远一些,免得被传上。”
“唉,你还像个家主样子吗?”贺兰小新也没反驳,低低叹了口气,认真地说:“数遍华夏豪门,有哪家家主像你这样,坐姿不端还吃零嘴。”
“这也是我和他们最大的不同之处。
他们是沉稳有余,活力不足。
当前华夏国泰民安,国力蒸蒸日上,就需要我这种浑身散发着朝气的年轻人,来引导盛世的cháo流,迈步走向更大的辉煌。”
岳梓童撇了撇嘴,拿起一个薯片扔进嘴里,翻了个白眼回答。
贺兰小新耸耸肩:“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虚伪了。
说这些空话,套话,脸皮都不带红的。”
岳梓童反chún相讥:“你不虚伪?你如果不虚伪,今晚就不该让我来你这儿。
咱们两个人现在是什么关系?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有什么,就直说不好么,偏偏拐弯抹角的,害本家主还得费脑子猜测。”
“你嘴皮子上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
“能有你厉害吗?估计已经磨出茧子来了吧?”“什么磨出茧子?”贺兰小新愣怔了下,随即恍然。
她虽然表面放荡不堪,实则内心——好吧,新姐承认,她在蹲监狱时就已经想通了,人生短暂,及时行乐最好,什么矜持,颜面之类的,统统都是狗pì。
不过即便是她再怎么堕落,可也不会说出嘴皮子已经磨出茧子来这样的话。
嘴皮子磨出茧子?握了个草的,这不是讥笑新姐给李人渣吹的次数太多,时间太长才导致的?这简直是wū蔑,诬陷啊。
新姐红嘟嘟的小嘴里,哪有茧子?最多也就是会厌麻木了罢了。
什么叫会厌?会厌就是你拿手指头扣嗓子眼时,碰到那块小rourou后就会干呕恶心的小rourou。
会厌怎么会麻木了呢?还不是——其实表面放荡,内心纯洁的新姐,实在没脸再想下去了。
小脸涨红,尖叫一声起身扑了上去。
岳梓童当然不会任由她撒泼,脑袋立即后仰,左手采住她的秀发,右手却从她双腿间伸过,低喝一声起,愣是把她给横抗在了肩膀上,忽地站起身,作势要把她扔出去。
论起动手,贺兰小新处于绝对的下风。
她也真怕岳梓童会把她摔出去,连忙搂住她的脖子,哀声说她错了,还请伟大的岳家主念在姐妹一场的情分上,放过她这一马。
以后,她定当给岳家主当牛做马,让跪舔就跪舔,肯定会舔的全身酸麻,绝无二话——对上这种真不要脸的,岳梓童还真不好学她彻底放荡。
唯有羞恼成怒扯下她的浴巾,在弹性十足的翘臀上,狠狠抽了几巴掌。
疼地贺兰小新哀声大嚎。
只是那叫声,越听越像是在喊:“重点啊,好舒服啊。”
幸亏这是贺兰小新远离闹市区的私人豪宅,左邻右舍的相隔足有几百米,就算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谁听到。
看着性取向有问题的娘们,身子居然开始发抖,空气中开始弥漫起荷尔蒙的特殊味道后,岳梓童哪敢再收拾她。
慌忙把她扔在沙发上